羞意让佟喃下意识地抬腿,脚腕却被宋音池嵌住。
被打开的更大了。
于是佟喃很可耻,有了更大的反应。
好像更多了
宋音池眼睛盯住那里,声音轻轻的,好似有困惑,我服务还没到位吗?
狗狗眼垂下,专注地凝视着佟喃,无辜又单纯。
佟喃刚才还尝过了这人的坏心眼,这时仍软下心肠,掌心贴着宋音池的脸,轻蹭。
属于Alpha的信息素的压迫力,它像一只网,严丝合缝把她裹住,让她只能不断地在热潮中下坠。
宋音池像被鼓励到了。
第二次。
佟喃不知道自己的嘴里什么时候钻入了两根指头,捏住她的舌。
声音被压在嗓子眼里,支离破碎,她只能被动的仰头,被动的承受。
她抓住了宋音池柔软的长发,指尖钻入她的发丝间,顺滑的长发从她的指缝间流过,那人温热的吐息也落在她肌肤上。
佟喃觉得世界像是没有一个着力点,她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上了云端。
再后来。
佟喃被迫面对立在床前的一整面镜子。
特意为你准备的,喜欢吗?
那人冷淡的,掺着玩味的下流话落进佟喃耳里时,她不可避免痉挛了下。
腰被紧紧箍住,宋音池咬住她的耳垂,黏糊糊地说道,字句都像被亵玩过。
佟喃,睁开眼。
看看你自己。
落地镜中模糊交叠的影子,女人姣好的曲线被隐约勾勒出来。
晦暗的光线也掩不住她们浑身上下沾染了汗液而发出来的光泽。
佟喃看见自己浑身冒着熟虾仁一般的颜色。遮掩不住的红痕,星星点点,散落全身。
姐姐,我帮你戴这个,好不好?
宋音池手里捏着一条细细的颈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从哪里掏出来的。
分明是逗弄的语气。
可佟喃却生不出分毫反抗的力气,只能咬住下唇,眼睁睁由着宋音池用那两条黑、白色的choker将她细白的手腕紧紧地捆在一块儿。
佟喃仰高纤长的颈,沉沉喘.气,吐出小兽一般的呜.咽。
宋宋音池。她掐住身后人绷紧的胳膊,也不知道是要对方如何。
快一点、慢一点,都不太妙。
这儿没有人。
不用控制你的声音。
宋音池耳鬓厮磨,说着情话,她像是故意听不懂佟喃的暗示,手指轻掐了把佟喃薄薄的肉,又很恶意地刮了下。
佟喃,这种时候,要说什么呢?
她动作慢了许多,把佟喃卡在一个近乎失声了,只能懊恼地发出破碎气音的程度。
她清淡的眼眸此时亦是昳丽风情,诱哄地说道:
该和女朋友说什么呢?
女朋友。
老婆。
宝贝。
求你快一点。
佟喃当然得偿所愿。
脑中像盛放一簇又一簇烟花,耳边还有那人不吝啬的嘉赏,宝贝,你好棒。
听得佟喃耳根都烫了。
数不清有多少次。
最后,佟喃不得不揪住宋音池的手指,哭着讨饶,祈求说不要了。
分不清是泪水,汗水,抑或是别的什么,佟喃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又或者她本就是一滩软的不像话的水。
宋音池抱着她去浴室洗澡。
佟喃又在浴室被里里外外摸透了一遍。
等洗完,被抱到浴室的大理石台上吹头发时,佟喃只能无力地将脑袋埋在宋音池的颈间。
同样的洗发露和沐浴味,可宋音池身上偏又夹带着几丝让她上瘾的香味。
宋音池动作细致地替她吹着头发。
底下垫了柔软的浴巾,但比它更软的软肉被磨着时,佟喃小小地哼了声,怕不是又要洗一遍。
你刚才标记我了吗?
佟喃勾着宋音池的肩,小脸红彤彤的,小声问。
没有。
宋音池闻言,关掉了吹风机,温柔的目光看向佟喃,她轻轻抚着佟喃柔软的长发。
小猫咪可爱的不行,要不是因为今天是第一次,还处在契合摸索的阶段,她怕佟喃承受不住,否则,怕是让佟喃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等以后有机会,我们的时间还有很久。
一本正经的语气,可佟喃却从中解读出了点靡丽的含义。
都怪宋音池平时就喜欢说些会让人多想的话。
也对,时间还有很久。
佟喃闷闷地应了声,双腿缠住宋音池的腰,声音软软的,抱。
回到床上,佟喃就像只猫似的窝在宋音池怀里。
晚安,女朋友。声音懒懒的。
晚安。
宋音池轻盈地摸了摸她的发顶。
小猫咪。
我爱你。
等寂静的空间里只剩下轻浅的呼吸,宋音池指尖轻描佟喃的轮廓,无声地说,却又坚定无比。
月亮听见了的声音。
你也应该听见了吧。
一觉睡到九点。
佟喃醒来时,宋音池正坐在床侧翻看书籍,书很厚,平摊在腿上,上面排列着形状不一的音符和线条整整齐齐的五线谱。
宋音池戴着一副金属的细框眼镜,旁边两条细链子垂下,衬着漂亮优美的下颌线。
她只借了床头的一点灯光看书。见佟喃迷蒙着睡眼,便伸手盖在她眼睛前,替她遮挡着本就微弱的光。
佟喃觉得浑身上下,每一根骨头都是酸软的,腰和腿发麻,但这丝毫不影响她像条软无骨的美人蛇一般趴到宋音池的小臂上。
今天怎么还没起床?
宋音池有晨跑的习惯。
因为我想,你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人,是我。
和你温存了一夜的那个人。
宋音池摘下眼镜,轻吻落在佟喃的眉间,厚重的窗帘紧紧拉着,但这也没压住她眉眼里的温软贪恋。
眉间的一点热度烫到了佟喃的心尖。
宋音池捏住佟喃的下巴,被眼镜挡住的脸,神色莫辨,透出几分斯文败类的气质来。
需要我帮你换衣服吗?
佟喃瞬间赧然。
你出去。
预料之中的回答。
宋音池含笑点头,伸手一指旁边的白色柜子,衣服我放那了。有你的尺寸。
有你的尺寸
难道很久以前就量过了?趁她睡着时?
佟喃抿着唇,体味宋音池句里的意思。
她从床上坐起来,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产生电流,从脊骨直直上窜,她小小抽了口气,头皮发麻。
昨晚宋音池要了她太多回,半夜又被那人缠着抹药,又被吃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