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妈根本不是什么梦。
少年急急又问:“你、你还梦见什么了啊!那个别墅叫什么,我们到底多大,你做梦做了多久?什么时候的事情?!”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刚才,不是说就一个吗?”
男人弹了下季落的脑门。
话虽然这样说,但他还是在给季落耐心解答,“做这个梦已经很久了,像是电视连续剧似的,几乎隔一天就会出来一次。梦里的你们都很小,简凌也就像你现在这么大。”
季落:“……爸爸。”
“不过,那也只是梦而已。”季俊德摸着季落的后背,一下下地顺着脊骨拍拍,“即使很多细节都很清楚,但也只是梦吧。”
季落一边听他说,一边将男人的腰抱得更紧了。
最终季俊德感慨:“可能是我总觉得梦和现实差距过大的原因,后来啊,那个梦里的你就和现实差不多了。阴郁,沮丧,焦虑,暴躁,不言不语,阴霾笼罩——是不是我的思想影响到了梦境?”
简凌听着他遗憾的语气,喉结上下滚动。
男人这样的形容词,简直与季落在失去季俊德以后的那些年完全相同。
而季落心脏巨震。
一切都对的上号。
无论是自己前后不同的性格,还是一些关键事件的发生节点。
……
还有这个世界的湖心别墅。
记得小时候的自己和季俊德说过,想要临溪山的家后面挖一汪湖泊,里面养几只小天鹅。
上辈子没有,这辈子穿来后,不仅湖心别墅有天鹅,淮青私学内部甚至也有天鹅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