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还觉得,你要是不乖,我就会用各种手段对付你,不管不顾的让你成为我的,只能看着我,哪里也不准去……
可是现在,突然觉得疲惫。
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随便吧。
……
摁灭清茶烟以后,他把烟头丢到一旁的桌子上。
他记得这张精致的下午茶桌,如同他记得与季落有关的一切。
季落曾经把油画颜料放在上面,面对着天鹅湖画出来这个世界以来的第一幅画。
是他们去北海道的温泉旅行。
那时简凌在大洋彼岸的旧金山看着他画画,以为他想自己了。
……
男人笑了声。
天真。
季落都说,只是习惯他罢了。
习惯代表什么?
代表他自作多情,屁都不是。
他深吸一口气,扯了把领带往回走。
而站到季家大门一侧时,看到季柏池正站在门口对着季落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