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休息。
第二天上班,叶军就来了。
竟然写一个策划书。
“哟,这也是太正规了。”
“一定要这样做。”叶军说。
“你没放妆。”唐曼说。
“嗯,小曼,说实话,没放,但是我努力的过着正常的生活,我和你姐结婚了,我就要给她幸福,我是一个有责任的男人。”叶军说。
“你最好这样,这个妆明天晚上吧?”唐曼问。
“你定。”叶军说。
“那就明天晚上,我要带着董礼。”
“当然了。”叶军说。
“那好,就这么定了。”唐曼说。
叶军走了。
唐曼看策划,脑袋都大了,后悔了。
大棺,私墓。
这个不好呀,不是大墓,弄大棺,这本身就是有问题的。
策划中有图,叶军没有一点的隐瞒,把一切都说清楚了,这才是可怕的。
叶军就现在是没有其它的设计的,不知道,但是他没有弃妆,这个是肯定的,但是如果有度,唐曼也觉得没有问题的。
唐曼一直在研究这策划。
唐曼看到快中午了,给叶军打电话,告诉他,明天晚上,六点来接她,上妆。
中午,唐曼单独的带着董礼去了古街的鱼馆。
北一在,唐曼说:“今天有事,空了约你。”
进包间,董礼说:“姐,你是女王呀!”
“闭嘴,今天我和你说正事。”
唐曼把策划摔到了董礼的面前。
“你助妆。”
董礼看着,额头冒出了汗,看完了,董礼说:“师父,我上卫生间行吗?”
唐曼是拿董礼没办法。
董礼回来了,坐下接着看,看完了,想了半天说:“你对叶军是相信的吗?”
这话让唐曼就多想了。
“这么讲,她和唐婉结婚了,也退妆了,但是一下退也不可能,喜欢妆,有点喜欢,也没有问题。”唐曼说。
“师父,我直接说,叶军不可信,他并没有放弃鬼妆和丧妆,他娶了唐婉,那是给你看的。”董礼说。
唐曼听着冒汗,这个她也是想过的,这才是最可怕的。
董礼很聪明。
“那明天晚上你是助妆,有什么计划?”
“没有,随机应变。”董礼说。
“也好,我们两个拼一回命。”唐曼说。
“师父,真拼呀?”董礼要哭。
“你可以不去。”唐曼说。
“师父,我必须去。”
回去休息。
第二天上班,唐曼又看策划,那大棺也是太大了,私墓大棺,本身就是不对的。
将王天下,也没有这么大的棺呀!
唐曼本想是给牢蕊,或者是凌老太打电话,想想也是算了。
自己应下的事情,自己去做。
唐曼琢磨来琢磨去的,自己棺里上妆,为什么?
为钱?不是,那应该是为了妆,各种的妆,唐曼都要学,有妆必上。
唐曼感觉自己也掉进了妆里面去了,最好别那些人一样,疯妆了。
那才是可怕的。
辛边开着车来了,有两个人抬着花儿,进了唐曼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