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唐曼说了七妆的事情。
“哟,这么快呀?真是没有想到,天生就是化妆的料。”第五竹孙说。
“你应该是知道的?”唐曼问。
“我当然知道了,但是让我看,我不一定能看出来,我盯这七妆已经十几年了,才有一个眉目,如果不是你,也许我看了七妆也没用,看不透,能看透的人,传说是,千年难有一人。”第五竹孙说。
“别开玩笑。”唐曼说。
“真的,我没有开玩笑,这是真的。”第五竹孙说。
“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上妆?”唐曼问。
“我就不跟你参与了,关于七妆的禁忌,还有怎么上妆,在一本书了,吃完饭你去拿,但是记住了,开妆前,一定要把书看透了,千万别急。”第五竹孙说。
“你追这妆十几年,就这么放弃了?”唐曼问。
“我没说放弃,你上完妆,到时候我得看,看就成了。”第五竹孙说。
吃过饭,去第五竹孙家,他给拿了一本书,装在档案袋子里。
唐曼拿回宅子看。
打开档案袋子,书包着,打开,一本手写的书,线装的。
上面的字唐曼不认识,这个第五竹孙,在这儿等着她呢。
唐曼打电话问。
“你看不懂就没办法了,等我腿好的吧。”第五竹孙说。
这个货,唐曼就想,追了十几年的妆,他没有那么容易放弃。
这个纳棺师,有的时候也玩点小心眼儿。
康儿进来了。
“姐,太累了,休息一会儿。”康儿说。
“嗯,注意休息。”唐曼说。
康儿把书拿起来了,看了半天说:“这个有点吓人。”
唐曼一愣。
“你能看懂?”唐曼问。
康儿说:“和我们族的文字差不多,大概上能看懂。”
“翻译出来。”唐曼说。
康儿拿笔纸,开始翻译。
唐曼坐在一边喝茶,看书。
董礼进来了,把唐曼吓一跳,门“咣”的一下就给推开了。
“以后以轻点不?”唐曼说。
“嘻嘻嘻……”董礼嬉皮笑脸的坐到沙发上。
“惹祸了吧?”唐曼问。
董礼这样的时候,肯定是惹祸了。
“嗯,我刺妆了。”董礼说。
唐曼没有表情,心里确是翻江倒海的。
“康儿,你回你房间翻译。”康儿回自己的房间了。
唐曼点上烟,一直就没有说话。
董礼站起来了,靠到墙上。
“董大场长,没有必要,你可以回去了。”唐曼说。
“师父,我是有原因的。”董礼冒汗了。
“我不听任何的解释,你马上搬走。”唐曼说。
董礼哭了,半天,转身就走了。
董礼拉着箱子走,银燕和康儿拦着。
唐曼出来说:“让她走。”
董礼走了。
刺妆为化妆师不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