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燕站起来了,说:“以后你不是我师父,我也不是你徒弟,你就有一个徒弟,董礼,你从来没有拿我当过你徒弟……”
银燕最后是喊起来了,然后走了。
董礼发来短信。
“聊完了,到青瓦台来。”
唐曼坐了半天,去青瓦台。
董礼在吃东西,兴高采烈的样子。
唐曼是羡慕。
唐曼坐下,董礼给倒上酒。
“那货肯定发疯了吧?”董礼问。
“不说她,五基妆的第二妆,你到底画妆不?”唐曼问。
“师父,画,我在调整。”董礼说。
“我不是非得让你画,研究第二基妆,我是让你克服你的这种心理,这是化妆师要过的坎儿,以后也许还有更多。”唐曼说。
“师父,你不用说了,我明白的,谢谢师父,干一个。”董礼笑着。
唐曼让银燕给弄怕了,这话本是多余的,可是不敢不说。
费莹进来了。
“在我走廊就听到你说话了。”
费莹走过来,叫了一声唐姐。
“坐这儿,你来青瓦台吃饭?”董礼问。
“哟,我这个小小的巫师,还没有那么有钱,干个活儿,这正要回去,听到你的声音就进来了。”费莹说。
“自己倒酒,干掉。”董礼说。
两个人把酒干了。
“唐姐,听说银燕当了纳棺师了?”费莹问。
“你也知道这些烂事儿?”唐曼笑起来。
“银燕是真能折腾,她都找我师父去了,要给你做一巫,让你把那些东西都教给她。”费莹说。
唐曼和董礼都沉默了,低头。
这个银燕是的妆疯,看来是做实了,这是病,得看。
但是,银燕可是不承认的,根本就办法让她认识到。
“不提她了,随她折腾。”唐曼说。
喝酒,聊天。
回宅子,唐曼坐在屋子里发呆,董礼去了工作间。
唐曼半夜醒来,到外面站着,睡不着。
工作间的灯亮着,唐曼没有过去,董礼一直在工作。
唐曼早晨起来,董礼才从工作间出来。
洗漱后,出去吃早点,上班。
唐曼带妆,季良的妆进步很快,看来也是练习了。
开妆,季良的手法是官妆的,唐曼也总是担心,官妆没实的情况下,季良会学外妆。
就现在火场长来看,很麻烦,不少化妆师,都在偷偷的学着外妆,一时间的也是有点不太正常。
进级的考核取消了,一直没有进行,昨天省里才来了文件,考核全省的,考核进级。
一个星期后开始,要求场子先考核,选送。
董礼把训练考核厅弄得非常的讲究。
今天下午开会,就进行考核选人。
“季良,这回的考核全员上,先选在场子里考核,这个就凭你自己的本事了,师父没办法说话。”唐曼说。
“师父,我尽量。”季良说。
“你这次上第二等级的妆,你停下来。”唐曼站起来。
唐曼走到死者面前,看了一眼,脸上右侧翻开的口子,要缝合,考核有这个点儿。
“我教你缝合,缝合针法分成几种,最适合的一种就是拉线缝合……”唐曼操作着。
唐曼的操作很是奇怪,季良没看明白,但是也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