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做点好吃的给你。”年舍说。
年舍话多,恐怕这是很久没有人跟他说话的原因。
“年老师,谢谢。”唐曼笑了一下说。
“在这儿就不要客气了,今天我们不看妆,看点其它的,等你熟悉了这儿,我们再看妆。”年舍的脾气很好,似乎并不古怪,可是在这儿院子里一呆就是二十一年,也是奇怪了。
“年老师……”唐曼叫着。
年舍打断了唐曼的话:“以后不准叫老师,听着难受,叫我爷爷,年爷都成。”
“年爷,您在这院子里真的呆了二十一年吗?”唐曼问。
“对,有一些事情,你以后就会慢慢的懂了,跟我走。”年舍说。
唐曼跟着年舍走,进后院,后院是花园,穿过花园,进另一个门。
全下古式的家具,一张长条桌子摆在中间,有几把椅子,墙上都是人脸画儿,在框子里。
唐曼看着,上百幅之多,每张一画儿二十多厘米,方形的。
人的表情各异,古怪,这些表情唐曼没有看到过,想像力真是的穿透骨头了。
唐曼看着。
“这些画儿都是您画的?”唐曼问。
“东面墙上的不是我画的,剩下的都是我画的。”唐曼看着。
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
“这表情没有相同的,我也没有看到过这样的表情,真是厉害了。”唐曼说。
“是呀,人活着的时候是没有这样的表情的,这是死人的表情。”年舍说。
唐曼一哆嗦,幽暗的屋子,让唐曼感觉不安。
“死人的表情?我看过的死人也不少了,没有这样的表情呀?”唐曼说着,转过身,不看画了,看着年舍。
“坐过来吧。”年舍说。
唐曼坐过去,桌子上摆着一幅没有完成的画儿。
“这画呢,叫画皮,在皮上画画,这是皮,画的是死人的表情。”年舍说。
唐曼就移动了一下身体,往后面。
“你不用害怕,这是兽皮,合法的。”年舍说。
刀子几十把,用来修皮的,画笔也是一大堆,颜料是上妆的颜料,这就是在上妆。
妆画儿。
“您喜欢画皮?”唐曼问。
“最初我不喜欢,之后就喜欢了,东面墙上的画皮都有几百年了,是真的人皮。”年舍说。
唐曼一哆嗦。
“不用害怕,没事的,说这画皮,俗话说,画人画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难知心,这画皮讲的是,只是在皮上作画,实际是画的是入皮贴骨的表情。”年舍讲。
唐曼有点不太明白。
“看死人,穿过皮肉,看表情,面骨表露的是死者最真的实表情,皮肉只是一个外表。”年舍说。
唐曼摇头,不懂。
“不急,只是了解一下,走。”年舍出来,唐曼跟着。
年舍说:“在这儿不用担心,从进这个门,就没有监控的。”
唐曼跟关年舍出来,坐到花园的椅子上。
“丫头,看到那道墙了吗?就是那边。”年舍指了一下。
“看到了。”唐曼说。
“那个院子是花园,非常漂亮的花园,里面有奇珍异宝,说是花园,从高处看也是花园,实际上里面有房子,设计得非常的巧妙,外面看不出来。”年舍说。
“那是什么人住的?”唐曼问。
“一位格格,最后吊死在里面,有的时候会听到哭声,还有歌声。”年舍说。
唐曼不说话了,自己宅子后面的那个井,也有这样的事情。
这儿坐着很舒服,这花园古树都有几百年了,养人的地方。
“丫头,你不问点什么吗?”年舍说。
唐曼笑了一下问:“您爱人呢?”
年舍脸一阴,起身回房间了。
唐曼看来问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