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莹笑了一下说:“你别多想,只是熟悉了,就这么叫。”
茶不好喝,也许唐曼没有喝习惯,不知道那是什么茶。
“姐姐,你身上这寒,是怎么回事儿?”费莹问。
“大妆则寒。”唐曼说。
“哟,那得恭喜姐姐了,成大妆之师了。”费莹说。
“差远着呢,这不过就是一个过程,你和我师哥怎么来这儿了?”唐曼问。
“我们总得要钱生活吧。”费莹笑了一下。
“那是。”唐曼说。
“姐姐,喝完茶您就回去吧,这儿以后少来,不安全的。”费莹笑了一下说。
唐曼点头,喝了一会儿茶,唐曼出来,费莹送到门口,那孩子竟然哭了。
“闭嘴。”费莹吼了一声,那孩子跑了。
唐曼开车去画室,坐在那儿,感觉太冷清了,就开车回去了。
别墅里也是空空的,竹子的魂陪着的时候,唐曼没有感觉到这么冷静,这么难受,此刻她是坐立不安的。
天黑,董礼打电话来,让唐曼去学院开会。
唐曼过去,小会议室,钱东升坐在那儿,从国外回来,专门处理这件事情。
丙村也来了。
“就这件事情,大家也不要往外说了,到此为止。”钱东升说。
这显然是在保护着唐曼。
“钱院长,院里的决定我是没有意见,但是事情不弄清楚了,我和唐教授可就是受冤屈之人。”丙村说。
“不会的,这件事已经查实了,是尸体自身的原因。”钱东升说。
如果真是这样,钱东升不会专门从国外回来的。
丙村看了唐曼一眼,唐曼没说话。
会议开了半个多小时,说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出来吃饭,钱东升没有去,坐晚上的飞机走了。
董礼带着主任和丙村,唐曼在断台吃的饭。
尸体的事情没有再提,董礼说,研究室的工作要抓紧,需要什么,不管是人,还是其它的,学院全力支持。
饭吃是也不舒服。
出来,唐曼叫丙村去别墅喝茶。
聊了妆的事情,其它的没有说。
丙村走后,唐曼休息,依然是冷。
唐曼第二天上班,接着工作,实尸室的尸体运走了,从其它的地方又弄来了实尸。
工作进展依然是按部就班的。
中午的时候,钱东升打来电话说:“小曼,拆解妆的事情,你得做了,下周我带着两名专家回去。”
那意思唐曼明白。
“我试试吧。”唐曼是害怕的。
唐曼下午去了年舍那儿,聊天喝茶。
唐曼提到了拆解妆的事情,年舍想了很久说:“我坐在这儿都能感觉到你身上的寒气,这个时候拆解妆,到是没问题,这妆一拆,就不能复原了,你得想好了。”
“这妆就这么难拆吗?”唐曼问。
“这尸确实是难拆,说实话,没有人敢动。”年舍说。
“爷爷,你也不能拆吗?”唐曼问。
“我这阴气不足,阳气衰败的,解妆是找死,不过我可以指妆。”年舍说。
“爷爷,不行,我自己来吧。”唐曼说。
“解妆的事情,我的意思你缓缓,找到春夏秋冬。”年舍竟然也提这个。
“我没有任何的线索。”唐曼说。
“用心。”年舍说。
“钱院长让我抓紧,说下周还两名专家来。”唐曼说。
“这样,你不动,到时候我见他。”年舍说。
唐曼一愣,年舍说此生不见钱东升,这突然改变了想法,是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