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的呼吸重了一分。他看着不住哭泣的奴隶,璀璨的琥珀色眼眸往外溢出晶莹的眼泪。他伸出手指捻起,却是透着咸涩香味的液体。
只是再普通不过的泪水而已。为什么会比水晶更美丽呢?司景蹙眉,用指腹摩挲少女发红的眼眶:“不哭。”
“嗯。主人。”
强忍着哭腔,少女抬起头蹭着司景的手指,似是受到了温柔对待的浅浅笑了。
齐铭调整好了姿势,挽着少女那双均匀修长的腿儿站起,阴茎还埋在她的后穴中不住地抽插。
“表哥,你快喂喂她前头的骚穴!都吐了那么多水,饿成这样多可怜啊!”
粉色的花穴赤裸裸地展示在司景面前,才被蹂躏过的阴蒂肿得不成样子,浑身的巴掌印错落无序。混着她的眼泪激发着司景的占有欲。
可和表弟两个人同时操弄一个性奴?司景放不下身段。
“主人。呜……”她正承受着巨幅的抽插,啜泣着很是祈求地看向司景。
那应该是求饶的眼神吧?司景的呼吸彻底乱了,他拿出自己事先放在外袍中的淡粉色魔药,倒在掌心之后就着齐铭抽插的节奏全部抹进了奴隶的花穴。
“主人,好麻,好痒嗯!哈……啊啊……”
就像被无数只蚂蚁爬过似的,少女的呻吟变得魅惑诱人,小小的腰肢不断扭动。不只是花穴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被操弄的后穴也咕叽咕叽地发出收缩吞咽的声音。
齐铭险些破功,狠狠地顶进她的肠道内才停下来喘气道:“表哥你抹的什么?这骚货差点把我咬断掉!”
“让她能接受我的润滑剂而已。”
脱去外袍之后,司景没有脱去身上的衬衣,只是脱去长裤。与那久坐桌案而显得修长笔挺,肌肉线条柔和的双腿不同,腿间的阴茎却如同怒龙一样充满压迫感。
她只是看见那根大约有自己小臂粗的肉棒时,腰肢便彻底软了。
“主人……”
她想开口求饶,司景却已经摸向她的花穴,才被操弄泛红的穴口依然紧致逼人,司景扶着自己的阴茎一点点地挤开她的肉褶插入。
“呜呜……啊……主人……主人……”
身下的两个洞都被插满了,被填满的肿胀与疼痛让她觉得耻辱又爽快,明显的击水声从身下的穴传到大脑,还有自己勾人的呻吟越来越清晰。
被两个人男性架在中间,身下只隔了薄薄的一层便是炙热的肉棒来回摩擦。齐铭抽出去的时候,司景便用力地操上她的花心。酥麻的花穴和被搅成一团的肠道早就让她崩溃地哭泣,浑身泛出浅粉色的淫靡色泽。
“主人……奴隶……”
好累。她开口呻吟着想休息片刻,司景却忽然大开大合地将阴茎全部抽出,又全部插入。被顶开的肉褶发出舒爽的尖叫,还有她的娇喘与齐铭的羞辱言语,少女试着伸手扶住身前主人的肩膀。
“嗯。”
被碰触的司景只是眉头微蹙,很快便满意地勾起唇,“果然是个骚穴。”
“要不要试试更刺激的?”
齐铭拍着她的臀瓣,抽离她已经合不拢的菊穴后摸向泛滥的前头。被司景的肉棒撑得毫无缝隙的花穴被手指入侵,少女害怕地夹紧了自己的甬道,惹的齐铭轻哼一声,低头咬了一口她的唇瓣:“放松。”
“对不起!”少女深深地呼了一口气,琥珀色的眸子满是水意,“主人……别生气……”
越是这番摸样越是让司景难以冷静。他脑中冒出残暴的想法,把少女吊起来,把那只会勾引人流水的骚穴锁在自己身下,操得她彻底晕过去为止。
“表哥,她一定会喜欢的。”
两根手指扩大了一处缝隙,齐铭的笑容很是淫邪,他扶着自己的阴茎插入了两人交合的位置。
“啊啊啊!”
怎么可以……同时插进来……
少女发出哀嚎,拽进了司景的衬衣,眼眸却渐渐地失去了神采。齐铭已经彻底插进了她被撑开到极致的穴中,两个男人都发出过于紧致的疼痛低吟。
但只是几秒钟,她那可爱的花穴立刻流出大量的爱液浇在两人的性器上,被撑开的肉褶抽搐似的胡乱吮吸着性器。
司景腾出一只后,抬起奴隶的下巴,见到她涣散的眼神,身下的动作越发失控。
两人一进一退地操弄着她可怜的水穴,身下的地板满是淫靡的水液。
少女甚至连喘息都不敢,只是咬着自己的下唇承受着,失神的眼眸紧紧盯着司景,不知是在求饶还是控诉两人的兽行。
“真爽!这个骚穴真是爽!”齐铭左手掐弄她的腿儿,右手伸到少女前头的阴蒂处用力掐弄:“小骚货,快叫啊!小嘴被两根肉棒操的感觉怎么样?快哭啊!”
“呜呜……”
少女这才记起掉眼泪,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夹击着,疼痛放大的快感和羞耻让她无颜以对,她无力地咬着自己早已见血的下唇,看着司景那张向来刻板的俊颜此时满是狂热的欲望。
“张嘴。”
司景扼住她的下巴,一个个深深的顶弄中低头咬上了那惹他犯罪的唇瓣。
他的舌头舔过少女的血,撬开牙关,进入她的口腔中掠夺着她的气味。分明是津液的味道,却让司景无比着迷。就像晨间花瓣上的清新露水还带着甜味,柔软的唇比他尝过的任何珍馐都来得美味。
“呜呜……唔……”
深深的一吻结束,少女已经极其丢脸的在接吻中丢了两次身子。
“表哥?”被她高潮的甬道收去了精液,齐铭看着司景亲吻奴隶的行为竟不知所措。他配合着司景的频率一并撞开奴隶的宫口,将三人的体液不住地往里带入。
司景显然是最震惊的人。他松开奴隶的唇,呼吸紊乱许久,又不信邪地再去吻她。
“唔……唔……主人……哈啊……”
主人的唇舌很是粗暴,像是在确定什么宣泄着占有欲,有魔药和醇酒的香味,少女伸手不知餍足地揽住司景的脖子,娇吟道:“喜欢。”
她的脸蛋涨红,急促的呼吸着。司景不禁问:“第一次接吻?”
“嗯……以前只跟手指……哈啊……亲过……”
“呵,是么。”
司景反复确认三次,终于肯定自己喜欢亲吻这个奴隶。嘴角的弧度越来越高。
自出生以来近三十年第一次和人如此亲近,竟然没有任何的厌恶。司景心中的欲望泻闸,他抽送胯部的频率越来越快,碾得齐铭和少女不住呻吟,同时用自己的唇舌将奴隶的喘息堵在喉咙之中。
她除了呜咽之外什么都做不到。身下已经被两根硕大的阴茎操得淫水直流,除了快感只有令她窒息的满足。
两个男人换了很多姿势,齐铭暗骂着勾人的小骚货射出了三次精液便瘫倒在旁。
“唔嗯……主人……好舒服……”
花穴含着司景的肉棒,她被主人抱在沙发上上下抛弄,耻骨相抵之间又被司景吻住。
为什么主人还不射?是自己的身体不够舒服吗?可是分明主人的肉棒那么硬又那么亢奋。
少女将脑袋抵在司景被她揉得乱七八糟的衬衣上,泪水合着身下的淫水不住地流淌,整个人儿显得颓废又无助,司景低头吻了吻她仅剩的右眼:“再坚持一会儿。”
“嗯!”少女努力撑起身子,用花穴迎合着司景的肉棒喘息说:“奴隶好舒服……奴隶还要……”
司景忽然有些不忍心,他略微调整了下姿势,看见她的身下淫靡一片,红肿的花穴沾着精液和白沫可怜极了。不多时,齐铭也休息够了,又重整姿态地插入了奴隶的后穴。
两人前后夹击中她泻出了许多水,唔嗯着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