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
她?
在这个世界的大陆通用语中男女的ta是不同的读法,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后我几乎都要喘不过气了。
就算是这样,我还是保持得体的笑容。
“先生的朋友吗?我也好想见见啊。”我故意用埋怨的语气说,“说起来这么久了我都还没见过先生任何一个朋友,我差点就要以为先生没有朋友呢。”
“你想说的是和你一样没有朋友吧。”先生轻笑一声,“严格说起来我们也不算是朋友,只是许久不见的老相识而已。”
先生说,他们并没有什么联系,只是意外得知两人都在贝莱斯拉后,就决定约出来见一面,之所以约在今天,也不过是因为对方明天就要离开贝莱斯拉,而下午又有别的事要忙,也就上午还有点空了。
得到了先生中午就会回来的保证,我稍稍放下了提起的心,只不过还是对他口中的她有些在意。
不是朋友,也能是前女友或是青梅竹马,哪怕只是普通同学,一想到他们曾经发生过什么,我也有种说不出的气闷。
我太了解先生了,要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他是不会特意去赴什么约的,更别说叙旧了。
若是没有旧,又要怎么叙?
“瞧你这出息!”芬里尔骂了我一句,“人才刚走你就没精打采的,晚点你是不是就要要死要活了?”
“菲尔你太夸张了啦。”我悻悻道,“那什么,既然先生都走了,我们就不要继续跑了吧...”
“不!行!”芬里尔也学会了先生冷酷无情的那一套,一字一顿地说,“那男人虽然狗了点,但他说的没错,你是该吃点教训了,”
我的脑袋瞬间耷拉了下来。
“所以说我真的知道错了啦。”
“哦是吗,那你现在跟我回弗格斯把那个瓦特给打一顿,我要求不高,不用打死,半死不活就行。”
我张张嘴,一时不知道是该先纠正是沃特不是瓦特,还是替他求情饶他一命。
在我看来沃特的所作所为其实并没有那么不可饶恕,他虽然说话难听了点,欺软怕硬了点,但总的来说他的所作所为并没有对我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就算看在老板娘的份上,我又何必追着不放呢。
是,要不是我运气好,护卫队的队长是我认识的人,换个人来我就不一定能全身而退,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又何必去做这种不可能的假设呢?
更何况我也不是第一次听到那种话了,再难听的都有,要是我一个个都追究过来,贝莱斯拉绝大部分的贵族,甚至是王族都要被我得罪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