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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吃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瓜。
但这事儿还得再确认下,于是我暗戳戳给莫里恩发消息。
【你们班是不是有一个棕se短发紫眼睛的狮鹫兽人?】
【有啊,问这个g什么?】莫里恩秒回,看来正无聊着。
【他父亲母亲都来了吗?】
【没,他只有父亲过来给他开家长会,你认识他?】
【这不正跟你打听嘛,他叫什么名字?】
莫里恩那边过了一阵才回复:
【他的元素亲和类型蛮危险,平时总y沉沉的不ai说话。】
【笑si,别打岔,你们s班除了老师哪个家伙不危险?!】
【我的元素控制就很好!】
【好好好,除了你。】
【你怎么突然对他感兴趣起来?】
【呃……碰巧见过一面,他眼睛的颜se很漂亮,长得也可ai,是个乖巧漂亮的小朋友。】跟小孩子谈八卦没什么意思,于是我随便找了个借口。
【他叫皎月。】
【明月何皎皎,他的名字真好听。】
隔了跟久才收到莫里恩的一句【嗯】。
皎月似乎b一般小孩子要沉默寡言,我忍不住有些怜惜地猜测,十有跟他的家庭环境有关,但愿莫里恩能跟他做朋友,让他变得更加活泼开朗些。
所以家长会之后,每天上学回家路上聊天,我时不时向莫里恩旁敲侧击一番皎月的事情,后来索x直接拜托莫里恩去跟皎月交朋友,说想要通过莫里恩认识一下皎月。
莫里恩一开始不肯,义正辞严地以交朋友不能不诚心更不能带有目的拒绝了我,那就算了,我也不勉强他。
我既不是圣母心,又没什么耐心,更不想给自己施加什么“救赎者”的压力,去勉强自己跟一个外班的陌生小孩频繁打交道,而且说不定有什么误会,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虽然有点同情,但我也就此作罢。
直到某天回家路上,莫里恩突然问我:“尤莉,你有没有讨厌的人?”
“唔……没有,什么事儿,你说。”
“我有一个讨厌的人,我不喜欢他……但我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他。”
“昂,继续。”
“他其实并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可我不喜欢他——原本是这样的,可是我今天突然发现他很可怜。”
“你讨厌他,那他喜欢你吗?”我敏锐地提问,偏过头看了眼莫里恩,嘿,莫里恩的耳朵居然有些泛红。
“他应该蛮喜欢我……他主动跟我说过几次话,和我说话的时候也会笑。”
“你本来不喜欢他,怎么突然觉得他可怜了?”
“这个是他的私人问题,我不能说。”
“好吧,那你反感和他做朋友吗?”
莫里恩水盈盈的碧绿se眼睛看了我一眼,他习惯x抿嘴,然后拉起我的手对着我轻轻摇了摇头。
“哈哈,有什么好纠结的,觉得他人可以的话,多聊几次,合得来的话自然就变成朋友了。”
莫里恩思索一路,快到家时他的一双小眉毛终于舒展,明媚yan光的笑容重新回到他的脸上。
半个月之后的某天,守在我教室门口等我收拾好书包回家的莫里恩身旁多了个腰后带翼的身影。居然是皎月!我一眼认了出来。
匆匆跟周围的白云尹宝宝说了再见,我表面冷静地迈着大步走了出去,站定在莫里恩面前装模作样地问道:
“这位是?”
“他是皎月,我的同班同学,”莫里恩拉住我的手,笑眯眯地为我介绍,然后转头对皎月说,“皎月,这就是尤莉,今天我们一起回家。”
很有眼力见儿嘛,莫里恩。
“你好,尤莉。”皎月怯怯地说,他看了我一眼便迅速低垂下头,双手紧握着书包肩带,看起来内向乖巧的样子,浅棕se的刘海顺着重力遮挡住他漂亮的眼睛,我暗自观察皎月,优秀的动态视力使我透过他额前发丝的空隙jg准捕捉到他的眼皮在不安颤动着。
“哈哈……你好啊,皎月!”我没忍住笑声,他恨不得把脑袋耷拉到地上的样子,不知怎么让我突然联想到成熟的麦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我回复完他的招呼之后,皎月似乎小小地往后退了一步,头低得更厉害了。
正式认识了皎月,莫里恩的朋友就是我朋友,我和莫里恩边聊今天上学的趣事边一起往外走,皎月似乎是习惯x地落后一步,跟在莫里恩侧后方。
“皎月,”莫里恩突然站住,我看向莫里恩,只见他对着不知所措的皎月伸出手,温和地询问道,“我们三个人拉着手一起走怎么样?”
“哦,好,谢……谢谢。”皎月羞怯地抬眼和莫里恩对视,动作僵y地把手放到莫里恩的手心。
皎月的家b较远,他需要沿着我和莫里恩回家的那条路再往前走,在站台乘坐一次无人驾驶电车才能到家,所以我和莫里恩决定将他送到站
', ' ')('台,再折返回家。
整段路途我们三人手拉手,东聊一句西聊一句。其实大多时候都是我和莫里恩两个人闲扯,只有特意且明明白白地叫出皎月的名字,皎月才会结结巴巴地应和一两句。
……
上学回家的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按距离而言,随着我们越长越大,这条路似乎变得不再像小时候那样漫长遥远;按时间而言,在几年的来去之中,这条路却长得足以使一个内向敏感的小孩对自己的新朋友打开心扉。
皎月对我们从开始的闷声不吭到一路闲聊,虽然和外人g0u通时依旧胆怯害羞,但是在我和莫里恩的鼓励下,他起码变得勇于表达自己的想法。相处久了可以发现,皎月很相信朋友,一旦被他划分进朋友的圈子里,感觉无论对他做什么他最终都会选择原谅。
周末莫里恩家,我拿着父亲给我准备的地狱产黑暗小吃放在皎月眼前晃。黑暗小吃名副其实,外形有点像风g的腊r0u,口感软弹但坚韧,它的尾端主动g在我的手指头上,捏起来感觉像是有活着的神经在控制肌r0u突突跳动。
我开玩笑问皎月要不要尝尝,说实话,理论上他不是不可以吃,就是光暗元素发生冲突不太好受。
皎月接过去了,他不假思索地放进嘴里,只嚼了片刻,下一秒便不受控制地g呕起来,他眼中因生理反应泛起泪花,整张脸皱成一团,却一直倔犟地捂着嘴不肯吐出来,只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啊,我赶紧给他倒水,拿张纸垫在手心放到皎月嘴边示意他吐出来。皎月却摇了摇头,咕咚一下咽了,猛灌几口水之后委屈地控诉我不怀好意。
可是,地狱黑暗小吃的魅力之一,就在于光暗元素冲突带来的刺激感啊!
“我也没想到你真吃!”我解释道。
一旁的莫里恩看够热闹,笑着帮我解围:“地狱小吃的味道一向很奇特,喜欢的人很喜欢,讨厌的人光是看见都觉得恶心。哈哈,其实偶尔尝一次是件蛮有意思的事情,只是像我这种光元素过度亲和的天使根本没机会品尝,元素冲突的相关反应太严重了,多吃几口直接进医院。”
“好吧。”听了莫里恩的话,皎月挠挠头笑了,忘记了跟我计较。
在我和莫里恩之中,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皎月对莫里恩更加亲近。不过也是,莫里恩就像个小太yan,热情善良又乐观,他不光在自己班里有着好人缘,连我们班的白云偶尔也会以x班的xxx句式开头,偶尔八卦起他。莫里恩平日里照顾皎月颇多,两个人偶尔还会悄声聊起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自小生活在一起,我敢打赌莫里恩不会主动对我隐瞒什么事情,所以他们将我排除在外的原因只可能是某些事涉及到了皎月的ygsi,而皎月并不想让我知道。
结合之前莫里恩的一些言论,我觉得其实我猜得出他们对我隐瞒了什么。
不过我没兴趣打探皎月的私事,再说我又不时刻围绕他俩转,我也有其他朋友和娱乐,所以对莫里恩和皎月藏着两个人的秘密这件事并没有多在意,只是升学进入初中部之后,所有人一下子忙碌起来,我和他们突然没了交流。
初中部开学前又打乱名字重新分了次班,我、白云和尹宝宝幸运地再次成为a班的同班同学,可能因为年级总人数没太大变化,最末依旧是莫里恩和皎月的s班。
初中部的学生可以自愿参加社团活动,每人限定两个,每学期参加社团活动的次数达到一定数额后,可以得到额外的成绩加分。作为一个懒人外加游戏ai好者,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回家社和游戏社,回家社听名字就知道,大部分社员都是冲着0鱼而来的,而游戏社的活动主要是在线上,只有偶尔参加游戏b赛前夕才会在线下约着碰面,所以我每天回家的时间照旧。
莫里恩和皎月则不然,两人头年一起选了编织社和元素修习社,写得艰难,有种预感,接下来更艰难,haha果然看文和写文天差地别。
更新b较慢,不过放心不会坑,这本的根本动力在于ga0颜se,这么好的设定,样样戳我xp,不能白费啊可恶,为什么迟迟进行不到那一步
我脑袋里乱嗡嗡的,冲出来之后跌跌撞撞一路四处乱飞,回过神之后发现自己躲进了附近公园滑梯下狭小的空间,手腕上的移动终端不停地弹出消息提醒。
心情平复些后,我x1了x1鼻子,边掏出纸巾将仪容整理服帖,边回消息告诉他们不用担心,我临时有事,没来得及提前道别。
发完消息我抱着膝盖,展开翅膀包裹住自己开始发呆。
天使翅膀的结构和鸟羽相似,从覆羽到飞羽,我伸手轻轻抚0我的翅膀,指尖的触感从柔软到坚y。
我能做什么呢,拼尽全力地从梦中醒来?在这个世界寻找回去的办法?
我真的害怕现在的这一切只是一团暖暖的梦,更害怕这是我的臆想,过分将想象的世界投入到现实,将是最糟糕的局面。
我不断思考自己存在的意义……在这个世界我将何去何从。
唯有挣
', ' ')('扎与痛苦令我安心。
话说天使果然是鸟人吧,新世界的种族,习x和身t结构与现实世界总有相似相通之处。
对了,天国不是有天主嘛,总听天使学校的老师念叨吾主在上,那这位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主能不能现身,为我指引一下回家的路呢。
新世界的天使母亲和恶魔父亲极其尊重我的自由意志,很少g涉我的想法和选择。
b起我认知中的父母,他们更像是模范“监护人”——对家庭新成员有责任感,日常同照顾、教导小孩,但仍专注自己的生活。
所以我虽然可以感受到他们对我的亲近,却无法勉强他们更加地ai我。
对b之下,现实世界的情感仿佛有种致命的x1引。
谁不希望过上无忧无虑的幸福日子啊,可人有的时候努力上进,有的时候自甘堕落,我就是这种目光短浅的人,我愚钝、拖延、懒散、自制力差、间歇x努力,我众多低劣的品x都留在现实世界,但我偏偏就想回到我那破碎的家,投向那压得人喘不过气的社会,和ai的人相依相靠,在痛苦中清醒地沉沦。
在痛苦压抑中开出ai之花多么地令人动容!
我不断拷问自己的内心,一遍又一遍,悲哀地发现我属于那里,我纵然逃避一切,不想面对现实世界,却忍不住时时窥望现实,默默做着投身于其中的准备。
我属于现实世界。
“吾主在上!”我紧闭双眼,双手合十迷信地喃喃,“请告诉我,我能否回到现实世界,为此,我该怎样做呢……”
头顶楼梯咚咚作响,耳朵里传来成年男nv嬉闹sheny1n的声响,y哦声高高低低,一听就是不安分的男nv在进行生命大合唱。
我的位置很安全,他们没发现我在滑梯的正下方,只要我不主动走出去,他们也发现不了我在这里。
于是我对他们不予理会,一心一意向神明祈祷数遍,直到日薄西山,余晖洒落,我展开双翼,热意尽散的光线将滑梯的y影取而代之,覆盖住我的脚背上的一小块面积。
“你在做什么?”一道软媚的nv声响起,我抬起头。
来者是一个nvx魅魔,个子不算高,身材很火辣。
她穿着纯白吊带连衣裙,裙长刚好到膝盖上,脖子上戴着金属项圈模样的抵消器,细长的尾巴不断甩动,尾尖的形状好似一颗ai心。
我有些慌张局促,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沉默着面无表情地打量她一番,直觉告诉我,她对我没有恶意。
魅魔走近,似乎也在好奇地观察我,她俯下身。
她的xr白得晃眼,在重力的作用下显露出一条深深的g0u壑,披散着的淡粉se长发有几缕垂落下来,几乎快要碰到我的鼻尖。
“你祷告结束了?”她轻轻歪了歪头,问我。
哦,我确实是在祷告。
“结束了。”我g巴巴地回答。
我才发现这个魅魔长得很好看。
学校也有一些魅魔同学,但在天使学校圣洁风气的耳濡目染下,大家的气息太过于纯净端庄,以至于,节奏不会把握,洋洋洒洒一写就是尤莉的一整天,真是应了书名流水账日常。
顶锅盖如果有在心中把莫里恩划出男主行列的姐妹尽管划,因为尤莉最后会甩了所有男人回到现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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