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妾!”金厚生眼神坚定地看着她,“我要娶你为妻,此生只你一人足矣。”
“不……”雨柔受到了惊吓,“厚生你不能,我的身份怎能做妻……”
“不要说了,我心意已决,”金厚生看着她,眼神柔情似水,“等到我成为侯爷,我就离开皇城,来这里找你,然后我们就在江南这里偷偷建个宅子,让谁都不来打扰我们,我做我的闲散侯爷,你做我的小娘子……”
“厚生……”雨柔望着他,眼中的泪水在打转。
“不说了,说这个你又要哭了,”金厚生替雨柔擦了一下泪水,“对了,我知道娘子你向来手巧,可否编个玩意儿送给我,让我也好睹物思人。”
“又在胡扯,”雨柔嗔怒,“谁是你的娘子。”
“是你啊,娘子。”金厚生笑着捏了捏雨柔的鼻子。
“好了,不闹了,这个给你。”雨柔轻轻地推开他的手,从枕头下面摸出一只黄色流苏,流苏上面的结精致玲珑,莫非手巧之人是编不出这样的。
金厚生看着手中的流苏,不禁喟叹:“娘子果真心灵手巧。”
“只是小玩意儿罢了……”雨柔有些不好意思,“这流苏用的黄绳,是只有江南这里特产的,色泽亮丽,还不会褪色……”
“刚好,娘子帮我佩在腰饰上。”
“不要叫我娘子啦……”
屋外细雨绵绵,屋内情意绵绵。
不久后,金厚生就动身去了皇城,临走前交给了青楼老鸨几锭金子,让她好生伺候着雨柔,老鸨接过金子,看得眼睛都直了。
就在金厚生离开的当天晚上,雨柔吐了。
老鸨记得金厚生的安排,特地给她找了个大夫,大夫一把脉,居然是喜脉。
雨柔既惊喜又担忧,最后还是决定把孩子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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