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奉友看着何思的动作,心想:果真是宝贵之物。
“啊,奉友兄……”何思说,“你也没睡……”
“嗯,做了个不愉快的梦,就醒了,出来散散心。”
“奉友兄……我……”何思欲言又止。
“嗯?阿思有话直说,我会认真听的。”金奉友笑了笑。
“昨天我去了迎花楼……”何思说。
“咦……”金奉友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然后我得知……”何思顿了顿,“得知我们似乎是同母异父的兄弟。”
“啊?”金奉友吃惊极了,立马坐到了何思的身边,“阿思你从头跟我说……”
这边两人聊了个通宵,却没有注意到何求起夜路过了这里,何求听不清两人讲话,却看到两人坐得极近,想到平日里金奉友对何思极好,又想起来昨日金奉友问自己的问题,不禁觉得头痛了起来。
“何求,若是我告诉你,我喜欢男人,你会怎么看?”
奉友这么问自己的时候,自己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若是奉友喜欢的人是何思……奉友又是我们兄弟俩的救命恩人……这可如何是好……
“唉……”何求叹了一口气,就回屋了。
第二日,何求见到何思的腰上挂上了玉佩,而那玉佩下挂的,正是金奉友佩剑上的一条黄色流苏。
何求心下一惊,却也没多说什么。
何思昨夜和金奉友讨论了一宿,要不要告诉大哥关于自己与金奉友是兄弟的这件事,金奉友却说,过几天再和何求说。
何思感觉有些怪怪的,金奉友最近好像在躲着大哥。
话说何思离开迎花楼后,万崇锋在房间里呼呼大睡到了下午,醒来后,傍晚的斜阳都照进了窗户,何思早已经离开了。
万崇锋伸了个懒腰,突然发现自己的肩头上有一排整齐的牙印,咧开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