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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洋被收走手机以后对时间没什么概念,显然忘了今天是他的生日。我跟母亲打电话说赫洋今晚不回去了,晚上讨论一下关于大学问题。
但在电话的这一端,我牵着闭上眼的赫洋来到酒店门前。他答应我一路不会睁开,可也许是感觉出来了,我看到他开始发红的后脖颈和耳尖。
电梯一路上升至高层,为了给赫洋一个相称的成人礼,我订下这座位于华盛酒店最高层的豪华套房。
我刷了卡,推开房间门时他依然乖巧地闭着眼牵我的手。看到赫洋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我隐隐兴奋起来,享受他因为我无法克制等待的样子。
一阵窸窣后赫洋听到我说“睁眼吧”他缓缓睁开眼,看到我乖巧跪伏在他的脚下,雪白的颈上带着黑色皮质项圈,我仰望着他,把项圈的链柄双手奉到他手中。
他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俯下身拽起项圈,迫使我不得不仰起头和我他接吻。
“老公,抱我。”往后躺倒在撒满玫瑰花瓣的双人床上张开双手,得以让赫洋看到我的全身。我穿着一件前后开衩至肚脐眼处的深红透明薄纱睡裙,胸襟处只有两条红绳,勒得小奶饱满圆润。
在透明的裙纱下能看到圆圆的肚脐眼和紧闭的阴阜,那里同样被两根深红的绳子紧缚而勒直微突。一条在阴部开档的黑丝直到大腿中部。
“元元……好白啊……”我听到赫洋饱含情欲的声音,他用粗壮的臂膀支撑在我左右,一只手抚摸上我的乳肉,在深红的布料下肌肤被衬得雪白。
他用微凉的唇贴上来,几乎用口腔包住整团乳肉,乳尖感受到他炙热的口腔,被舌尖舔舐吮吸地肿大,唇与乳分开时拉出淫丝,赫洋勾了勾舌尖,“元元的小奶好甜,吃什么长大的?。”
我低头向乳尖看去,两颗红乳亮晶晶地沾满了津液,每次看这里都觉得不可思议,被赫洋吃的像用母乳养育了孩子一样,“我用了草莓味的沐浴露。”
“我怎么觉得是你身体里的味道啊,老公尝尝这里是不是?”他目光游移到我被薄纱盖住的女穴,透着薄纱那里看不真切。他从我的下巴一路舔过喉结,在肚脐眼打转,再舔上女穴。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按着我的大腿肉来回舔舐那紧闭的缝隙,却不打开,所以我主动张开了腿,于是缝隙缓缓打开,露出粉嫩的阴阜,“老公,舔这里嘛…”
被赫洋看见我肿大的阴蒂,他用手指分开了两瓣看得更清楚,,“自己玩了吗?肿这么大。”
“嗯…因为很久没跟你做嘛。”我捂住了脸,被赫洋插进去过后,女穴总会想念被贯穿的感觉,但我一直忍着不和他做,已经想的不行了。
赫洋轻笑着拍拍我的屁股,让我蹲坐在他脸上。第一次尝试这个动作,赫洋高挺的鼻梁和灼热的呼吸总弄的我发烫。女穴滑溜溜地贴近赫洋的嘴,被他用舌尖勾着发了大水,淫水滴到他英俊的脸上。
他一只手握住我穿着黑丝的脚踝不住摩挲,一只手拉着我脖子上的项圈,让我感觉自己是他圈养起来的一只撒娇讨吃的宠物。“唔唔…好舒服!老公。”
赫洋的舌尖从狗血舔上会阴,用虎牙尖轻咬稚嫩的阴唇,“宝宝…小逼好肥。”那里确实肉很多,一直鼓鼓的。“好甜…也是草莓味。”他用牙尖撕撤含吸着两片肥大肿胀的阴唇,用口水涂得亮晶晶,阴蒂颤抖着想要舌尖的玩弄。
“真可爱。”赫洋含住了那颗索吻的阴蒂,在嘴里拨弄着,“啊……好舒服……老公呜……”上面被疼爱着,已经被开苞的逼口却不住地收缩着抽搐着想要主人的光顾,他却一直忽略那里。我总感觉隔靴搔痒,浑身酥麻着求饶,“老公,舔舔小逼,太痒了~”
我用脚趾挑开他的内裤前襟,自己完全勃起弹出,冒着热气,让我很想舔上去。可眼下我的臀离不开赫洋的脸,只能用脚心搓弄那根肉茎,用脚尖把玩他敏感的马眼。
“哈……老公不是已经在舔了吗,嗯?”赫洋的手控制不住地来回摸索着我大腿根被黑丝勒出的软肉,依旧用唇舌拨弄那颗肿大阴蒂,就是不舔进最痒的阴道口。“老公,舔下面的小洞。”我忍不住用手指撑开那个小洞,让他从下往上看到阴道湿红收缩的嫩肉。
他用沙哑的声音说:“自己掰开给老公看。”我顺从地探进湿漉漉的洞口,用纤细的指头扒开那个窄小的洞口,圆圆的洞口变成椭圆形仍不住收缩着,渴望着什么来填满。“嗯……”我夹着他毛绒绒的脑袋磨蹭着,已经忍不下去了。
赫洋突然拉紧了项圈的锁链,让我重心不稳坐到了他脸上,“啊!”滴水的女穴闷住他的脸,高挺的鼻梁深埋阴道口,感受到脚心滚烫,赫洋居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我舔了舔舌尖,也许赫洋喜欢我这样强制般地对他,于是我抬起肉臀,给他一点呼吸的空间,我低头,看他被淫液糊满英俊的脸,那双用清明直白,甚至偶尔有点冷漠的双眼此刻因我而充满情欲,“老婆…哈…老婆……”于是我又狠狠坐了下去,用饱满的肉逼把他的脸焖坐在胯下。
虽然我自愿在脖
', ' ')('颈上戴上项圈,可掌控者是我,是我在掌控着赫洋的情欲。这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赫洋刚射完的肉茎又抬了头,我用嫩逼在他脸上来回磨蹭着,阴道口因兴奋收缩,看他因被我湿漉漉的肉穴玩弄窒息而燃起情欲的潮红。
“嗯!”他实在忍不住,把我推倒在床上拉开我分叉的黑丝洞口,把一侧腿抗在肩头就将硬挺滚烫的鸡巴插了进来。刚刚还紧闭的穴口因爱液变得松软,但仍被他粗壮的巨物撑得微微泛白。他狂耸着腰,囊袋在臀肉上啪啪作响,变成了只知道在紧窒甬道里操弄的公狗。
他用两只撑开激烈碰撞而产出白沫的交合处,看他布满青筋粗紫的肉茎在白嫩的肉逼里进出,口中混沌地念着“好舒服……好舒服……”猛烈地耸动着粗壮的腰肢。“老婆的小逼好紧…元元……”
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和我接吻,我张开唇舔吸他插入口中的舌头,就好像上下两个洞同时被他操弄。赫洋掐着我的胯骨,几乎要以将自己献祭的力度操弄着不断收缩的穴道。
“好爽…老公……”我眼角涌出生理性的泪水,被他舔干,我们换了一个姿势,我用双臂箍住两腿,将阴穴越大程度地呈现在他面前,他抱着我被糊满精液的双腿,舔弄黑丝下露出的腿肉,扶着肉茎挺了进来。
这个姿势能让他最大程度地进到深出,龟头抵上紧闭的宫口,他喜欢在那里磨蹭龟头,享受前置的兴奋感,“哈…想操到元元怀孕……”他把热气呼入我耳中,痒痒的。
可惜我不能怀孕,就算可以,我们有血缘关系,只怕会出现什么问题。但我还是迎合着他,说“老公把我操怀~想吃老公的精液……”
“老公的小骚逼!”紧闭的宫口被强行塞入粗涨的龟头,还好他已经进过这里,只是有一点酸胀,但我忍不住跟他撒娇。他胡乱亲着我的耳朵,把粗壮的肉茎塞进甬道,那里贪婪地吸附着巨物不放。“好深,呜要坏了!”
龟头顶着宫口最敏感的地方碾压抽插,我爽地直从阴道中涌喷出淫液,他双目赤红地冲撞着我的身体,就像要透过逼冲撞进我的身体。“太深了老公!”我两手胡乱推着他被他反握在手心。
“都射进去好不好?元元怀孕好不好?”
“唔…射进来,老公,都射进来!”我哭着颤抖不止,数十下的抽插之后他终于抵着我敏感的宫口内射了进去。
他喘着粗气把粗壮的阴茎缓缓抽出,我的女穴被操干成无法合拢的肉洞,两瓣红肿的阴唇被干地东倒西歪,从嫣红的内里流出汩汩白精。
“老婆,好舒服……”赫洋抱着我亲着我的脖颈,两指扣挖着的女穴,把精液引出流到床单上。我舒服地突出舌尖,他又忍不住用手指开始抽插痉挛的阴道。
“不要了,不要了……”我已经很累了,但耐不住刚满18的男人强悍的体力,被压着操干了两回,宫腔被热烫的精液内射到溢出。
洗澡的时候他挤了进来,非要跟我一起洗,帮我导出下体内射太深的浓精,看我撅着臀趴在墙上不住收缩想要把精液吐出去的样子,他又硬了,从后面压着我插进来。
不知道干了多少次他才停下来,我的意识已经昏昏沉沉,在月光下,我迷朦中意识到男人在耳边的呼吸仍旧滚烫,他粗壮的手臂抱着我入睡,在我耳边说,“我爱你,姜元。”
赫洋体考估分超了预想分数,又在各类奖项的加持被首都大学录取了,不过母亲认为他最好还是去高考试一试。
所以除了照常的文化课补课以外,赫洋还算乐得清闲,有空去补习班看那几个哥们每天学到抱头痛哭,要么就晃悠到首都大学来看我。
大学下半学期我开始了实操课,平时做实验要去池子捞大体老师,那一池子棕褐色的液体里,头颅为了被完全浸泡在福尔马林里,脖颈被绳子连接直底部。
赫洋来找我时,我正全副武装地研究着一颗头。他开门看到差点吐了出来,我很好奇他是怎么进来的?这座楼出入要求严格,需要刷学生证。
“元元…你先把他放下!放下!”他撑着门捂着胃,似乎快要忍不住胃酸翻涌。我对大体老师怀有深刻的敬意,对他小声说“抱歉,抱歉,他不懂事。”
大体老师的嘴巴被封上了,我却福至心灵,觉得他说了没关系。
我第一次见到赫洋这么害怕,也许不是害怕,只是单纯的不舒服,这对常人来说也很正常。不过在我第一次看到它们时只觉得很神奇,只有轻微不适感。而解剖,是把一个鲜活灵动的生命在我面前展开,那会使我有点感到不安。
“元元,怎么这么胆大?”赫洋抬起一边眉毛,显然想到了我之前玩剧本杀鬼屋时的胆小,我会紧紧抱住他缠着他撒娇。但不妨碍我在自己的专业领域毫不畏怯。
“你怎么进来的呀?”我叉开了话题。我也不喜欢自己面对黑暗时不可控的恐惧。
“嗯哼,因为长得帅。”赫洋做了一个很臭屁的表情,我满脸黑线…为什么我忘了带卡时也进不来啊??“老公这么帅呀?让我好好瞧瞧。”我脱下
', ' ')('手套,抱着他猛盯。
赫洋确实很帅,他的下垂眼总让人看起来很多情,又好像看谁时都很专注,轮廓分明而深邃。因为是慢跑过来的,穿了一身紧贴肌肉的黑色运动服,显得身材极好。“其实是我碰到你学长了,他帮我刷了卡。”他晃了晃手机,已经和学长加了微信。
“以后用来监视你,看你有没有出轨。”
我瞄了一眼,聊天里学长对他比对我这个常接触的学弟热情多了…我眯起眼睛,看出一点不寻常的味道。点进学长朋友圈,果然他刚发了一张健身照片,但在我的朋友圈是看不到的。
极大可能选了“仅他可见”。
这个招蜂引蝶的家伙!
“喂,把他删掉!”我拿着他手机点点点,最终怕和他见面尴尬就没有删,选了不看对方朋友圈,“这个学长是gay,你看不出来吗?”
“这怎么看出来啊,他也不……”我知道他想说“娘”这个字,因为我之前纠正过他这样说的歧义,所以他就没有再说过了。虽然我知道他没有恶意。赫洋在这之前完全是直男,身边又只有五大三粗的男人,以为gay就是刻板形象里的“娘”。
“谁说gay就那样了。而且他可是专做1呀。就是在上面那个。”我看着赫洋脸色从青到黑,差点乐死了,赫洋比那学长高了足足一头多,不知怎么被看上了。
“操,有点受不了。”他捂着脸看我嘲笑他,“嘻嘻,那你要不要让我反攻一下。”看他拧着眉头说绝对不要,我笑得很猖狂。
“你要让老公白长这么大鸡巴吗?”他嘴角抽搐着,听到这两字我赶紧捂上他的嘴,有人来了实验室,听到我还怎么待哦!
他东瞧瞧西看看似乎觉得新鲜,特别是看我穿一身捂着严严实实的白大褂,带着超厚镜片,眼睛因为镜片变得小小的,他说有点像个小老头。
“喂喂你上一边去,别打扰我。”我拿着试管和针剂小心翼翼,把大只碍事的他挤到一边,赫洋似乎很委屈我不理他,但只能在一边默默看着。
“体院在哪,我去看看离这儿近不近。”我说快去吧!我一会做完实验就去找他。走之前还被他在屁股上揩了把油。
终于做完实验,我换了身衣服去找他,刚到体院就看到赫洋被团团围住,问他报哪个系。看笑得一脸灿烂,真讨人喜欢啊!我在心里暗讽,肯定又把微信加爆了。
“不说了我哥来了。赫洋看到了在门口挥手的我,又骗人我是他哥,虽然我真的是!我们一起去散步,路过超市买了东西回他家,我心里生出一个想法,于是在房间里我一脸认真地说:“赫洋,让我上一次吧。”
“什么?”赫洋扬起一边眉毛,嘴角挂上不可置信的弧度。“你认真的?”
“我喜欢你才给你操的,你为什么不行?”我一脸委屈地看着他,“为什么你可以操我,我却不能操你呢!”
“我也想你是我的。”
“我本来就是你的。”他欲言又止,我抬起屁股坐上他胯间磨蹭,他大手揉上我的臀肉,似乎在想象什么画面,舔了舔嘴角,“那你做来试试。”
“好!我不会让你难受的,嘿嘿。”没想到赫洋居然同意了,我拉下他的运动裤,他今天运动完还没有洗澡,下体微微有点膻味,但是没关系,既然今天是我在上面我就要尽力讨好他。
“老公洗个澡吧?”他摸着我的头发,看我舌尖舔上他的龟头,在流出前液的龟头处打转。
“不用…唔…喜欢老公的味道…”我从柱身舔了上去,被他用力按下后脑勺深喉。说我是个骚货。
他提议我们69,这样两个人都能爽到,我调转了一下位置,让他舔我的玉茎。他的肉茎太粗长,平时我不忍心让喉咙痛含到底,只能含大半,今天我卯足了劲要服侍好他,于是呛出眼泪也要吞到根部。
“呼…太爽了宝贝。”他舔弄着我的玉茎,舌尖又滑到女穴打转。我那里太敏感,浑身颤抖,“说好了我在上面,你不要弄那里呀!”
“好好,不弄。”他又舔回了玉茎根部,和后穴之间的会阴处打转,痒痒的让女穴更饥渴收缩起来。我光用阴茎已经没法高潮了,这种感觉实在太难受,就像把水摆在刚从沙漠里走出来的商人面前,却告诉他不可以喝。
实在发痒,我忍不住说“唔…老公舔舔,还是舔舔,嗯!”刚说完赫洋的舌头就插进了阴道口,他用舌头搜刮舔食着源源不断的淫液,我停下了吃他阴茎的动作,他拍了拍我的屁股让我继续。
太舒服了…我对他玩弄女穴的快感毫无抵抗力,被拧了一下阴蒂就潮喷了出来,被他尽数舔干净。“好…好了别弄了,我帮你扩张一下。”我刚想掰开他结实的臀,肉逼就被塞进来两根手指,“唔干嘛呀!赫洋!”我拍他的脑袋却又被他加了一指进来,三根粗壮的手指打桩般激烈进出着肉穴,把淫液打出泡沫。
“小逼一舔流水一摸就喷,还想操老公?”他把我压在身下拉起两条细白的腿,用力掰开我的两瓣肥嫩臀肉,把眼前食髓知味着翕张开合的肉洞
', ' ')('尽收眼底。两张肉洞像鲜红的嘴巴,张开唇想要吞吐他的巨物解痒。
“老公的鸡巴都是你的。”他掐着窄腰插了进来,被他用肉茎操干了一晚上,子宫没含住的精液流了满床,我们只能趁着母亲不在偷偷去洗床单。做完以后我气他骗我,但着实爽到了,只能愤愤地说直到高考前的那天起,我都不再跟他做了。
高考那天是个大晴天,他爸忙,一早就要去公司,高中毕业的暑假我就考了驾照,所以跟母亲提议开车来送他。赫洋本来就被直录了,吊儿郎当地压点进了考场,临走前还非要我亲他。我们在车后躲着母亲偷偷亲吻。赫洋完全不在意,只有我自己在紧张。
赫洋进了考场后母亲说她计划这个假期全家一起去旅行,问我要不要去?我有点犹豫,不知道以什么立场在赫洋爸爸面前说一起去。
她说没关系,她已经和赫勇说了我们真实的关系,并且让他不要告诉赫洋,赫勇乐于见到我和赫洋亲近。我想也是,这样赫洋呆在他妈身边的时间就会被我分走许多。
考了两天半终于结束了高考,赫洋让我陪他去报名驾照,就像真的带着弟弟一样。报名完才想起来母亲要带我们去旅游这档子事。赫洋赖着我要和我在家考完科一再去,我知道他不太想和他爸一起出去玩,又要被管东管西。
也可能是憋了太久,好不容易忍到高考完父母出去,终于能和我放肆做爱了。
我和赫洋帮母亲把行李箱装进车的后备箱,终于挥着手把他们送走了。
刚才赫洋说他自己搬行李就行。可我也是母亲的孩子,也想帮她做点什么。赫洋说,“别累着自个儿。”可我也不舍得让他累呀。
“没事,妈对我很好。我不小心把这声妈在赫洋面前喊了出来,瞬间心跳加速。赫洋只是愣了一下,耳尖微红,“我们这样喊会不会太早?”我敲了敲他脑袋,这家伙老在某些地方意外的纯情,肯定是故意的。
别墅门一关上,赫洋就迫不及待压了上来,因为客厅有监控,虽然他们可能不常看,可我还是赶紧挣脱,推着他往楼上走。被他在自己房间舔到高潮又被扣了穴,最后压着做了一次我就已经累的精疲力尽,躺在床上享受被他服务。
因为不喜欢浑身黏腻的感觉,赫洋正用湿纸巾给我擦身体。浑身汗涔涔的不想去洗澡,因为一会肯定又要做。我敞着腿躺在赫洋床上,边看名侦探柯南边吃雪糕,被赫洋抬起腿,看红肿女穴翕张着流出他的精液。
我全神贯注地看着电视,好奇为什么柯南能被朋友们发现真实身份是工藤,最爱他的小兰却没发现?也许他喜欢的就是这份无条件信任吧。
我这么想着,没注意雪糕融化滴上我的胸膛,又被赫洋凑上来舔进嘴里,
“赫洋,先别做了…!”我刚推开他的头,可看到伏在我身上的赫洋胸肌饱满结实,连接到块茎分明的小腹,惹人食指大动。我又忍不住摸上去却被他抓住手,结实的两臂抬起屁股抱在怀里。他把我顶在门板上,舌头伸进来和我接吻。
他打开了卧室门,被边走边干的感觉让我意识模糊不清,只剩下呻吟,就像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漂浮的小船,我只能抓紧身下唯一的桅杆。也不知道被抱着走到了哪里,被窒息的吻弄的头晕脑胀。
赫洋把我顶在某个房间的门上,在身下耸动的腰让我不小心碰到了门把手,我们猝不及防地往后倒了下去。一点都不疼?抚摸到身下铺满整个房间的地毯,毛绒又松软。
面前是天花板婴儿蓝的贴纸,有可爱的星星花纹。我忍不住伸出手够那些散乱的星星,啊…是赫洋小时候的婴儿房,这里一如既往地没有上锁。
初次进到这里时,我是什么样的心情来着?
那时的我因为这个比我更多占有着母亲生命的弟弟,忍不住泪眼朦胧着离开,我恨他,恨他拥有的一切是我求而不得。可现在我心甘情愿让同母异父的弟弟用硕大的阴茎进出着我稚嫩的宫腔,在这个房间激烈地交媾与纠缠。
世上大多人总让恨在爱里生了根,可赫洋却让我在恨中生长出枝节盘错的爱来。
曾经我让自己认为我只是世上一个毫不起眼的npc,生来就带着使命和任务。抹杀自己情愫的同时痛苦也逐渐变得麻木。也许,也许有一天我在赫洋心里会成为比母亲更重要的人,等到那一天…我又再次期许自己能变得完整。
我爱他。又害怕这份爱会影响他本该坦荡的一生。可下一秒他的手臂撑过来,在我耳边低吟着他爱我。真狡猾。我想,下次一定要让他在床下对我重复这句话。
仿佛被原始欲望支配,我们在铺满柔软地毯的房间每个角落做爱。他用强悍的背肌在我身后挺动腰肢,我承接不住地往前爬又被掐住腰抓回来,只能在手下死死抓着那些静默无声的玩偶。
“宝宝…要射了,都射给你…好不好?”赫洋咬着我的后颈,低沉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在被内射高潮的余韵下我睁开眼,发现那只蓝色兔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抓住,正紧紧拢在怀里,我下意识顺着它黑而空洞的视线看去。
', ' ')('穿过赫洋山群般隆起的背脊,和门口那双挤满了惊讶与愤怒的,不可置信的眼睛对视。
我张开口,被狂热的顶撞呻吟到支离破碎变得暗哑的喉咙却说不出话来。
我无法相信那是活人的眼睛。就像童年背对着房门写作业时产生了熟悉而诡谲的幻影,从无尽蔓延的黑暗中张开无形的大手将我吞没。可现在我却暗自祈祷那只是黑暗中鬼魅现形,
而不是母亲…
赫洋把粗长的肉茎从我体内拔出,被内射地一塌糊涂的女穴流出大汩浓精,滴落到地板。
赫洋像往常那样凑上来吻我,“咚!”不远处东西掉落在地的瞬间发出声响,让我清晰的意识到这不是幻觉。
房门外母亲昂贵的包掉在地上,散落一地,伴随她几近破碎的声音传到耳边,“洋洋…洋洋……”
赫洋僵直住吻我的脖颈,机械地回头,闪烁的眸中倒映出一向温婉端庄的母亲,如今同疯子一样嘶哑了嗓音咆哮“出来……出来!!!快出来!!!洋洋!!这样不行……这样不行啊!!”她踩着沉重步伐冲了进来,把我们身下的不堪尽收眼底。
完了…全完了……
全完了!!为什么不再小心一点!!为什么没有上锁?!!!!为什么她又回来了?!!!!!
我全然懵住只有内心在咆哮着逃避,不知道作何反应。
也许是我太得意忘形,竟妄想透过这样崎岖的关系能得到平凡的爱,上帝终于给予了惩罚。
母亲一把推开僵住的赫洋骑到我身上,“姜元!你疯了!!你这个疯子!!你勾引你弟弟?!”她用力地捶向我赤裸的胸口,上面还有赫洋啃咬的印迹,胸腔和心脏的共鸣却让我痛得蜷缩起来。
没料到一向温和的母亲会发了疯,赫洋才反应过来,把母亲从我身上推开,挡在我前面说着“妈!别打他!元元没勾引我!是我喜欢他,我喜欢他!你要打就打我吧!!”
母亲被他推开,愣下了手里的动作,直勾勾地看向他。明明看向我的眼中挤满那样多的情绪,让我一时分不清面前这个人是否是我所相熟的母亲。可她在望向赫洋的时候,眼里却只剩下怜惜。
“你…你知道他是你,哥哥吗?”她指着凌乱不堪的我,双唇颤抖而失去血色。
“我没明白,这是重点吗?”赫洋皱着眉,母亲后来经常唤着我们哥哥弟弟,他显然不知道“哥哥”两字的重量和以往大相径庭。
母亲拽着他的胳膊,指着我咆哮道“他!!他是我生出来的,你最讨厌的那个哥哥!!!”
「最讨厌的那个哥哥」
心过电般闷痛,又好像不觉得意外。我曾笨拙地认为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在童年时夺走了我的母爱,却从没想过对他来说,也许是相同的处境。
可恨意居然可以如此莫名其妙,为两个互不认识的小孩牵起了线
我突然惊觉,也许我们都曾把无端的恨给错了人,明明最可恶的那个人是我的父亲,而伤害他的人是他爸爸。却在还未见面时就莫名地憎恨起对方。
可原来母亲早就知道啊,知道赫洋讨厌我这个哥哥。却还要我虚与委蛇地和他接近,明明知道我的靠近是讨好,讨好着这个陌生的家。
“什么?妈,你在开玩笑吗?”赫洋看着母亲的眼神转而看向我,“你说姜元是我那个同母异父的哥哥?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有没有开玩笑?姜元,你哥哥,从一开始就知道!”母亲推了我一把,我踉跄着跪到她身边。“他是故意的!!”
谎言被以最不堪的方式揭开,我…我要给谁道歉呢?
这一天还是来了。我无数次犹豫过要不要把事实说出口,害怕着赫洋重新变得冰冷的眼神。我是一个骗子,从始至终。
“姜元,你告诉我是不是真的?我只听你的。”赫洋平静而让我越发心悸的声音从发旋上方传来。我不敢抬头,在膝盖上把手指抠出了血。
“不用说了,我知道了。”他拉过我抠破的手,让我又生出一点卑微的渴求和希望,我透过被冷汗浸湿的碎发看向他,看到那双眼是那么陌生,只看了我一眼,便扭头去看母亲,“我们都冷静一下吧。”
“对不起…对不起……”我牵动着嘴角道歉。
母亲却仿佛什么也听不进去,看赫洋还要护着我,她怒急攻心,滚烫的巴掌落在我脸上,这一刻,我仿佛比这几年都要清醒。
我仿佛听到那些幻想中冉冉升起的泡沫破碎的声音。我从未融入过这个家,也从未是被母亲选择的小孩。如果需要做出决定,不需要任何犹豫,要滚出去的一定是我。
“是,是故意的。是我故意勾引他的。”强压下心中酸胀的不适感,我勉强撑出一个笑来。
“两年前我就和他在一起了,你不知道吧?”
“两年前我就和他在一起了,你不知道吧?”
我看见母亲原先因愤怒而失控的表情变成不可置信的崩溃,竟从隐隐作痛的胸腔中升腾出扭曲的快
', ' ')('意。
刚才被母亲的巴掌甩在脸上,现在还阵阵发麻。我顶了顶上颌,这么滚烫,却不及小时候母亲温柔抚摸我脸颊时的温度。
“元元,你别激我妈,我们好好跟她说,她…精神不能受刺激…”赫洋和我商量,我却并不理会。
我擦了擦脸,在旁边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不知道在对谁说:“可我说的是事实呀。”
我看着眼前精神不稳定的母亲。是的,她无论在哪件事里,都是十足的“完美受害者”。即使赫洋不知道,我也一直在吃精神类的药物,我也并不打算说。只是委屈地看着他,“赫洋,我被你妈打了。不对,哈哈,我被我妈打了。”
我像往常那样向他撒娇,希望他能一如既往地给我一个温暖的拥抱,或者亲亲我就好。我不需要他向我表明立场,他有自己的苦衷,他被我骗了,而这是养育他十几年的妈妈。
可赫洋只是皱了下眉,“先别这样。”
好吧,也许处于对母亲情绪的照顾,我无法从赫洋那里得到回应,但我能理解他。
“我需要时间。我,现在有点不认识你了…“赫洋对我说,却从始至终不看我的眼睛。
是啊,长久以来看似了解了爱对自己撒娇又会无理取闹的恋人,可没想到他承认这一切都是对方“故意”虚构出来的,从刚开始的“告白”到“张元”,再到被发现是同母异父的哥哥。我们的关系本由谎言编织,我无可反驳。
可这一句,是真的。
“我是真心爱你的,那些都不是假话,赫洋。”
他沉默着,没有说相信我。刚刚我们还如此密不可分地坦诚相对,比起身体的链接,我相信我们的灵魂也如此契合。只需要寥寥几句话,如今全部化为泡影。
我想解释,可被母亲打的地方隐隐作痛。
我没法再承受了,只想离开这里,像两年前的那天一样。我需要回家吃药。这么久以来我不敢随身携带,怕赫洋发现我的病。我不知道要怎么向他解释,说我是一个精神病人?
我正要往外走,突然被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从背后砸在后脑勺。
“滚!走了就不要再回来!!”
那只被当成垃圾扔来的蓝色兔子正乖顺地躺在我脚边。我停下脚步,把它捡了起来,回头望着扔出兔子的母亲,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表情?我以为自己已经流泪了,可也许我比我想的更能忍。
我看着她,说,“妈妈,你终于演不下去慈母的角色啦?。”
“真是奇怪,我还在想呢,我们要母慈子孝到什么程度?明明我不相信你,而你也不相信我。”
赫洋冲我吼“姜元,别说了!”听到他这么说,我竟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这让我头皮发麻。
“进来的时侯,你宝贝儿子的鸡巴正插在我逼里呢,吓坏了吧?那可是你唯一的儿子,怎么办啊?他不喜欢戴套,每次都会内射到溢出来。”
“我们在他房间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说起来还要谢谢你提供了这个机会,让我能在补课的时候坐上他的鸡巴,你一背过身,你的宝贝儿子就会摸得我直流水。”
“姜元?……”赫洋的那双眼以往总宠溺地看着我,如今却只有失望,我转过头去不再看他,死死地盯着母亲。
“明明你也看到了,是你儿子在操我,”
“你上来就打我,我好疼啊,妈妈。”
“他是你的宝贝儿子。”
“那我呢?”
“我到底是什么啊?”
“恶心!变态!你是个垃圾,怪物!对自己的亲弟弟……!你不是人!!”母亲赤红了双目,咬着牙怒视着我。
“太好了,你终于亲口说出这句话了!你知道在你离开的那十年里,我无数次幻想过这样的场景吗。这世上只有两个让我觉得自己不如垃圾的人,我认为在某种意义上,你们真是一对绝配的父母。”我竟然笑了出来。
“其实我从不相信你能在这十年间被我父亲阻挠到一个电话都打不进来。你也知道这很可笑吧?你只是不想,也不用再联系我罢了。”
“因为我只是个一无是处的「失败品」,正如你所说,我是个垃圾。”
“有那样的人渣前夫,生大姐时也许你还没发现,可之后却依然把我生了下来。”
“把我留在那样的家,你口口声声说着十几年里无数次想带我走,可却连联系我都做不到。”
“大姐早早嫁人你从未联系,受了委屈时你甚至连父亲能为大姐做的都做不了。”
“你儿子一年里光训练费有十几万,你知道我和大姐为什么会自己到处兼职赚钱吗?你从来不好奇我们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你从没给过我任何底气,让我连向你诉说委屈都做不到。”
“我爸是个人渣!我承认!但他给我付着学费供我吃喝起码没让我冻死在街头!他罪该万死,可他,他想让我上好大学以后有好的生活,无论是为他自己还是为了我。但如果不是我主动提起要兼职,
', ' ')('你从未想过…给我一分钱,对吗?”
“不对。应该说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你为了迎合人渣生儿子吃下那个该死的转胎丸,生出这样的我,你不知道我为此担心受怕十几年。你压根不知道我在过着……算了。”
“我该恨你。”
“你还觉得自己只是个可怜的受害者吗?是!你在父亲那里是一个完美的受害者。”
“在你被父亲伤害的那些年里,我真心实意希望你离开,能过得幸福,可你好像从未想起我,这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傻逼。”
“我大姐。你现在过得这么好,但凡你后来能联系上她…支持她上学……但凡你能做个榜样让她不要和你当年一样为了孩子一忍再忍不敢和老公离婚…她也不会……”
母亲泪流不止地捂住心脏,她无法接受我直白地说出这些残酷的真相,也是事实。她一定是爱孩子的,可在今天我彻底感受到了她的选择对我有多残忍。
她追了上来,我却冷着脸把她推开,她重心不稳地跌倒在毛毯上,捂住了肚子说痛,好痛。
那是曾经生养我们的地方。
“够了!你走吧!”赫洋过来抱住母亲,面无表情地让我离开,“不要像你爸一样!”
「不要像你爸一样」
「不要像你爸一样」?
像我爸一样?我机械地思考着这句话。
在赫洋看来,我已经和伤害了母亲的父亲一样了吗?我?……是说我吗?……我不敢相信这这样的话是从知道我伤痛的赫洋嘴里说出口的。
我抬起推开母亲的那只手,看到手腕处一道细小的划痕,不细看几乎是看不到的,只是比起周围皮肤微微泛白。这是我童年最痛苦的时候用小刀划的,也仅仅只是在意识朦胧的时候轻轻地划了一下,感受到刺痛,流出一点血珠我便立刻清醒过来,停下了手。
我意识到这么做只会惩罚自己,让自己更痛。我应该加快速度离开这个家。从那天起我才开始抛下所有念头好好学习,比常人多一倍的努力只为了…早点找到我妈。告诉她,妈,我真的很努力啊。我终于能和你一起离开了。
还好,这道划痕还在,摸到它能让我意识到自己并不是父亲。在那些年父亲无数次说我和他相像时,我都会下意识摸摸这里。
“可是妈,我没法恨你。”
母亲似乎将近崩溃,赫洋去给她拿了药,回来时我撞上赫洋愤怒又着急的眼神,母亲之前常年的重度抑郁好不容易好转回来,我想我把一切搞砸了,
“赫洋,对不起骗了你,分手吧。”
我对他抛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离开别墅时我听到有人喊我,可我思绪缥缈,听不见说了什么,也没有人追上来。我好像没有很大的感觉,只是在心里默默盘算着,我…我没有拿手机,我不要了。我会换一个手机号,重新开始我的生活,即使没有赫洋,没有母亲,没有父亲。我依然可以生活…我……我向那天一样漫无目的地走着,走到和赫洋初次见面的公园。
公园仍旧一片郁郁葱葱,和初次见面时一样。毕业前我们说好要一起去旅行,我们的情侣钱包还在攒钱,已经有了不小的份量。
如果钱够了,夏天时我们想去泰国或者马尔代夫,冬天可以去俄罗斯或冰岛,或者就在国内玩我也很满足了,可还未到秋分,我们便分手了。
眼泪从脸上划过,我才意识到自己哭了。于是眼眶酸楚地无法再继续忍耐,决堤般涌出的眼泪连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好痛啊…好痛啊……被妈妈打的好痛…被冷漠的赫洋看着好痛……
我手机还紧紧抓着那只蓝色兔子,它却不像第一次在婴儿房里见到时那样完好,反而越发贴近我记忆里那般灰败。
我知道,我们彻底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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