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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年,再不动......”
程渡没将话讲完,方年却是懂他意思的。
又威胁人。
他心里气鼓鼓的,但还是伸手去解程渡的皮带。
动作和蜗牛一样慢,程渡不催,好整以暇地站着,享受方年的慢吞吞服务。
速度再慢,皮带还是解开了,然后是裤扣。
方年手停在拉链那,始终下不了手。
过了好一会,他撤回手,帮程渡解皮带什么的已经到了他的心理承受极限,羞愤道:“你自己脱!”
程渡还真自己上手拉下拉链,将勃起的巨大从内裤里拿了出来。
方年猝不及防看见他的阴茎,眼睛都瞪大了。
程渡的性器实在太大了些,一想到下体要插入那么个东西,双腿就直发软。
程渡以为方年会羞涩地别过头,哪里知道居然这么大胆直盯着看,看得他鸡巴都更硬了。
方年发觉那性器又胀大了些,鸡巴头甚至冲着他弹跳了两下,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盯着什么在看,羞红了脸颊,转过了身。
他一转过身,就将柔软后背留给了程渡。
程渡明知道方年是害羞不想看,却上前搂住他的腰,夸道:“真乖,知道主动挨肏了。”
腰眼被人色情揉着,屁股还抵着个硬东西,方年又羞又急。
“唔......别......”他小小地扭动了下身体。
程渡能看出他忍着不挣开的动作,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
真的好乖。
程渡的修长手指慢条斯理地解着方年的皮带,那缓慢的动作对方年来说,是极其折磨人的。
他小巧精致的喉结动了动。
程渡听到声响,轻笑了声:“这么想?还咽口水了?”
方年气急:“谁咽口水了?”
程渡不答,捏着他的裤边往下拉。
方年手抖着按住里面的内裤,颤着声继续挣扎:“内裤能不能不脱,反正......反正你是插大腿......”
程渡往前,顶得方年下身抵在课桌边缘上。
“不能,把屁股翘起来。”程渡声音微哑。
方年的内裤被一把拉到膝盖处,光裸的地方顿时凉嗖嗖的。
他还没来得及喊冷,腿心就贴上了一根滚烫硬物。
“唔!”方年简直想爬到桌子上去,好挣脱腿间的那根东西。
真的好硬好烫。
眼中泪光晃着晃着就往下落,全掉在程渡的衣服上。
“呜呜呜......我不想了......”方年哭着说。
程渡的性器感受着逼肉的柔嫩滑腻,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他手握着方年的腰,暗哑着声:“再动我就直接插进去了。”
说完就将如鹅蛋大的鸡巴头戳了戳那粉粉嫩嫩的逼口。
方年被吓住,僵着身体一动都不敢动。
太过害怕,呼吸都放轻了。
感官瞬间全聚在身下那处,湿润逼口被顶着流出了水,甚至连程渡阴茎上攀着的青筋跳动的幅度都清楚感知着。
“别插进去......”方年的声音都在抖,害怕到了极点。
程渡默了几秒,往后退了些,手移到他的后腰处按了按。
方年知道他在让自己趴在桌上将屁股翘起来,挣扎了会,还是摆出了羞耻的姿势。
方年的白嫩屁股上被程渡之前的拍打弄出了点红痕,此时翘着映在人眼里。
太漂亮了。
程渡伸手在他挺翘紧实的臀肉上捏了捏,屁股肉如浪一样轻轻晃动起来。
“真骚。”程渡眼神黯了黯。
方年手肘撑在垫着衣服的课桌上,哭得闷声闷气的。
摆着羞人的姿势,还要被说始作俑者说骚。
他委屈得不行。
程渡的粗长阴茎又贴了上来,比手指更明显的物体,也比手指更加热烫灼人。
方年下体顿时湿漉漉起来,逼道里涌出小股小股的逼水,他手指紧紧攥着桌上外套,用力得指尖都发白。
“呜呜......”方年忍不住扭着小屁股。
程渡垂着眼,看着那白花花的肉浪晃动,欲火在眼里烧得极盛。
“真的要忍不住了。”程渡俯身下来,胸膛贴着他的背脊。
方年挣了下,程渡挺着腰猛烈抽插了两下。
这两下抽插弄得方年哭声都大了些,程渡的性器太过粗长,他的腿心肉都被烫得往里压,前面粉白阴茎根部更是被鸡巴头戳到。
“烫......”方年闷哼着道。
“烫一点不好吗?”程渡笑着问。
方年呆呆地摇头,他的逼肉都要被烫化了,全身也像着了火一样热。
程渡鸡巴头沿着那深邃肉缝缓慢碾磨着,极富耐心地想要分开那蚌肉似紧闭着的逼肉。
娇嫩细腻的逼肉被粗硬碾
', ' ')('得发麻,鸡巴头摩擦过逼口的时候,逼道深处总是泛着难以忍耐的痒意。
方年咬着嘴唇,怕自己奇怪的身体让他忍不住开口求程渡插进去。
程渡听不到他的声音,贴着他的背脊朝他的颈项处吹气:“想听你叫床。”
方年红着眼,缩了缩脖子,下面的小逼也跟着颤动着。
程渡猛吸了一口气,逼肉抽搐着贴着他的鸡巴,爽得头皮发麻。
方年逼肉被烫得难受,忍不住踮了踮脚尖,不敢置信:“唔......怎么又大了?”
程渡胸腔震动着,方年实在太可爱了。
“喜不喜欢?”他问。
方年呜咽着,没回答。
“小逼喜欢地流了好多水。”程渡自问自答。
方年羞得捂住了眼睛,他心里很抗拒,奈何小逼一被触碰就湿,以前还没这么敏感的,都是程渡弄得他这样。
程渡将他的腰强硬地按下去,热烫的粗长再次紧贴逼肉。
方年脑子里都能勾勒出程渡性器上虬结的青筋,捂着眼睛的手指蜷缩起来。
翘着屁股趴在桌上让人插腿,他还是不敢面对这样的现实。
方年不吭声,但程渡继续撩拨他:“小逼痒不痒?要不要大鸡巴插进去?”
方年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你不要说了!”
程渡太厚脸皮太不知羞了,说着无耻下流的话,他听了腿直颤。
程渡依言闭嘴,改为用行动撩拨。
鸡巴磨蹭腿心的动作加快,顶得方年干净粉白的阴茎都挺立了起来。
方年脖颈红着,细碎声音根本压制不住地漏出来。
程渡听着那婉转动听的呻吟,挺动得更用力,额头泌了层薄汗。
“呜呜呜......慢一点......”方年身体被顶得不停晃动,下身频频撞向桌沿。
娇嫩逼肉都被程渡的粗长碾得分开,大阴唇包裹着的细嫩软肉被柱身擦过,阴蒂被磨得肿大。
整个小逼都被磨得更痒,前面的阴茎更是有要射的趋势。
方年的泪被撞得飞溅出来,声音娇娇软软的:“程渡......慢一点......呜呜呜......求求你了......”
程渡听着他的求饶,却丝毫不为之所动。
他喉结滚动,微直起腰,鸡巴头狠厉戳着那凸起的肉蒂。
阴蒂被持续撞击,痒麻感到达顶端,鸡巴头刚擦过就是粗硬柱身上的青筋碾着肉蒂过去,方年的阴茎终于忍不住抖动着,马眼一张。
“啊啊!”他尖叫着射精,漂亮水润的眼睛翻着半白,满是泪的脸颊贴在充满程渡味道的衣服上。
方年下面的逼水流得更多,将程渡阴茎上都覆盖了层黏腻逼水。
程渡垂眼,看见了地上斑斑点点的白精。
方年射了,他心软放慢了动作。
再抬起头时,看着方年那截细细的白皙后颈,他很想咬上去留下自己的印记,但最终没这么做。
不能留下咬痕,心思却更活络了。
手沿着方年衣服钻进去,揉搓着那软软的乳肉。
方年还没从射精快感中回过神来,眼里一片迷茫,脸红着趴在桌子上。
胸前被大掌揉捏的动作弄得不太舒服,他闷哼了声。
程渡听着他娇软不压抑的声音,心潮澎湃,揉得更用劲了。
方年的奶子藏在衣服里,揉出印来也不会有人看见。
方年的意识慢慢回笼,呜咽着伸手按住胸前肆虐的手:“呜呜呜......疼......别揉了......”
“奶头都舒服得硬了,疼什么?”程渡挑眉。
方年脸颊贴着他的外套,没力气起身,泪汪汪地看着他:“奶子会揉大的......不要揉了......”
像撒娇一样的声音,程渡的心柔软一片。
他捏了捏右边硬如石子的奶头,换手去摸左边的,诱哄着:“帮你这个奶子也揉舒服就不弄了。”
方年带着哭腔说道:“揉大了就要裹胸了......呜呜呜......好疼的......”
他的奶子虽然只是微微鼓起,但平常夏天还是需要穿厚一点的短袖才不明显。
在刚进入青春期的时候,他觉得羞耻还裹过一段时间的胸,那种勒着胸的感觉直到现在想起都觉得闷闷得喘不过气来。
程渡听到这话,抿着薄唇停了动作。
半响后,觉得有些不忍心,撤出了手。
“嗯,不揉了。”程渡喉头动着。
方年有些愣,他还以为像程渡这样的人......会继续厚颜无耻地揉他的奶子。
心里不知道怎么,有细小暖流淌过。
鼻腔里也有些酸酸的感觉。
“腿夹紧一点。”程渡哑声。
方年刚有些暖意的心顿时又难受了起来,程渡还是好过分。
', ' ')('他呜咽了两声,不情不愿地并紧了腿。
反正大腿都被插了,还不如听话一点,让程渡赶快射出来,这样他也能回家了。
程渡笑着夸他乖。
方年颤着眼睫不做声。
粗长性器被软嫩腿肉夹着,湿润的逼肉也紧贴着它。
程渡喟叹一声,插得又凶又狠。
方年刚软下来的粉白阴茎被鸡巴头撞得不断上下晃动,臀肉也被程渡卷曲耻毛剐蹭着,痒麻的感觉遍布整个下体。
腰被紧紧把着,过于凶狠地抽插让他唇齿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程渡脸上的表情都狠厉了些,黑沉沉的眼睛盯着方年布满红潮的脸。
方年能感觉那粗长性器好几次都要戳进逼口,逼道深处疯绞着,恨不得那碾着逼口的硬物冲进来。
他又羞又怕,但全身无力,只能被程渡按着插腿心的娇嫩。
眼里雾气越来越盛,迷蒙一片。
程渡的呼吸重了些,那小小开合着的逼口嘬着他的柱身,让他真想不管不顾地插进去。
紧致的逼道一定能被他的大鸡巴完全插满,说不定子宫口都能被他顶开,到时候方年的声音也会更好听。
“肏死你。”程渡声音暗哑。
方年打着颤,腿发软往下坠。
他太过无力,程渡没有防备,没将人马上提起来,鸡巴头就这么戳进了逼口。
方年啊了声,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小小紧紧的逼口突然撞进了如鹅蛋大的龟头,后面更粗的柱身也仿佛下一秒就要破开软肉挤进来一样。
双唇打着颤,眼泪将外套洇湿了一大片。
“不要......不要插进来......呜呜呜......会坏的......呜呜呜......”方年语无伦次。
程渡咬着后槽牙,紧紧把着他的腰。
没有马上抽出来,也没有再往里插,就这样停了动作。
方年的湿嫩逼肉抽搐着,逼道里的媚肉紧紧嘬着巨大的异物,程渡被咬得脑门薄汗更多了。
方年恐慌地转着眼珠,湿漉漉的眼睛带着恳求的神色看他:“程渡......程渡......”
软糯的嗓音喊着他的名字,听得程渡一阵心热。
程渡墨黑的眼眸有暗流涌动,他低声:“不会进去的。”
方年并没有被安慰到,眼睛都睁大了些,视线却还是不清晰,眼泪刚落出去就有水气重新聚起来。
“程渡......会怀孕的......不要插进来......”方年红红的脸颊蹭着他垫在桌子上的外套。
程渡看着他满是泪的小脸,有些口干舌燥。
下身浅浅动了下,方年的声音高亢了些:“啊!不要......不要......呜呜呜......”
方年哭得好可怜,程渡却只是舌尖抵着上颚,鸡巴头慢慢在逼口浅处戳弄着。
方年的目光很快被撞得涣散起来,逼道痉挛着绞着程渡的鸡巴头。
程渡粗喘了声,一股一股湿热逼水浇在他的龟头上,他紧绷着身体,强忍住射意。
方年咬不住唇,张着小嘴哀哀哭喊着:“程渡......呜呜呜......你骗人......说了今天不插进去的......”
紧小的逼口根本容纳不住这么大的鸡巴头,他胀得不行,身体有继续下坠的趋势。
程渡这次好好拉住了他,没让方年继续往下坐。
他答应了不插进去,自然不会食言。
程渡俯身下去,将鸡巴头抽了出来,声音沙沙的:“不骗你。”
方年耳骨麻麻的,还没缓过气来,迎接他的就是粗硬柱身狂风暴雨般地摩擦着腿心的逼肉。
那些麻痒感瞬间聚起,程渡还沉沉地压着他身上,他全身上下都烫烫的。
比程渡的鸡巴还要烫。
方年随着程渡挺动的动作呻吟着,膝盖微向前弯,大腿肉像被擦破了皮一样疼。
程渡眼睛都红了起来,方年那紧紧小小的逼道箍着他的感觉还存在脑海里,让他的心叫嚣着撞进去。
但到底不想真的伤了方年,没有避孕套还没做扩张,不小心撞进鸡巴头已经很让他高兴了。
方年的声音越来越娇媚大声,大小阴唇都被性器灼人的温度烫上身后人的痕迹,像是永远都消不掉一样。
逼肉越磨越湿,程渡的鸡巴也湿淋淋的,两人贴在一起的部位不断往下牵出细细银丝,淫霏的丝线在空中断裂,全掉在方年的内裤上。
逼道里的淫水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好像没个流尽的时候。
下面又痒又疼,方年终于忍不住求饶:“呜呜呜......程渡......你快点射......要坏掉了......”
程渡撞得更快更狠了,粗硬碾着娇嫩逼肉往里陷。
“哪里要坏掉了?”他哑着声问。
方
', ' ')('年摇着头,只是呜咽,却不回答。
程渡笑,鸡巴头抵着逼口磨蹭。
方年那些恐惧的感觉又冒了上来,颤着声:“呜呜呜......小逼要坏掉了......”
程渡目光更沉,勃发的性器自他的逼口撞向阴茎根部。
方年叫声大得都能在空教室里造成回响。
“射你小逼上好不好?”程渡不打算再忍住射意。
方年哭着喘气:“不......会怀孕的......”
脑子木木的,但还是坚持着不能让程渡内射。
程渡闷闷地笑了声,使劲挺腰摩擦着湿嫩逼肉。
方年感觉自己都要被插得昏过去的时候,程渡终于射了。
他低喘着,大股大股的浓稠精液自马眼处射向方年光裸白嫩的臀肉上,覆盖住那些白皙的皮肤颜色,让之更白更淫霏。
方年的逼肉抽搐着痉挛,激颤了下,小逼也到达了高潮。
屁股肉被热烫精液浇着,攥着外套的手指紧紧蜷缩着,身体也往前倾,紧贴在桌沿上无声地淌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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