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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血迹,鲜红色的血,沾在那棉质内裤上。
方年倒在程渡怀里,程渡将人抱着到床上。
“会弄脏你被子......”方年说着要起来。
程渡脸色铁青:“现在该担心这个吗?”
方年咬着唇,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程渡眼睛盯着他的下身,发现那血迹是从菊穴里出来。
他脸色更沉:“你怎么扩张的?”
方年别过脸,不作声。
他不敢说。
程渡捏住他的下巴,强迫着他看着自己。
方年眼神躲闪,嗓音微颤:“你别问了......”
程渡松开手,将他提起,穿好衣服裤子。
“我带你去医院。”声音很闷。
他很生气,强忍着才没有发火。
方年慌张地拿手推他的肩膀,挣扎着:“我不去医院!”
“你后面都流血了!”程渡压着声音。
方年抖了抖,眼泪直直坠下。
程渡的心被他哭得疼,几秒后,他指腹狠狠刮擦着那些水迹。
“别哭了。”他说。
方年手搭在他肩上:“不去医院......”
程渡抿着唇,墨黑的眼眸定定看着他:“你受伤了。”
方年腿心很疼,但他还是坚持着:“我不想去医院。”
程渡手紧握着,青筋从手背上鼓起。
他低着声:“方年,你乖一点。”
方年垂下眼睫,小声道:“没事的......不用去医院的......”
程渡心里狂风暴雨,面上却冷静异常。
他有好多话要说。
但现在不是时候。
方年抬眼看他,声音很低:“你要做吗?小逼没有流血,可以......”
插字还没出口。
程渡就举起拳头在他坐着的旁边用力砸了一下,床晃动,发出巨大声响。
方年全身都在颤,愣愣地看着程渡。
程渡眼神好可怕。
卧室门被敲响,程渡妈妈在问:“程渡,什么声音啊?”
程渡慢慢起身,出了卧室。
方年还在那里抖,哭声都压抑不住。
他好难过,被程渡那样看着觉得难过,把事情弄成这样也觉得难过。
过了几分钟,程渡走了进来,还拿着手机。
方年看着他走到自己面前,又慢慢蹲下了身半跪着。
“方年。”他的声音很柔和,没有之前那样的急切和凶狠。
方年的泪却掉得更快。
“后面怎么弄伤的?”程渡漆黑的眼睛注视着他,手也拉住他的手,指腹在手心抚摸着。
方年轻唔了声,微微缩回手,却被再次拉住:“能和我说吗?”
他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灌肠器......”
程渡长睫扇动着,然后低下了头。
他半跪在方年面前,方年只要低垂眉眼,就能看到他头顶的发旋。
程渡在打电话。
方年攥着身下的被子,闷闷地哭。
程渡将手机放在耳边,抬眼看他。
方年与他静静对视。
“喂,是云哥吗?”程渡别过脸。
方年能看见他修长的脖颈上喉结上下动着。
程渡的脸色一直是紧绷着的,又应和了两声,步入正题:“云哥,菊穴受伤出血了该怎么办啊?”
方年猛地一颤,眼睛瞪大。
程渡伸手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手背。
方年还是很紧张。
程渡将手机拿远了些,过了一分钟,才拿近:“云哥,我堂哥最近要从A国回来了,你想知道他到时候会在哪个城市工作吗?”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程渡抬眼看着方年:“去不了医院。”
方年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程渡嗯了声:“灌肠器弄的,是不是去医院比较好?”
方年呜呜哭出声,伸手去摇晃程渡的手,他不想去医院。
程渡眉头皱着,方年畏惧地松开手。
“没很多血。”程渡对着手机那边的人说。
方年的手重新被抓住,程渡手指捏着他的指骨揉捏。
他觉得有些痒,但不敢挣脱。
“嗯,你说,我等会去买。”程渡应声。
方年颤着眼睫看他。
过了会,程渡点着头:“记住了,我待会去看看。”
电话挂断。
程渡还是半跪着,他好像在想些什么。
几秒后,黑沉沉的眼睛压过来,方年能看见明显的怒气。
他委屈,程渡凭什么生气啊?
是他要......
方年低着脑袋抽噎着。
程渡叹了口气,起身道:“我去给你买
', ' ')('药膏,你躺一会吧。”
方年轻嗯了声。
脚步声远去,门打开又合上。
他没在程渡床上躺多久,人就回来了。
额头泌着薄汗,像是跑回来的。
“我刚打电话的人是个医生,还挺懂这些的。他说这些药膏可能有用,你先试着抹一些,要是之后继续流血还是要去医院看。”程渡一脸严肃。
方年看着那些药膏,点着小脑袋。
程渡问:“你自己抹还是我帮你?”
方年的脸红了些,飞快看了他一眼:“我......我自己来吧。”
程渡将药膏放他手里:“里面也要抹。”
方年脸更红了,呜咽着拉着他的衣袖。
“怎么了?”程渡皱着眉。
“程渡......呜呜呜.......”方年实在不敢再去碰里面,只得求他:“你帮我好不好?”
程渡眼神暗了暗,从他手上拿过药膏。
方年抖着手去脱裤子,却见程渡往外走,慌张道:“程渡......”
他以为他要走。
程渡转身看他:“我去锁门。”
怕父母突然进来,看见就不好了。
方年羞红了整张脸,咬着唇继续脱裤子。
门被反锁的声音响起,捏着裤子的指尖发白。
“全部脱掉,等下先穿我的。”程渡说。
方年将褪到膝盖处的裤子继续往下脱,程渡拿来纸巾和水。
“我......趴着吗?”方年哽咽着问。
程渡嗯了声。
方年羞耻地跪趴在床上,将屁股对着程渡。
要是方年的菊穴没有流血,程渡的表情一定是坏坏笑着,带着点捉弄的心情去逗方年。
但现在菊穴有血迹,那腿心的皮肤上也有干涸的血迹。
他的心沉沉的,没有心思去心猿意马。
他将纸巾沾湿,擦拭干净那些血迹。
然后又朝那粉嫩的褶皱处抹上药膏。
药膏冰凉凉的,方年轻哼出声。
“不舒服?”程渡慢了动作。
方年摇头,怕他看不到,低声说:“没有......”
程渡将药膏抹开,然后又挤出大股,用手指沾着往菊穴里抹。
异物的感觉如此清晰,方年慌忙拿手捂住嘴巴。
不想被程渡听到。
听到被抹药膏都骚得直叫的声音。
眼泪将手指打湿。
程渡的脸色一直很沉重,指腹将菊穴内壁都抹上药膏。
方年整张脸都绯红一片,后背却流着冷汗。
好疼。
疼得他受不住。
程渡抽出手指,闷声道:“好了。”
方年身体软下去,倒在床上。
程渡深深看了他一眼,拿纸巾擦干净手指上的药膏残留,又拿了裤子给方年穿。
方年像具乖巧的玩偶一样任他动作着。
穿好后,泪眼看着程渡。
“程渡,你不做吗?”他还没忘记来的目的。
程渡眼神狠厉起来:“别说这个。”
方年张着嘴还欲再说,被打断:“我不想生气。”
方年觉得委屈,拿过程渡的枕头盖在脸上,闷闷哭着。
鼻尖都是程渡的气息,更委屈了。
他甩开枕头,委屈巴巴地看着程渡:“你混蛋!是你威胁我让你肏......肏我的。”
程渡沉着眼,任他语无伦次地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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