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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偷情(书房H攻二偷偷ntr攻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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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赵啸天关进地牢的第二天夜里,牢里便起了一场无名大火。牢中尽是干席枯草,火势势不可挡,不过半个时辰便将所有烧得一干二净。

待得家丁们扑灭火灾后,只在赵啸天所处的牢房里,找到了一具焦尸。

徐长元当即就命令下人将那具焦尸扔进了乱葬岗。赵啸天此人,就正式从徐府名册里划去了。

星夜兼程赶回的徐玄卿闻此噩耗,整个人如被牢牢定在原地,既不悲也无喜。漆黑凤眸暗沉沉的,唇瓣抿得死紧,面容没有一丝表情。只是吐了一大口血,便将自己关进了藏锋苑,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半步。连赶来劝解的徐长元等人,也紧闭大门不放进去。

有人说,大少爷殁了结发妻子,痛不欲生,只把自己关起来疗伤。

因为他曾在数个深夜听到藏锋苑内隐约的哽咽。

有人说,大少爷痛失爱人,已然疯了。

因为他亲眼看到空荡荡的苑内被红绸布置得喜庆鲜艳,一如赵氏当日嫁进来的情景。

还有人说,大少爷竟亲自去乱葬岗将那具焦尸刨了出来,带回了藏锋苑。

……

各种版本在小厮们中传得满天飞,可是没有人真正敢前往藏锋苑内一探究竟。

日子就这么飞快流逝,时间从不会因为某些人的悲伤、某些人的悔恨、某些人的醒悟而停留。

徐玄卿在自闭半月后,终于打开大门,走了出来。

闻讯匆匆赶来的徐长元,看着儿子这瘦削更甚往昔病重的姿态,担忧至极:“卿儿,你这是、你这是何苦和自己过不去啊!”

徐玄卿只浅浅对徐长元一揖,淡淡唤了一声父亲,便不再言语。

徐长元看他这心死的样子,叹了口气,劝道:“为父知道你与那贱、那赵氏颇有些感情,但是毕竟他犯错在先,后来的大火也确实是没人料到,这才酿成惨事……”他难得对儿子放软言语,温声道:“幸而你的桃姬溺水救上来后没有什么大碍,她可是你的正室娘子,她才是你应该重视的对象。卿儿,听为父一句劝,珍惜眼前人啊!”

徐玄卿长发杂乱,眼下青灰,面色苍白,徐长元不忍再看,只不住叹气。

徐玄卿听得这番所谓的劝解,面上不显却心内冷笑。这许多天,他虽关了禁闭,但也不代表没有调查个中曲折。赵啸天因为什么被定罪、被定了什么罪、定罪后受到了何种待遇,他皆已调查得清清楚楚,心内也有了计较。

他的好父亲,他的好弟弟,一个都跑不了。

滴答、滴答、滴答……

这是——水声?

昏睡的赵啸天迷迷糊糊地想着。

怎么这阎罗地狱,还会有如此清晰的滴水声?

赵啸天猛地睁开了双眼,弹坐起来,却又牵动了身上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我这是活着,还是死了?

赵啸天对于身上真实的触感有些不敢置信,他明明记得昏迷前的大火,将他整个人都席卷起来,那灼烧的疼痛,强烈得深入灵魂……

他瞪圆双目,转头四处探看,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狭小的密室内,角落里有一个与外界贯通的小小泉眼,睡的床榻旁有一副桌椅,桌面上竟是一盒女子用的梳妆匣,还有一叠鹅黄色的秀美襦裙。

赵啸天被这些女子的物什骇了一大跳:我莫不是转世投胎成了一个女人???

他忙低下头扯开裤子探看,看见那熟悉的物件还在,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正当赵啸天长吁短叹之际,密室的暗门“咯锵”一声打开,走进来一个赵啸天做梦也没想到的人。

“怎么是你?”赵啸天完全糊涂了,这人不应该因为溺水而昏迷在床吗?再说她为何要出现在这里?

“怎么不能是我?”桃姬今日格外美艳,他难得将长发全挽了上去,收起了之前不谙世事的少女之态,笑盈盈道:“啸天哥哥,那日可是我在火场将你救起的。你那时一身是伤,奄奄一息,救你可真是费了好大的劲。你可知睡了多久?”

他说一句便往赵啸天处走近一步,赵啸天隐隐觉得这妹子的气势与以往不同,很有些迫人的意味。

赵啸天挺直背脊,皱眉问:“多久?”

“整整半月呢。”桃姬看这人戒备的样子,心内暗笑,越发起了捉弄的心思。

他一腿跪上床,俯身压向赵啸天,碧绿的猫儿眼内闪着戏谑的光:“啸天哥哥,我把自保的救命丹药给了你,又悉心照看了你半月——有没有一点儿好处呀?”

赵啸天被压得身子直往后仰,心内竟无端地害怕起一个女子来,但面上仍是镇定道:“夫人的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如若有用得着的地方,在下必为夫人赴刀山火海!”

桃姬为什么要救自己?又为什么要作如此情态?

赵啸天心内恨不得有一万个问号,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很危险,这个境况很危险!

“刀山火海?好呀,此时正好有一把‘刀’,需要你去‘闯一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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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姬开心地笑弯了眼睛,好一副天真无邪的少女之态。他猛地抓起赵啸天的手,按向自己早已兴奋不已的胯下,舒服地声调都荡漾了:“啊——啸天哥哥,帮我揉一揉这里——对、好舒服——”

赵啸天甫一按到桃姬胯下那雄壮之物,就惊骇得差点双眼脱眶:“你、你、你!你竟是男人?!”他疯狂地想缩回手,语无伦次道:“住、住手,妈的,快住手!”

桃姬索性不再装女人,换回了他本来的少年声:“没错,我是男人。”

在赵啸天面前揭开自己的真面目,这个认知让他兴奋至极。他将赵啸天的手逐渐上移,从胯下一路抚到胸部,间或粗喘几声:“你看,从这里到这里,我都是货真价实的男人。”说罢扯开胸口衣领,露出里面的布团来。

赵啸天又羞又气,脸顿时红得能滴血,颤抖着说:“你到底想怎样?赶快放了我!”

桃姬美滋滋地上前在赵啸天脸上啵了一下,甜甜地回应道:“自然是想让啸天哥哥做我的人。我是天乾,你是地坤,我两岂不是天作之合?”

这人男子扮女人,天乾装地坤,真是好手腕,好厉害,所有人都被他蒙在了鼓里!

等等——

赵啸天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揪住桃姬的领口,极其严肃地质问:“你是天乾男子,徐玄卿也知道?”

桃姬垂下眼睫,道:“他只知我是男人,并不知我是天乾。”

“好、好、好,他联合你,一同来骗我?”那么自己之前的伤心、失落、痛苦,岂不是都成了别人眼中的笑话?

赵啸天咬牙切齿,一想到前段日子自己因着徐玄卿娶妻而郁郁寡欢变得不像自己,简直想穿越回去给自己两拳!

“说,他还隐瞒了我什么,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桃姬早就做好了告知赵啸天全部真相的准备。他已笃定这个人将会成为自己的地坤,事成之后他将带他远走高飞,他逃也逃不了。因此倒也不害怕和盘托出。

“徐玄卿和我做了笔交易,我做他明面上的正室,待他成为徐家家主后,自会放我离开。”桃姬漫不经心地小指勾弄着赵啸天的长发,缓缓道:“你也不过是徐玄卿计划中的一个重要棋子,你的纯阳命格,你的深厚内力,你的宝贵血脉,皆为他所图。”

感受到身旁人的微微颤抖,他恶意地勾起了唇角:“你信不信,一开始你被绑进这徐府,都在他计划之中?这人功于心计、步步为营,要的只不过是你身心的全部奉献罢了。”

这话他说的真真假假,毕竟很多事情徐玄卿也不会透露给他,都是他着下人打听,拼凑猜测得来的真相。

不过——即使这不是全部的真相又如何?只要能离间这两人,目的就算达到了不是吗?

赵啸天气得青筋暴起,齿关咬得咯咯作响。往日徐玄卿对他的一幕幕如流水般滑过:

洞房时那人的哀兵攻势,逼得他愧疚心理作祟,写下不平等协议;灵山寺之行,那人的各种可怜之态,怕不就是故意令自己心软;遇到狼群险境时,自己虽不悔将全部内力传给了他,但是当时就真的没有其他方法吗?

这就是人性的弱点。平时看着很合理的事情,一旦被人挑拨,再看就会处处皆是疑点了。

尽管如此,赵啸天还是不愿就这么给徐玄卿判死刑,毕竟,他时至今日,还对徐玄卿怀有情意,不愿用最大的恶意去猜忌别人。

赵啸天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桃姬一看便知他心内所想,只道:“你若不信,我有个法子,可以让徐玄卿亲口讲给你听。”

赵啸天跟随着桃姬出了密室。卧床半月的他,身子骨软的不行,几乎是走一步颤三步。见到大亮的天光,才发现这间密室外赫然就是徐玄卿的书房。

“放心,徐玄卿他不知道这密处所在。还是我偶然发现的。”桃姬施施然地开口,正欲推开面前挡着的书柜,两人就听到书房大门被人推开的声响。

——徐玄卿竟然在这个时候过来了!

赵啸天被吓得一软,身子直往地上栽。桃姬眼疾手快地转过身扶着赵啸天,将他抵在了墙上。

情形一度十分尴尬,外面的徐玄卿拉开椅子坐了下来,似是在处理公务,一时半会不会离开,桃姬赵啸天二人在书柜后紧紧相贴,出也出不去,进也进不得。

时间一久,赵啸天便觉得气氛有些莫名暧昧,快透不过气了。他感到桃姬的身子逐渐发热,捂着他嘴唇的手心更是烫人,竟是小声粗喘起来。

一个火热的硬物顶在了他的大腿上。

“!!!”赵啸天想要将这人推远一些,这人却得寸进尺地牢牢压住他,在他耳边悄声呵气:“宝贝儿,不要动,你越挣扎我就越兴奋。”说罢,他将半勃的阳物色情地在赵啸天胯下蹭动,面上尽是一副动情冶艳之色。

赵啸天简直要仰天长啸了——为什么他处处会遇到这种变态!

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搁笔声,吓得赵啸天一激灵。

他羞耻地闭上眼睛转过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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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不理身上人的无耻勾当。

桃姬见身下人一副听之任之的态度,更是兴奋得不行。自救回这人,他念及这人的身体,一再强忍住欲望不去碰他,现在他就这么乖顺地在自己身下,英俊的眉目含着春意,再忍就不是男人了!

况且徐玄卿就在几丈之外,他正好报上次被迫看活春宫之仇!

赵啸天只觉身下一凉,亵裤被人扯了下去,一个滚烫的硬物抵了上来。他低头一看,便见一根与桃姬清纯外表全然不符的巨大阳具,马眼淌着淫液,正怒张地顶着他。

桃姬见他打量,小脸上得意之色溢于言表:“我母亲是番邦人,据说那边的男人,个个皆如此雄伟。”他臭不要脸地挺着肉棒,边说边在赵啸天股间缓缓戳刺。

赵啸天气得要死,刚想不顾一切地大喊,就被桃姬牢牢捂住了嘴:“你大可以喊人来。但是,徐玄卿这半月来已经因你葬身火海之事疯魔了,若被他发现你还活着——”他色情地舔了舔赵啸天的脸颊,哑声道:“你信不信,你会立刻被他锁在床上,一辈子都下不了床?”

身下人果真停止了挣扎,桃姬松开了手,亲了口他的唇,嬉笑道:“这才乖。”

空气火热起来,桃姬在不懈的挑逗淫弄之下,终于闻到了赵啸天情动的辛辣信香,也跟着释放出自己的信香,诱使身下的人更加沉沦——反正外面那个没用的泽兑也闻不到,怕什么?

地坤天生就对天乾臣服,不一会儿,赵啸天的后穴就汩汩淌出水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汹涌。这地坤发情的诱人模样,这飘在空气中的火辣气息,直可以勾得任何天乾往死里干他。

之前对赵啸天的数次浅尝辄止,此时俱化作了烈油与柴火,烧得桃姬的欲火愈燃愈炽。他使力将赵啸天的一条大腿抬起来,粗大阳具借着淫水的润滑,噗嗤一声便全根没入。

赵啸天是首次与天乾结合,其中快意与满足不是之前任何一次床事能比拟的。欲火烧灭了他的理智,天性使他心甘情愿地臣服。他的穴眼儿因着吞吃到阳具而欢欣雀跃起来,像是有自主意识般使出吃奶的力吮吸挤压这火烫的肉棒。桃姬只感觉里面的肉壁在层层蠕动,一环套一环地上下捋着他的肉棒,这对于首次肏人的他实在太过刺激,差点就把持不住要泄出精来。

好在他有着天乾的体质,本身又因着番邦血统的天赋异禀,当即连点身上数个大穴,才堪堪将这汹涌的情潮压了下去。

“骚屁股!”桃姬暗骂一声,索性将赵啸天两只腿都抬起悬空,将人死死抵在墙上,腰一沉,便开始了大力耸动。

可怜赵啸天,身体因着没有着力点,又不敢做出过大的动作惊扰到外面的人,只能牢牢抱着桃姬,双腿死死缠在那人腰上,如快要溺死的人抱住最后的救命浮木,身体在情欲的浪潮中起起伏伏。

“唔唔……”若是依照以往的性子,赵啸天必要肆无忌惮地叫出声来。可是最后一丝理智让他自始至终都紧紧地闭住了嘴巴,间或被体内的肉棒顶到了要紧处,也只是死死咬住桃姬的肩膀,强迫自己将呻吟咽下肚去。

这点刺痛反而更加刺激桃姬,他可不怕徐玄卿,此时坏心眼地想进一步欺负赵啸天,便松开了抱着他的双手。

“!!!”赵啸天差点惊呼出声,他整个人不断下坠,身子支撑点只有不断在穴内凿弄的阳具,还因体重肏得更深了,硕大龟头一下子打在了花心上。他因这剧烈的快感飙出了眼泪,喉间细细呜咽着,手忙脚乱往桃姬身上爬。

桃姬简直爱死了他这副满心满眼只有自己的模样,附在他耳边低语:“我累了,自己动。”说罢果真站住了,只含笑看着面前的人。

怎会有如此恶劣之人!

赵啸天恨不得摇着桃姬的脖子吼叫,但是此时的他软如一滩春水,空虚小穴也不满地催促起来。他只好羞耻地,从墙上起身前倾,上半身拱向桃姬怀里,牢牢环抱着他,大腿再绕上桃姬的腰,成了一个完全攀附着桃姬的姿态。

桃姬爽得大力揉捏着赵啸天两瓣屁股肉,催促道:“继续啊。”

赵啸天气得狠狠一口咬向这个坏人的漂亮脸蛋,抬起屁股不情不愿地上下套弄起来。

桃姬的粗壮肉具就被赵啸天的小屁股,吞进去又吐出来,穴口的媚肉次次被肏得翻卷,淋漓的淫水噗嗤噗嗤地被带出,将两人下身搞得泥泞不已。

正在赵啸天掌握节奏渐入佳境之时,突然,两人听得外面的人推开椅子站起身来。赵啸天顿时惊慌不已,他全身红得滴血,抓紧了桃姬的衣服。

两人屏息,那脚步声竟是直直向着他们藏身之处而来,不由得停下了身下的动作。

桃姬如坠极乐地狱,身下人因着那脚步声的逼近,小穴紧张得越绞越紧,花心把他的龟头狠狠一啜,差点没把他榨出汁来。

当脚步声停在咫尺时,赵啸天吓得将脸埋进了桃姬的怀中,拼命蜷缩身子,恨不得自己凭空消失。桃姬揽紧他,一手却悄然握着几枚毒针,只待外面那人突然发难。

“咯嚓”一声,没有想象中的捉奸,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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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却是打开了旁边的小窗,重新走回了案前。

赵啸天刚舒口气,就被身上人掐住腰大力冲刺起来,那频率简直让人无法招架。桃姬牙痒痒地咬着他的耳朵,骂道:“骚屁眼夹得挺欢啊,嗯?夹我?我肏死你——!”

赵啸天拼命地摇着头,泪流满面,受不住地要呻吟出声,被桃姬狠狠吻住,吞进了肚子。

桃姬到底是惦记着速战速决,再冲刺一会儿,就倾数将自己的浓精射进了那勾人的肉穴里。两人双双到达了高潮,桃姬一口咬住赵啸天后颈,将自己的信香注入了他体内。

如此,初步标记就算是完成了。

只可惜,这人因之前的滑胎亏损太大,孕子囊这段时日怕是不得轻易打开。

桃姬垂下眼睫,不无遗憾地想到。

他伸出手指在瘫软一团的人的小腹上划着圈圈,心内算计着,多久这里才会真正成为他的所有物。

刚出紧闭就赶来处理堆积公务的徐玄卿,身子颇有些吃不消。他底子本就不好,这么一折腾,倒是把赵啸天之前做的努力消耗了许多。

他强打起精神阅览着公文,只觉头阵阵隐痛,甚至出现幻觉听到了若隐若现的细小声响。

怕不是最近思念过度了吧,怎么会在这里听到那人的声音?

徐玄卿放下笔,揉揉额角,想先休息一阵。

可是这室内,怎会变得如此火热?

徐玄卿身上薄衫被闷热得沁出汗来,他眼前有些发昏,索性站起身来,往书柜旁的小窗走去。路过那整面墙的书柜时,他无端地感到心内发慌,有种强烈的直觉告诉他这间书房有不对劲。他打开窗户,习习凉风吹入,这才吹散了一室的缱绻与火热,让他神思稍微清醒了一点。

看来最近是太过劳累以致出现了幻觉。啸天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他明明还躺在卧房等着我回去。

徐玄卿形容枯槁,长发杂乱,半张脸埋在阴影里,只露出了嘴角诡谲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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