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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给我仔细地找,找到了岛主大人重重有赏!”
“是!”
晴朗的深夜,漫天星子在漆黑夜幕上钻石般闪烁,海风呜咽着诉说旅人的思念,一阵阵海潮拍打在礁石上,击出千堆浪花。
众多火把和喧闹人声由远及近,躲在岸边礁石后的赵啸天不由得抓紧了领口。
轻透得什么也遮不住的薄纱下,是一身遍布情欲痕迹的皮肉,咬痕抓痕吻痕比比皆是,红红紫紫的,在他蜜色的肌肤上尤显肉欲。
赵啸天强自镇定,尽力将身形蜷缩至最小,以期逃过外面人的追捕。
火光渐渐逼近,照亮了他右侧的黑暗,他轻轻拔出逃跑时顺出来的匕首,心内盘算着是拼死一搏好,还是直接纵身跳下悬崖避入海中更好。
不过不管是哪种,他的下场都不会好过就是了。
“大人,还有这最后一处没搜。”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随后就举着火把过来了。
来了!
赵啸天在心中默念,倒数三声,举着匕首准备暴起出击。
三——
脚步声渐近。
二——
火光逐渐照亮了他所处的黑暗。
一——
那人即将绕到礁石后面来了!
“罢了。”一把清越的声音温温柔柔地响起。
赵啸天瞳孔蓦地一缩。
是他!没想到那个魔鬼,竟亲自出动了——
那声音貌似伤脑筋地叹了口气,缓缓道:“你们去把所有的私人船只都毁了,再严加看守各个港口。他孤身一人,游不出这茫茫东海的。”
“是!”在场的搜捕人员得令,潮涌般跟着那声音的主人,一同离开了这片悬崖。
赵啸天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他长出一口气,突觉胸口传来异样——原来他方才已浑身大汗,两枚吮得破皮的奶头被咸凉的汗水沾湿,正一跳一跳地刺痛。
“妈的,妈的,妈的!”
赵啸天连骂三声,一拳锤在身旁沙地上,回想起半年前的一幕幕,只觉得自己鬼迷了心窍,才跟着桃姬一同出海远行,搞得他现下竟是进退维谷,退无可退。
半年前——
借由徐家大火趁乱脱身的二人,连夜逃出了靖城。靖城地处沿海,出得城门,不过数十公里,便是一片茫茫大海。
早在徐府动身前,两人就商议好,脱身后即刻登船前往桃姬母亲的国家——幻海国。
“我母亲是幻海国的贵族,她给我讲了许多故乡的往事。”桃姬难得流露出真性情,他难耐兴奋地拽着赵啸天的袖子,双眼亮晶晶地望着他:“听说那里四季皆夏,人们每日穿着薄纱长裙,吃着我们从来没见过的水果,连空气中都飘着椰树和海风的味道——”
他埋进赵啸天的怀里,一拱一拱地,像只撒欢的小狗,语调轻快:“啸天哥哥,去看看母亲的故土是我最大的愿望,你就陪我去一趟嘛。”
游历大好河山向来是赵啸天的生平趣事,但是跟桃姬出海,他可没忘这小混蛋之前的所作所为。
“我就算了,你自己去。”赵啸天强行将在自己胸口乱蹭的人挖了出来,冷哼道。
桃姬眼珠一转,瘪着嘴故作烦恼说:“啸天哥哥不去就算了。”
“唉,只是啸天哥哥每月的发情期,若标记你的天乾不在身边,怕是很不好捱过去啊。”
他施施然坐到小凳上,执起梳子不慌不忙地梳着发尾:“万一到时候啸天哥哥火辣的信香将方圆数里的所有天乾都引诱过来……”
他扭头对着脸色铁青的赵啸天甜甜一笑:“幻海国是抑制发情信香的药材的原产地,我本想着……”
“行了,闭嘴!我跟你去就是了!”一个枕头正中了桃姬微笑的脸。
其后,两人抓住时机,顺利地来到了出海港口。桃姬不知与那船老大咕咕唧唧地商议了些什么,对方很爽快地放两人上了船,他们的海上之旅,便正式启程了。
桃姬此时可谓是脱去了过往的全部负担,即将开始崭新的人生,正是春风得意少年时。
船一驶离港口,他就将肚兜罗裙、钗环胭脂等女子物什一股脑地倒进了海中,再将长发随手束成高高马尾,换上天青短褂,脚蹬云纹皂靴,先前略显女气的小脸此刻只余俊俏,整个就是一个朝气蓬勃的少年郎,闪耀得赵啸天移不开眼睛。
被面前人热情地盯着,赵啸天不知怎么心跳竟有些加速。他移开眼睛,不自在道:“桃姬,船上这么多水手看着,你收敛一点。”
桃姬眨眨眼,突然执起赵啸天的手,神色认真道:“唤我桃纪,这是我母亲给我起的男儿名讳。从今天起,桃姬已经死了。你面前的,是重获新生的桃纪,不是桃家的——”
海风轻拂起两人的发丝,将它们缠缠绵绵地勾连在一起。
赵啸天看着这美貌少年,夕阳余晖像碎金子一般洒在他清澈碧绿的眸子里。
“只是你的。”
', ' ')('他听得这人如此说到,顿时一颗心快得,简直要蹦出胸膛。
两人搭乘的是一艘大型货轮,目的地正好是幻海国。船老大说路上大约需要半个月,两人只得慢慢适应这船上生活。
晚上,桃纪又不知和船老大说了些什么,那粗犷汉子只看着赵啸天暧昧一笑,边说“没有多余的船舱”,边将两人推进了同一个船舱。
赵啸天眼看舱门被毫不留情地甩上,第一反应就是要跑,大声喊:“我没这么娇贵,去船底的大通铺跟水手们挤一挤便是。”
“且慢。”身后人似乎是翻身上了床,懒懒地说:“啸天哥哥真是胆大,一个地坤竟敢和一群天乾泽兑挤在一处,你就不怕半夜他们生吞活剥了你?”
我倒觉得跟你待在一处更不妙!
赵啸天腹诽,手上开门动作不停:“那我去甲板上将就一夜。”
却听得桃纪一叹:“就算避过了此夜,难道你这一个月都要夜夜宿于甲板?你和我挤一挤,我保证不动你便是了。”
赵啸天狐疑转头,问道:“真的?”倒是满脸的不相信。
桃纪内心笑得直打跌,表面上超级严肃:“我晕船。”
好的,这下赵啸天闭嘴了。
最终,赵啸天还是表示屈服,但是他仍不放心,非要拿一床被子铺在地上,合衣躺上去,怀里还死死抱着一个大枕头,十足的防范做派。
夜里,睡得迷迷糊糊的他,突然觉得胸前瘙痒难耐,不禁眯开眼睛一瞧,自己衣衫大敞,一个乌黑的小脑袋取代了那个枕头,正在他胸前一顶一顶着。
“混账,你骗我?!”赵啸天咬牙切齿,伸手要去提桃纪的后领,后者狡猾地在乳首上狠狠一啜,赵啸天顿时“啊”的一声,那来势汹汹的手臂便软了下来。
桃纪肆无忌惮地释放出信香,狭小的舱房顷刻被荷香填满。赵啸天的身子先一步脑子臣服,他双手搭在桃纪脖子上,不知是应该推开好,还是抱紧好。
“你、你不是晕船吗?”
“对啊,我确实晕船。”桃纪含糊不清地说,他的唇舌正忙于舔弄身下人的乳首,一对饱满的胸脯被他用力抓揉出了各种形状。
自从上次在徐玄卿书房里开荤,桃纪是日也盼夜也盼,这才盼来了再次将赵啸天吃到嘴的日子。
他不顾赵啸天推拒,撕开身下人的里衣,唇舌一路从胸部向下,吮吸舔吻过腹肌、小腹,来到那半勃的阳物面前。
“住、住手……”赵啸天的胯下被男人火辣辣地盯着,兴奋的同时又十分羞赧,半勃的阳具不禁蠢蠢欲动起来。
“!!!”赵啸天放在桃纪头上的双手突然抓紧,他敏感地感觉到阳具正被人隔着一层布料轻轻地舔舐着。
桃纪虽没为人口交的经验,但他此道天赋极高,无师自通地伸出舌尖顺着亵裤下肉具的形状来回舔弄,间或啄吻几口,没几下那肉物就颤颤巍巍地翘高,顶着裤头了。
赵啸天已是被刺激得欲火焚身,还从没有人为他如此过。他毕竟是个男人,有人心甘情愿为他舔弄,这认知极大地兴奋了他。
“快……继续……”赵啸天不满足地扭着屁股,挺腰将胀痛的阳具送到了桃纪嘴边。桃纪坏笑着弹了几下衣物下的肉具,扒下裤头,很干脆地将它纳入了口中。
“啊——”赵啸天只觉身下进入了一个高温潮湿之所,爽得声音都变调了,本能地耸动起腰来。
桃纪也不恼,卖力地顺着赵啸天的动作来回吞吐,将他的茎身舔得油光水亮,几次深喉,便将口中的肉物榨出汁来。
泄身后的赵啸天软倒在地铺上,目光涣散,一副爽快至极的懒散模样,看得人只想干死他。
桃纪嘴角溢出了一些白浊,他索性指尖一揩,塞入了身下人的嘴里:“这就是我的晕船药。尝尝,好吃吗?”
那二指在赵啸天口中不住翻搅,进进出出地带出了无数白浊和津液。“呜呜呜”赵啸天被搞得说不出话来,愤怒地盯着桃纪,示意他滚开。
“啸天哥哥,你爽完了不能翻脸不认人啊。”桃纪笑眯眯地,一手使力分开赵啸天的大腿,抽出被唾液浸湿的手指,猛地插入到赵啸天翕张的后穴里开始扩张。
“啊……拿出去,滚开!”赵啸天被刺得一激灵,结实双腿不住乱蹬,在桃纪轻松的压制下倒像只仰躺露出雪白肚皮的青蛙。
桃纪粗大阳具早翘上天了,他喘着粗气,不住地啄吻着赵啸天的嘴,口中直道:“宝贝儿,乖一点,让相公我好好爽爽——”接着腰一沉,阳具像是长了眼睛,准确顶进了那个朝思暮想的销魂所在。
这次标记后的结合,两人身体皆是过电般酥麻,就像是牛乳融进了蜂蜜,烈火浇上了烹油,天乾和地坤天经地义就该结合。
桃纪双目赤红,狠狠掐着身下人劲瘦的腰肢,纵身抽插,囊袋重重拍打着穴口,直将那蜜色的大屁股都打红了。什么九浅一深,什么徐徐图之,他都忘到了九霄云外,只想以最大最深的力道,将阳具钉在这具身子里,侵犯他,干
', ' ')('射他,肏死他!
“轻、轻点……”赵啸天有些受不住这力道,他觉得身上人今日像是失心疯,甬道的酸痛逼得他开始挣扎着向前爬。再这样下去,那里迟早会被顶开的!
桃纪见身下挨肏的雌兽不听话地想要逃离,当即抽出阳具,恼火地给了那个殷红穴口一巴掌。“啪”的一声,敏感的小穴被扇得又痒又痛,兴奋得淌出数道淫水来。赵啸天惊叫一声,只觉那处要被烫化了。
桃纪见他如此淫浪,得了趣味,抬手又啪啪啪地扇打了那娇嫩穴眼数下。“呜呜,住手,快住手!可怜赵啸天,边呜呜求饶,边扭动着屁股躲避,穴眼儿汩汩挤压出大量湿滑粘液来,还翕张不停,极尽骚浪媚态。
桃纪按住他扭个不停的大屁股,连骂数声荡妇骚货,阳具再次全根插入了那饥渴小穴,挺腰耸动起来。
小小的船舱内一时火热非常,两人俱沉溺在这翻滚情欲中,动作越发孟浪。
桃纪正将人按在墙上肏弄,突然一个大浪打来,船身剧烈摇晃了一下。赵啸天只觉自己身子一轻,随着浪潮骤然升高,心内麻痒难耐;再狠狠地落下——正正好好落在了身体内抽插不休的大鸡巴上,深处的花心一下子被击打了个通透。
“啊啊啊——”这感觉太过刺激,失重感与坠落感双管齐下,活生生将赵啸天爽成了只知淫叫的荡妇。桃纪自然也体会了其中妙处,他牢牢将人钉在墙上,停下胯下动作,只管让浪潮带着两人身体起起伏伏。
今夜的潮涌格外凶猛,赵啸天就在这一个接一个的大浪中,屁股上上下下,后穴吐出又吞进其中大屌,到最后已是双眼翻白,身前挺立的阳具射了一波又一波,几乎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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