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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通明的房间里,精致华美的鸟笼中,霍沉蹲下身,见过鸟笼里的少年嘴上的口枷取了下来。
他本来期望邵奕南可以发疯似的咬他,他喜欢这样不服管教的小鸟。
很可惜,小鸟比他想象的还要冷静许多。
那个仿佛烟雨中走出来的江南小公子,冷着脸说道:“霍沉,你疯了吗?你们霍家这些年为了金盆洗手废了这么大力气,现在你确定要为了一个沈遇下场?”
霍沉眼里流露出些许疯狂的兴奋,在这座别墅里,他可以不是霍家的二爷,而是他自己,现在眼前这个冷静理智的聪明鸟儿,无疑为他的兴奋增添了砝码。
霍沉突然伸手捅入邵奕南的口腔,对待邵奕南不用怜惜,霍沉捏着那舌头狠狠拉扯出来。
邵奕南舌根传来剧烈的疼痛,却又不敢大动作反抗,只能发出闷闷的痛哼。
“终南寺的小菩萨,你这回可不能嚣张了,”霍沉低低笑了,“我可不是霍家的亲儿子,我是养子。我做了什么,和霍家有什么关系?”
说完,霍沉就松开了手,欣赏着邵奕南的舌头发麻收不回去,只能和小狗一样吐着舌头的模样。
“你......”邵奕南的脑子并不迟钝,他迅速就从霍沉的话里推断出来,“霍家这些年根本就没干净过!”
他并没有得到霍沉的回答,只是听到男人沉沉的笑声,一股凉意从邵奕南的脊髓一直往上爬。
霍沉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粗暴地逼着他仰起头,然后掐住那截雪白的脖子,大掌一点点收紧,小鸟发出濒临死亡的呜咽声,晶莹剔透的唾液从邵奕南的嘴角流下来。
霍沉欣赏着邵奕南雪白的脸一寸寸变得嫣红,如同开在淫靡雪地上的大朵烈花。
“乖一点,我并不想破坏你漂亮的皮相。”霍沉轻笑说道。
紧接着,霍沉将邵奕南眼睛上的蒙布取了下来,骤然的刺目光亮让邵奕南眯起眼。
邵奕南咳嗽着喘气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略瘦的身体不断战栗着。
他深知以他现在的力量不能和霍沉硬碰硬,他向来擅长忍耐,他做出暂时臣服的姿态,问道:“不知道霍二爷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能放过我呢?”
霍沉眯着眼笑,小鸟动坏脑筋的模样很可爱。
邵奕南只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想衣不蔽体的可笑小丑,他眼底划过一抹恼怒,又说“霍二爷,你应该知道我们家只有我一个孩子,只要你开的条件不过分,我们都可以谈。”
“你以为我是为了从你邵家拿走什么东西?”霍沉挑挑眉,“你们邵家有什么配得上入我眼的东西吗?”
“那你们图什么?”邵奕南盯着霍沉。
“不是我们,只有我,我图你。”霍沉说。
说完,他就绕到邵奕南身后蹲下,微凉的指尖沿着邵奕南的脊椎往上滑,那触感,如同毒蛇慢慢爬过邵奕南的背。
“咔哒——”
邵奕南的手铐被打开了,他有几分惊疑,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我要的可不是一只要用手铐锁住的小鸟。”霍沉说,“今天先给你立规矩吧。”
说着,霍沉就走开了几步,说道:“来吧,先做一些基础练习,爬过来,小宝贝。”
邵奕南猛地抬头看过去,不敢置信地说:“你发什么疯?”然而那仿佛很是震惊的眼神里,却隐藏着一丝害怕,好似他对这个命令非常熟悉。
霍沉挑眉:“怎么这么惊讶?你不是这样对沈遇的吗?而且......你不是很熟悉做一个狗了吗?”
邵奕南的脸色倏然沉下来:“你、闭、嘴!”
霍沉举起双手作投降状:“真是抱歉,刺痛了我的小鸟是我的错,毕竟你从十四岁开始就给你的父亲当小母狗。”
这句话仿佛是打破理智的最后稻草,邵奕南一跃而起,简洁利落的格斗动作一招落下,手指弯曲直冲霍沉的喉咙扣!
然而技巧在绝对的力量压制面前并不占优势,霍沉像拎鸡崽似的将邵奕南拎起,猛地扣住喉咙压在鸟笼上,少年双脚悬空,却依然在拼命挣扎。
精致的鸟笼带着锐利的轮廓,不一会儿邵奕南雪白柔韧的背部就划出了血痕。
男人沉而厚的气息骤然靠近,霍沉突然堵住了邵奕南的嘴唇。
邵奕南瞳孔猛地收缩,那双深如墨的眸子慢慢浮现出浓烈的嫌恶,然而男人的唇霸道地顶入他的口中,将他本就所剩无几的氧气全数掠夺。
男人仿佛品尝美食的优雅贵公子,从容不迫地玩弄着少年的唇瓣。邵奕南被掐住的喉咙逼出生理性眼泪,他的手无力垂下。
终于,男人的手一松,邵奕南跌落在地,大口大口喘着气,强烈而连绵的咳嗽声像是要把他的肺都咳出来了。
他恨恨地抬头,如同不甘心的野狼,锐利的眼神打碎了他伪装的儒雅。
霍沉带着笑意走近,抬腿,猛地踩在邵奕南垂着的阴茎上,脚尖一碾!
“啊——”一声尖
', ' ')('锐的叫声,邵奕南颤抖着倒在地上。
然而男人这回没有过多折磨他,很快就松了脚:“小宝贝,学乖了吗?”
邵奕南蜷缩在地上痉挛,疼得发不出声音。
霍沉享受循序渐进的征服,他蹲了下来,摸了摸邵奕南的头,说道:“今天先到这里。”
说完,霍沉就离开了,邵奕南疼到脑子不甚清晰,冒了一身冷汗,直到恍惚间,被进来的家庭医生检查阴茎。
霍沉离开后,一连几天没有出现过,邵奕南一个人呆在这个房间,除了来打扫和送饭的佣人,他见不到其他人。
房间布置得奢华而舒适,鸟笼里的地毯柔软华贵,霍沉并没有用关小黑屋,或者日夜开着灯这样粗暴的精神折磨法,他仿佛闲庭信步地逗弄着笼子里的小鸟。
邵奕南光是从霍沉对待他的方式,就能猜测出来,这个人是个极为优雅的人,连同折磨人都带着别具一格的审美情趣。
这天,房间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
霍沉走进房间,就看见鸟笼的角落里,雪白矜贵的小鸟抱膝蜷缩在角落,埋着头,看起来乖巧了许多。
然而还没等霍沉的心情为此开心,他就看见邵奕南脚腕上被磨砺出来的一圈血痕。
脚腕戴着的镣铐并不尖锐,只要邵奕南不刻意想办法逃脱,是不磨出这样的血痕的。
霍沉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他的奴隶不经过他的允许,就私自伤害自己的身体,这是大忌。
鸟笼的门“咔哒”打开,邵奕南抬头,那张总是儒雅温润的脸上,此时有几分憔悴,他警惕地看着霍沉。
霍沉三两步走到邵奕南身边,蹲下来,盯着下意识往后一缩的少年,猛地捏住他被磨出血的脚腕,将那脚铐一拉!
金属瞬间勒入带血的脚腕,直直将那一层嫩肉都磨得血肉模糊!
然而这一次,邵奕南却硬是咬紧了牙,被出声,只有几声闷痛的哼声。
少年的倔强刺激了男人的性欲,霍沉眼里透出几分欣赏和嗜血的欲望,他松开了脚铐,紧接着,将那脚铐解开了。
上一次那种濒临死亡的可怕体验刻在邵奕南的骨子里,他没敢轻举妄动。
男人捧起他的脚腕,伸出舌头舔了舔,刺痛传遍邵奕南的全身,他压抑地呻吟出声,这样的疼痛和刚才脚腕嫩肉被镣铐割开的感觉相比,微不足道。然而邵奕南却被这样的动作刺激得浑身颤抖。
“不、不要......”他仿佛惊恐极了,想要抽回脚。
霍沉的手直接箍着他的伤口,狠狠攥紧!
“不要......不要......”邵奕南有些崩溃,这个动作唤起他的黑暗回忆。
然而霍沉显然是个经验丰富的猎手,他在少年精神崩溃之际,放开了他的脚。
“可怜的小鸟。”男人轻轻笑了,伸手揉了揉邵奕南的头。
蜷缩着的少年好似还没缓过劲,然而霍沉这次来不是和邵奕南温存的,上一秒还在笑着的男人,忽然脸色一沉:“不过,擅自伤害自己的身体,必须要罚。”
说着,霍沉轻柔地将邵奕南打横抱起,大掌还轻轻拍着少年被鸟笼刮得满是血痕的背,走进了一旁的小门。
只见里面如同一个密室,四面封闭,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调教工具,而密室中间,放置着功能床,可以辅助床上的人摆出各种姿势。
邵奕南看着这些东西,猛烈挣扎起来,他发出如同凄厉地尖叫,惊恐地看着周围,但是他很快就被男人按着趴在床上,然后四肢大开地被束缚起来。
邵奕南动弹不得,也看不见霍沉站在他的双腿之间在打量什么,忽然一阵刺痛从他的马眼蔓延开来,他的尿孔被插进去一个微凉的柱状东西。
他无比熟悉这种感觉:“不要......不......放开我......不要......”
果不其然,一股冰冷的液体猛地从他的尿道涌入,酸麻的刺痛像是绵绵不断的折磨,让邵奕南尖叫出声。
“不要......啊......放了我......我不惹你们了......放开我......”他发出凄厉的哭声。
水流得很快,比他之前在父亲那里体会过的任何一次都快,他的膀胱迅速肿胀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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