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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砚从自己家出门的时候还藏了些小心思,想着宁耐苦跟她说过那人平时喜欢宅在家里,不喜欢出去玩,也没谈过恋爱,也没什么朋友。想着她个性应该比较内敛,特意穿上了自己性感的红色短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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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冲击感才能留下更为深刻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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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宁耐酸打开自己家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衣着有些暴露的女子的——大胸,她呼吸滞了一下,蹙了蹙眉,把自己的视线从那呼之欲出的丰满上移开,双颊肉眼可见地爬上了一点点红,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直视着眼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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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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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冽好听的嗓音,还有些微微沙哑。简砚是第一次这么直接的听到如此好听的声音,或者说是这么对她胃口的声音,她绽放出自认为还算得体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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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叫简砚。你是宁耐酸吧?耐苦的妹妹?”简砚松开手中的行李箱,伸出自己的右手,还刻意展示了一下新做的的美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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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吧。”宁耐酸礼貌性回握了一下手,甚少与人接触的她被那手中温热的触感给弄得愣了一下神,只是须臾,她便调整了状态,侧过身子让简砚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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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指甲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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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有些凌乱但不脏乱,电视机、沙发、茶几等都规规矩矩地摆在那里,一眼看过去没什么灰尘,但是上面却有着一些随意摆放的小物件,可以看出主人是一个爱干净但不爱整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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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有些尴尬,宁耐酸把门关上后,她就默默站在了那里看着简砚打量自己的房间,踌躇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却在懊恼为何忘了收拾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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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房间吗?”简砚开口打破了诡异的寂静,她只是扫视了一圈便确定了前面第二个打开房门的房间是她的,抬手指向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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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的,你休息吧。我这里也没什么要求,自己弄脏弄乱了自己整理,然后不要带别人回来就好。”宁耐酸顺着这人裸露在外面细白的胳膊看过去,简单说了两句就走回自己的房间,途中又停了一下,没有回头,自顾自的继续说:“有什么不清楚的可以问我,但是尽量不要打扰我。”然后径直进了自己的房间,关门,将整个房子隔离成了两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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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砚在她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她的那个方向,顺着那道打开门缝看到了她房间的阳台有着一个很大的懒人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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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黄色的小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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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人还有点童心……不知道和激素的分泌是否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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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卧不算小,里面就摆了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个书桌,看上去有些空旷,也没什么使用痕迹,应该没什么人在这里住过。简砚进了房间,第一时间换下那条让自己不是很方便的裙子,穿上一套黑色的运动服。将行李安置好后,她打开了行李箱里的暗兜,掏出来一个黑色的笔记本,坐在一旁的书桌上,拿出一支有些老旧褪色的钢笔记录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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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各自的房间内做着自己的事,简砚中间还出来过两次,自己摸清了厕所、厨房里的一些门路。宁耐酸除了晚饭时刻几乎没有出来过。当然她的晚饭也简简单单,一份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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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三十分左右,门被敲响,门外还有一个浑厚的声音喊着:“外卖来了,出来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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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耐酸习惯性地打开自己的房门,却发现咸砚已经将外卖拿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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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鸡?你的吗?我还以为我点的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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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砚一边将塑料袋递给了宁耐酸,一边解释了自己拿了她外卖的原因。话刚说完,第二个外卖员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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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砚点了一锅粥。
一大锅粥。她看着它皱了皱眉:“你要不要也喝一点?我没想过有这么多,吃不完就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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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抱着炸鸡准备回自己房间的宁耐酸选择了坐在餐厅和简砚一起分食了那一大碗粥。当然,她的炸鸡她也贡献了出来,只是简砚以减肥为由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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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平时胃口也这么好吗?”简砚看着宁耐酸喝下最后一口粥,终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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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行,我食量比一般女孩子大一些。”宁耐酸说完从一旁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简小姐,谢谢你的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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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气了,你让我搬过来一起住我还没感谢你呢,区区一碗粥而已,不足挂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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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我先回房间了。”宁耐酸皱着眉看着桌子上的残渣,挣扎着起了身收拾桌上的炸鸡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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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脑子抽点了这个呢?还得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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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简砚看着她还算熟练的动作,若有所思,回了房间在自己的便签本上记录下了“食量大”几个字,在懒惰后面加了一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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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简砚住在“安居苑”已经差不多一周了,一开始宁耐酸还很是谨慎,生怕自己的秘密被她发现,除了在自己的房间,她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的。连洗澡都放弃了外面浴室的大浴缸而躲在了自己房间的小浴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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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过了四五天,她发现除了第一天那个下午,两人一起在客厅吃了一顿饭以外,简砚这个人很少在家,每天都早出晚归,就算出现也是一副很累的没空搭理自己样子,也就放松了警惕,行事随意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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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砚身材很好,不止是初见那天的波涛汹涌给宁耐酸留下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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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她看着浴室里脏衣篓上那明显比自己大不少的深紫色的蕾丝内衣和与之配套的性感小内裤时,心神微动。回想起那天那道深深的沟壑和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肌肤,喉头情不自禁地动了动,浴室里热气还在萦绕着,淡淡柠檬香的沐浴露味道里还有着一些女人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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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对劲,宁耐酸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热流貌似在小腹间涌动,一股奇怪的冲动涌了上来,压都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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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宁耐酸害怕被发现秘密都是在自己的主卧里的浴室洗漱的,就连洗刷衣物也在自己的房间解决,偏偏这两天放松警惕后的她忘记了这茬,脑袋里还在想着故事接下来的情节,一时不察,拿了衣服顺势去了客厅旁边的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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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看到了让她差点流鼻血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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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耐酸觉得自己有些变态,作为一个女性,居然对另一个女性的贴身衣物有了生理反应。这个生理反应不仅仅是呼吸变得急促、脸色发热这种简单的,要是只有这些,宁耐酸还可以解释为自己是因为独处久了看到这些而害羞。但是,自己腿间这个微微凸起的小帐篷要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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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耐酸有这玩意儿也挺多年了,也没见她有过什么不同的变化,就算是自己有了些成年人的欲望,也只在那个独属于女性的性器官上自摸过,就算是自己安慰自己到了高潮,那玩意儿也一动不动的没什么变化。慢慢的宁耐酸也就把她当成了身体的一块没用的挂件。她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这玩意儿居然会对着一个女人,不对,一个女人的内衣内裤这么激动?!跟她看过的黄文描写的男人那样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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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还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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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绝望甚至还有些想笑,站在浴室里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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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得听妈的话了,尽快动手术去掉她。不过,这东西有了反应后还能像之前那样说切就切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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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耐酸脑海中浮现起了血腥的画面,胯下的东西跳了跳,似乎在跟她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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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还在想要不要真的在自己身上动刀子的时候,简砚闯了进来,带着她那刚刚洗完澡后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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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进来做什么?”宁耐酸很是惊讶,又闻到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感觉到身体变化更加明显了,眉头紧蹙,有些不悦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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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干什么啊?倒是你,站在这儿好久了,我还喊了你两句,你没理我,我看你似乎不准备做些什么我才进来的。?”简砚没去看她,对着浴室里的镜子往脸上抹着水乳,仅仅在胸前裹着浴巾的她白花花的手臂赤裸裸地在宁耐酸的眼前晃来晃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宁耐酸觉得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眼睛往那上面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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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洗澡,你闯进来干什么?!”宁耐酸眼神都有些发虚,不得不提高音量来控制自己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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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简砚皱了下眉,看向宁耐酸,“大开着门穿得整整齐齐洗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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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简砚还上下扫视了宁耐酸一眼,在裤子处还停顿了一下,眼神凛了凛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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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耐酸自然发现了她的视线,赶紧夹紧了双腿转过身快速走了出去,“算了,我回自己房间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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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还好,自己穿的运动裤,应该没怎么看出来。宁耐酸躲进自己房间,关上房门,背抵在墙上拍着自己的胸脯安慰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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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离开了,但是在浴室的架子上,留着一堆待换的衣服。简砚眼尖,一眼就看到了与睡衣风格有些不符的深灰色衣角,那貌似是一条男士内裤,中间有着广告里看过的突出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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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没谈过恋爱吗?为何会有男士内裤?主要是洗澡的时候还带着?客厅阳台上晒的明显只有女士的衣物啊?这
', ' ')('个房子里貌似还没出现过男性衣服啊?是意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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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砚带着疑问敲门把衣服递了进去,没有注意到那人把自己身子藏在门后的动作。回来的时候,她特意去了阳台,假借晾晒自己衣服的名义,仔细去看了看阳台上的白色棉质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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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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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全新的没有什么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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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她喜欢穿男士内裤?为了堵住她的疑问,特意弄了两条女士内裤来造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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