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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回到家回迎来家里那人的道歉,简砚连傲娇的表情都准备好了,结果回了家把门打开迎接她的是一室寂静。
不对,也不算寂静,毕竟还有某人的鼾声在空荡的房间内回转着。
简砚换好鞋子就看到宁耐酸趴在沙发上睡得正香。
这人……还说去接我呢。
简砚把包放好,拿起一旁的毯子准备给宁耐酸盖上,手还没松就听到一声难耐的低吟。
“唔……”
声音是从沙发上传来的,是宁耐酸!
简砚赶紧把手中的东西扔掉,小跑了过去。
刚刚还睡得正香的宁耐酸此刻眉头紧皱,手也抓紧了身下的沙发,看上去很是难受。
“阿宁?阿宁?!”简砚不敢去碰她,只好在一侧低声喊她的名字。
“唔……好痛,好痛……”宁耐酸的眼睛慢慢睁开了,里面猩红一片,额间开始冒着冷汗,一滴一滴异常明显。
“痛?哪里痛?”简砚急得不行,伸出手来去抚摸着她的额头,想要缓解她的难受又不知如何是好。
“头……头好痛,肚子也……好痛!”宁耐酸的手松开了身下的布沙发,捶打着自己的脑袋一下比一下重,简砚都能听到那敲打的声音。而身体蜷缩着,用腿拼命挤压自己的小腹,想减少那里的痒意。
“是不是勃起了?想要了是吗?我帮你。”简砚下意识以为宁耐酸再次发病了,虽然和简冈跟她说的一个来月还差几天,但是此刻她已顾不上这些,她只想要快速缓解自己爱人的痛苦。
宁耐酸听着她的话,紧咬着嘴唇,慢慢舒展了身体,难受的呜咽声还是不停地从喉间溢出来,大腿都在打着颤。
简砚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红着眼颤抖着手脱下宁耐酸的裤子。
不是想象中昂首挺立的发热发硬,那肉物依然软软地耷拉在宁耐酸的腿间,只是有着一些奇异的暗红。
简砚用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冰凉的凉意涌上来,宁耐酸身体瑟缩了一下,痛苦疏解了不少,她挺起腰把那肉物往简砚的手中送去,还一边蹭动着。
“好些吗?还难受吗?”简砚一边轻撸宁耐酸的性器,一边关切地问。
“嗯……好一些了。”那一阵难受缓了过去,宁耐酸已经失了力气,她把头耷拉在沙发上,看着眼前这个穿着裙子跪在地上头发凌乱眼睛发红的女人,轻声说道。
话音才刚落下,又是一阵痛痒袭来。
“啊——”宁耐酸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腹,她感觉自己的肚子在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痛的背后是无法抓挠的痒意,她伸出自己的手死命抓挠着,白皙的肚皮已经破了皮还渗出血丝来。
“阿宁!阿宁!别抓!别抓!”简砚看到那带血的指甲和无数条红痕的小腹,赶紧上前用手去制止她。
可是宁耐酸自从发育了另一个性别的器官后,身体机能也有了一些改变,她的力气比简砚要大上一些。简砚就算是用尽吃奶的力气也无法阻止这人伤害自己,纠缠间她被推倒在地,膝盖猛地砸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砚砚,砚砚……你别……管我,别管我……我是怪物,我会伤到你的,会伤到你的……别管我。”宁耐酸看着简砚砸在地上好一会儿没动静,心疼得不行,她强忍着身体内爆炸般的痒意,咬着牙齿要简砚离开。
这一摔的痛终于把简砚的理智摔回来了一些,她握紧了拳头颤悠悠地站了起来,拖着痛得麻木的双腿进了卧室。
而这一边的宁耐酸看着简砚的离开,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安心。
还没等她看着那身影的消失,第三波阵痛再次袭来。
“啊……”越来越麻越来越痒,痛意已经开始微不足道了起来,宁耐酸用头锤了几下大理石制的茶几,还没有什么缓解,她抖得跟筛子一般的手伸向了桌上那静静躺着的剪刀。
“阿宁!”拿了什么东西出来的简砚看着那快要触及到剪刀的手吓了一跳,她顾不得膝盖的疼痛,冲过去把剪刀一下推开。
“砚砚……”宁耐酸现在已经几乎没了力起,她跪在地上,下巴抵着茶几,转过头来看向简砚,眼泪和汗水混在脸上已经分不清楚了,嘴唇上全是牙齿咬的伤痕,还在隐隐透着血色。
“来,我们吃药……我们吃药……”简砚哭着说到。
她把那珍贵的药丸塞进宁耐酸的嘴里,看着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吞下去然后昏睡,才敢轻轻地用双手抱着她的头搂在怀里,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砸,砸在宁耐酸得鼻尖、嘴角,她抖着身子,哭得不能自已,俯下身吻在她的唇瓣上,心里是满满的绝望。
没有人注意到宁耐酸脖颈后方被头发遮住的地方突出的肉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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