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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辛阙被救回来之后,咱俩这么久没见过他的影子,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儿吧。”一名长相明艳的少女皱眉看向旁边的青年,嘟囔道。
旁边青年相貌俊朗,看似一身正气,拿了把扇子摇晃,又带了点狡黠,回道:“人是仙尊亲自带回来的,怎么会有事呢?只怕是在魔域受尽了折磨,身体抱恙了吧。”
“可是以他性格,怎么会连个传音都没给我们……”
少女名唤林岚,与师兄青年孟明宣都是林云清长老座下亲传弟子,平日里与辛阙交好,经常一起出入秘境,历练游历。辛阙失踪那日,两人并未与他一起,因此两人都极为自责。听闻辛阙被从魔域救回,立刻问了林长老,却得到辛阙现在不能见人的消息,再深入问起细节,林问清却支支吾吾、左顾而言它,令人生疑。尤其辛阙性格沉稳,就算伤势严重,也会给两人传个口信才是。
"该不会是辛阙不小心入了魔,宗门怕有损名声,打算把他藏起来吧?"林岚大着胆子猜测道。
孟明宣打她一下,“魔哪有那么容易入!他也就在魔域呆了三月,凭他心志,怎么可能去改修魔。再说了,就算修了魔,那也是为了脱困不得已而为之,咱们宗门对弟子向来宽厚,他可是仙尊唯一的弟子,怎么会因为这点事儿连个音都不让传。”
林岚白了一眼,“那你倒是说怎么回事。”
“我也没什么头绪。”
两人讨论了几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急得这几天的修炼都扔在了一边,林长老也不说半个字。
这天,孟明宣刚打坐上,他师妹就急匆匆赶过来,拉他起来,“辛阙肯定是出事了!”
“你又哪里得的消息?”
“我那戒律堂的朋友,偷偷跟我讲之前好像出了什么事儿,有几个弟子让下了缄默咒。还有,前几天咱师傅借了扶光铃……”
“师傅最近去了仙尊那里!”孟明宣很快跟上思路。
“正是!”
荆赫忱几日忙的很,又要安抚徒弟,又要管魔域的事,耐心已经告罄,本来他就是个不喜欢多管闲事的主,现在恨不得马上闭关两耳不闻窗外事。
可惜不行,辛阙放这他得看着。
掌门也很高兴,终于能抓住这厮多干点活,把十年八年的工作量都弄过来了。当然是送各种天材地宝换的
“你的两个徒弟想见辛阙?你的宝贝小徒弟也不行。”他冷冷地看着林云清。
“他的好友我又不认得,不见。”
“果然被拒绝了,不愧是仙尊。”林岚其实是仙尊迷妹。
“所以我们该用方案二了。”孟明宣呵呵一笑。
“真要干啊?”林岚小声嘟囔,“仙尊又跟咱不熟,把咱真打死了咋整。”
“你怕啊?”
“不怕,嘿嘿。”
荆赫忱被掌门叫去刻录几道剑气,一般都是奖励优秀弟子防身用的,消耗量很大,时不时就要制作一些。他轻描淡写地向特殊的卷轴挥剑,实际上已是收着力道,普通的卷轴承载不了太多的力量,给仙尊用的已经是特制的了。
突然,他感受到布在灵泽峰的禁制被触动,不顾旁边辅助的弟子疑惑的眼神,缩地成寸,直接回到灵泽峰,看了一眼辛阙发现没事,立刻跑到禁制被触动到的地方,发现是个不认识的女弟子,见到他一脸心虚。
“为何擅闯灵泽峰。”
林岚看见仙尊按在剑上的手,抖了抖,“回尊者,弟子是林云清长老座下亲传弟子,与辛阙交好,故想来探望。”搬出我师傅可不许打我了哦。
“我想你师傅应当是说过灵泽峰现在禁止入内。”
“是,但是弟子实在是忧心……”
“既然是林云清的徒弟,那我稍后找他过过剑招好了。”荆赫忱淡淡道。
林岚心里给师傅点了根蜡。
荆赫忱说罢就要走,林岚大着胆子去拦,“仙尊!辛阙师兄究竟怎么了,身体是否有恙?”
“本尊在,他自然是无事。”
“那请问仙尊,我们何时能见到他?”林岚被仙尊用不善的眼神盯着,腿都有些软了,但还是坚持不让仙尊离开。
荆赫忱不耐烦的紧了,“时候未到……”
忽然,他感受到布在辛阙房前的禁制被触发,心头一怒,挥手把林岚定在原地,转头冲向山上去,眼前一闪,就已经看到一个男弟子试图逃跑。他一剑过去,又怕这是辛阙的哪个好友,只好收着力道,用剑身把人拍进了地里。
“咳咳咳……仙尊息怒,弟子是林云清长老座下亲传弟子……”林岚这个没用的,一会儿都拖不住!孟明宣眼前一黑,身上痛的快要晕过去,一边咳血一边试图解释。
“又是辛阙的好友?”
“咳咳……正是。”
荆赫忱凑近,居高临下看他,“本尊倒是不知道,你要如何证明?若是说谎,就算是林长老的弟子,我也是废得的。”
孟明宣见状,不顾包袱开始大喊大
', ' ')('叫,“辛阙你人呢!我要被你师傅弄死了!!!”
荆赫忱给他上了个禁言术,“聒噪。”辛阙应该听不到……
一声熟悉的鸣叫响起,仙尊欲继续揍人的手停下来,看向房门口,不一会儿,看见辛阙穿戴整齐出现,除了脸上有点红,看不出其他异样。
“师尊,这位师兄确实是我好友,只是忧心弟子才擅闯灵泽峰。”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垂着眼,没看地上的孟明宣。
“那便好。”荆赫忱没解开禁言术,“你也看见他了,现在快快离开。”
孟明宣没法拒绝,疯狂用眼神暗示辛阙,可惜媚眼抛给瞎子看,辛阙愣是完全不看他。
眼看着仙尊准备直接把人丢下山,辛阙突然像是腿软,跪坐在了地上,荆赫忱马上把孟明宣一定一扔,传音给林云清让他来接徒弟,随即抱起辛阙回到房里。
把人扔回床上,荆赫忱叹了口气,“扶光铃用的频繁了,易依赖,怎得现在不听本尊的话了。”
“抱歉师尊,弟子只是情急……唔,我怕孟师兄口无遮拦触怒了师尊……”辛阙一边说着,一边抑制欲望,荆赫忱希望辛阙能凭自己意志清醒,尽量少依靠法宝。刚刚他朦胧之中听见孟明宣的声音,凭借自己完全无法清醒,只好拼着一点力气催动了扶光铃,现在回过神来,又觉得羞愧。
“也罢,本尊知道此事不能一蹴而就。”荆赫忱坐在床边,偏头看辛阙,看他压抑的表情,突然有种摸摸徒弟脸上红晕的冲动。
仙尊自然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的,手碰到温热的皮肤的一瞬间,他感受到辛阙身体一颤,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还是如此难受吗?”仙尊问道,“已经十几日了,这淫纹的效力还未减轻吗?”
“嗯……这几日,似乎更盛……唔……”
“这是为何?本尊倒是想帮你,却是一丝头绪也无。”荆赫忱又摸了摸徒弟的头发,手感不错,以前倒是没怎么摸过。
辛阙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个所以然来,于是荆赫忱又翻出那几个魔修的记忆,反复看了看,“可道具疏解……与修士交合效果更佳……”
荆赫忱转头与辛阙对视,辛阙脸更红了,“不必……我用哪些玩意就够了。”
“你若是需要,大胆说便是……只是人选要斟酌,不知道你那好友愿不愿意……”
“不,师尊,真的不必!”辛阙慌忙阻止,“我只想……”
他欲言又止,又将话憋了回去,“虽然弟子……已是……,但既然已从魔域离开,双修之事,弟子不愿随意而为。”
“你这么想也好。”荆赫忱道,没再讨论了,话锋一转,“今日可出元阳了。”
辛阙闻言,慢慢的、乖乖的解开下裳,出精口是由仙尊的术法锁住的,旁人解不开,所以之前泄元阳都是又荆赫忱帮着的,虽然习惯,他却仍然感到羞赧,荆赫忱倒是看着不以为意。
荆赫忱解开术法,用灵力将耻柱里插的东西取出来。
耻柱直直的立着,却没有任何要出精的迹象。这是因为辛阙身体被改造,只能靠花穴和后穴高潮。
荆赫忱在魔修那拿了不少淫具,也记得魔修记忆力有说一直用一种道具穴口会习惯,泄欲的效果差,所以打算换个玩意给辛阙用。
他拿出一个鸽子蛋大的圆润镂空玉石白珠子,两指捻起一颗,另一手选择了更为敏感的花穴,
他撑开艳红的阴唇,淫水清亮,打湿了他的手指,内里的猩红显露,一张一翕,好似邀请。他又看辛阙眼神,已是涣散,唤道,“辛阙。”
于是辛阙就稍微回过点神来,仙尊要他学会控制神智,泄欲时不完全沦为淫兽,他已是尽力,可身体难以抵抗汹涌的情潮。
荆赫忱把珠子放到阴唇上,穴口对比它太小了,显得可怜。但他毫无犹豫,用力把珠子塞进去。玉石冰凉,凹凸不平的花纹擦过小小的的花蒂,令它愈发艳丽。辛阙扭着雪白的臀部,发出压抑的低吟。
缓缓把珠子推进去,荆赫忱半根手指进到了那花穴里,不小心碰到内壁,感受到温热潮湿的触感,随即大量的透明粘液涌出。
被淫纹改造后的身体,对随意的触碰都极为敏感,带来喷涌的情潮。
辛阙感受着荆赫忱的动作,羞耻与刺激交织,他想放任自己沦陷于师尊的触碰,却因羞耻始终保持了一丝清醒。
乳尖燥热,他控制不住地抓住它们,用力扣弄,把淡红的乳晕揉得深红,顶端的果实像是熟透。
珠子推到了最里面,荆赫忱再用力向里推了些,触碰到最敏感的一点,随之就是辛阙一声难耐的呻吟。
他把手抽出来,启动了那珠子上的术法。玉珠伴随旋转跳动起来,一下一下狠狠撞击最里端的肉壁。
辛阙再也忍耐不住,扭动着腰配合着玉珠的肏弄,少女般的乳房被自己掐出几个红印,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明显。
玉珠虽然灵巧,但毕竟是死物,肏弄半天,挑得欲火更旺,却始终让他感到离高潮只差
', ' ')('一步。
恍惚间,他好像听见荆赫忱又叫他的名字。
“师尊……不够……弟子想要……”
荆赫忱再次把手指伸进花穴,猛地一推,玉珠几乎顶到最深,辛阙浪叫一声,花穴紧缩,肉壁紧紧裹住仙尊的手指,然后淫水像是决堤,哗啦啦地喷出来,淋了仙尊一手。性器也终于猛地一震,射出一大股半透明的粘液。
高潮中,他几乎迷失自己,朦胧中,他看见自己师尊平淡的脸,似乎师傅帮徒弟射出来是一件很寻常的事。
他心下一沉,高潮的快乐也无法填补内心的空洞与无助。
是啊,师尊只当是帮徒弟解决需求而已。
而他,以如今这样不堪的身体,却还想奢求更多。
荆赫忱感觉辛阙最近几日状态更差了。
明明一切都是按正确流程来的,他也搜过魂确认过魔修说的话的真伪,但二十多天已过,辛阙可以说是没什么好转的迹象,该发情还是发情,该没神智还是没神智,按魔修所言,应当是症状会逐渐减轻。
仙尊不会坐以待毙,当即联系了凌云宗医术道行最深的赵奉真长老。
仙尊发话,人自然是马上就上门来了。赵奉真面容平平无奇,白发白须,一身青衣,身形瘦小,如临大敌地赶来。
辛阙已经被仙尊捆起来放好,保证不会出现尴尬的事情。
赵长老一把脉,又看到了辛阙不安分扭动的身体,弱弱道:“辛师侄身体似乎并无大碍,只是有些心火旺盛,经脉阻络,肾阳过足……?观此脉象,不像是身中房中药,到像是魔修手段。”
“确实是,此事不要声张。”荆赫忱点头又将魔修的话讲了一遍,“为何二十几日还未好转?”
“这……老夫对魔修淫术所知甚少,按正常双修功法推理,大抵是缺少另一人灵气引导辅助经络运转……神智问题,可能是对清醒有所抵触。”
“要怎么做?”荆赫忱不想明白原理,他只要解决方法。
“找个修士与他双修试试?”赵奉真看着仙尊面无表情的样子,感觉吾命休矣。
荆赫忱沉默一下,挥手,让他离开,“你再回去看看有无他法。”
荆赫忱倒是没在意需要找修士双修的事,而是反复品了品‘抵触清醒’这几个字。
明明自己叫辛阙尽量保持清醒他也应的好好的,扶光铃也还回去了,到底是为何呢?
多想也无用,不如直接问他。
仙尊一向不喜欢弯弯绕绕,直接跑去把扶光铃‘拿’过来,进屋就摇。
那辛阙正神志不清的扭动呢,突然清醒,见仙尊进来,“师尊,怎么突然用扶光铃?”
荆赫忱与他对视,“方才你不清醒,未听见赵长老的话?你抵触清醒,这是怎的?”
辛阙偏头,避开他的眼神,“弟子只是心智不坚……”
“你是我选中的徒儿,我怎会不知你心性,为何不说实话?”荆赫忱脸色没有变化,声音带了些怒意。
他把辛阙拉起来,辛阙顺势换成跪坐的姿势,仍然低着头。
“告诉我真正的原因。”荆赫忱道。
辛阙抬起头,手抓住衣袖,手背崩出了青筋。他咬了咬唇,艰难开口,“因为是师尊啊……”
荆赫忱挑眉,一头雾水,“是本尊又如何?”
“弟子不愿让师尊看见这等丑态……却不舍得师尊,只好放任自己逃避。”
荆赫忱疑惑,“又不想让本尊看见,又不舍得,这你是如何?”
辛阙不语,又想转头,被掰回来。
荆赫忱面若冰霜,“本尊今日就要知道。”
良久,辛阙向前一扑,倒在荆赫忱怀里,含糊道,“师尊……难受。”
荆赫忱不知他是真难受还是要逃避,稍稍也动了些怒,按住辛阙低语道,“既然你不愿回答,那就说另一件事。”
“这淫纹效力迟迟不减弱,恐怕本尊不得不找个修士与你双修了。本尊不愿强迫你,只要你愿意,这凌云宗上下为你抓来都是使得的——为师希望你能好转。”
辛阙怔怔看着荆赫忱,眼中是另一人看不懂的动摇和挣扎。半晌道,“弟子……我不愿与旁人双修,如果是他们,我恐怕会更加恐惧,但是。”
“如果是师尊,那也未尝不可。”
荆赫忱闻言,惊了惊,他未曾想到弟子唯一的选择是他自己。
也是,辛阙在魔域经历了那么多,对此事厌恶也是正常,作为将他救出又多日对他帮助的师尊,被倾注全部的信任也是正常。
他自然而然地忽略了其他因素,将徒儿的依赖归因于雏鸟情节。
那么现在唯一的问题是——他自己可以吗?
虽说修道之人不拘小节,但是突然让他和自己的徒弟双修,对他这种百年都未接触过情爱的古板剑修还是有些为难了。
想了想,荆赫忱叹了口气,“也罢,本就是为师未护好你,如今负起责任也是应当
', ' ')('。”
他的手抚上徒儿的头,辛阙呆住,眼里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期冀。
荆赫忱收回手,从乾坤袖里一掏,拿出一册玉简,“随意收着的双修功法,未曾想今日有了用处。”
神识一扫算是读完。荆赫忱抬头,又用了一次扶光铃,确定辛阙真的清醒。
“一旦做出选择,此事再无转圜的余地,你可想好?换个人来帮你消除淫纹也是一样。”
辛阙咬唇,眼睛定定看着荆赫忱,犹豫一瞬,很快做出决定
“是的,师尊。”
男人脱去衣物,剑修的身体如玉石一般,每一块肌肉都像是被精雕细琢,动作间身体线条的拉扯若隐若现。
他站在床边,却犯了难,“本尊不通此事,要如何动情?”
辛阙光是看荆赫忱的身体站在那里,就欲火焚身,无边的燥热吞噬着他的意识,他低声道,“师尊,交给弟子就好。”
他含住荆赫忱性器的前端,用舌头挑逗男人的欲望。他曾经无数次被迫或无意识地吞咽他人的性器,唯有这一次让他心甘情愿。他的神情变得迷醉,而他自己毫无知觉,仔细舔弄着,仿佛那是什么珍馐。性器在他的动作下慢慢挺立起来,这一事实让辛阙窃喜。
荆赫忱被辛阙最初的动作一惊,瞥见辛阙的表情,曾经傲骨如松的弟子,沦为了吸人精气的魅妖,本应该惋惜的他,此刻却感受到血液的涌动。
辛阙的口技十分高超,他正想让那东西深入喉中,被仙尊阻止,“不必,已经够了。”
辛阙乖乖松口,担心师尊不愿看他的脸,转过身跪趴下,高高抬起屁股,雪白的臀肉圆润而紧致,而仙尊只是看了两眼,上到床上,摸上辛阙精瘦的腰肢。
“用花穴……那个舒服些,师尊。”辛阙情不自禁地抬高屁股,身体渴望着入侵。
荆赫忱掰开肥厚的阴唇,手指探了进去,这是这么多天的经验。
“唔……好棒。”辛阙低吟一声,然后僵住,薄弱的神智叫嚣着,提醒着他用手指插入他的人的身份。
“师尊,是师尊……”
“怎么了?”仙尊疑惑道。
辛阙摇摇头,“请您快些……”
魔域之行后他无疑厌恶交合的行为,厌弃自己被改造过的身体,也恐惧被旁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而回来后,师尊是如此的尊重他、爱护他,甚至愿意为了他与他双修。他曾经本就对荆赫忱怀着微小的特殊感情,一直靠着崇敬掩饰的很好。可如今,伪装的敬爱被撕开表象,他不得不正视自己卑劣的欲望。
他享受师尊的触碰,却悲哀自己以这样不堪的方式才能与荆赫忱亲近,他唾弃自己,渴望逃避,却不想错过此次与师尊真正的鱼水交融。
通道已经撑开,那一条柔软的幽径,正欢心着迎接另一人的到来。
荆赫忱的顶端顶住花穴,进入之前拍拍辛阙的腰,“辛阙,记得要清醒。”
他的性器终于进入辛阙的身体里,仿照徒弟平时自慰习惯的频率,一下下捣在内壁上,并不算猛烈,带给辛阙的冲击却远胜于以往的道具。
荆赫忱看不到的脸上,早已一片潮红,舌尖微吐,是那些魔修最爱看的表情,这样的自己,恐怕会被师尊厌恶吧,辛阙想到。
性器不断抽插,层层叠叠的媚肉饥渴的吸吮着它,透明的液体随着动作从花穴中溢出,淫荡的水声中,穴口的淫水泛起白沫。每一次撞击,小穴都会以紧缩来迎合,腿间的淫纹,在动作中亮起艳红的光,而辛阙腰上的肌肉,因刺激绷成几道美丽的弧线。
四散的乌发被汗水淋湿,辛阙喘息着,轻轻唤着师尊。
“可还有神智?”荆赫忱问道,同时按照双修功法,用灵力梳理辛阙的灵力。
“有的……师尊,啊!有的……”在呻吟中,辛阙艰难回答。
“这真的有用吗?”荆赫忱仍抱有怀疑,因为辛阙之前不清醒的时候也喜欢叫师尊,想了想,"……本尊的名字,可还记得?"
“……荆赫忱。”
仙尊满意地弯弯嘴角,“好孩子,坚持一下。”
虽然辛阙知道仙尊的话没有其他意思,但他还是突然兴奋,在性器巧合地撞击到敏感处时,他眼前一花,浑身像是有电流流过,自己的性器射出一道粘稠的水柱,然后被无边的快乐包围,几乎要化作一朵云,飘到天界去了。
他的耻柱很快又立了起来,但荆赫忱很快从他的身体里出来,没有射,绝对不让辛阙吃到元精。
此时炉鼎的欲望占了上风,辛阙非常想吃到元精,转过身,急迫地往仙尊身上扑,结果被仙尊用灵力锁住。
荆赫忱起身,将细长的小棍重新插入辛阙的性器中,辛阙被刺激的眼眶微红,泪珠露似的要落不落。
“不能再泄了,今日先歇着吧。”仙尊淡淡道。
于是仙尊安顿好徒弟,穿好了衣物,走出了房,去了练剑的地方。
挥剑时,他心无旁骛,停下歇息时,与辛阙的交
', ' ')('合场景却不可避免的涌上了心神。
他真的清醒吗?荆赫忱又一次想到,否则,辛阙的身体怎会那样的迎合、那样的毫不抗拒?
本来以为只要尽师傅义务就好,可如今,事情的发展似乎有一些奇怪。
心性纯洁的剑修仙尊,还未明悟其中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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