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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返逍半夜解手半梦半醒之间摸到股间竟裂了条细缝,奇怪的是竟一点也不疼痛,只伸手不小心触碰之时浑身一抖,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饶是李返逍阅历颇深,见过不少大场面,此时也惊出一身白毛汗。他第一反应是难道体内有甚暗伤不曾愈合,反而愈加伤重,恶化至此,导致身体都裂了条缝。随即又觉得无这种可能,且不说阿虞医术颇为高超,当初他那一身可怖伤口都被他悉数治愈,就算是阿虞有所遗漏,没发现他体内这道伤口,这一年多来他也早该发觉,不可能疏忽至此。
而且...那有什么伤口是一点也不疼的?
那只有...雌果与采阳指?
李返逍面色凝重,深吸口气欲强迫冷静下来,站在恭桶吸吸呼呼了半刻钟,这才稳住心神,默默拉上亵裤,面色沉稳地走到床边,
这厢秦一虞还睡得醉生梦死,半点也不知李返逍经历了何等心路历程。李返逍伸手轻拍他的肩,习武之人警觉性颇高,即使醉的不轻,李返逍一拍他,他也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他酒还未醒,但已能认出李返逍。
“...返逍?”秦一虞不甚清醒,“不睡觉...何事?”
李返逍面色冷静,颇有师长的沉稳,说道:“我下面裂了道缝。”
“......”
“......”
“......?”秦一虞醉得狠,半晌不曾明白李返逍是何种意思。
“你躺上榻来,我给你瞧瞧...”他不解其意,本能地拉着李返逍躺下,李返逍也顺着他的力气躺倒他身边,临危不乱,丝毫不惧,扯着他的手便往裤裆一放。
秦一虞酒醉半睡之中沿着李返逍下腹慢慢往下摸去,他摸得仔细,一尺一寸的皮肉都不曾放过,待细细摸过阳具,睾丸,再往下时,果然摸到了李返逍口中那道“缝”。
李返逍沉着冷静:“就是这儿。”
“......?真的有...这是何物?你可疼?”秦一虞仔仔细细地摸过,那条缝周围有些许蜷曲的毛发护着,有两块似花苞般的小小嫩肉,正是这两块嫩肉之间裂了条缝。
他醉昏昏着,也没反应出来手中到底摸着什么,见李返逍并无痛苦之色倒也放心,径自拨开两块嫩肉,从下而下抚过,先是碰到了一个小小的硬点,周围嫩肉甚是娇柔,他从未摸到过这般柔的肉。
秦一虞手一碰上那硬点,便听李返逍闷哼一声。
“......这儿疼?我弄疼你了?”
李返逍深出口气,“......不疼。”
他不敢再碰那硬点,继续往下,这两片嫩肉保护住的娇嫩之地湿湿热热,秦一虞指尖轻触,竟发现还有一小小入口,紧紧闭着,入口只有他指尖大小。
像幼时吃过的蚌肉......
他模糊想道。
未曾想摸着摸着,竟是感觉有些黏液流到指上,“何处的水?”
秦一虞抽出手指轻搓,粘液润滑,也不知是从哪儿来的。
等等......
细缝,似花苞般,硬点,像蚌肉,唔...还有水流出来......
秦一虞突然明悟了,欢喜地抱住李返逍,“师父,这是雌穴呢。”
“雌...雌穴?那雌果与采阳指......竟然是真的?”李返逍声音艰涩,不可置信。
“当然是真的,为何不信我。”他醉得神思不属,甜甜蜜蜜地往李返逍怀中一埋头,“师父,你能生我们的孩子了...等我睡醒了,就跟你生孩子......”
“我如今实在是困得很......”秦一虞说着声音渐低,李返逍低头看去,只见他已困得睁不开眼。
这厢两人,一个醉得糊涂,一个惊得清醒;一个满心欢喜,一个心情复杂;一个早已去见了周公,一个半分睡意也无,偏又躺在同一张床上。这一夜秦一虞一觉到天亮,李返逍睁眼到天明。
天光大亮,风波庄中下人早已悄然取走二人换下的衣物,更是洒扫好房间,秦一虞才从宿醉中苏醒。
“醒了?这是醒酒汤,喝吧。”
李返逍一夜未眠,天蒙蒙亮便就起身练武,练了整整三套拳法,衣裳汗湿,才觉心神平复。他吩咐下人煮好醒酒汤备用,说来也巧,这醒酒汤刚熬好,秦一虞就醒了。
秦一虞迷惑,他昨夜醉得厉害,至今还有点回不过神,被李返逍喂着喝了碗醒酒汤,又前去洗漱了番,才渐渐醒过神来。
昨夜?
秦一虞脚步顿住,昨夜种种电光火石见悉数忆起:李返逍夜半唤醒他,他迷糊中伸手细细抚摸了什么......
昨夜我怎么就睡着了!
他面色依旧冷清,心中却是气闷,惋惜昨夜错失良机。他上前一步牵住走在前方的李返逍,“我想起来了,你昨夜怎么就那么让我睡过去了......”语气颇有点委屈。
李返逍自昨夜到现在思绪万千,现在倒也冷静了下来。他
', ' ')('既已想好要与阿虞共度余生,能有个孩子也是幸事,不必太过纠结,况且子嗣之事,都是尽人事听天命,就算他长出了......那处,孩子的事也是要看缘分的。
“你醉成那样,眼睛都睁不开了,还要我叫你起来?”
秦一虞抿唇,“我们今晚就行房。”
“咳咳咳!”李返逍一下呛住,“口无遮拦!”
“你可是不愿?”秦一虞垂眸,颇有些落寞,“你若不愿...我也不强求,那便...那便算了吧...”
“我不是不愿...只是,那雌果与采阳指到底是何方神圣?竟可以逆转阴阳......”
“大哥既已经答应我了,便不再反悔。”秦一虞避而不答,此时再无刚刚落寞可怜之色。
“你这小子!现在还会耍这样的把戏!”李返逍见秦一虞语气变化如此之快,如何不知道他刚刚耍了些小心思,倒是他被这小子平时清冷模样骗了过去。
“你快去练武罢!帮内之事还需要我去处理。”说完也不等秦一虞回话,身后似有饿虎追逐般便转身匆匆离去。
至于是不是真的有门派事物一定要等他这个掌门才能处理......谁知道呢?
这厢秦一虞倒是颇为愉悦,即使冷着脸也看得出他心情很是不错,他依照李返逍嘱咐前去练武,只是一心二用,脑海之中却是细细回忆那些春宫话本中所述内容。
这一番下来时间倒也过得快,不过须臾之间,已是日薄西山。消失了一整天,怕是做了一整天心理准备的李返逍,也终于露了面。
二人在风波庄内一道用了暮食,两人心照不宣今夜会发生何事,只觉眨眼之间,便都已洗漱完毕,回到原本是李返逍的卧房,只是如今两人一同睡在那屋。
秦一虞朝思暮想了整日夜间种种,此时天色已暗,李返逍沉静不语,坐在桌旁一杯又一杯的凉茶下肚。
秦一虞走上前去,取走茶碗,径直吻了上去。他倒没有半点羞涩不适,对接下来之事全是期待兴奋,冷白的脸微微泛红,拉着李返逍取去了床边,伸手就要脱下他身上衣物。
李返逍下定决心要纵容这小情郎,也一言不发地顺着他的动作脱下衣物躺床铺上一躺,两人已一丝不挂,秦一虞见李返逍顺从地任凭他动作,只觉一股热气自丹田而上,兴奋至极,采阳大法竟自发地运行起来。
他手指修长,如玉般莹润,此时正在细细抚摩昨夜囫囵摸过的雌穴,半点也不想错过。
“呵,师父,可感觉到了?”他轻咬李返逍的耳垂说道,热切的鼻息喷洒,双眼因兴奋而越发黑浓,“这处,我昨夜一碰就泛春水,名为谷实(阴蒂)。而谷实周围......”
玉白手指轻抬,摩挲着阴蒂周围敏感的嫩肉,“便是搓仙台。”
“唔!”
“师父这就流水了...沾了我一手呢...”秦一虞呼吸急促而热切。
“这搓仙台真如它的名字一般,轻轻一搓弄,你便流水了......”
秦一虞这时其实不大对劲,他平时心绪从不外露,这是竟控制不住情绪般吐露淫糜之语。
而他们二人一个沉迷情欲,一个任他施为,竟是一个人都没发现不对劲。秦一虞此时正是被采阳功影响了心神,偏偏二人都全然不知,可见李返逍这初夜怕是会受些苦了。
“我现在摸的这处便是封纪(阴唇)......”秦一虞手指在新生雌穴处的大小阴唇流连,转眼又毫不留情地拨开,指间触上阴阜,摩挲探索,“此处便是玄圃(阴阜即阴道口)......师父,我要探进去了......”
莹白修长的手指细细抚摸着紧闭着的雌穴入口,秦一虞吻上依旧紧闭着双眼的李返逍,与他唇舌相交,手指随即用力一按,雌穴入口抵挡不住这粗鲁的客人,让他探进半根手指进去。
秦一虞把李返逍一声粗喘吞入腹中,手指不停继续往里伸去,一寸一寸地摸过娇柔的阴道壁,在一处薄膜前停了下来。
“此处便是麦齿(处女摸)了。果然与女子一般无二...师父真棒...”秦一虞甜甜蜜蜜,黏黏糊糊地亲着李返逍,唇舌堵得李返逍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该用手来摸的!”秦一虞又一皱眉,颇为懊恼,“早知道应直接插进去的!”说着狠狠咬了一口李返逍的嘴唇,“师父怎么不提醒我!”
李返逍真是又气又笑,被他磨得无奈,只得搂住压在他身上的秦一虞,张开双唇堵着那双喋喋不休的薄唇。
秦一虞享受着李返逍的亲吻,刚才还在他雌穴中作乱的手指悄然抽了出去,一根颜色赤红,粗如儿臂,顶端大如圆卵的阳物热气腾腾地顶着那张极小的小口。
李返逍还未察觉。
“开苞总是要疼些的。”秦一虞轻声在他耳旁呢喃,一手扶着硕大的阳物,对准尚未知觉的雌穴口,劲瘦腰身往前一顶。
“...啊!唔!”
秦一虞反客为主,密不透风地亲吻他,让李返逍一声因突如其
', ' ')('来的疼痛而措手不及的惊喊闷在咽喉中。
“师父忍着些。”他声音沉沉,清冽如碎玉投珠,“过会就让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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