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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昀卿从未觉得以前这座城市有这么多雨可下。
天像是被捅破了,外面正打雷,今天是周末,孟振华要求他每个周六必须回家吃饭,很无趣的一场服从性测试。
孟念帆每到这时都会变着法儿羞辱他,这周末更是,把他堵在卧室门内,眼神阴恻恻的。
小孩心性无能狂怒,可他真算是小孩吗,孟念帆只比他小四岁,今年也24了,怎么还是扶不上墙?
孟昀卿倚在窗边,雨汽湿漉漉将他衣摆沾湿,孟念帆将要出口的话一噎,看不清他的面貌,轮廓模糊。
他像只水鬼,周身泛着死意,孟昀卿吸了口烟,听见楼下有车声,微微弯唇:“念帆,我真讨厌你。”
这么些年,他还从没在这个家里说过自己的一句真心话,这是第一句。
“但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孟昀卿说罢,打开卧室门,温吞走下楼。
钟亭玉带了四个身高一米九壮如肉山的保镖,两个挡在他身前,两个端着一座神龛跟在他身后,与楼梯上的孟昀卿遥遥相望,轻笑一声。
他被当成枪使了,但又不得不当,启明星幽幽出声:“我第一次见他就觉得他不是个好人,狐狸精,下个世界你可别被大胸男骗了。”
孟家成了大戏院,孟念帆一头雾水看着钟亭玉和保镖手里的神龛:“你有病啊,带着这种晦气东西来我家干什么?”
“晦气?”钟亭玉笑笑,他微微挠头,让保镖将那方小小的龛放在地上:“你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吗?为什么说晦气?”
“我管他是什么,滚出我家。”
“里面是尸油,把尸体剥皮抽骨用小火慢烘才能出一小罐,你猜猜看,这是用谁的尸体炼的?”
钟亭玉语气没什么起伏,雷声响动,孟念帆打了个哆嗦,他抬腿想踢翻那神龛,被孟振华惊恐叫停。
他似乎一下子变得老态龙钟,钟亭玉观察他神色,又看看面露不解的孟念帆,觉得他既蠢笨又可怜:“孟念帆,这一小罐尸油,是用你母亲炼出来的。”
孟昀卿还在一根接一根抽烟,他哼笑一声,孟念帆背对着他,看不清表情,孟振华却没什么太大起伏,捏捏自己眉心:“你知道了也好,念帆,也该学着成事。”
“惊讶吗,孟念帆,我妈妈的尸体被镇在振帆广场,我以前觉得她已经够可怜了。”
孟昀卿摘下助听器,世界在他眼里变成默片,卓别林喜剧一样轻松上演,他用力将手里的小型器械甩到远处,冲着呆滞的孟念帆大喊:“可是比你妈妈死无全尸好太多了。孟念帆,你和我一样都是大棋子生的小棋子。”
忍了这么多年,他现在也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活,世界在他眼中撕开一小个裂口,孟昀卿眨眼:“你前年生病救不回来的那一次,爸爸给你喝的药就加了一点你妈妈。”
好地狱的一句话,钟亭玉觉得自己有点像局外人,他看着孟念帆从呆若木鸡到浑身颤抖,他的性格如生母一般偏执,听完一切之后死死看着那座神龛,然后转身走向孟振华,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下把桌上的水果刀捅进他心口。
“孟家都乱成一锅粥了,你快趁热喝了吧。”启明星上线看戏,钟亭玉不置可否:“不觉得很莫名其妙吗?”
“世界是这样的啦,检测到反派的心愿全部完成了……等一下,数据好像有波动,额,呃?钟亭玉!”
世界被摁下暂停键,孟昀卿抬手将额发向后梳,他静静看着钟亭玉,打量很久:“我知道你是谁了,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钟亭玉来不及反应就眼前一黑。
数据代码组成的空房间内,他悠悠转醒,一只皮毛油亮的陨石边牧蹲在他脚边,钟亭玉摸摸狗头:“天呐宝宝你是谁啊,你爸爸妈妈呢?”
“有病啊,我是启明星。”
钟亭玉一时间不知道狗能口吐人言比较可怕还是系统本体是只狗比较可怕,他一时间没词了,想起什么又有点恼怒:“孟昀卿什么意思啊?他知道我是谁了,我是谁,能不能先告诉我本人,谜语人我要把你们全部打死。”
启明星晃着尾巴趴在他身边:“你可以领取你的记忆碎片了,看完之后我会立刻将你传送至下个位面,祝你好运。”
钟亭玉点头,握住识海内那片小小的星屑,闭上眼睛。
钟亭玉恢复意识的时候,只能眼睁睁看着工作人员将手中红本盖上钢印,笑容甜美的民政局小姐将红本递给他:“祝二位百年好合!”
他僵硬地看向另外一本结婚证的去向,男人的手骨节分明,皮肤白得有些病态,那人生了双有些上挑的眼睛,察觉到钟亭玉视线,也侧目看过来。
与孟昀卿是不同的帅,这人长得有点锐利,扬眉凤眼,眼睛还微微有点下三白,看人的时候很凶,阴恻恻的。
钟亭玉视线下移挪到他胸口,启明星啧一声:“你老毛病又犯了是吧?”
不错,还是有料,喜欢。
男人接过结婚证道谢,从口袋里掏出一把
', ' ')('喜糖递给办证的员工:“麻烦你们了。”
钟亭玉还没搞清楚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就结婚了,男人转身离开办证大厅,他也只好跟上,回到车里男人才开口:“今晚你来我家吗?”
这词儿听着不像新婚夫妻,像酒吧门口刚认识的,钟亭玉不动声色打开结婚证瞧了一眼,清清嗓子:“沈燃,我去你家也可以,东西你都准备好了吧。”
沈燃攥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低着头没作声,过了很久才嗓音干涩地开口:“准备好了,但是伪oga信息素我没找到,黑市上也没买到……”
钟家少爷是他们家里的独苗,万千宠爱于一身,在家里要星星不给月亮,又是alpha,性格说好听了是骄纵,直白点说就是恶劣。
这次为了和钟家联姻,他们家真的已经剩不下什么家底了,他一定要怀上钟亭玉的孩子。
沈燃一个人走苦情戏,钟亭玉还在发懵。
oga?什么oga,手表?
“我知道都是alpha,你可能会对我感觉到抗拒,但是我的情况您也清楚,我的腺体受损,已经无法分泌信息素了……”沈燃眼睫颤了颤:“你可以把我当成beta来使用。”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钟亭玉被他话里出现的各种单词感觉到陌生,他拉出启明星让它给自己传输剧情,彻底接受故事线后牙都酸了。
abo世界观,豪门联姻,一个废了的alpha需要向其他alpha借种生下继承人。
恐怖的是他这次的角色只是个炮灰,沈燃和他一样是炮灰,做主cp对照组用的。
简直莫名其妙,还有,这个世界观里alpha不是不能生孩子吗?
他神色有异,沈燃观察到了,只能谨慎问道:“钟少,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不许不满意,他多可怜又可爱啊,哎呦宝宝……天杀的我要把你们报警抓起来!”
启明星这厮对待沈燃的态度和对待孟昀卿的简直天壤之别,钟亭玉对着沈燃那张脸,怎么也读不出可爱来,硬要品也只能品鉴出“如丧考妣”四个字。
鉴于启明星本体是边牧,钟亭玉只能把这件事归结于沈燃比较讨小动物喜欢。
“没什么不满意。”钟亭玉不甚在意,他比较随便,下巴一抬:“你先送我回钟家收拾一下东西吧。”
他话内的隐义便是要住在沈家,沈燃惊讶地看他一眼,但没出声,只是顺从地载着他去了钟家。
一路上钟亭玉只能听见启明星长吁短叹地夸沈燃:“宝宝,以前也是天之骄子,怎么这么谨小慎微了,呜呜……”
钟亭玉被烦得没什么好脸色,下车后看见钟家的院子才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以为上个世界的钟家已经够有钱了,到了这儿才算是刘姥姥进大观园。
管家迎上前来,恭敬向钟亭玉鞠躬:“少爷,老爷夫人都在客厅等您。”
他对着钟亭玉有礼,对于沈燃却恍若未闻,沈燃对这种情形早已习惯了,钟亭玉却有些不自在,回头看向沈燃:“跟我一起上楼,看看有什么你家里没准备的。”
钟亭玉的房间单独占了一层,将几间房间打通了,装修豪华奢靡无度,钟母缀在他身后念叨:“留在自己家里不好吗,非得出去,外面哪有家里方便。”
“没事儿,缺什么东西再回来拿。”
他指挥着管家保姆给自己收行李,沈燃一一比对着家里给他解释,钟亭玉懒得听,一摆手让他直接和管家对接,自己站在门口捧着一小块蛋糕吃得格外香。
“抑制剂多带一点,马上易感期要到了,宝贝你要是难受就回家,妈妈到时候亲自去接你。”
钟母长得貌美,看不出什么岁月的痕迹,钟亭玉微微弯腰方便她摸自己的脑袋,钟母看他难得这么乖,忍不住又对着沈燃叮嘱几句:“小沈,亭玉每次易感期容易发烧,他信息素等级高,你多担待一点,要是有什么出格的行为……你忍忍。”
她似乎也觉得自己说的不像话,抿抿嘴,还想找补,沈燃已经点头应下:“我会的,阿姨。”
领了证也还是两家人,钟亭玉没多评判,再次上车,跟着沈燃回了沈家。
沈家房子没有钟家那么夸张,钟亭玉看着沈燃亲自动手给他布置出一间新卧室,觉得这人长得凶,但还挺乖的,像德牧犬。
收拾东西穿西装不太方便,沈燃脱了外套,将衬衫袖口挽至手肘,身材一览无余,钟亭玉还没来得及夸两句,启明星就又叫唤起来了。
“我宝怎么这么好啊,身材又好还贤惠,给你做家务还要给你生孩子,多好一男的!”
钟亭玉此刻好希望它是狗型啊,这样他还能抬手给它一巴掌,哪怕被说虐狗他也认了,至少好过现在这样太监逛青楼的无力感。
东西收拾完,太阳也下山了,吃过饭后,钟亭玉去洗了澡,才在床前站定,卧室门就被推开了。
沈燃换了衣服,他穿着款式宽松的短袖短裤,手指紧贴着裤缝,
', ' ')('不知道在站哪门子军姿,钟亭玉慢条斯理擦头发,擦到一半冲沈燃勾勾手指:“过来,给我继续擦。”
帅哥就是帅哥,沈燃长了副张扬的面貌,性格却和长相不太一样,钟亭玉感受着他手指覆着毛巾在发间穿梭,随口问道:“你以前的性格就是这样的吗?”
“不是。”沈燃没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似乎想到什么,有些怀念的神色:“我和你差不多年纪的时候,和你一样嚣张,后来家里不行了才……”
沈燃站在他面前,帮他擦头发的时候胸部就在钟亭玉眼前晃,钟亭玉摸上他腰侧:“家里都不行了,还不找个好拿捏的alpha借种,怎么找上我?”
他指尖已经顺着衣摆往上摸了,沈燃被他摸得一激灵,也不反抗:“你是s级的alpha……”
ok,基因比较好。
钟亭玉托着他的膝弯让他往自己身上坐,沈燃很顺从地坐在他大腿,识趣地将重量分在跪于床边的双腿,即便如此,钟亭玉依旧觉得自己身上好像坐了只巨型犬,只是沈燃比狗还老实。
“叼着。”
钟亭玉掀起他衣服下摆放至沈燃嘴边,他乖巧叼住衣摆,任钟亭玉摸遍自己的身体。
屋内灯光很亮,沈燃皮肤白得惊人,比钟亭玉白了两个度,奶子大小可观,但是不够软,乳头也很小,钟亭玉捏住他奶尖,神色有些失落,沈燃抓住衣摆:“可以调教的,它会变大的。”
听上去有点像哄小孩,但沈燃从口袋里掏出一对乳夹递给钟亭玉:“我都可以。”
实在是随便人搓圆揉扁,哪怕是钟亭玉也有点精虫上脑,他晃晃手中乳夹,便响起一阵细碎的铃音,有点满意地拍拍沈燃屁股:“出门上班也戴着?”
“好的。”
沈燃痛快答应了,他甚至觉得钟亭玉挺好说话的,外界传闻钟少爷性癖颇为凶残,他都专门打了一间情趣房,留给钟亭玉好好玩他,只为了拢住他的心,让自己快点怀孕。
这么个俊哥如此乖顺,谁顶得住,钟亭玉用乳夹夹住他乳头:“每天都过来给我揉揉奶子,知道了吗?”
“好。”
沈燃身体发烫,泛起艳色来,他本来就白,红起来就特别明显,钟亭玉拇指在他脊椎上摩挲:“怎么了,怎么身体这么烫?”
“……来之前,吃了药。”
钟亭玉有些惊讶:“吃药,什么药,你不是要生孩子吗,不可能是避孕药吧。”
“你不知道吗……?”沈燃腮边也泛起红晕,他的下三白看人的时候有些阴郁,此刻扯起一点嘲讽般的笑意:“我的腺体有问题,无法分泌信息素,也无法正常勃起了。”
他说着,抓住钟亭玉的手往自己短裤里探,钟亭玉摸到满手湿意,那是他股沟间的一条小缝,是一口女人才会有的小逼。
“我勃起不了,当然吃的是春药。”
钟亭玉这下知道他作为一个alpha怎么生孩子了,轻笑一声,抬手在他阴阜轻扇了一巴掌,换来沈燃的惊叫。
“骚货,我看你不吃春药水也够多的了。”
沈燃的裤子洇出一片深色的痕,他把脸埋在钟亭玉肩头低声喘息,钟亭玉拨弄他阴唇:“怎么不穿内裤,故意的?”
“反正还要脱的……”
他阴唇肥厚阴蒂肿胀,随便一捏就汩汩往外淌水,钟亭玉抽手,将湿透的手指在他大腿上擦了擦,留下两道水痕:“脱裤子我看看。”
沈燃浑身都红了,他吃的不完全算是春药,算是激发alpha性欲的药,正常alpha吃了会信息素井喷,到了他这也像是水浇进了枯树根。
他抖着手把衣裤都脱了,被钟亭玉拽着拉上床,年轻的alpha面上还有几分未脱的稚气,帅得很干净,沈燃只看了他一眼就被灼伤一般捂住眼。
年轻和朝气以及生机,都是从他身上流走并且再也不会回溯的东西。
钟亭玉掰开他的腿,拇指抵上那条缝。
他的逼不像没经过情欲的,敏感多水,察觉到他的手指便开始绞着穴口往里吞,钟亭玉注意到了,抬掌在他小逼上抽了一巴掌:“和别人做过还是自己玩了?”
“自己玩的,没办法勃起之后只能揉它……”
沈燃腿根都透着点粉,他表情有些紧张,掰开穴口:“真的是第一次,膜还在,老公,你别生气,我以后不玩了。”
为了生个孩子他也真是豁出去了,这个世界的alpha都狂妄自大,钟亭玉都想不出来他是怎么学会这种邀宠的本事的。
乳头被夹得通红,钟亭玉摘了乳夹,沈燃身体便猛地一颤,他侧身躺在床上,将沈燃圈进自己怀里,在他的奶尖上仔细啃咬,右手捏上他阴蒂,飞速揉动起来。
床单被打湿一小片,沈燃叫床的声音低且哑,听着有点烫耳朵,他眼睫在颤,眉心紧蹙,两条腿崩紧,将钟亭玉的手死死夹住,被揉爽了就哼出声来,握住钟亭玉的手腕,没有用力,只是搭在那儿。
沈燃连掌心都出汗
', ' ')('了,钟亭玉心情颇好,在他面颊上亲了一下,中指借着水意缓缓捅进他阴道内,沈燃并着腿,钟亭玉不太好动,抬手在他奶子上拍了拍:“腿分开,老公要操你了。”
他才十九,还在读书的年纪,已经大言不惭要当人老公,沈燃有点哭笑不得,但还是顺从地将腿分开,任由钟亭玉玩弄自己。
阴道内水滑柔嫩,钟亭玉用一根手指轻轻戳刺,确实顶上一层膜,他没用力,只插入小半个指节,拇指顶动着他的阴蒂,微微用力,沈燃便抖着身体高潮了一次。
钟亭玉亲亲他的嘴,凑到他颊边嗅闻:“好香,什么味道?”
“信息素……为数不多的信息素。”沈燃用手扶着自己的腿,羊羔一般对着钟亭玉张腿,钟亭玉握着阴茎往他小逼里捅:“什么味道的?”
“……茉莉。”
沈燃本来以为自己不会再羞赧了,但提起信息素还是觉得有点不自在,他的信息素曾经是双a级别的,温柔的花香,攻击性却很强,曾经也是沈家最耀眼的存在。
钟亭玉没留情,直接捅开了他的处女膜,沈燃面色白了白,他喘着气皱眉:“有一点痛,慢一点可以吗……”
他的眉骨很挺,帅得很立体,钟亭玉摸摸他眉梢,摸到眉尾一小道浅疤,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沈燃总有种不自觉的怜爱,可能被启明星传染了。
“小茉莉,腺体怎么受伤的?”
钟亭玉一下下凿得很深,沈燃的子宫和卵巢都发育完整,但是作为一套多余的生殖器官,比起正常人的要娇小许多,阴道很短,钟亭玉随意顶顶就捅到了宫口,沈燃被他操得眼泪直流,撅着屁股想躲,被抽了一巴掌又老实了,哆嗦着开口:“被绑架了。”
床上不适合追问别人的惨痛过往,钟亭玉没再多说,低头和他接吻。
沈燃嘴里也有很馥郁的茉莉香,被勾着舌头亲了两下就扭着腰往他鸡吧上套,钟亭玉都有点懵了:“你怎么亲嘴比吃春药还骚?”
口水沾湿了他的下巴,沈燃的奶头被把玩了一晚上,勉强也算是有点像样的大小,钟亭玉拔出阴茎,穴道内的液体和血丝就顺着沈燃的腿缝往下流,钟亭玉拍拍他屁股:“乖乖,坐上来。”
沈燃面上眼泪口水湿漉漉一片,钟亭玉抽纸帮他擦了擦脸,躺着看他捉住自己鸡巴往逼里塞。
对于alpha来说,这种体位有点陌生,oga发情的时候或许需要小玩具,但是alpha手冲就行了,哪怕是他阳痿了,也不需要插入假阴茎来自慰。
钟亭玉的阴茎粗硬,沾了太多淫水而变得湿漉漉的,沈燃轻轻握着,感受到他柱身的青筋在跳动,臊红了脸,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正在被一个小了那么多的男孩操。
沈燃硬着头皮往里塞,他不敢一口气坐下去,发丝汗涔涔的,有点无措:“这样不行,操得太深了,我想吐。”
钟亭玉没听,托着他的腿:“慢一点,能操。”
整根坐下去的时候,沈燃脸都白了,他的阴茎挺不起来,耷拉着勉强吐出一点清液,撑在钟亭玉腹肌上,声音都拔高了一点:“顶到宫口了。”
“那不正好,操进去更容易怀。”
沈燃本来就有点轻微的下三白,被钟亭玉操得几乎要翻白眼,他皱眉的时候看起来很凶,钟亭玉只觉得有趣,自下而上挺腰,沈燃眼泪都快流干了,他还能对着alpha倒打一耙:“来的时候看见你家车库里的摩托车了,怎么,摩托骑得那么好,骑我怎么骑得这么烂。”
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沈燃好想哭,他上下一起流水,渴得厉害,嗓子都哑了,只能小声叫床,但他体力又太好,连像oga一样晕过去都做不到。
钟亭玉小力顶着他的宫口,那处柔软湿滑,宫口像只肉壶,张着小嘴嘬他的马眼,他将沈燃摆好姿势,捏着他的屁股要后入,还挺温馨地提示了一句:“我要操进去了。”
沈燃还没意识到操进哪里,就发出低声的哀叫,宫口被操开,龟头挤进来,几乎要把他操成一团烂肉。
房内只剩下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水声,钟亭玉喘息着,看见沈燃后颈处一道贯穿脖颈的长疤,他握住沈燃的腰飞快操干,沈燃真的想爬走了。
他以前觉得oga被标记的时候恐惧的感觉很没必要,等到他自己也落入同样的境地,只觉得害怕。
钟亭玉在他体内成结,鼓胀的结卡在他宫口,把精液堵得一滴不漏,沈燃腿都软了,被迫承受来自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很冲,又很好闻,是薄荷。
沈燃觉得浑身都发烫,他真的不自觉地干呕了一声,即便信息素受损,他依旧是个alpha,对同性的信息素感觉到些许抗拒。
做完一场爱沈燃都快脱水了,钟亭玉倒是很贴心地去给他倒了温水,捧着杯子喂他小口喝。
喝完水沈燃也恢复了点体力,他想起身找东西,又怕精液流出来,便求助钟亭玉:“能帮我从你那边的抽屉拿一个盒子吗?粉色的。”
钟亭玉帮他找出来,沈燃拆开盒子
', ' ')(',里面是助孕软塞,用来堵住他体内的精液。
刚高潮完,阴道内高热且湿濡,时不时软肉还会绞着抽搐一番,沈燃塞不进去,又不好意思求钟亭玉。
钟亭玉倒是没出声,静静看着他后颈的那道疤,抬手碰了碰,沈燃浑身颤抖,几乎从床上弹射出去,钟亭玉轻笑一声:“不让碰?”
他长得斯文俊秀,生了张温和的脸蛋,沈燃却不敢随便揣测他的心思,钟亭玉搂过他的腰双指并拢要将他体内的精液导出来,沈燃立刻放软了声音求他:“对不起我错了,老公哪里都可以碰,不要把精液弄出来好不好,我想怀孕。”
臊眉耷眼的,看着好可怜,钟亭玉望着他的眼睛,没说话,只是拿过他手里的助孕软塞,帮他塞好。
沈燃不知道怎么哄他,只是对钟大少爷的乖张行事有所耳闻,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胸口塞。
“等我怀上了只给你喝奶好吗,给宝宝喂奶粉。”
钟亭玉依旧不说话,但觉得自己装高深装得很成功,他听着沈燃给自己说了一大串不平等条约才转身把沈燃搂进怀里睡觉,都有点唾弃自己了。
真是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都怪沈燃把他惯的。
钟亭玉早上被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吵醒,他眯着眼看身边,沈燃背对着站在床前换衣服,他腰窄,被皮带勒着,脊骨都清晰可见,钟亭玉翻了个身撑起脑袋,沈燃回头看他一眼,钟亭玉便招手让他靠近点。
衣服是新换的,有淡淡的洗衣液香气,钟亭玉凑近了闻他身上的味道,没有茉莉香,但好像有点薄荷味。
沈燃被他带着又滚回床上,有点谨慎地提醒:“上班要迟到了。”
很委婉地告诉他现在不能做,钟亭玉被逗乐了,这人是不是觉得自己是变态啊?
他没理沈燃说的上班迟到,抽开皮带摸摸沈燃的腿缝,没深入,只在穴口勾了勾:“没肿吧,精液洗了?”
“嗯,含了一晚上了,刚刚洗的。”
沈燃每次和他说话都像小学生回答老师问题,问什么答什么,自己从不乱开口,钟亭玉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拇指轻轻摩挲着他后颈的疤,察觉到沈燃身体在抖也没收手:“上班怎么不穿西装?昨天穿了好看。”
“……那我下次再穿给你看?”沈燃很识趣,总让人忍不住试探他底线,钟亭玉抬手环抱住他,在他胸口腰间臀部都圈了圈,拍拍他屁股:“摸摸你三围,等会儿出去给你买衣服。”
什么衣服需要把三围摸得这么仔细,沈燃没问,他也不用想,垂下眼睛。
反正大概就是贴身穿的布料很少的那些……
钟亭玉将他衣摆抽出来,解开胸口两颗纽扣,翻身从床上起来,蹬蹬蹬跑出门,没一会儿拿着个小盒子又回了卧室。
那是个首饰盒,钟亭玉打开,取出一对很小的乳环,这对小环是纯金的,上面嵌了翡翠,碧绿通透,钟少爷连用在情人身上的小玩意都是帝王绿的。
沈燃挺胸,钟亭玉握住他乳根往上推,把他有点内陷的乳头剥出来,然后将那对环紧紧卡在他奶头上,紧咬着下不来。
他乳晕和乳头都小,钟亭玉将那两枚环调到很小的尺寸,几乎都有些不好拿下来了,他弯着眼看沈燃,沈燃看见他笑后怔愣住了,眨眨眼移开视线。
“你怎么连喘气都不带改节奏的,一点都不爽吗……”
钟亭玉有点失落,他还是喜欢孟昀卿那样一捏奶头就爽得分不清东西南北的。
“对不起,我会努力让他变得更敏感的。”
钟亭玉摇摇头,看上去兴致缺缺,把沈燃衣服整理好:“你几点下班?”
“下午六点,但可能会加班,阿姨饭点会过来做饭,你可以向她点菜。”
“六点下班,怎么总裁也要六点钟才下班的啊……”钟亭玉拍拍自己的脸,他今天没事做,准备出门探索一下世界,顺便进一步了解abo世界观,沈燃有些奇怪:“我不是总裁呀,我是我们医药公司研发部的。”
启明星一登场就又吹上了:“哼哼,我们宝宝是生物医学的博士呢,年轻有为,少拿你肤浅的眼界看他了,他是天才,不是天凉王破的总裁。”
“嗯嗯,不是天凉王破的总裁,我才是可以天凉沈破的总裁儿子。”
听完他的自我介绍,钟亭玉唯一的重点只剩下:“那你上班是不是要穿白大褂?”
“要的,进实验室必须穿。”沈燃还没懂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启明星已经冷笑了一声:“我不允许你把我们沈博士的职业装拿来玩制服诱惑。”
“哎呀沈医生我突然胸口痛,记得带一件干净的白大褂回家,晚上我助力你怀孕。”
沈燃愣了愣,半晌才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脸有点红,他皮肤白,害羞起来更明显,点点头,转身去上班了。
关门声响起,钟亭玉慢悠悠去洗浴间刷牙洗脸,他先熟悉了一下沈燃家的构造,两百平的江景平层,景色确实非常漂亮,他站在窗前看着不远处的跨江大桥吃完了早
', ' ')('饭,然后问启明星:“你这次来这个世界怎么这么沉默,把故事线传给我。”
钟亭玉在脑内一目十行地看完剧情,看得早饭都要吐出来了,主角攻受是一对传统ao,沈燃是主角受众多追求者之一,腺体被毁后坏事做尽勾搭上原世界的钟亭玉借种,然后被家暴流产一尸两命。
“有病。”钟亭玉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问启明星:“沈燃容易怀吗?”
“不容易,原世界他最后做的试管。”启明星顿了顿:“沈燃宝宝……我愿意投胎做他的孩子。”
“你是条狗,他是个人,你们之间有生殖隔离,你这辈子都没可能做他的孩子。”
钟亭玉毫不留情,启明星无能狂怒,他没惯着狗,趁机提出个要求:“帮我想想办法,有没有什么让他易孕一点的药和提高敏感度的药。”
“我讨厌你。”边牧这种狗就是麻烦,太精了,一点也不好玩,不像普通狗好骗,钟亭玉哄它:“好了好了,我知道系统商城开了,你帮我看看有没有,我想办法给你找具狗型,你和沈燃直接亲密接触一下。”
“……真的?”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看,上个世界说好的给我记忆碎片,我吸收了没效果都没找你退货呢。”
“那不是我的问题,那是你自己的问题。”启明星一向把责任胡乱推卸,钟亭玉冷笑:“哦,是吗?明明是你们给我个破硬盘,我读不出来还要骂我电脑坏了。”
启明星这下真的震惊了:“你都知道硬盘是什么了?”
钟亭玉:“……我只是失忆了,不是原始人!”
和系统勾心斗角完,钟亭玉揣上钥匙出了门,这还是沈燃出门前给他留下的,他没有目的地,只是打开手机找了找商业区,随便挑了个繁华的地方就打车去了。
这个世界他没有驾照,钟亭玉准备挑时间考了,不能到时候沈燃生孩子还得自己开车去医院吧。
abo世界的花样很多,平均每条街上就有一家无人情趣售卖店,钟亭玉进去看了看自动贩售机,觉得都俗。
他走进附近最大的商场,这个世界果然把做爱当成和呼吸吃饭一样正常的事情,单独开出一层卖相关用品,这里的商品种类和质量都不是无人店能比的。
钟亭玉细细地看,导购都很热情,钟亭玉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看见店内一件做工精良绣花华丽的水蓝色旗袍。
旗袍布料轻盈,垂感很强,叉开得很高,也做了镂空设计,漂亮又情趣。
他顿足看了片刻,问导购:“这件的尺码是多少?”
导购是个漂亮的oga姑娘,看见大客户笑得很甜:“您眼光真好!这件是有客人上个月定制的,如果您喜欢这个款式的话,我们店内也可以安排师傅,按照您要的尺码给您做的,您也可以自己挑花样,我们这里的衣服都是纯手绣的。”
钟亭玉坐下翻看店内的花样图案,手指在一页上顿住:“这是茉莉花吗?”
“是的,我们店内有位苏绣师傅绣茉莉绣得栩栩如生。”
“就这个了,要软一点垂一点的料子,用黑色的布料做吧,下个月我来取。”钟亭玉爽快刷了卡,看见自己余额的零时又瞪大了眼。
我去,我真有钱。
他很大方地在这层买了个遍,抬腕看表,已经是饭点,他拎着购物袋,心念微动,问启明星沈燃的公司在哪,随后打车过去。
沈氏制药公司在国内的主要生意是抑制剂研发,连钟亭玉卧室里备用的都是他们家的牌子,这么一家公司不可能轻易倒闭,但沈燃如此着急的原因不是外患,而是家里的勾心斗角。
原本沈燃位置坐的很稳,因为他是双a级alpha,可是腺体受损之后,堂兄堂弟全部虎视眈眈,他父亲这一脉的位置受到的威胁越来越大。
钟亭玉闲庭信步地走进沈氏大楼,冲着前台小姐礼貌微笑:“我找沈燃。”
大概是沈燃提前交待过了,钟亭玉一路畅通无阻,得体能干的女秘书上前招待他:“钟先生,沈部长还在实验室没出来,请您在这稍等片刻。”
告别了秘书,钟亭玉坐下订了最近评分较高的餐厅,让他们加急送过来,随后观察沈燃的办公室。
他的休息室里有洗干净晾干的白大褂,钟亭玉舔舔后槽牙,从购物袋里抽出自己刚买的东西。
薄得有些可怜的布料,那是套很小的内衣,蕾丝的花样,胸衣中空,正好露出乳晕,内裤连布料都没有,是一串珍珠链。
休息室门被敲响,钟亭玉高声喊进,沈燃进门,看见自己洗干净的白大褂旁边摆的那点布料,眼皮都跳了跳,木着脸说不出话。
“过来。”
钟亭玉很喜欢亲手给他换衣服,因为沈燃永远不会反抗,还会顺着他的动作抬手抬腿,像个人形玩偶,钟亭玉将内衣给他穿好,拨弄一下他挺立的乳尖,因为被乳环圈了一上午,他胸口是很艳丽的粉色,乳头也明显大了不少。
沈燃僵着身子任他动作,即便是以前
', ' ')('他还正常有欲望的时候,想法都没有钟亭玉玩的花。
珠链卡在沈燃逼口和股缝,他有点难受,钟亭玉掰着他下巴和他接吻,手指揉了揉奶子,沈燃便流着水往里吞珠子,看得钟亭玉眼热,抬手抽了一掌他的屁股。
“今天下午就这么穿着回家,把白大褂也带上,听见了吗?”
“听……听见了。”
钟亭玉来真的只是为了陪他吃饭,吃完饭就回家了,晚饭是家里阿姨做的,他刚吃完沈燃就回家了。
他面色带了点粉,嘴唇也被咬红了,进家门连饭都顾不上吃,软着腿走到钟亭玉面前:“你没告诉我,那个珠子会自己震。”
钟亭玉欣赏了一下他含春的面色,笑得很无辜:“不是自己震的,是遥控器在我手上。”
阿姨每天做完饭就走了,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沈燃此刻趴在沙发上,外裤早被扒了干净,钟亭玉恶趣味十足,只给他留下一套情趣内衣,和外面罩着的白大褂。
不断震动的珠链卡在他逼口,腿缝湿淋淋一片,泛着水光,沈燃跪在地毯上,上半身被压在沙发上,他下午因为突然震动的珠链内裤高潮了几次,此刻穴口抽动着,想往里吞点东西。
他紧攥着沙发抱枕,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无助过,因为家里管得严,沈燃没有和人发生过性关系,现在一开荤就被人操得体面全无,他觉得丢脸。
阴茎像块没知觉的软肉坠着,沈燃以为自己早没有尊严和羞耻心了,但被另一个alpha从背后肆意玩弄,他总有种说不清的伤心。
钟亭玉舔吻过他后颈,沈燃抖得很厉害,快要把沙发给扣烂了,钟亭玉托起他上半身,逗弄他胸口被锁了一天的乳头:“我现在拆下来?”
沈燃胡乱摇头,钟亭玉便让他自己托着奶子,双手小心地摸索到乳环上的精密卡扣,等取下来时,沈燃的胸口都肿起来了。
他乳头偏小,被锁了一天涨到小红豆那么大,钟亭玉用拇指和食指捻住轻轻揉动,沈燃红着脸喘气,阴茎哆嗦着向外吐了点清液。
“有感觉了?”他脖颈都红了,钟亭玉隔着白大褂在他肩胛亲了一口,掌心缓缓下移,挪到沈燃腹肌分明的小腹,皮肉温软,钟亭玉紧贴着那一小块皮肤:“子宫就在这里面对吗,我要操进这么深,你才可以生孩子,沈医生,你在学校里有学过这些吗?”
他指尖在沈燃腹部点了点,沈燃脸上快红透了,气都喘不顺,快要过呼吸,那珠链偏偏还在他逼口震动,沈燃回头,带了点哀求意味,眼里都带了水光:“不要再玩了,操我好不好,老公。”
钟亭玉不置可否,拇指摩挲他眉眼,样貌再凶此刻也只能耷拉着眉眼求人,他伸出二指插入沈燃口中搅弄:“你只有床上才喊我老公,床下你喊什么?”
沾了唾液的指尖拨开颤个不停的珠链,沈燃以为他终于要进入正题,跪趴着翘起臀,只等来钟亭玉在他屁股上留下的一巴掌。
这一巴掌抽得没收力,沈燃屁股上浮现一个掌印,他压不住喉间吟声,被打出一串哭喘,钟亭玉把珍珠内裤的震动关了,在他逼口借了点水意,给他后穴扩张。
“今天操这,行吗?”
他手指都顶到后穴敏感点了,还大言不惭问行吗,沈燃哪怕说不行他也不会把手抽出去。
钟亭玉自上而下俯视着沈燃后脊,他的白大褂皱得厉害,钟亭玉手指摁到凸起的敏感点时,他就又抖着腿用逼喷了一次。
沈燃胯下的阴茎也半勃起来,钟亭玉简直像是看见了医学奇迹,他没有嘲笑,但声音里明显有调戏意味:“原来不是硬不起来,要被操爽了才能硬啊。”
沈燃真哭了,他身上传出一股淡淡的茉莉香,钟亭玉抽出手指,扶着自己鸡巴往里操,才顶到前列腺,沈燃就仰着头射了精。
他的囊袋胀得厉害,已经太久没有正常射精过了,钟亭玉将他双手别至身后,拎着马儿缰绳一般握住他手腕开始操他。
身下的地毯被洇湿,平常被打理完好的长毛黏答答糊在一起,沈燃身体崩得像一张弓,他眼泪流水般往外涌,情绪格外失控,哭得快喘不过气,小腹酸胀,他回家还没有来得及去一趟厕所就被钟亭玉拉着鬼混,现在马眼翕张,快要尿出来了。
钟亭玉听见他的哭声,觉得疑惑,但是没停,茉莉香气在室内变得格外浓重,信息素令他情欲有些上头,胯下愈发用力,沈燃崩溃着喊不要,他还是第一次反抗,被alpha扣住手腕狠操几轮,最后只能哭叫着尿在地上。
他情绪太反常,钟亭玉终于理智回笼了一些,他掰过沈燃下巴,只摸到满手眼泪,嗅着空气里的茉莉香,捻了捻手指:“沈燃,你易感期到了。”
腺体受损的alpha连信息素都不会有太多,遑论易感期,沈燃挣开他钳制住自己下巴的手,把脸埋在沙发里,轻轻啜泣。
平常沈燃不会这么哭,他经历太多,压根流不出什么眼泪,钟亭玉捞过他,没管客厅满室狼藉,抱着他进了卧室。
这是钟亭玉第一次进沈
', ' ')('燃卧室,昨晚在他的卧室里做的,沈燃也没有邀请他参观,因此钟亭玉也没有随意进别人的私人空间。
此刻沈燃把脸埋在钟亭玉肩窝,不肯抬头,钟亭玉却能感觉到自己衣服湿了大片,他哄小孩一般在沈燃背后轻拍,对方还穿着那件皱巴巴的白大褂,一句话也不肯说。
钟亭玉也没想这么快就把人哄好,据说alpha易感期一般是三到五天,哪怕沈燃不行了也得维持个一两天,他没本事这么短时间解决,只是拍拍沈燃屁股:“还做吗?今天还没射进去呢,不是要怀孕吗?”
沈燃用胳膊捂着脸,但是缓缓张开了腿。
有点可怜,钟亭玉拿他没办法,任他侧躺着,自己则缓缓扶着阴茎插进他小逼。
也许是今天高潮了太多次,穴道内一片湿滑,钟亭玉也不用力,轻轻顶,他从没这么耐心过,沈燃的气息逐渐急了,他小声叫床,信息素到处乱飘,钟亭玉摸摸他小腹:“喷了那么多次,小腹疼不疼?”
沈燃摇摇头,又点头,他终于挪开挡住脸的胳膊,眼神湿漉漉的,一点凶相都看不出来了,钟亭玉看得有点心软:“那我快点操,射完你去吃饭,然后睡觉?”
年轻alpha身上的薄荷味冲得他头脑犯晕,处于易感期的alpha比平常更受不了同性的信息素,他捂嘴干呕,用腿勾勾钟亭玉的腰,声音都没力气:“我有点难受。”
钟亭玉干脆顶开他宫口,在狭窄柔嫩的宫腔内成结射精,然后草草穿好衣服,帮沈燃塞助孕软塞。
二人无言,沈燃蔫蔫地歪在床上,不动也不说话,钟亭玉想了想,躺在他身边将他搂住,很温柔地同他接吻。
“饿了吗?起来吃饭?”钟亭玉虽然做完一场爱,但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干脆不客气地伸手解开他上身的情趣内衣,揉着奶肉。
沈燃没挣扎,他有点累,易感期的alpha发起疯来厉害,但他好像更容易疲倦。
他眼睛有点睁不开,强忍着困倦开口,嗓子哑得厉害:“你说我只有床上叫你老公,因为只有床上合适,床下我该叫你什么?”
钟亭玉给他喂了点水,帮他盖好被子:“你想叫什么都可以。”
“……”
久到钟亭玉以为他睡着了,沈燃才小声喊了句:“钟亭玉,你喊我大名,我也喊你大名。”
性子挺倔,平常听话果然都是装的,钟亭玉轻笑一声,拍拍他后背,关上了顶灯。
易感期的alpha不能出门工作,以免引起恐慌,因此钟亭玉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沈燃还在自己身边睡着的时候还有些懵。
alpha下半张脸被埋在被子里,额头抵在钟亭玉胳膊处,整张脸都睡得红扑扑的,他颈边有浓郁的茉莉香气,钟亭玉没急着起床,唤醒了脑内的启明星。
“你为什么那么喜欢沈燃?”他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启明星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它只是沉默,过了许久才谨慎回答:“我觉得我认识他,他是令我信任的人。”
钟亭玉没作声,启明星倒是很体贴地安抚他:“没事的,记忆总会找回来的,别急。”
“这个世界的任务你还没告诉我。”钟亭玉翻身起床,没惊动沈燃,启明星踌躇片刻:“让任务对象露出三次真心的笑容。”
沈燃是被饿醒的。
昨晚他回家时就没有吃饭,饿了一晚上,现在都饿得有点急眼了,匆匆洗漱准备起床找点能速食的东西,结果推开房门看见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
昨晚乱七八糟的地毯和沙发都被撤走,钟亭玉背对着他坐在懒人沙发上玩手机,听见声响也没抬头:“醒了?来吃饭。”
沈燃晕乎乎地吃完一顿饭,易感期,他有点低烧,脑子不太灵光,小声说:“我已经很久没有易感期了。”
说了这句就没下文,钟亭玉没想深究,他不是那种爱刨根问底的人,为人比较随心所欲,但沈燃像是被标记的oga,仿佛对他生出一点依赖心理,挪到他身边,给他讲自己被绑架的故事。
二十二岁的沈燃是天之骄子,众星捧月,被迫卷入本世界主角攻受的爱情里,成为了古早绑匪二选一里被凑齐的那个选项b。
钟亭玉听到这里觉得莫名其妙:“意思是你和那个alpha一起被绑架,让那个oga在你们两个里面选一个?你和那个oga什么关系?”
“……”沈燃僵了一瞬,觑着钟亭玉的神色:“他曾经是我的……未婚妻。”
“哦,未婚妻。”
这句话被他念得抑扬顿挫阴阳怪气,沈燃别过头没看他,他易感期,身体变差了,脾气也变大了。
“然后呢,你的未婚妻在他的情人和你之间,选了情人?”
回忆起那段时光,沈燃几乎觉得恍然隔世,他眨眼:“不,他选了我。”
场面很混乱,码头的废弃船舱里alpha的信息素混在一块儿,沈燃额头上被留下一个豁口,血顺着面颊往下淌,那个oga站在码头边,海风将他衣袖吹得猎猎作响,
', ' ')('眼里含泪,哀戚地祈求绑匪放过他们。
沈燃很想说,自己和oga面都没见过几次,强行绑他来干什么,但他说不出来,嘴被绑得严严实实,如梦似幻般听着oga报出他的名字,然后后颈剧痛,他近乎昏厥,可是晕过去前,他看见oga看他的眼神里有怜悯和愧疚,唯独没有爱。
绑匪是他的情人之一,他了解绑匪,一定会毁了他在乎的东西。
因此,oga选择他,反而是放弃他。
钟亭玉听完这个故事,最关心的是:“他们有赔钱给你吗?”
“有。”沈燃对着他报了个数字,钟亭玉听完觉得还是少了点,有什么能赔人家的身体残疾的。
沈燃的侧脸也优越,他骨相长得好,唇形也饱满,他的发尾留得比较长,像小簇狼尾,遮住颈部的疤,钟亭玉看着心痒,冲沈燃勾勾手指。
他瞳仁小,斜眼看人的时候好像对钟亭玉的召唤十分不屑,但实际上他只是很乖地靠近钟亭玉,得到钟亭玉的示意后,又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沉甸甸的,沈燃这次坐得很实,钟亭玉捉着他亲了亲,手捏着他的臀肉:“屁股肉怎么这么多?”
外面太阳正好,沈燃蔫蔫的,钟亭玉摸完屁股摸奶子,撩开他衣服看看乳头:“变大了一点。”
他只是揉揉捏捏,没带情欲,摸他和随便摸路边的猫猫狗狗好像没区别,沈燃突然觉得他和传闻中的凶残传闻也不那么贴切:“求到你家之前,我本来以为会被你玩得很可怜。”
“为什么?”钟亭玉不解,托着他的胸部没松手,沈燃微微垂眼,把衣服撩起来让他摸:“因为听说你床上的习惯不太好,所以我还装修了一间情趣房,为了让你尽兴。”
不说还好,他都这么主动地提了,钟亭玉一下子来劲了,眼睛亮晶晶的:“什么情趣房,在哪里?能带我去看看吗?”
沈燃因为易感期烧得有些烫手,慢吞吞地从他身上起来,向另一个房间走进去。
房间墙面是灰色的,屋中央摆了张水床,角落里有张小的按摩床,一整面墙壁放的都是道具,鞭子皮拍假阴茎炮机应有尽有,钟亭玉勾起一幅手铐,回身给沈燃铐上了。
情趣房内灯光昏暗,他一推就倒,钟亭玉解他的衣服:“你想做吗?”
沈燃点点头,他身上还穿着睡衣,在水床上颠簸,钟亭玉把他摁在床上接吻。
低烧令他的口腔温度显得灼热,钟亭玉三两下脱了他的衣服,伸手摸他腿缝:“怎么这么湿?”
“易感期……”
“少拿易感期当借口,哪个alpha易感期流水的。”钟亭玉揉动他阴蒂,手腕震颤,沈燃便夹着腿呻吟,没多久就喷了一次。
阴唇还肿着,阴蒂肿胀着一时缩不回去,他穴道不断抽搐收缩,但钟亭玉毫不留情抽手,开始给他扩张后穴。
“今天操这里,怀孕的事情先放一放,先帮你射爽了。”
屁眼比小逼难扩一点,但敏感点更浅,钟亭玉不过戳了两下,沈燃就软着腿要倒在床上了。
水床摇个不停,很难有平衡点,钟亭玉只用两根手指抽插就让他阴茎挺立,沈燃大张着腿,手被铐着,只能握着钟亭玉的手腕保持身体平衡。
这里太晃,做爱的时候都不需要太用力挺腰,惯性就能让他打桩打得轻易。
钟亭玉是爽了,沈燃被操得精囊全空,阴茎胀成艳色,到最后已经不能射精,只能淅淅沥沥往下淌。
他小腹处被自己射得不像样,钟亭玉抬手帮他擦了擦,又拍拍他的小逼。
“可怜劲儿的,但下次还要进来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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