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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等到兰伯特与威廉姆斯进了别墅之后,不远处的灌木后,有个男人缓缓呼出一口气,又在原地站了片刻,而后才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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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纳登洛斯庄园的玻璃暖房占地面积极大,几乎称得上是个小型的植物园。它的地形因此而有些复杂,若是不熟悉的话,很容易迷路。
兰伯特自然对这个暖房的结构再了解不过了。暖房里温度很适宜,他一边沿着小径向内走,一边将驼色大衣脱下来,搭在了臂弯上。
周遭十分的安静,除了脚步声和手杖轻点地面的响动以外,便只有不远处隐隐传来的流水声了。兰伯特不紧不慢地在玻璃暖房里绕了一圈,花了摸约二十分钟的时间,却并没有见到文森特的身影。
他对此并不在意,兴许文森特已经回去了,又或许是他和对方走岔了。原本他来这里找文森特就是一时兴起,既然没找到,他便不强求。
但他也没打算立时离开,他抬起头透过玻璃看了看天色,便见天空正处于将黑未黑的状态,只有零星几颗格外明亮的星辰发出了夺目的光。
兰伯特不自觉地用手轻轻摩挲手中的银制杖头,在将蛇雕顶端的鳞片依次抚摸了一遍之后,他脚步一转,复又向玻璃暖房的深处走去。
这次他有了目的性,脚步便快上了几分。五分钟后他便绕过了几簇连成片的山茶花树,又踏着木板桥跨过了人工溪流,转进了一处灌木丛的缝隙里。
这处缝隙很是隐蔽,若不仔细看,恐怕只会以为是两株灌木间的枝叶过于稀疏罢了。然而穿过这道窄缝之后,便是另一样光景了,只见面前的灌木被修剪得极为整齐,有棱有角,仿佛用枝叶堆砌出了一面墙来,而只要沿着树墙走上几步,便能遇见一个岔路,将前路导向了两个不同的方向。
在这个玻璃暖房的正中央,有一处不大不小的,却鲜少被庄园中的人提及的灌木迷宫。
迷宫是兰伯特年幼时便下令修建成的,出口在迷宫腹地,是一处自成一方天地的小花园。
兰伯特即便是闭着眼睛,都能准确无误地走到中心去,但是他越是靠近终点,步伐却越是缓慢了下来。
而当他站定在了出口的边界上时,他在不远处的红玫瑰花丛前,看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
隔着一只漆成纯白色的秋千长椅,他看到文森特背对着自己,俯着身子,似乎在拨弄身前的红玫瑰。
兰伯特并没有出声制止对方,因为文森特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便察觉到了身后人的存在。文森特迅速地直起身子转了过来,在见到他时,神情微微怔了一下。
“……主人。”文森特面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像是被人抓住了把柄一般。
兰伯特倒是并没有太过讶异,他知道以文森特的观察力,想要发现迷宫的入口并不难。毕竟那里的草坪因为被常年践踏过,已经有些秃了,而兰伯特清楚庄园里的人不会也不愿意擅闯,所以没有在迷宫入口处设置屏障。
“什么时候发现这里的?”兰伯特没有因为文森特的不告而入而生气,他走到了秋千边,将外衣搭在了椅背上,而后坐下了身。
秋千承受了重量,轻轻摇晃了一下。
“没有多久。”文森特见兰伯特不甚介意的模样,微微松了口气。他掸掉了手上沾上的碎叶子,对兰伯特露出了笑意来。
“上个礼拜发现的,今天才是第二次来。”
兰伯特小幅度地点了下头。现下天空已经彻底暗下来了,小花园里没有灯光,但好在今晚月朗星稀,云也不多,月光便透过玻璃畅快地洒了进来。
他因此而清晰地看到了文森特勾起的唇角,还有那双在月色下越发温柔的眉眼。此时那对金珀色的眼睛仍旧熠熠生辉,却不似白日里那般透着暖意,而是带着一丝金子般的光泽。
兰伯特心里罕见地升起了浅淡的燥意,而当他将目光向下挪动,扫过了文森特身后颜色深沉的玫瑰时,他那双湛蓝的眼瞳蓦地颤了一下,眨眼间便染上了一层更为沉重的暗色。
他将手杖搁在了身后,然后伸手轻轻扯了扯领结。
“折一枝玫瑰过来。”
文森特像是对这样的要求有些许的不解,但他只在转身时犹豫了一瞬,而后便矮下身,借着月光小心地挑了一处没有刺的位置,将一朵开得正艳的花折了下来。
兰伯特隐约听见了花枝折断时那丝轻微的脆响,他胸口中生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有些快慰,但更多的,是一种不可言说的涩意。他忍不住稍稍别开了眼,余光扫了到花园边角处的花坛里。
那里栽着的应是几株白色风信子,没到花期,只有宽大的叶片露在那里。
兰伯特看着那簇毫不显眼的枝叶,缓缓将情绪压抑了下去。紧接着他身前忽的一暗,他挪回视线来,便见文森特已经走到了他的近前。
“主人,您的玫瑰。”文森特轻声说道,声音低醇,却柔滑如泉水。他微微俯下了身,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捏着玫瑰,递向了兰伯特。
', ' ')('兰伯特几乎被文森特的阴影笼罩住了,他抬起手去接花,还没碰到玫瑰的枝干,那只近在咫尺的花却迅速向后退了退。
而后他伸出的右手被文森特猝不及防的捉住了。
文森特左手捏住了他的指尖,引着他去碰玫瑰布满尖刺的花枝。
“捏这里,这处没有刺。”
兰伯特不自觉地舔了下嘴唇,他没有将手挣脱出来,反而在接过玫瑰的同时,顺势站起了身。
然后他左手揽住了文森特的腰肢,将人搂进怀里转了个身,把丝毫没有抗拒他的男人轻巧地推到了秋千上。
秋千一下子被撞得摇晃了起来。兰伯特抬起一条腿跪在了文森特两腿之间,另一条腿仍旧撑着地,很快就将晃个不停的长椅稳了下来。而文森特自始至终都是一副任由他摆弄的模样,不但乖顺地被他推坐下来,还仰起头笑着望着他。
兰伯特被那抹笑意引得低下头,却先一步发现,文森特的头发又长长了些,已经显现出浅淡的银灰色了。
他习惯性地伸手揉了揉,而后才握着文森特的肩膀向左侧压了压,引着对方缓缓躺平在了秋千上。
只是他们身下的椅子到底不够长,文森特只得屈起了腿,又被兰伯特借机握住了脚踝,脱掉了鞋子。
文森特没有穿袜子,脚腕有些凉。然而兰伯特的手也是凉的,两人的皮肤贴在一起,竟然没能激起半点暖意来。文森特忍不住想用双腿去环兰伯特的腰,但是兰伯特微微眯了眼,又捏着手中的玫瑰,将深红的花朵轻轻碰在了文森特的嘴唇上。
月光下文森特的脸色有些苍白,与花瓣贴在一处,颜色发冷,却对比鲜明。
“别动。”兰伯特言语间神色淡淡,他将玫瑰随意放在了文森特身上,然后隔着一层略显单薄的衬衣,将手覆在了男人的胸口上。
文森特的身上倒是暖的,暖房里气温本就偏高,即便脱去了外衣,也不会冷。兰伯特的手按在结实紧致的肉体上,用一种缓慢却旖旎的方式细细地摸索,手上渐渐也沾染上了身下人的热度。他似乎并不急着将自己的晚餐剥开,只不厌其烦地,反复用双手抚摸文森特的胸部、腰腹,还有掩在领口下的锁骨和颈窝。
文森特被这样温吞的触碰弄得浑身发热,乳尖处被揉过几下,也硬挺了起来,将胸前的衣料撑出了两块突起。他喘息着不敢躲避兰伯特的手,却有些急躁似的,悄悄将自己的衬衫下摆扯了出来,向上撩了撩。
男人裸露出来的小腹仿佛透出了鲜活的热气,兰伯特瞥了文森特一眼,倒是顺着对方的意,将手贴到了那处温暖的皮肉上。
“唔……”文森特从喉咙里发出了细小的呻吟声,腰部向上挺了一下,接着便感觉腹部又是一凉。
兰伯特从下往上,开始一个个地,顺次解开了文森特的衣扣。他一只手轻易地将扣子与扣眼剥离开来,另一只手则毫不偏颇地,将文森特裸露得愈来愈多的皮肤都细细地揉摸了一遍。
文森特的喘息声重起来了,等兰伯特将最后一枚扣子解开之后,他配合地抬了下身子,让兰伯特将自己的上身彻底剥光了。
而兰伯特在将衬衣搭到椅背上后,直接将手覆在了文森特双腿间鼓起的地方。
“啊……”文森特低低地叫了一声,一点都不为自己已经有些硬起来的事实而感到难堪。他甚至试探着顶了下胯,随即就被兰伯特用力一按,一时间下身又疼,又带着些许快意。
兰伯特按过之后倒是用手裹着鼓起的位置缓缓揉了揉,他看向文森特的目光里含着一丝不太认真的警告,文森特觉出他其实并不恼,就大着胆子伸手去握他的手腕,想要催促他。
他的手背被文森特用指腹蹭来蹭去,有些痒。他抬手将对方的手指挡去了一边,而后才终于将身下人的腰带解了开来。
他听到文森特轻轻抽了口气,当他接着将男人的裤扣和拉链也拨开时,文森特已经不自觉地稍稍抬起了腰臀,显然是盼着他将裤子一气扒下来。
“这么想要?”他随意问了一句,倒是没想多逗弄对方。只是文森特却认真地答了他,声音因为情欲而有些发潮,更显得厚重了几分。
“您一个多月没碰过我了。”
兰伯特动作略微顿了一下,他抬头看了文森特一眼,而后便将文森特的裤子连同湿了一块的内裤一起,一次性褪到了大腿根处。
文森特知道兰伯特在享用他的身体时,更喜欢将他剥得一丝不挂,所以他主动将腿曲到了胸前,好让兰伯特将裤腿也扯了下来。
这下文森特又一次浑身赤裸地被兰伯特压在了身下,而兰伯特衣衫完好,正用目光将文森特一寸寸的抚摸着,令男人绷紧了肩膀,皮肤都有些发麻。兰伯特的视线在文森特半勃着的性器上游移了片刻,而后他拿过那只滚落在一旁的玫瑰,将绽开的花朵轻轻贴在了文森特的胸口。
刚刚摘下的玫瑰花瓣饱满,触感柔软又带着些许水润。兰伯特将角度拿捏的刚好,既没让玫瑰的尖刺碰到文森特的皮肤,又将花朵抵在了对方的乳头上
', ' ')(',来回拨弄摩擦。
文森特的乳尖原本就硬了,在被轻软的物什反复触碰的时候,便敏感地颤了颤,升起了浅浅的酥麻感。兰伯特捏着玫瑰撩拨了一阵之后便转移了目标,他用花朵在文森特起伏不定的胸口上缓缓地划着圈,而后一边将玫瑰沿着男人轮廓分明的腹肌一点点向下蹭动,一边用另一只手,捏住了对方那只没被安慰到的乳头。
“唔嗯!”文森特的身子轻轻弹了一下,带得秋千也晃了晃。
兰伯特用微凉的指尖按住那只肉粒揉了揉,立时便感觉手下的触感更加坚挺了些。他于是夹住文森特的乳首上下蹭动着,带着一层薄茧的指腹在男人的乳晕上不轻不重的擦过去,只消几下,就让文森特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迎合着他的揉弄,将乳头向他手中送过去。
而他手中的玫瑰也在文森特敏感的下腹处扫动着,文森特腹部紧缩个不停,整个上身像是软在他身下轻轻扭动着似的。
兰伯特的呼吸稍稍加重了些,他向下瞥了一眼文森特的下身,便见对方的阴茎已经立了起来,正随着他的触碰而间或颤一下,吐出些许清澈的黏液来。
他松开了文森特的乳头,顺势扣着文森特厚实的胸肌抓揉了一把。文森特大口喘着气,在失去了一个快感的来源之后,有些欲求不满地轻哼了一声。但兰伯特没再触碰那对被玩弄得微微肿起的乳尖,他直起了身子,然后用手握住了文森特的膝窝。
他将文森特的左腿抬起架在了椅背上,而后又抓着对方的右腿向上折,使得文森特的膝盖几乎要碰到胸口上。
文森特顿时因为这样的姿势而被迫抬起了臀,已经被前列腺液沾湿的性器和紧缩的穴口也都暴露在了兰伯特的视线之下。兰伯特微微眯着眼打量了一会儿,直到文森特被他直白而赤裸的目光弄得腿根发颤,他才缓缓吐出了一口气。
他拿起了那只沾上了体温的玫瑰,而后将其点在了文森特湿润的性器顶端。
不等文森特呻吟出声,他便手上微微用力,让玫瑰的花头沿着男人粗硬的柱身向下碾蹭了过去。玫瑰很快就被文森特的体液沾湿了,兰伯特将层层叠叠的花瓣贴在对方的阴囊处辗转摩擦,花心从囊袋中间的凹陷处划过,又沾着湿润的液体拂过会阴,最终抵在了文森特收缩着的穴口处。
兰伯特捏着玫瑰花茎,轻轻碾转着茎身,使得玫瑰叠聚着的花瓣反复转着圈,将男人穴口及四周细嫩的皮肤都覆住了。
看起来像是在用深沉的红花亲吻那处似的。
文森特就这么被一朵自己亲手折下的玫瑰玩弄得失了神。
“啊啊!主人、主……”他早在性器被玫瑰触碰到的时候便开始压抑不住地轻叫了起来,等到后穴处也感受到了湿润的花瓣时,他已经因为这样旖旎的挑逗而难耐地咬着嘴唇昂起了头,下身的性器也兴奋得一颤一颤地,很快就将稀薄的前列腺液一下下吐在了下腹上,泛着淋漓的水光。
他腰身发软,更是在不经意间扫过了自己被玩弄着的地方之后,便被那样淫靡的画面刺激得头皮发麻。
然而花瓣带来的抚慰太过轻柔了,在最初的悸动过后,文森特越发深切地感受到了身体的空虚。
“主人、唔嗯!好痒……不要了。摸我……您摸摸我、嗯啊……!”
兰伯特被这样饱含情欲和邀请的催促勾得下腹一紧,但他仍不紧不慢地用玫瑰在男人细细颤着的会阴处拍打了两下,然后才在文森特哼叫出声的时候将裹满了体液的玫瑰随手丢在一边,直接用手握住了对方发烫的性器。
“哈啊——!”文森特终于得到了充实的快感,他的腰肢不由得耸动了几下,又让身下的秋千大幅度地晃了起来。
兰伯特的手指立时就被前列腺液弄湿了,但他仍旧紧握着文森特的阴茎根部,然后一边缓慢地攥着手中的粗硬向上挤动,一边用另一只手按着文森特的会阴揉弄起来。
“啊、嗯啊!好棒……”文森特的呻吟声都颤抖起来了,此时为了享受兰伯特给予他的快慰,他自觉地将双腿张得很开,还自己用手抱住了右腿腿窝。
当兰伯特一点点压挤着握住了文森特的龟头时,文森特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铃口处又射出了一股湿黏的体液来。
兰伯特用手指将文森特断断续续溢出的前列腺液挂在指间,而后趁着对方因为快感而松懈的时候,将中指抵在了穴口,转着圈挤了进去。
文森特的后穴周围原本就被玫瑰抹得湿了,加上从性器上滚下来的零星体液,看起来还算滑润。但他穴道里还是干的,又许久没有用后面做过,所以只承欢过一次的后穴还是紧得要命,只借着体液插进去了一根手指,就受不住地紧缩了起来,像是在抗拒进一步的侵入。
兰伯特即便是在这种时候也从来不缺耐心,他将中指慢慢抽了出来,在沾上更多的前列腺液之后,才又一次轻轻抽插着,探进了文森特的穴道深处。
文森特因此没觉得太难过,他只因为最初的胀痛而哼了一声,而后便不断做着深呼吸,配合着放松了身体。
', ' ')('很快兰伯特就顺利地插进了两根手指,他用另一只手不断抚摸着文森特紧实的臀肉,等他按照记忆中的位置摸索到了文森特的前列腺时,他便一边用指腹按揉文森特的括约肌,一边轻轻勾起穴道里的手指,去按压男人的腺体。
“唔!碰、碰到了……”文森特顿时抽了口气,小声地叹息着说。
兰伯特眼见文森特的穴口在刹那间将自己的两根手指死死地含吮了几下,他眸光渐沉,在用手指按揉文森特的前列腺时,又用拇指抵着男人的会阴,两边同时顶弄着。
文森特一下子舒服得挺起了腰,兰伯特的动作不停,又一直这样着重刺激对方敏感的地方,不多时就让文森特轻轻耸动着腰胯,不自觉地做出了迎合动作来。他于是在重重地蹭了一下男人的腺体后,便将手指直接插到了深处,大幅度地抽插了几下,等文森特的穴道颤抖着接受了侵犯,他才略略抽出些许,又去碾蹭对方的前列腺。
这样重复几次之后,文森特的穴道便被插弄得软了许多,似乎也不那么干涩了。兰伯特放轻喘息的声响,按捺着燥热,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他这一次将手指并拢起来在男人的穴道里转动着深入进去,指节才刚擦过腺体,就让文森特发出了隐忍的闷哼。
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起初还有些阻塞,但当他用另一只手裹住文森特的阴囊揉捏的时候,他身下的男人便哆嗦着对他打开了身体,一边发出了低沉却放荡的声响,一边收缩着穴肉,将他的手指向穴道深处吸吮着。
兰伯特舔了下嘴唇,他手心里的两只囊袋微微抽动着,已经鼓胀起来了,摸约是积蓄了一些精液。他稍稍用力挤了一下,文森特的阴茎便抖了抖,又稀稀拉拉地喷出了一些汁水来。
“别、嗯啊……难受、主人,别这样捏我……”
文森特脸上分明看不出什么不舒服的样子来,即便摇着头拒绝这样的抚弄,却仍旧脸颊泛红,眼中也蓄着一层水汽。兰伯特不由得又裹住文森特的阴囊揉按了好几下,直到文森特呻吟着被他弄得出了水,他才放过对方。
这一次毕竟没有润滑剂的帮助,所以兰伯特才难得在前戏上多花了些时间。而现下文森特终于从里到外都湿润起来了,他便直接解开腰带和裤子,将已经勃起了许久的性器放了出来。
说不上是出于期待还是不安,文森特忍不住闭上了眼。被手指插软的穴口在被又硬又烫的物什顶住的时候,他用手扣住了椅子的边沿,张开口用力喘息。
而后如他所料,兰伯特同第一次时一样,一次性将性器全都没进了他的身体里。
“啊啊——!”文森特还是克制不住地发出了沉沉的叫喊声,额头上的汗滑落下来,弄得他耳边有些痒。
即便再怎么扩张,这样毫不留情的侵入也还是让他有些承受不住,他指尖颤抖得厉害,手心的汗将椅子蹭得湿滑一片。
“主人,疼。”文森特的嗓子已经有些发哑了,他眨了眨眼,对兰伯特露出了一瞬委屈的模样来。
然而兰伯特却早已知道,文森特是故意这样向他示弱的。他低头扫了一眼那根仍旧硬挺着的性器,倒是没兴趣跟文森特计较,只将自己的阴茎向外抽出了一些,而后重重地在对方的前列腺处顶了一下。
“哈啊……!”得偿所愿的男人发出了一声愉悦的低吟,果然没再皱着眉头跟兰伯特喊痛了。
兰伯特也被文森特兴奋时不停紧缩的穴道吸得叹息了一声,在抵着那处插弄了一阵之后,更是被湿软的穴肉紧紧包裹着,令他背上出了一层细汗,并从尾椎处升起了致密的酥麻感。
“唔!又变大了……”
他听到文森特颤着嗓音小声抱怨了一句,对方的声音里仍旧夹杂着一丝苦楚,但是这样的胀痛显然令身下的男人更加敏感了一些,每当他蹭过腺体的时候,文森特都将他夹得很紧,像是在挽留他。
兰伯特不由得加大了力道,他稍稍俯下身子,在将文森特整个人压制在身下的同时,性器用力操进了对方的穴道深处。
“啊、啊啊!主人、轻一点……轻、嗯啊……啊!”
兰伯特用接连不断的顶弄将文森特微弱的抗拒都打碎了,他也不是真的想让文森特疼,所以在深深地操弄几下之后,他便会刻意磨蹭对方的腺体,让身下的人有机会喘息一阵。
文森特对这样的节奏接受得很快,穴道里也在不知不觉间又湿了些,令兰伯特进出得越发顺畅。兰伯特见文森特终于被自己操开了些,便加快了挺腰的速度,一下下将阴茎嵌进对方的身体里,在交合处搅弄出了些许肠液来。
细微的水声响了起来,文森特不知是习惯了还是怎样,渐渐也不再觉得痛了。他的性器随着兰伯特的抽插而小幅度地甩动着,在被撞到前列腺的时候,他还会绷直脚背,克制不住地抽动着腰胯。
而他的阴茎则不知节制地向外漏着汁液,有时会因为刚好被兰伯特操到深处而甩得有些远,几乎能溅到他的胸口和锁骨处。
“好舒服……唔!主人……嗯啊、啊啊!”
', ' ')('兰伯特看着身下人这幅愈发放荡的样子,心脏忽然有些莫名的酸软。
静谧的夜空之下,小花园里的秋千长椅剧烈地摇晃个不停。
兰伯特仍旧用一条腿撑着地,这才没让秋千被自己的冲撞和文森特的耸动晃得翻倒过去。他盯着文森特那张意乱情迷的脸看了半晌,却并没有意识到,他自己的眼中也已经沾染上情欲了。
他在余光中又看到了那只被蹂躏得有些发蔫的玫瑰,在沉吟了一瞬之后,他伸出手,将那只花又捡在了手中。
而后他将湿乎乎的花瓣全都撕扯了下来。
光秃的花茎从晃动的长椅上滚了下去,掉在了地上。兰伯特将手中的花瓣零零散散地覆在了文森特的胸口和腰腹上,如血液一般的红色和泛着薄红的皮肤贴在一处,又随着他的操弄而在眼前不停地摆动,仿佛文森特已经被他弄坏了似的。
文森特大概是被花瓣弄得有些痒,他呻吟着用手抚过自己的胸口,手指碾蹭过几片暗红,又毫无所觉的隔着一片泛着水光的柔软物什,用指尖揉了揉自己颤巍巍的乳尖。
兰伯特呼吸一窒,有些危险地眯起了眼。他下身抵着男人的前列腺狠狠顶了一下,让文森特惊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手上一紧。
他眼见着文森特将自己的乳首捏得红肿起来,整片胸口都因此而颤抖不已。
兰伯特伸手捏起了一片花瓣,而后手指用力搓捻着,将淡红色的汁液从饱满的花瓣中挤碾了出来。
“这么喜欢揉自己的乳头玩么?瞧,都被你玩肿了。”他用一种平淡得过分的声音轻声问道,仿佛只是随口说出了一句无关痛痒的感叹。他说着将沾了花汁的手指轻轻贴在了文森特湿润的嘴唇上,而后他按着对方的唇瓣缓缓一蹭,将淡红色的汁水抹在了男人的下唇上。
文森特并不知道自己唇上沾了东西,他的乳尖处还残留着被用力揉捏过的微痛和快意,令他无暇顾及其他。他费力地从哼叫中找回了些许正常的声音,又对兰伯特露出了一个糜乱的笑意来。
“舒服……乳头和、唔嗯……和被您操着的地方,都、啊啊!都感觉好棒啊……”
他说话间双眼紧盯着兰伯特的脸,更遥远的地方有零星几颗星在视线里摇晃不定,但他大半的视线都被兰伯特占据着,比起遥不可及的星辰,他感觉此刻那双含着一丝情欲的湛蓝眼眸要更加明亮而令人沉沦。
当他看到兰伯特稍稍探出舌尖舔了下嘴唇时,他忍不住伸手抓住了兰伯特肩膀处的衬衣,将只微微皱了的衣料拉扯出了更为深刻的褶皱来。
兰伯特没有拒绝文森特的亲近,他的目光落在对方微红的下唇上,忽然间有些晃神。
他并没有因为文森特情动时吐露出的下流话而更加兴奋一些,他反而,想起了一些事。
他蓦地将性器深深地撞进了文森特紧致而湿热的穴道里,文森特颤抖着迎合着他,他却顿了顿,没再立时动作。
在文森特疑惑又欲求不满的目光中,兰伯特侧了下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玫瑰花丛。
夜色下的红玫瑰一朵挨着一朵,连成一片,几乎分不出彼此来。
仿佛寂静的观众一般,正在冷眼注视着这场淫乱的性事。
兰伯特的眼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淀成了更为深邃的海蓝色,他抿了下唇角,低下头对上了文森特的视线。
接着他毫无征兆地,将性器迅速抽离出一截,而后复又用力地操了进去。
“嗯啊——!!”
文森特被骤然加重的插弄撞得眼前一白,恍惚间几乎分辨不清夜空中挂着的是日还是月。他不知道兰伯特为什么突然这样凶狠地侵犯他,但他被玩弄了许久,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竟也没觉得太过痛苦,反而被不断翻涌快感冲击得喘不上气。
他在兰伯特身下断断续续地发出被撞碎的呻吟来,视线却忍不住略带探究的落在了兰伯特的脸上。
兰伯特眼中还沾着些许情欲,但相较于方才那种引人堕落的风情,此时这个正在他身体里冲撞的男人显得有些莫名的阴翳。文森特忍不住抬起手,用力搂紧了对方的脖子,他知道兰伯特不会主动将他抱进怀里,但还是在激烈地摇晃中拼命向对方靠过去,用汗津津的额头去蹭兰伯特的颈窝。
“您、啊啊……您在想谁?”他说着,感觉兰伯特似乎微微僵了一下,便越发不肯从对方身上离开,“现在和您一起的……唔、是我。您、嗯啊!您现在……至少是现在,有我就、啊啊、就够了……”
“……”兰伯特在心里暗自发出了一声嗤笑。
只是他并不是在嘲笑文森特,而是在嘲笑他自己。
他伸手轻轻揉了揉文森特的头发,文森特喘息得厉害,已经没力气去蹭他的手,只睁着一双带着水光的眼睛,有些迷离地望着他。
“主人……我不行了。啊、哈啊!想、想射……”
“再忍忍。”兰伯特并没有放缓自己插弄的力道,文森特的穴口周围早就被他撞红了,稀薄的肠液被搅打出了沫,却又很快被
', ' ')('蹭得到处都是。
而文森特被他操弄了那么久,穴肉原本已经被插得松软了,现在却又抽动着缠紧了他。
看样子的确像是要高潮了。
兰伯特隐隐也有一丝射精感,只是并不强烈。他于是仍旧这样略显激烈地折腾着身下的男人,很快就让文森特舒服得过了头,眼角蓄着泪都滑了下来。
文森特有些禁受不住地咬着嘴唇,从嗓子里发出了沙哑的哽咽声。
“真的不、啊啊!不行了!让我射……主人、唔……让我、让我射!”
文森特的下半身已经不听使唤地微微痉挛起来了,他的性器胀得发疼,前列腺液一点点漏出来的时候,像是在流泪。而他含吮着男人阴茎的部位也酥麻一片,明明不想要更多的刺激了,可是当兰伯特操进来的时候,他还是会克制不住地缩着穴肉,兴奋地接受着更多的快感。
“唔嗯……不行了……”
文森特喃喃地重复着这样一句,说不上是哀求还是渴求。兰伯特耳边全都是文森特发出的喘息和呻吟,他渐渐感觉下腹发紧,呼吸也越发厚重了起来。
他一只手向下探,拂过了文森特颤抖的腹肌和花瓣,握住了对方抽动个不停的性器。
“嗯啊——!”
文森特分明已经被这场情事抽干了力气了,却还是因为这样的触碰而几乎从秋千上弹起来。
“再坚持一下。”兰伯特的嗓音也有些哑,他手指间似乎无意中夹了几枚花瓣,当他握着文森特的阴茎缓缓抚慰的时候,与皮肤相异的触感同时刺激着他的手指和对方火热的性器。
文森特颤得像是要坏了。
“不、不要碰……啊、啊啊!您这样、这样碰我的话,我真的……嗯啊!!”
兰伯特在文森特陡然爆发出的呻吟声中,只觉得自己的性器被一下子狠狠咬住了。他舒服得闷哼了一声,挂在下颌上的汗珠滴落了下去。
同时他手中的性器剧烈地抖了几下,他指尖一凉,沾上了些许粘稠的体液。
看样子他的奴隶到底没忍住,在得到他的许可之前,就擅自射出来了。
兰伯特没有出声叱责对方,他在文森特高潮时痉挛不止的穴肉间快速地插弄着,此时文森特穴道里湿得厉害,在抽插时溢出了一片连绵的水声来。他眯着眼睛轻轻地抽着气,当文森特颤着腿根不受控制地想要逃开他的侵犯时,他在深入骨髓的快感中掐着男人的腰用力一撞,一边发出了一声低沉却悠长的呻吟,一边泄在了对方的身体里。
两人身下的秋千因为欲望炸裂开时的激烈冲撞而摇晃着,崩得极紧的钢索发出了一阵“吱呀”声。
直到秋千一点点静止了下来,兰伯特才缓缓吐出一口气,从筋疲力尽的文森特身上直起了身,并将性器抽了出来。
文森特真的是连抬手的力气都不想使了,他还没被折磨到不能起身的程度,可是他身上还残留着高潮后的余韵,并不想动弹。
但兰伯特很快便调整好了呼吸,他抽出手巾来收拾了一下身上,又重新穿好了裤子,将手杖握回了手中。
这时候文森特不得不挣扎着抬起手,拽住了兰伯特的腰带。
“主人,我错了。”他声音沙哑的厉害,浑身都是被狠狠欺负过的样子,显得有些可怜,“您惩罚我吧,只求您别把我自己留在这。”
兰伯特闻言微微歪了下头,他静静地将文森特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而后握住了腰间的那只手,将其轻轻剥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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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特被兰伯特牵着手送回了房间,他颤着膝盖跟对方道了晚安,而后甫一关上门,便支撑不住地贴着屋门,软倒在了地上。
作为私自射出来的惩罚,兰伯特在帮他重新穿好衣裳之前,将他的内裤卷起来塞进了他满是精液的后穴里。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完从玻璃暖房到别墅的这段路的,他喘着气坐在地上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勉强扶着一旁的五斗橱,颤巍巍地站起来,走进了浴室里。
直到他脱掉衣服进了浴缸,又把那条内裤从后穴里抽出来以后,他才真的松了口气,放松身子泡在了微烫的热水里。
不多时浴室里便蒸起了一片浅薄的水汽,文森特张开腿用手去勾后穴里的精液,然后他大略算了算时间,觉得浴室里的针孔摄像机镜头应该已经被水汽全部蒙住了。
他这才放纵自己,露出了一副漫不经心的慵懒模样来,唇边还挂着一丝温和的浅笑。
说起来,那时候的兰伯特,是想起什么人了呢?
他边想着,边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呵欠。
只是这种问题于他而言其实是毫无意义的,因此他也只是随意想想,很快就不再去在意了。
至于性事中为此产生的那丝窒闷感,现在想来,或许是错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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