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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pitel 87不知死活-下【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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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伯特静默着,没有理会文森特的话。他将性器抵在文森特的穴道深处缓缓地顶弄了几下,而后轻晃着腰,贴合着对方的身体,细密地研磨着男人鲜少被他光顾过的软肉。

倒是的确没再弄疼文森特了。

原本还紧张兮兮地绷紧着身子的文森特在这样几番碾弄之下,迅速地松懈了肌肉,转而专心地享受起了兰伯特的照顾。文森特一点都不吝惜自己的声音,他从喉咙里发出了低沉发糯的哼声,如果兰伯特偶尔顶得重了,还会抓着对方胸前的衬衫衣料轻轻拉扯。

滑腻的润滑剂在浅浅的碾蹭间也不知不觉地被带到了穴道深处。开始时干涩的肠肉在兰伯特的性器顶端的戳弄下还有些发肿了似的,阵阵发烫。而在沾蹭到了液剂之后,这份热意中便像是裹进了什么药效激烈的催化剂,只消三两下力道轻缓温柔的抽插,就让文森特打了个颤,下身从里到外地泛起了酸。

仿佛先前被胀痛所掩盖住的欲望被骤然唤醒,并在一下下浅尝辄止的触碰下蠢蠢欲动。

文森特的喘息中裹挟了一股潮意,除了脸颊和耳根以外,就连脖子和胸口都被蒸腾着,泛起了一层诱人的薄红。兰伯特将手探进了文森特松散的衣襟中轻柔地抚摸,当他的手背在动作间撑起了衣料,将丝滑的绸缎缓缓掀开时,他看到了一对同样变得色泽红润的肩头,以及,已经挺立了起来,在阳光下细细颤抖着的肉粒。

他用指尖沿着一颗肉粒四周的乳晕轮廓描摹了一圈,文森特便抽了口气,胸膛微微起伏。他略使了些力,张开整只手掌扣住了那块饱满的胸肌抓揉了几下,却只让那只乳头从手指间漏过,没能被他抚慰到。

“唔……”文森特略微昂起头,后脑抵在桌上,脖子却扬起来,使得后颈与桌面间分离出了一道引人遐想的缝隙。他感觉被兰伯特的手抓住的部位又热又痒,在揉弄时这份痒意让他的整片右胸都酥了,但最敏感的乳尖处却空落落的,好像缺了些什么。

他不由得伸手去抓兰伯特的手,又捏住对方的指尖,刻意往乳头处轻扯了一下。

但兰伯特却仍旧温吞地捏着手里充满了弹性,且紧致结实的胸肉打着圈地把玩着。他甚至用空闲的右手扣住了文森特的另一块胸肌揉捏了起来,只同样漏了某一点,让文森特已经涨得通红的一对乳头只能挺立在空气中,随着肌肉被抓揉挤压而辗转晃动,着实显得有些可怜。

文森特被揉得舒服,便稍稍挺起胸膛来,主动将自己的胸往兰伯特手里送。他虚虚地抓着兰伯特的手腕有节奏地低吟出声,同时又有些不满足地舔着嘴唇,用手指抠挠兰伯特腕子中央微微凸起的手筋。

“您别只顾着揉我的胸,也碰一碰我的乳头啊。”他抱怨似的在呻吟间吐出了一句呢喃来,语气中泛着点点黏意,仿佛在撒娇。他说着又忍不住拉着兰伯特的手腕往乳尖上引,可兰伯特不为所动,只坚定地抓着他的胸肉用力捏了一把,使得手指之间的皮肉鼓胀起来,撑出了一道道圆润而色气的轮廓。

“你知道你的胸肌变得更厚实了么?”兰伯特垂眸问道,目光就落在那些被抓得鼓起的肉上,还轻轻晃动手指,让那些肉随着他的拨弄而细微地抖了一下,“揉起来手感很好。”他评价了一句,而后不等文森特接话,就略微抬眼,对上了对方的视线。

“如果我触碰你的乳尖,我又能得到什么回报呢?”他在文森特有些难耐的目光中轻启嘴唇,用一种冷静克制的,仿佛充满了评估的口吻淡淡地问着。他这副近乎冷漠的姿态在此情此景之下,令他全身上下都充满了别样的禁欲感。就算他的下身正深埋在文森特的体内缓慢地磨蹭着,一双手也握着文森特的胸肉不放,也只是让这份禁欲感因为强烈的对比而更显浓厚。

文森特的心脏“砰砰”地跳着,他身上所有与兰伯特相触碰的位置,无论是包裹着那根粗硬的穴肉,还是在抓揉下变形发麻的胸膛,全都在兴奋地向他传递着愉悦而渴求的信号。他想他仍然渴望着兰伯特进一步的侵占,想要在对方身下被不断填满着,直到高潮。但此刻他看着兰伯特那双如湖水般蔚蓝,也如广阔的水面般平静无波的双眼,却生出了一些更加令他心驰神往的念头来。

想要打碎兰伯特这张冷静沉稳的面孔,想要让兰伯特因为他而喘息呻吟,并在他的身体里抵达欲望的巅峰。

于是他微微眯着眼笑了起来,并将握着兰伯特腕子的那只手向上滑去,覆在了兰伯特的手背上,“您试试看啊,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兰伯特闻言轻哼了一声,对这样的答案不置可否。他抬起了右手食指在手边那只硬挺的乳尖上方虚晃了一下,见文森特不由自主地咬了嘴唇屏住了呼吸,才缓缓下压指尖,轻轻地点在了乳头中央的凹陷处。

几乎是与此同时,他的指腹处就感知到了那颗肉粒的颤抖,细微而持久,仿佛无声的尖叫。他忽然毫无征兆地将两只手中的胸肉全都松开了,只右手指尖压着一颗乳尖打着圈的揉按,另一手则捏住了余下一颗的柱身,用拇指一下下地搓捻。

文森特在这样猝不及防的刺激下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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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嗦了一下,先是呼吸一窒,紧接着就从嗓子里吐出了一连串的哼叫。敏感脆弱的乳尖在兰伯特的手指间充血肿胀到了极致,每一下挤压和揉蹭都让他的胸部不住地上下起伏,使得印在胸上的手印也晃个不停,隐隐透出了几分骚动人心的淫虐感。

“唔嗯!主人、乳尖好酸……啊、舒服、好舒服……快没有知觉了……”他抽着气呻吟出声,一手还抓着兰伯特的手背,另一手则攥紧了身下的酒红色绸缎,来回抓揉。从小小的两点肉粒处蔓延开来的快感多得不可思议,他胸膛处盛不下,那些既如电流又如潮水般的快意便迅速地向下蹿去,让他急促地缩动小腹,胯部也不住地微微痉挛抽动。

兰伯特只觉得自己的性器也被文森特忽地紧紧咬住了,对方的穴肉失了控似的一下接一下地含着他吸啜个不停。他闷哼了一声,不自觉地低头向下看,却正好看到文森特硬邦邦地翘着的性器正间或抖动着,吐出了一小股粘液来。

透明的前列腺液在重力的作用下滴落下去,却直到落在了腹部,都还与铃口间拉扯着一道纤长的水丝。兰伯特捏着手中的乳头又是一掐,文森特的性器便在惊叫声中狠狠一颤,虽将这道水丝抖断了,却又吐出了更多的清液来。

兰伯特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漏出了些许不自知的躁动和隐忍。他被柔软的肠道亲密地含吮着的部位一阵胀痛,他能感觉到自己已经完全勃起了,而文森特体内原先干涩的部位也被浸湿,每缩动一下都能给他带来柔滑的触感。

就像不久前他身下这人用湿热的口腔含着他,并用舌尖触碰他时那般。

这些征兆似乎无一不在表明,他可以开始肆意享用他的奴隶了。但他仍没有妄动,只在文森特急促的喘息间松了对方红肿的乳头,复又将手掌覆在了微微抖动着的胸肌上,缓缓地来回抚摸。

“瞧瞧你的样子,文森特。”他轻声叹息着说道,在将对方胸口上泛红的指印全都触碰了一遍以后,才将双手贴着男人温热而结实的躯体向下抚去,直到握住了对方劲瘦的腰肢。

文森特瘫软在桌面上,对兰伯特的感叹不以为意,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略显放荡的反应而生出羞耻之心来,“我往常不会这样的。”他懒散地反驳了一句,在缓过了那阵积聚在胸口处的热潮后,还有兴致反过来撩拨兰伯特,“都是因为您……您要对我负责的。”

兰伯特没有立时开口接话,他蓦地将性器抽出了大半,而后掐着文森特的腰用力撞了回去。肉体在契合的瞬间发出了粘稠而潮湿的声响,一直被温柔地研磨着的穴肉被这样突兀地狠击了一下,先是惊慌地发着颤,团团紧缩了起来,接着却又因为没有感知到预料之中的疼痛而卸了戒心,又一次温顺地裹住了他。

“嗯啊——!”文森特在毫无准备之下,被撞得身子一耸,音调也一下子拔高,尾音隐约发颤。他的声音中再没有半点痛苦之意,反而有些惊喜似的,透着一股期待般的欢愉。

“是这样负责吗?”这时候,兰伯特又压低了声音,微微俯身逼近文森特,一字一句地淡声问道。文森特浅浅地笑着,不说话,却伸出双臂亲昵地抱住他的肩膀,又抬起腿来,圈住了他的腰。

他于是再也用不着忍耐,开始在文森特的后穴里深入浅出地动了起来。许久没被他征伐过的甬道还没能完全重新适应他的尺寸,即便不刻意去夹他,也被他撑得满满当当。文森特张开双唇大口地喘气,每次被他捅进深处填满时,都不自觉地绷起腿上的肌肉勒紧他的腰,还揪着他颈后的衣领不肯放。

“好撑……哈啊、啊……”文森特的低吟声被打散,渐渐没了方才的自若。他嘴上零零散散地说着些撩人心魄的话,像是情动时坦诚的剖白,又像是将兰伯特勾入情欲泥沼中的诱饵。

兰伯特隐隐出了一层热汗,衬衣贴在了他的背上,有些不太舒服。但他顾不上在意这些细节,只在觉出文森特的后穴愈渐松软的时候将性器全都抽了出来,只余龟头处还浅浅地埋在穴口。

文森特的括约肌顿时一阵抽搐般地紧缩,妄图将他留下。他被夹得低低地哼了一声,额边的汗顺着脸颊滑下,缀在了他的下颌。

“……主人?”文森特湿润的眼眸中流露出了一丝疑惑,又忍不住探出一只手,去抓兰伯特湿滑而灼热的阴茎,“您进来啊,别又作弄我,好不好?”

他说着,便握着那根粗硬的物什往自己的穴道中插去,还用一双小腿扣住兰伯特的后腰,轻轻往下压。然而兰伯特的性器分明在他的引诱下兴奋地抽动了两下,可兰伯特却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将其退了出来。

“呜……”他失望地呜咽了一声,不敢强行拽着兰伯特的性器不放,只能转而用手指扒住了自己的穴口,向两侧拉扯。

“进来……”他乞求般地望着兰伯特,语气低沉得如同嗡鸣,后穴中的汁液还在穴道的缩动下不住地往外淌。而兰伯特则将手贴在他脸颊上轻缓地抚摸着,一边用指腹揉弄他泛红的眼角,一边将性器顶端抵在他敞开的穴口上,小幅地蹭动着。

这样的逗弄让文森特腹中的欲火越烧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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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都快要将他点着了。他刚刚被操开了一些的穴道忍耐不了空虚,正哭泣着向他诉说不满,让他觉得又麻又痒。他喘了口气刚想开口向兰伯特讨饶,但还没来得及吐出半个字,就在骤然涌进他体内的情潮中哽咽了一声,而后颤着嗓子发出了哭喊般的呻吟。

兰伯特没有任何预兆的,突然就将性器重新捅进了文森特湿哒哒的后穴里。他控制着角度刻意碾过了文森特的前列腺,力道有些重,让文森特的身子反射般地一弹,还从肠肉间发出一声响亮的“咕啾”声。

“啊、啊啊——!主人、这样太……唔嗯、嗯……”

“舒服吗?”兰伯特就这么停在文森特的穴道里,享受了一会儿被肠肉热情地簇拥着的快感。他看到文森特急促地喘着气,对方一时还说不出话来,只揪着他的衣裳胡乱地点头,一张意乱情迷的脸被散乱的额发挡住了大半。

他慢条斯理地将那些浅灰色的发丝拨开,让文森特那只沾着水光的右眼也露了出来。而后他继续将性器缓缓外抽,又在即将脱离文森特的身体时故技重施,抵着那块腺体狠狠操了进去。

这一次文森特有了准备,在括约肌卡住了兰伯特的龟头时便小口抽着气,忐忑地等待着又一次的贯穿。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在前列腺被重重碾压过的瞬间昂首呻吟出声,连间或倾吐着体液的性器都猛地一抖,将零星前列腺液甩溅到了他的胸膛上。

可兰伯特没再给文森特喘息的机会了,他甫一顶到文森特的穴道深处,便又迅速抽离出来,继续碾着对方腺体的位置操弄了起来。他箍着文森特的腰肢止住了对方无意识的逃避,让文森特只能像只被捕兽夹钳住的野兽一样,在他手下徒劳地挣动了几下。

“嗯啊、啊啊!好刺激……主人,舒服、舒服死了……哈啊啊!”文森特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失神地攒动了一阵,将自己身下的睡袍蹭得乱七八糟。半晌之后他总算在兰伯特毫无间断地侵占中找到了节奏,但即便如此他也浑身酥软着使不上力气,缠着兰伯特腰肢的双腿已经开始脱力打滑,随着兰伯特挺腰的频率晃个不停,就快要掉下来了。

兰伯特最终接住了文森特汗津津的双腿,并将其上折,使男人的双膝抵到了胸口,将容纳着他的后穴最大程度地暴露了出来。他将视线下移,红肿湿滑的穴口贪婪地含吮着他的模样便尽收眼底。他不由得发狠地深插了几下,让那处喷着汁水哆嗦个不停,直被他撑得没了褶皱,却还不知道满足似的,死死咬着他不肯松口。

他的呼吸一阵急促,到底被文森特淫靡的反应勾得方寸微乱。他扣着文森特的腰将人向下一扯,在光滑的绸缎睡袍的垫衬下他轻易就将文森特拉向了自己的下身,不但将性器捅到了一个令对方浑身发颤的深度,还使得身下人的臀部完全悬空着,无处借力,只能无助地承受他全部的冲撞。

“主人、唔嗯!主人……”文森特在这般对待下仍旧顺服着任由兰伯特施为,被操得臀肉阵阵哆嗦着,也只一遍遍低声唤着兰伯特,显得乖巧又惹人怜惜。他甚至抱着自己的膝窝,将双腿张得更开,这幅主动献身的姿态换来了兰伯特更为激烈的不加节制的抽插,他身子被撞得耸个不住,腰间也被掐得有些疼,可他还是在如同呻吟一般的粗喘间漏出了几声低低的浅笑。

他喜欢看兰伯特因为他而几近失控的样子。

“好棒……主、唔!主人好厉害……”他沙哑着嗓子,在摇晃不定的视野中费力地锁定了兰伯特的脸,让自己从糖浆般粘稠而引人沉沦的快感中挣脱出了一些。他在兰伯特因为他的淫词浪语而看向他时粲然一笑,而后伸出手胡乱抓了几把,成功地再次扯住了兰伯特胸前那块早就被他抓皱的衣料。

“我的、我的里面……怎么样?”他迷蒙着双眼,用比呢喃大不了多少的音量哼叫着问道。兰伯特不知是因为没能听清,还是由于他扯得太重,而俯身贴近了他。他便大着胆子抬身攀住兰伯特的肩,在对方耳垂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边咬边用舌尖卷着那块软肉用力吸吮。

一阵柔软而濡湿的温热触感伴随着轻微的疼痛和隐约的酥麻,在兰伯特耳畔炸开,而后沿着颈部的血管飞快地游走,直至指尖。兰伯特叹了口气,没有推开文森特,只在操进对方穴道深处的同时,抬手在男人颤巍巍的臀瓣上用力抽打了一下。

“哼嗯——!”文森特即便挨了打,也仍含着兰伯特的耳垂没有松口。他在吃疼间夹紧了后穴,将兰伯特的性器绞得极紧,几乎能用穴肉描摹出对方阴茎上筋脉的轮廓。而这样极致的纠缠也让兰伯特身子一颤,发出了一声低沉而绵长的呻吟。

他这才心满意足地吐出了口中的软肉,而后不顾臀尖上火辣的痛感,咬住了兰伯特耳根处的皮肉吸啜亲吻。

“我的穴道里……舒服吗?”他执着地问着,一句话被急促的呼吸搅打得断断续续,令人分辨不清。

但或许是文森特贴得太近的缘故,兰伯特竟还是听懂了对方的话。他伸手扶住文森特的后脑,摸了摸对方略微汗湿的头发,等到他身下的男人终于放过了他耳根下方的皮肤后,他便将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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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按在了文森特的肩上。

他把他的奴隶推回到了桌面上,而后用拇指点着对方湿漉漉的嘴唇,轻轻揉了几下。

“你觉得呢?”他轻声反问,而不等文森特开口再说些什么,他就陡然发力,将退出了多半的性器狠狠撞回了文森特的身体里。

他这一记毫不留情的操弄使得肉体相碰时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击打声,和湿黏的水声混在一起,令人耳膜都禁不住一阵发麻。文森特被他操得腰胯抽动不已,连带着臀部也挨在他鼠蹊处细细地抖动着,让他感觉下腹处有些痒。

而除此以外,他还能在喘息间清晰地感知到文森特的肠肉是如何蠕动着缠紧他的。他的囊袋不由得缩动了几下,像是快要被对方绞出什么东西了似的。

这一切都让他感到欲罢不能。他眼见着文森特被他顶得哽咽着无法发声,却还维持着这样的力道,用接连不断地插弄硬生生冲破了对方喉咙里的滞涩,逼着文森特在他身下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叫喊来。

“啊、嗯啊……主人、这太过了,我、我受不了!”文森特嘴上嚷叫着拒绝般的话,但眼中几乎快要满溢出来的情欲和愉悦却在兰伯特的注视下无所遁形。他也不怎么想要掩饰自己愈加高涨的兴致,只在节节攀升的快感中更加卖力地收缩着穴肉,让兰伯特的呼吸声也愈渐粗重,抓着他腰肢的双手手背上甚至暴起了清晰可见的筋脉来。

但他根本感觉不到腰间的疼痛了,好像他全身上下只剩下那处被不断捣弄开来的部位还在正常接收着来自外界的感觉信号。渐渐地一股熟悉的酸楚从阴囊处聚积起来,并沿着他硬挺的性器飞快地向上蹿去,他的喘息声变了调,再也没法自主地控制后穴的缩动,只能本能地含着兰伯特的阴茎接连吸吮个不停。

“唔……!”兰伯特闷哼了一声,阴囊处又是一紧。他直觉文森特是快要高潮了,而对方果然有些忙乱地攀住他的肩膀用力抱紧,而后哽着嗓子在他怀里不住地低喃。

“不行、不行了!主人,我想、啊……哈啊!我想射了!”

兰伯特莫名觉得此时的文森特像是落了水的大狗,却不会游泳,只能拼命地像抱紧浮木一样抱着他不放。他于是下意识地搂住了文森特的背,把人在怀里固定住,然后将掌心贴在男人的后颈,安抚般地沿着脊椎向下抚去。

他手下的触感凹凸不平,是文森特不久前才长好的伤口在愈合时凝成的疤。或许是被这样的手感触动了心中某个隐敏的点,又或许只是因为他自己也即将到达顶峰,他并没有为难文森特,只在低头吻了下对方的发顶后,就准许对方用手去触碰下身。

但文森特只是攥着兰伯特的衣裳艰难地摇了摇头,明明腰部以下都开始微微抽动起来了,却强忍不肯伸手为自己纾解。

“好像、好像要出来了……嗯啊!”他喘着气咽下了一口津液,说话间性器一翘一翘地,随着身体的耸动摇摆而汨汨地吐着前列腺液,怎么也止不住似的。他这番话令兰伯特若有所思地垂眸看向了他,他却有些无暇顾及其他,只闭着眼急促地喘息,仿佛在专心感知着什么。

这让兰伯特心中一动,那丝萦绕在他下腹处的冲动也像是汲取了氧气的火苗,骤然膨起,令他的射精感前所未有的清晰了起来。他原本就激烈的抽插在一瞬的停顿后变得越发凶狠,不但将文森特的臀肉撞得通红微肿,还因为刻意照顾到了腺体,使得文森特在他怀里控制不住地痉挛了起来。

“啊、啊啊!要去……主、啊、好舒服……哈啊、啊啊——!”

文森特的呻吟已经彻底变成了语无伦次的嘶喊,乍一听好似充满了痛苦,但在穿透耳膜之后,又让人浑身燥热不已。兰伯特也按捺不住,在操弄间发出了低沉的叹息和哼声。当他不知第几次碾蹭着文森特的腺体狠狠撞进对方的穴道里时,他的奴隶骤然失了声,只从喉咙中挣扎着漏出了一丝含混不清的呜咽,随后便撕扯着他的衣衫,浑身剧烈地发颤。

他被紧紧收紧蠕动的穴道绞得指尖都酸软了,好似只要再用力地在其中抽插几下,就能射出精液来喂饱这些饥渴的肠肉。然而当他低头去看文森特的性器时,他却发现那根硬到了极致的肉棒正凄惨地抖动着,颜色憋得深红发紫,无论怎样努力地倾吐着,都只能泻出无色透明的清液。

他的奴隶攀到了顶峰的边缘,却最终没能抵达高潮。

这个发现令兰伯特微微一怔,插弄的力道也不自觉地收敛了几分,忍下了那股险些爆发出来的射精感。而直到这时文森特才得以喘过了一口气,只是再开口时,话中那股哭腔怎么听都带着一股湿漉漉的潮意,令兰伯特耳廓一麻。

“不、不行……唔嗯!射不出来……主人,难受,啊嗯、好难受啊。”文森特有些抗拒般地缩着身子,说着就将一只手向下探,想要去握自己的性器。但他的指尖在即将触碰到阴茎顶端时却被兰伯特一把攥住截了下来,他心里一慌,不甘心地挣了几下,却因为方才那场失败的高潮而全身乏力,根本无法抵抗兰伯特。

他本能地感到了一丝不安,不由得加大了挣扎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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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还抬起头来低声向兰伯特哀求,“饶了我吧……唔、您刚刚还允许我自己摸的。”

可兰伯特在这样惹人心软的求饶声中依旧不为所动。

他反悔了。

既然是文森特想要被他操射在先,便没道理只尝试一次,说放弃就放弃了。

“放松。”他放缓了声音安抚着自己奴隶,同时把人轻缓地放平到了桌面上。文森特僵着身子抱着他的肩膀不肯撒手,他也不强迫对方,只用手温吞地摸了摸男人汗湿的额头和脸颊,“我们再试一次。”

他的语气算得上是温柔的,还带着点哄诱,若在平日早就能让文森特控制不住地沦陷了。但此时文森特仍然咬着嘴唇对他摇头,当他尝试着逐渐恢复方才冲刺时的抽插力道时,对方还忍不住抵着他的胸口轻轻推搡。

“主人、嗯啊……求您,我真的做不到。”文森特几乎是用气声在说话了,他面上痛苦和欢愉的情绪交杂了一起,显得茫然而不知所措。当兰伯特蹭着他的前列腺操进他穴道深处时,他仍旧舒服得嘴唇都微微发抖,可积攒了太多的快感又在提醒着他那份求而不得的苦楚,让他不敢再轻易尝试。

只是兰伯特却从他的神情中敏锐地发觉了他的动摇,对方只是低下头来亲了亲他的眼角,就让他的心脏不争气地漏跳了一拍。

“最后一次。”兰伯特这样温声向文森特保证着,边说边扶着文森特的肩膀细碎地亲吻对方的侧脸。

摸约是被他难得的亲近蛊惑了,待他的嘴唇一路游走着触碰到了男人的下颌时,他总算听到文森特用沙哑的嗓音应允了他。

“……嗯。”

兰伯特心口顿时一软,只被这样单薄的音节撞了一下,就泛起了阵阵难言的酸意。

他尽量温柔地去握文森特的腰,而后一点点地松开了下腹处无形的缰绳,将忍耐了许久的冲动再次放了出来。有了之前的铺垫,他轻而易举地就将文森特再次推到了顶点的边缘,他觉出文森特紧张地攥着他的衣裳不断地拉扯,也只是放任地揉了揉对方的头发,哄着对方再放松一些。

文森特已经没什么精力呻吟出声了,只能在越来越激烈的顶弄中胡乱哼叫着。兰伯特耐着性子仔细分辨着对方音色中隐含着的信号,当他的性器被又一次绞紧包裹着,且文森特的音调也变得高昂难耐时,他便深深吸了口气,把文森特往怀里揽了揽,而后低头去亲男人喘息间不住升沉震荡着的胸口。

文森特当真格外喜欢他的亲吻,只被他的嘴唇在胸上轻轻碰了一下,就颤了腰,开始低叫着在他身下辗转蹭动。他趁势在文森特的前列腺处连续碾蹭了十余下,文森特的性器便又抽动着,仿佛随时都能射出精水来。

“主人、唔、又来了……”文森特半闭着眼睛,似惶恐又似期待地低声念着,双手将兰伯特抱得更紧,恨不得将自己揉进兰伯特的身体里。兰伯特于是轻轻拍了拍文森特的腰,当文森特下意识地松懈了几分时,又抵着腺体用力一撞,而后将头低埋在了文森特胸前。

他探出舌来,在文森特左胸的乳尖上轻舔了一下。接着他咬着这颗肉粒含进口中,用唇舌将它细致周到地照顾了一番。

“嗯啊——!啊、主……啊、啊啊——!!”

文森特还从未被他这样对待过,根本招架不住。对方在乳首被舌尖濡湿的瞬间就颤声叫喊了出来,下腹和鼠蹊更是压抑不住地痉挛着,被喷洒而出的前列腺液淋得水光淋漓。而当他更加过火地含着那块突起反复吸吮时,文森特发出的声音如同濒死前的悲鸣,其中却饱含着浓厚纯粹的欲望,如摧枯拉朽,将他仅剩的克制击得粉碎。

他在文森特疯狂蠕动缩紧的穴肉间肆意地抽插着,任由高潮前那股令人欲生欲死的酸麻快意从下腹处四散开来,扩散至他的全身。他其实已经不太在意文森特是否能被他操射了,但此时他却听到对方死死抓着他的肩膀,哭喊出声。

“出来、出来了……哈啊、要射!主人,我要射了、要射了——啊、哈啊——!!”

兰伯特在这句呻吟中蓦地脊背一麻,到达了高潮。在最终抵达顶峰前他不由自主地将视线挪向了文森特的下身,而就在他深埋在对方体内喷泻而出的那一刻,他看到文森特绷直了脚背,蜷缩着不断发颤的脚趾,竟真的在他身下被他操弄得射了出来。

文森特那根未被抚慰过的性器像是刚刚经历过了一场激战,正脱了力般地哆嗦着,一股一股地喷吐出了浓稠的乳白浊液。兰伯特忍不住掐着文森特的腰又狠狠顶弄了几下,不但把先前灌进去的精液挤出了些许,还让文森特的阴茎又是一抖,从顶端漏出了更多汁液来。

他这才伸手握住了文森特的茎体,轻轻上下揉抚,试图让这根哭得惨烈的物什在他手中缓缓平静下来。

而兀自陷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法回神的文森特仍下意识地抱着兰伯特的肩,即便一切都结束了,也不放手。他的脸颊上带着几道泪痕,不知是生理性的泪水遗留的痕迹,还是当真在最后关头被逼得哭了出来。

兰伯特松开了手中渐渐疲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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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性器,转而把文森特抱在怀里,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他听到自己心脏搏动时的声响和文森特的交叠在了一起,两人胸膛相贴,几乎分不清彼此的心跳。

他难得起了些温存的心思,便也不急着起身,只有一搭无一搭地抚摸文森特布满了细汗的后背。在情事间悄然偏移的日光全都打在了他的背上,他身后一片温暖,而怀里的文森特也散发着微妙的热度,让他惬意地眯起了眼。

这感觉就好像沸腾之后失去了热源的水,虽还有气泡裹挟在其中翻腾着,但最终也缓慢地平静了下来,开始散发余温。

半晌之后,文森特挨在他耳边疲累而倦怠地叹息了一声,而后侧过头亲了亲他的鬓角。对方似是缓过了些力气,便松了他的肩,将手滑到了他的颈侧轻缓地婆娑。

“主人……”文森特低沉懒散地唤着他,待他略略抬起头来看向对方时,便又埋到他颈窝里,去接连不断地啄吻他的脖子和下颌。不多时,那些温柔的吻便一点点挪蹭着,落到了他的面颊上。他敛目放任着,对方便一下下地,一路吻到了他的唇边。

这个位置有些危险了。

兰伯特心里微微一紧,下意识地蹙着眉,略微偏过脸躲闪了一下。只是他并不觉得文森特真的有胆量敢同他接吻,所以躲得不认真,只象征性地侧了下头。

然而文森特忽然捧住了他的脸,下一秒,他的唇上便感触到了一片温热的柔软。

“……”兰伯特立时僵住了。

他被文森特吻住了嘴唇。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一刹那,他的耳边似是嗡鸣了一声,脑中随之空白一片。长久以来都被他稳妥地压抑在心底的某种暴虐情绪在此时此刻骤然发难,如久旱逢霖的野草一般疯狂地生长,顷刻间就冲破了禁锢,叫嚣着缠搅住了他的理智。

他对此仿佛毫无还手之力,骤然便失去了对身上每一块肌肉的掌控力,连视线都模糊不清。他即便睁开眼,也无法搜寻到文森特近在咫尺的脸。而取而代之的,是飞快闪过的一幕幕画面。

画面中的每一张脸都面目狰狞,似是在对他嘶吼着什么。但他没能辨清任何一句话,只能听到自己震耳欲聋般急促的心跳,还有愈渐沉重的喘息。

一种前所未有的慌乱感在同一时间袭上心头,他无意识地低喃了一句“不要”,却一时无法得知自己究竟在恐惧着什么。

就在这时,他仅存的那些理智似是感应到了他的抗拒,俱都在他的脑海中对他声嘶力竭地尖叫了起来。他一时间头痛欲裂,却不得不咬牙借着这份痛意,逼迫自己回神。

不知不觉中,他早已汗如雨下,而当他终于能够从一片昏暗之中找回自己的视线时,他首先看清的,是自己的一双手。

他的手青筋暴起着,正扣在身下人的脖子上。他手下的皮肉仍旧是温热的,可是他却无论如何,都感受不到对方颈动脉处的搏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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