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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和之带着楚长离往停车的地方走。他将手里的浅色小包打开,取出其中一块饼干,伸手喂到楚长离嘴里:“知道你要来这边之后,王妈赶着时间给你做的。”
楚长离笑眯眯地吞咽下去:“好吃,王妈做的甜点真是一绝。”
“是啊,你从小就很喜欢。”越和之专注地看着楚长离的脸,声音轻柔得要命,“当时就说把王妈留在A城,你又不愿意……”
“可是小舅自己到S城来,不让王妈跟着你,我也不放心。”
越和之露出浅浅的笑,轻轻揉了揉楚长离的头发:“离离能想着小舅,小舅很高兴。但是,我还是更希望你多顾着点自己。”
他俩来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前,秘书赶紧上前为他们打开后排的车门。楚长离挨着越知之坐好,任由越和之捧起他的手,拿湿润的纸巾一点一点地、认真地给他擦着。当看见楚长离左手拇指边有一道几天前不小心留下的浅浅的、淡红色的伤口时,越和之就更是心疼,连口中的话语都下意识地轻了一点。
司机和秘书哪见过越和之这么动作轻柔、温声细语的样子,心下一惊,赶紧眼观鼻鼻观心,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楚长离轻飘飘地抬眼往前扫过一圈,又压下眼睑,微笑着看向他的小舅。
楚长离的母亲越絮之,是S城名门越家的长女。她也曾化名为絮离,以精湛的演技和曼妙的容貌,成为国内红极一时的顶流女星。
越絮之和楚长离的父亲楚云舟的爱情始于一次业内的宴会。他们俩表面看似不大对付,感情的进展却异常顺利。三年里,他们自然而然地确认关系,订婚,结婚,又怀孕生子。
越絮之在怀孕后便暂时告别银幕,在家中安心养胎。她对自己的孩子充满无限的爱与关怀。她会温柔地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与他说话,给他哼歌,不时地跟他吐槽楚父的不解风情。
楚父在那一段时间里也将工作分给副手,好留出更多的时间陪妻子。越絮之就喜欢趁机折腾他、故意戏弄他,弄得他无奈得很,但一看到妻子的笑颜,他的心又会柔软下去,忍不住露出温和的微笑来。
等预产期到了,越絮之很快被送到医院,顺利地生下了一个男孩。越絮之越看自己儿子越喜欢,与楚云舟商量后,决定给儿子取名楚离离,取“离离原上草”之意,又正好与她的艺名“絮离”相对应,寄托着她对孩子未来道路生机茂盛的美好祝愿。
越和之就是在这个时候来到楚家的。
他那时候才十一岁,是越家第三个孩子,受年迈的父亲的嘱托,来A城看自己的姐姐和小外甥。结果一见到安静沉睡的漂亮小团子,越和之整个人都懵了。他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小团子的脸,羞涩地询问越絮之:“姐姐,我能……我能抱一下离离吗?”
越絮之含笑点头。
越和之紧张地把小小的、柔软的一团抱起来,心里头涌动着说不出来的悸动。他低头,实在是没忍住,在小团子奶香味的脸颊上悄悄地亲了一口。没想到小团子正睁着乌黑的眼睛静静看着他,不哭也不闹,弄得越和之倒是红透了一张脸。
越和之实在是太喜欢这个孩子了。他忙上忙下,喂奶、换尿布、哄睡等工作一样不落,比姐姐姐夫还更像是离离的父母。等离离睡着,他就捧着奶瓶眼巴巴地看着摇篮里的婴儿,心虚地看了看左右;待无人之时,他便抱起离离,亲了又亲。
甚至他还向父亲请求转校到A城,以此能够就近照顾离离。
越絮之看他们关系好,也就放任越和之的行为。毕竟她和楚父平日里也忙,家里的宝贝如果能有自家弟弟看着,当然也是好的。
但好景不长,越絮之突发恶疾,身体迅速地衰弱下去。楚云舟日夜不休地陪在她身侧,为她找寻合适的医生,却也无法挽救妻子的生命。
他跪在越絮之的床边,握着妻子的手,放声痛哭。
越絮之最终还是走了。楚云舟看着妻子下葬,那段时间里浑浑噩噩,压根想不起自己的儿子。
越家本想让越和之返回S城,毕竟越絮之已经没了,楚家说不定还会有下一任女主人,他在楚家待着实在是尴尬。但越和之却难得态度强硬地拒绝了家里,坚持要留下来。
他抱着自己的外甥,紧紧抿着嘴唇,半晌,才轻柔地蹭了蹭小团子的脸,说:“如果没有我,该有谁来照顾离离呢?”
楚父不靠谱,那些招来的佣人他也信不过,只有他自己——只有他亲自守着自己的宝贝长大,他才能甘心。
越和之在楚家附近买了块地皮,造了房子,自此就又像爹又像娘一样地养着外甥。就算是后来清醒过来的楚父想接走离离,也会被他警惕地打量。
楚云舟也有些无奈。自越絮之去世后,他回绝了老一辈让他再婚的要求,甚至跑去医院做了结扎手术,就是为了确保只有他和越絮之的孩子是唯一的继承人。现在这个世界上,他和儿子只有彼此了,他难道还会害自己儿子?
越和之听了,脸色却沉了下来:“离离还有我!”
', ' ')('楚云舟知道越和之对儿子很好,比他们夫妻俩还负责,直接这样带走儿子确实也很不厚道。他与越和之达成协议,让尚且年幼的儿子暂时留在越和之的家里,而他则每天来这里看望儿子,只有在周末时被允许带儿子去见长辈们。
在越和之十八岁这年,他顺利升入A大,而他珍爱的宝贝突然主动提出要给自己改名。小小的孩子仰着头,把手中的纸张递给自己的父亲和小舅,声音软糯:“我要做楚长离。”
楚长离始终记得他的母亲。“长离”一名,也是他想要自己铭记那位已经与他、与父亲长别离的母亲。
当然,也是因为原来的楚离离这个名字太过幼稚了。每每听到不熟的人叫他离离,他简直人都麻了。
楚云舟没有异议。越和之虽然觉得这名字似乎寓意有些不好,但这毕竟是楚长离自己想要改的名,他向来是拒绝不了楚长离的,因此也点头应允,当天就带着楚长离去登记了新的名字。
楚长离的童年并没有因为失去母亲而留下什么心理创伤。越和之在他身上倾注的满腔爱意早已将旧日的阴影拂去,填满了他成长过程里所有的空白。
……至于为什么在这么充满爱的环境里,楚长离都能长歪来,这就是个未解之谜了。
当天晚上楚长离洗完澡,来到越和之的房间里。
越和之正坐在床边等他。他身上穿着宽松的衣衫,隐约可见内里包裹着的精致的身体。虽已年近四十,他身上并未显出一种老态,在精心的保养下,看着倒像是个三十不到的青年。
见楚长离进门,他放下手中的文件,含笑走过去,自然而然地接过干毛巾,为楚长离擦拭起湿润的黑发来。
楚长离靠在软椅上,伸出手臂圈出越和之的腰身,懒懒地眯起眼睛,享受起越和之的服务来。
“离离……”越和之的目光从他乌黑的短发一寸寸地挪移到他这张漂亮的脸上面,又怜又爱地看着自己的外甥,“你在这边开了公司的话,以后……”
楚长离睁开眼睛,点了下头,开口说:“嗯,这边的事多,我得经常过来照看一下。”说着,他又笑了一下,“所以我会经常来打扰小舅了,小舅不介意吧?”
越和之的心底涌上巨大的喜悦,但他克制住自己的心情,只低头在楚长离额上吻了一下:“怎么会介意……小舅恨不得能天天陪着你……”
他的声音渐渐地变低变弱,像是想要掩饰自己不一般的心思。
越和之确实从未想过和楚长离分开。他在A城陪伴了楚长离整整二十二年,原以为自己接下来也会继续着这样的生活。如果不是越家出了变故,他绝不会舍得离开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宝贝,独自返回S城。
这一走,就是五年。
楚长离这五年里会不时来S城看望他,但他们都是忙人,能够相处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再加上……三年前楚长离谈了男朋友,空闲时间就更是被挤压,很难抽出多的时间跑S城来。
越和之心有不甘,可是前几年的时候他还没能稳定下来,平日里忙得一塌糊涂,哪有资格去要求楚长离为了他辛苦往返两地。
他本计划着再过几年就申请重新调回A城去,没想到现在楚长离竟然要来S城开公司,这无疑意味着他们之间能相处的时间会增加许多。
楚长离又与越和之谈了谈自己关于公司的一些规划,而后摸了摸自己已经干了的头发,说有些困了。
越和之是给楚长离准备了客房的。但楚长离不打算住那边,而是径直躺到越和之的大床上,朝他的小舅微笑:“小时候咱们不都是一起睡的吗,有什么关系?”
越和之的心激烈地跳动了一下。他望着橘色夜灯下的楚长离,原本想要拒绝的话语瞬间就拐了个弯:“如果你想……当然可以。”
他向来是拒绝不了楚长离的。
越和之洗漱完,颇为紧张地在楚长离身边躺下来。楚长离身上清爽的气息霎那间就将他包围,弄得他整个人根本放松不了。
他现在只庆幸房间关了灯,不会让楚长离发现他已经湿润了的眼眶。
他太想念楚长离了……不,不止是想念。他爱楚长离,比楚云舟、比越絮之、比这世间任何一个人都要爱他。在关乎楚长离的问题上,他对自己的爱和热情有着绝对的自信。
这份爱曾经只是普通的、长辈般的怜爱,可随着时间推移,却渐渐与另一种带了情欲的爱情所融合。但因为害怕吓到楚长离,他总是克制的、忍耐的,试图让自己的表现显得与一个关爱孩子的舅舅一样。
……可是,偏偏出了个裴彦!
他无法形容自己那时是多么地痛苦。他痛彻心扉,失魂落魄地撑过了那段日子,这才勉强让自己面对楚长离时不那么失落。
他知道他与楚长离有血缘关系,又有这么大的年龄差,怎么也不可能在一起,他迟早也得接受楚长离身边会有伴侣。但当这一天真的来临,他才明白自己难以接受。
裴彦这样的公子哥,自小娇纵,哪里懂
', ' ')('得照顾人?楚长离和他在一起,还得费心费力地惯着他……越和之光是想想都要心碎了。
这是他捧在手里的宝贝,却被别的人这样稀里糊涂地糟蹋。
如果不是楚长离喜欢那个人,他早就……
越和之悄悄抹掉眼泪,身体却突然一僵。
楚长离热乎乎的手,像是无意一般,放到了越和之的手上,又牵引着他的手来到自己的腹上。
下一刻,他那带着蛊惑力的、磁性的嗓音在越和之耳边响起:“小舅,帮帮我,好吗?”
越和之的脑海里炸开一朵又一朵的烟花,白蒙蒙一片。他的手指触碰到楚长离的皮肤,他的身体不自主地微微战栗起来,连带着呼吸都乱了几分。
……这句话是魔咒。
它曾是越和之遮掩内心想法的借口。在楚长离对情欲尚不明晰的少年时代,当他开始遗精、性器勃起,是越和之用自己的嘴、自己的手、自己的腿,来给楚长离疏解欲望。他不敢暴露自己的私心,只能用一副长辈帮助孩子的态度来伪装,试图把自己这样的行为合理化。
因此,在以往的很多年里,楚长离但凡是想要了,就会找上越和之,朝他撒娇,说——
“小舅,帮帮我。”
楚长离已经长大了,他不可能不明白当年的事代表什么。
越和之正是因为想到这一点,才既感到畏惧,又忍不住生了点希冀。
但他的理智勉强让他清醒一会儿。他不知道楚长离是什么意思,又怕楚长离后悔,只能不甘心地、干巴巴地劝说:“离离,你已经大了,还有……你那位……”
他不喜裴彦,因此连叫裴彦的名字都嫌恶心,只用“那位”来代指。
楚长离挑了挑眉,却是直接把越和之修长的手压到自己滚烫的下腹去:“小舅,在这种时候,就别提那种扫兴的人了吧?”
越和之抖了一下。他的手好像也被这样的灼热给烫伤了,微微地颤抖着。
但是下一秒,他的五指稍稍张开,隔着内裤握住了楚长离蛰伏的性器。
他的身体挨近了些,与楚长离赤裸的皮肤相贴。
“那……小舅,”越和之的声音带了点哑,“小舅帮你……”
他把楚长离的性器释放出来,揉弄一阵,顿了顿,整个身子往下钻进了被窝里。
在密不透风的被子底下,他的呼吸愈发地热,喷洒在楚长离的腿侧。他双手将楚长离的性器弄得笔直地挺着,而后闭上眼睛,轻轻地含住了龟头,让带了楚长离气息的、淡淡腥膻味的液体充盈在口腔里面。
这是时隔多年的、熟悉的滋味。
越和之呜咽一声,用力地张开嘴唇,将楚长离的茎身一点点地、努力地吞入更多。
楚长离心情甚好,他抬起手摸到越和之的后颈,轻轻地摩挲着。
越和之身世优越,容貌俊美,温文儒雅,自然是世家闺秀抢夺的重要目标之一。但偏偏越和之自小就栽在了楚长离手上,哪里还舍得把目光分给别的人。
年近四十还是单身的越和之时常被圈子里的人议论。他们不是不怀疑他是同性恋,但偏偏越和之又从未与外面的男人有过什么牵扯,连一点旖旎的风影都捕捉不到。他们只能感慨越和之大概是个性冷淡,一心都在事业和家庭里去了。
至于那位唯一能得他热情对待的外甥,大抵是被他认作自己的亲儿子了吧。
而楚长离对越和之分别多年以来苦行僧一般的禁欲生活感到非常地满意。他虽然重利,但并不代表纯粹的利益就能抵消掉他原本拥有的占有欲。更何况越和之的一切本来就是他的——如果他想要什么,他知道越和之会倾其所有地给他。
他很早就知道他的小舅对他抱有的心思,但他只是在旁边冷眼看着,看越和之困在这一场乱伦之恋里,甜蜜又痛苦,想要挣扎却又无法逃离。毕竟他那时候只是对男人稍微有了点兴趣,但到底没有真枪实弹做过,他暂时还不打算对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越和之下手。
不过方澜当年突然的行为打破了他的计划。楚长离就这么被自己的好友破了处男身,在尝过性爱滋味之后,他开始了在男人堆里流连的生活。
至于裴彦……的确算是个意外。
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了,毕竟裴彦已经在他铁板钉钉的转手名单上面。楚长离从不做赔本的买卖,对这种不遵守契约的男人更是没有多的情绪。
楚长离现在只在等合适的时机。
“唔……很好,小舅,再用舌头舔舔前面……呼。”
楚长离向后仰,身体上已经渗了点晶莹的汗水。被湿润口腔包裹的性器处在喷发的边缘,正细密地享受着绵延的快感。
老实说,越和之口交的技巧比裴家兄弟等人都还要厉害一点。这就是年长者的好处了。他从很早之前就与楚长离亲密接触,对楚长离身体的敏感点远比那些年轻人清楚。他的技术还全都是在楚长离身上练出来的,每一次舔弄、每一次吸裹,都十足契合楚长离的心意。
', ' ')('楚长离舔了舔嘴唇,心想,唯一可惜就是先前没能肏过越和之——毕竟谁能想到小舅和好友会恰好在同一年离开A城呢。而现在越和之年龄还是大了点,用屁股的话,恐怕不像年轻人那样能完全承受得住楚长离旺盛的欲望。
不过,也还是足够了。
楚长离的双手向下摸去,摁住了越和之的脑袋,同时挺动腰身,用力地将自己粗长的性器往已经被打开的喉咙里快速地抽插。越和之被他突然这么一动作,整个人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自己的口腔、自己的喉道被男人的阴茎贯穿,口水不住地从嘴唇边往下流淌,甚至他因为这过于急促和粗暴的动作而几乎窒息,白眼都微微翻起,但偏偏能被楚长离使用的这一认知又让他快乐无比。
离离、离离……
他在心底疯狂地尖叫着,高喊着他如此珍视着的孩子的名字。他就在黑暗的被窝里,在近乎窒息的环境里,被年轻的男人肆意地玩弄着。可他却在这样的痛苦、这样的欢愉里,用没被人碰过的、勃起的性器射出了精液。
几乎是同一时刻,楚长离高高地抬起腰,顶住越和之那一团紧紧箍住他龟头的、湿热的软肉,痛快地释放了出来。
“咳咳……咳……”
楚长离半软的性器缓缓从越和之嘴里抽出。越和之咳得浑身都在抖,喉咙里那些精液一部分滑进了他的食道,一部分被他咳得往外流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床单和楚长离的小腹上面。
楚长离把被子一下子掀开,同时伸手把台灯按开。橘色的暖光亮起,照出了身下越和之狼狈的模样。
他跪坐在那儿,双颊潮红,精致的面容上被精液和口水弄得湿答答的。他修长的手正捂着自己红润的嘴唇,低低地咳嗽着。一部分白色的精液还正从他手指的缝隙里滑落。
突然亮起的灯光让他有些不适应地眨了眨眼,没有了眼镜遮挡,一双丹凤眼里面满是茫然,好像还没从刚才那场激烈的性事里缓过劲儿来。
“小舅。”楚长离撑起上半身来,伸手摸了摸越和之的脸,笑着说,“还好吗?”
越和之的咳嗽渐渐平息。他双眼含泪地看着楚长离,忍不住凑近了去,抓住楚长离的手,亲昵地蹭了几下。
他的声音还有点沙哑,不时还带点喘,但并不妨碍他向他的宝贝寻求一个答案:“离离……是小舅想的那个意思吗?”
楚长离笑了笑,用拇指轻轻擦过越和之有点红肿的嘴角,只说:“我不止一个情人。”
越和之立刻就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
他不止一个情人这样的事实,就看越和之自己接不接受。
越和之苦笑一声,抬手抹去脸边的精液,抬头看着楚长离,说:“离离,你不应该怀疑小舅。”他叹了一口气,“小舅从来不在意这些,你是明白的。只要你高兴,小舅什么都是舍得的。”
他也只不过是想要能跟楚长离更进一步亲近罢了。
至于那些情人……并不是他开玩笑,他是当真不放在眼里。他虽然会不自觉生起点嫉妒之心,但他很清楚,他想要收拾那些人是再简单不过。再来说,他与楚长离的关系,也并非是那些情人所能及的。
但他不想让楚长离不高兴,自然也不会去做那些不入流的事情。
那边的楚长离自然也明白越和之的意思。他搂过越和之纤细漂亮的腰身,眉眼弯弯的:“我就知道,小舅最好了。”他牵起对方的手,亲了一下,“小舅放心,你和他们不一样。”
越和之微微笑起,用眼睛温柔地描摹着楚长离的眉目:“离离……”
说着,楚长离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他微微蹙起眉头,有些不高兴地放开越和之,转头拿过手机。看到上面的名字时,他没忍住,嗤笑一声。
越和之把碎发捋到耳后,动作轻缓地贴近楚长离,看见上面显示的“裴彦”,脸色不变,只是眼睛黯淡了点。
楚长离还是接了电话。
裴彦这通电话是来关心他的,他知道未婚夫来S城谈生意,但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毕竟他们也好多天没能见面了。
楚长离随意敷衍几句,就把电话挂断了。一转头,就见越和之若有所思的模样。
他忍不住笑了:“小舅?”
越和之却是突然道:“你打算取消婚约?”
他看着楚长离长大,对楚长离的眼神和表情再熟悉不过。
面对他,楚长离倒是很大方,直白地点点头:“发生了点事……总之,他不够格。”
这里的他,当然指的是裴彦。
越和之的眉头缓缓地松开,赞同道:“当初见到他的时候,我就觉得不适合你。如果一定要在裴家选联姻者,还不如选他弟弟。”
他这么一说,楚长离像是想到什么,忽然抓过越和之的手,说:“不提他了。我倒是有件事,需要小舅帮忙。”
“你说。”
“在二十四年前,S城至A城的高速上曾经发生了一起恶性命案,死者是裴
', ' ')('高岩和他的妻子。”楚长离打开手机,点开一份文件,“在档案上,他们没有孩子,但我怀疑……”他顿了顿,才道,“他们曾在S城停留了近一年的时间,这段时间里一定有留下什么痕迹。所以,小舅……”
楚长离在S城待了三天,于第三天晚上乘坐飞机离开了这里。
他一下飞机,就见到了站那儿等他的方澜。方大少戴了个墨镜,穿着一身黑衣,浑身上下写满了生人勿近的意思。
饶是如此,因着他那强健的体魄和英俊的脸蛋,还是有不少人红着脸窥视。
一见到楚长离,方澜身上的压迫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疾步奔来,接过楚长离的行李箱,主动牵住楚长离的手往停车场走。楚长离懒得挣开,给裴彦那边发了消息说自己今晚有事不回去,而后就上了方澜的车,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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