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继续。”水泽佑一低头吻住赤井秀一,含糊不清地说道,他的吻没有什么技巧可言,仿佛是野蛮的野兽一般,热情激烈,充满欲望。在对方柔软的口腔中,他一寸寸亲吻吮吸,舌尖一路攻城略地般卷扫涤荡。
嘴唇被亲的发麻,赤井秀一仰着头,微微喘息着,他的的手摩挲着水泽佑一的后颈,粗糙的指腹沿着脊柱缓缓向下,摸向水泽佑一胯间半勃的性器。
“真大……”,而且还是清秀的粉红色,赤井秀一挑了挑眉不由感叹道,很难想象这种几把会出现在亚裔人的身上,就连欧美人也鲜少有人能够拥有这样傲人的尺寸。他抚上水泽佑一的柱身,上上下下地抚弄着。
“哈……”
陌生的快感来得猝不及防,水泽佑一低喘着,只觉得整个身体都被细小的电流穿透,尤其是后椎骨附近,酥麻不已,像是柔软的丝绸在肌肤上拂过一般。
被别人撸鸡巴居然那么爽的吗?感觉比自己撸爽好几百倍,水泽佑一揪紧赤井秀一黑色的长发,情欲翻涌,早就将他的前预备上床对象忘到脑后,一心只遗憾自己没早点体验到这个游戏的核心玩法。察觉到赤井秀一的停顿,他眯起眼,有些难耐地挺胯用鸡巴去顶赤井秀一的手心,有些抱怨地催促道,“你干嘛…快摸摸他…哈…”
水泽佑一的鸡巴在完全情动后又明显胀大了好几圈,根根青筋蹦出,衬得这一庞然大物更加狰狞恐怖了起来。
怎么这么大?!
赤井秀一错愕地看着手中完全胀大的阴茎,又想到自己在浴室做润滑时感受到的自己后穴的大小,一时间危机感爆棚,神情有些凝重。
不会法地撸着自己勃起的鸡巴,却始终不得解放,他急切地发问,“田纳西,你在哪里?”
“哈……要到了……”田纳西的手指不断深入探索着自己紧致温热的花穴,将不断收缩缠绕过来的穴肉拨开,再深深地顶到花心,反复地戳弄着花心的敏感点。
“要高潮了……好爽……啊啊!”
伴随着手指的激烈抚慰,田纳西尖叫着达到了高潮,花穴里不断喷出大量粘稠的爱液打湿了他预先垫在下面的毛巾,留下了深色的水渍,小穴还在一张一合地吐着水。手指从穴里拔出发出了“啵”的声响,下半身不断颤抖着,像被电击了一般,自慰的快感涌上大脑,他一面痉挛着,一面夹着腿独自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唔,好爽。”
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田纳西伸手将摄像头对准自己的脸,笑眯眯地拒绝对方的要求,“不可以哦,这是对佑一酱忘记田纳西的惩罚,等佑一酱找回田纳西的记忆之后,就知道田纳西在哪里了。”
怎么有这种只顾着自己爽的人啊!
“那我现在怎么办?”水泽佑一瞪着屏幕对面笑嘻嘻的对方,将摄像头对准自己硬起来的鸡鸡,委屈地控诉道。
“什、什么怎么办?”田纳西看着怼到摄像头前的大鸡巴,大脑一时间宕机,语气难得结巴了起来,“话说佑一酱……”
“?”
“你是不是去做鸡鸡保养手术了,怎么感觉鸡鸡又变大了?”
“……”
迟早他要把田纳西操死在床上。
“你可以现在过来摸一摸,看看我的鸡鸡到底大了多少……”水泽佑一语气幽怨,眼都绿了,恨不得像贞子一样穿过屏幕直接出现在田纳西身边,“宝宝,我的鸡鸡好痛,感觉要爆炸了。”
我也想狠下心来好好惩罚他,可是他喊我宝宝诶。
“好吧——”田纳西拖长音调,答应得似乎有些不情不愿。
随后用手抚上自己半勃的性器,对准摄像头亲了一口屏幕上的鸡巴,见水泽佑一呼吸急促,又笑得一脸得意。他开口尝试引导水泽佑一,“嗯……如果是田纳西的话,一定会先亲亲鸡鸡的顶端,然后再用手摸摸两边的囊袋。嗯嗯,就是老公现在手里摸的那两个,轻轻地用手揉捏一下……嗯哈……”
“嗯?”水泽佑一正在全神贯注地按照田纳西的引导,用手抚慰着自己勃起的性器。就听见田纳西说着说着,原本正常的语调,后面突然带上了浓重的情欲,呻吟了起来,他喉结滚了滚,只觉得口渴异常,用有些嘶哑的声音关心道,“田纳西?你怎么了?”
“哈……偷偷玩……被老公发现了……”
手上的手机突然摔了下来,显然之前作为支架的主人此时已经沉溺在情欲之中了,但是镜头仍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忠实地记录下了田纳西的一举一动。
方才填满阴道的,引导田纳西达到高潮的手指已经被拔出,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紫红色的的按摩棒。硬直的按摩棒破开不断缠绕的穴肉,直直地顶到花心,打开开关后按摩棒正不停地在淌着水的穴里旋转、震动。
“我的鸡鸡比按摩棒好看好多,它还是粉红色的!”水泽佑一见田纳西不管他,完全沉迷于按摩棒赐予的情潮之中,一时间竟有些嫉妒,吃味地嘟囔着。
“哈……好想吃老公粉色的大鸡巴……”
', ' ')('汗水沾湿了白色t恤凸露出挺立的粉红色的乳尖,粗糙的质地刮得田纳西难受得皱起了眉,于是他直接将衣服脱下,在镜头下露出完全赤裸的自己。用空余下来的双手不断揉捏着自己的乳房,乳头被揉搓着被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听见水泽佑一不满的咕哝声,田纳西这才想起自己刚刚揽下的任务来,他一边喘息着,一边继续语音指挥着对方手淫,“然后、再用指尖揉搓一下龟头……哈……”
“再握住阴茎,像画圆圈一样,上下摩擦移动……用手包住旁边的睾丸揉一揉……”他低低地笑了一声,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在自己的鸡鸡上也撸动起来。
“然后……再用双手轻轻地搓一搓鸡鸡……哈啊!”屏幕对面水泽佑一的鸡巴不断膨胀,急促的呼吸声也从扬声器中传了出来,田纳西感受着水泽佑一对他高涨的欲望,抬手将玩具的档位调到最高档。
凹凸不平的颗粒粗暴地碾磨着花穴里的柔软褶皱,酥酥麻麻的快感刺激得他浪叫出声,“啊哈……就是这个感觉……”田纳西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但这一动作却使得疯狂震动的按摩棒进的更深,敏感的小穴控制不住地又喷出一股淫水,将身下的毛巾和床单全都搞得湿漉漉的。
“嗯哈……田纳西……”水泽佑一看着屏幕中的对方达到了高潮,手上撸动的速度也跟着加快,一边呼唤着对方的名字一边射了出来,粘稠的精液射了出来弄脏了原本干净的屏幕。
……
虽然最后射了出来,但是自己撸的感觉跟上床的感觉可是完全不一样的,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水泽佑一神情凶恶地丢下狠话,“你等着吧,等我找到你,就把你操死在床上。”
“我会好好等着的,”田纳西冲着水泽佑一狡黠地笑了笑,伸出红红的舌头舔了一口刚刚拔出来的、还在不断滴水的按摩棒,“被找到后,就任老公处置咯。”说完,他就径直挂断了电话。
田纳西——
水泽佑一瞪着黑了的屏幕,低头望了望那收到勾引后又不争气地勃起了的鸡巴,咬牙切齿地喊出了罪魁祸首的名字。
角色扮演/审讯py上
当我抠出问号的时候,不是我有问题,而是我觉得你有问题。
震惊得犹如白日见鬼,赤井秀一和面前这一摊警服面面相觑,心中又惊又疑,一时间不知道该松一口气感激君度酒对他身份的信任,还是应该表露出作为非法分子对官方组织的本能排斥。
他该庆幸丢过来的不是标有fbi字样的制服吗?
不过作为fbi的搜查官,他通常是便衣行动。
一般的fbi探员只需要喊出那一句,“fbi,openthedoor!”,大声地道出自己的身份,就可以直接破门而入了,至少在美国是这样。
尽管赤井秀一现在明面上并不是以fbi搜查官的身份公开行动,但是水泽佑一作为组织代号成员的一员喜欢上玩警官审讯py真的合适吗?
说不定可以考虑直接换一副真正的手铐上去,然后直接把水泽佑一就地拘捕。
赤井秀一一度为自己的这一想法心动,但很快他就摈弃了这一念头。毕竟,他才刚刚潜入组织,不适合这样鲁莽行动,这只会使得自己过早暴露、打草惊蛇。
况且,等到未来真正对付君度酒的时候,能够制服君度酒的,可能并非是银色手铐,而是更加简单直接的东西——从他枪管中射出的银色子弹。
表面上,赤井秀一皱起眉头,似乎是对这套警官制服深恶痛绝,像是再多看一眼双眼就会被刺伤。
“这是条子的制服?”他对这套衣物的厌恶溢于言表。
“是啊,怎么了?”水泽佑一正在兴致勃勃地把玩着从系统中拿出来的银色手铐,他朝赤井秀一招了招手,示意对方,“把我拷上试试。”
赤井秀一:?
接过对方递给自己的一副手铐,赤井秀一只觉得手痒痒,恨不得直接用在这个银发男子的身上。他又一次地暗自权衡将对方拷起直接送往fbi审讯的可能性。
但考虑到水泽佑一胆敢这样要求,要么是对诸星大极度信任,要么是背后有所倚仗所以有恃无恐,无所畏惧。这一霎那的冲动只是在赤井秀一的大脑中一闪而过,很快就被压下。于是,他无言着配合地用手铐将这位臭名昭着的犯罪分子锁住。
这一幕难免令人感到荒诞好笑,一个神秘组织的代号成员竟然主动提出让一个fbi搜查官卧底把他拷住,一起玩角色扮演游戏。这种情报哪怕是传出去了,恐怕都没有人愿意相信吧。
水泽佑一用手指摸了摸光滑的手铐,“这个手铐似乎不太结实,”他不满地评价道。
随后他的双手用力往两边一拉,那本该坚硬无比的链条竟然瞬间被扯断,发出清脆的断裂声。
“条子的玩意儿罢了。”赤井秀一沉默地观察着,暗暗心惊。他意识到水泽佑一的身体素质远超fbi先前的所有评估和假设。同时,他仍不忘记自己的人设,入戏地扮演着厌恶官方组织的诸星大
', ' ')(',冷漠地回应道。
“没事,我这还有。”水泽佑一则是无所谓地摆摆手,用钥匙打开了损坏的手铐,又掏出了两幅全新的手铐递给了赤井秀一。
“别忘了看这个,到时候照着这个演。”水泽佑一不由分说,直接给赤井秀一丢了一本册子和一张光盘。他站起身来,双手压在赤井秀一的肩上,眨巴着眼睛,冲对方鼓励地笑了笑,“这是我们在美国的最后几晚。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诸星。”
“……”
沉垫垫的属于成年男人的体重,透过单薄的衣服传递到赤井秀一身上,沉重得他无法拒绝。
“好的。”
答应水泽佑一的请求并没有赤井秀一想象中那么困难,即使是搞一些可笑的警官角色扮演的色情戏码。
一切都是为了任务,他这样安慰自己,试图自我说服。
感觉节操又碎了一点,他还有底线这种东西吗?捧着水泽佑一丢过来的一堆东西,赤井秀一不禁苦笑着自嘲。
……
好变态的片子,好变态的剧本!
原来君度酒竟然喜欢这样的调调?
赤井秀一从来没有那么厌恶过日本的色情业,怎么会有人能想得出警官审讯榨精的这种奇特剧情和玩法来。
色确实很色,如果不是他被选中,来友情饰演那位警官的话。
但是不可否认,在琴酒不在美国,君度酒大搞肉体关系的这段时间里,美国fbi的日子确实太平了很多。至少没有人三天五头地从fbi的层层包围中逃出,遛着fbi玩了,就连出现的犯罪分子也似乎规矩了许多。
这么一看,放任君度酒继续沉迷色欲,对fbi而言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说不定做着做着做着,哪天君度酒直接马上风死了,这样还能合理地为fbi解决组织的一员猛将。
属于电脑的蓝光映照在赤井秀一深思的脸上,他眼神放空,似乎穿越了屏幕,任凭屏幕上白花花的身影不断上演着纠缠的戏码。
这样通过肉体接近并卧底在君度酒身边的方法似乎尤为成功,在短短一周内,赤井秀一就掌握了好几位尚未记录在fbi资料库里的代号成员的代号以及相貌——前提是他们没有进行一定的易容伪装。
就连fbi的上级都为赤井秀一的卧底进度之快而吃惊,甚至都开始旁敲侧击地暗示赤井秀一不必操之过急,还是稳扎稳打为妙。
这一切似乎都得感谢君度酒。
漆青色的钢笔在赤井秀一的指尖旋转着,如同被施了魔法般优雅地在他的指尖穿梭,但他的心思却飘到了远方,在与君度酒贴身不离的这几天里,他发现——君度酒日常展现出来的性格与fbi的侧写大相径庭。
哦,跟他在床上的性格差距也很大。想到这里,他手指微微一颤,原本流畅跳跃的钢笔突然失去了平衡,从他的指尖滑落,落到了桌面上,发出了“啪”的一声。
fbi最初对君度酒的侧写是一位具有高智商和反社会人格的恐怖分子,共情能力低下;同时,对追求极端的刺激有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热情。这一侧写是基于水泽佑一与fbi之间的数次交锋以及他“出道”以来做出的一系列无法无天的事迹中综合推算得出的。
……
莫非是精神分裂?
赤井秀一垂下眼帘,掩盖住自己复杂的神色,默默推测。
不管是什么因素塑造了水泽佑一,赤井秀一心知,以这种方式进入组织,他势必会在每一次与水泽佑一的接触中,陷入与对方有关的更深的纠葛之中。作为fbi的搜查官,他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坚守使命。
随着夜幕的降临,公寓楼里的灯光逐渐熄灭,只余下零星的几处。
在某间被改造成审讯室的房间里,水泽佑一被牢牢地捆绑在笨重的椅子上,银色的手铐紧紧锁住他的双手,将其反扣在椅背上,被完全地剥夺了一切可供活动的空间。
相比较前几天对这场性事的期待,此刻的水泽佑一却显得尤为暴躁,像是被触动了敏感神经的野兽一般,躁动不安,随时都有可能进攻。这一状态下的水泽佑一令赤井秀一感到一丝熟悉——那正是一开始fbi侧写的描述下的水泽佑一,他也曾在之前的围捕计划中透过狙击镜目睹过处于这样精神状态下的水泽佑一。
莫非君度酒是对这种空间和处境有着什么ptsd?赤井秀一敏锐地注意到了水泽佑一异样的反应,心中掠过一丝猜想。但这一假设几乎是一瞬间就被他否定了,如果真的是因为ptsd的话,君度酒绝不会主动提出进行这样的角色扮演游戏,也不可能主动去把房间改造成这样——一个简易的审讯室。
赤井秀一暗自记下这一特殊反应,他身着藏青色的美国警官制服,面无表情地端坐在水泽佑一对面的桌子上。
相比较失去自由的水泽佑一,赤井秀一明显自由了很多。尽管他身形有些僵硬,像是有些不太适应这样的装扮,冷峻的面容上也挂着明显的不自在,但至少他的双手是自由的,是不被束缚着的
', ' ')('。
赤井秀一的目光从躁动不安的水泽佑一身上缓缓划过,虽然心中也在疑惑为何对方突然陷入了这种极端暴躁敏感的状态,但是他并不打算去体谅水泽佑一目前的特殊情况。相反,他深知在这样的状态下,水泽佑一的心理防线将会更加脆弱,更易被突破。
思维不由自主地忆起上次去基地时,那位充满敌意的田纳西威士忌的面孔。而自己现在也即将进入组织的封闭式训练基地进行为期两个月的训练,于是,他打算趁热打铁,加深水泽佑一对诸星大这一身份的印象,不至于像那位田纳西威士忌似的,直接被水泽佑一抛到了脑后,淡出了记忆。
屈起手指,用指节敲了敲桌面,赤井秀一面无表情地盯着水泽佑一,声音坚定有力:“君度酒,只要你愿意向我透露你的同伴和你们组织在纽约的基地地址,我们可以在处理你的案件时考虑采取更为宽大的措施。你的合作将成为减轻你未来处罚的关键。”
“哈?你以为我是这种会轻易出卖同伴的人吗,别白费力气了,警官。”水泽佑一靠在椅背上咧嘴笑了起来,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屑。
赤井秀一慢悠悠地逼近水泽佑一,带着白手套的手指摩挲着水泽佑一的双唇,不轻不重地按压着,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你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水泽佑一。那我只好开始正式的审讯了。”
“那就让我来看看……呜……你!”水泽佑一讥讽的话只说到一半,还没来得及说完。那带着白手套的手指就趁他说话的时候,顺势挤进了他的口腔,强迫他张大了嘴,带着涩味的手指直接抓住了滑腻的舌头,充满色情意味地把玩着。
赤井秀一用三根手指捉住不断想逃跑的舌头,手指在口腔中肆意搅动着,叫这位罪犯直接说不了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声。
“原来只需要捅一捅嘴巴,水泽先生下面就硬了吗?”赤井秀一用另一只手摸了摸水泽佑一的下身,轻轻垂下眼帘,看上去颇为担心地看向水泽佑一的双眼,声线里也带了几分真挚的担忧与关切,“那么这样忠诚的水泽先生该怎么挺过警官我的审讯呢?”
将手指从水泽佑一的口腔中拔出,细密的条条银丝从唇齿间拉出,另一段与指尖牵连。赤井秀一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地将白手套脱下,随手丢下。
他再次欺身逼近了水泽佑一,一双绿眼睛锁定了对方血色的眼眸,两人的鼻尖亲昵地互相碰了碰,呼吸间的温热气息在唇边交织,唇瓣与唇瓣间的距离极近,似乎稍微动一动就马上能贴到一块。
“还不招吗,罪犯先生?”
随着赤井秀一的逼近,水泽佑一的心跳不禁加速了一瞬,但他很快就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头微微往后仰,眼神中闪烁着不屑的光芒,冷笑着回应,“就这?差点意思吧?”
真是烦人的易感期。水泽佑一在心里暗暗咒骂,这次易感期的突然来袭,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伴随而来的便是五感的提升,使得现在他的五感可以说是敏锐到了极点。以至于面对诸星大轻微的挑逗时,他发现自己居然难以完美地控制住自己的反应。
向来观察力ax的赤井秀一,早已察觉到今日的水泽佑一似乎格外的敏感,虽然对方脸上还勉强保持着最基本的冷静,但是眼角悄无声息绽放的一抹绯红色飞红,却无声地出卖了他自己。
那双如血一般鲜艳,如红宝石般无机质的眼瞳赋予了水泽佑一整个人一种强烈的攻击性和非人感。但此时眼角的绯红色,却意外地柔和了他本身的冷峻气质,增添了一丝脆弱之意。
注意到那挺翘的睫毛缓缓眨了眨,赤井秀一伸出手来摸了摸,感受细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像是海鸟掠过海面,轻柔地扫过他的指腹。他心里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一时间竟有些心猿意马了起来。
但是戏还是得继续唱下去的,他放任自己短暂地沉浸在红色的梦境里,又猛然惊醒,勾了勾嘴角,面不改色地说出淫言秽语,“希望等到后面我用嘴巴和后穴将你的精液榨得一干二净的时候,水泽先生也能这样守口如瓶。”
“嗯哈………”
注视着赤井秀一跪坐在自己身前,温热的呼吸透过内裤打在自己的鸡巴上,激得水泽佑一差点跳了起来,险些控制不住精关直接丢脸地射了出来,保卫不住他持久的鸡名声。
“你……哈……”
湿润的感觉从下身传来,粗大的鸡巴正在被赤井秀一的舌头轻轻舔舐,直到内裤湿答答的,被唾沫与鸡巴顶部分泌出来的液体濡湿才停止。
赤井秀一咬着黑色棉质内裤的边缘,缓慢地将内裤拉了下来,已经彻底勃起的鸡巴从刚刚包裹着自己的内裤中弹出,直愣愣地拍上了赤井秀一的脸颊。
昂扬的鸡巴被赤井秀一安抚似的拍了拍,他亲了亲已经开始溢出透明淫液的顶端,张开嘴熟练地将这一暴躁的怪兽吞了进去。
拜易感期所赐,水泽佑一现在获得的快感都是平常的数倍,哪怕是赤井秀一简简单单的一个小动作,都能让水泽佑一喘息不止。
更何况是口交。
', ' ')('被死死捆绑在椅子上的水泽佑一绷直了双腿,他既制止不了赤井秀一的动作,也不肯向赤井秀一示弱,让对方改天再来,只得倔强地死死咬着牙关,偶尔漏出几声呻吟。
但是实在是太超纲了吧,在五感被提升的易感期接受他人的口交服务。
“不……哈啊……舌头缠上去了……太过了……”水泽佑一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下身那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包围,被灵巧的舌头热情缠绕住的鸡巴上。
他浓密的睫毛快速地抖动着,宛如一只濒死的蝴蝶,哪怕临近末路仍然挣扎着展翅飞舞。水泽佑一焦躁地扭了扭身体,试图挣脱手铐和捆绑的束缚,但同样受易感期影响,他的身体对一切触碰摩擦都敏感异常,使得他的挣扎越发无力了起来,以往能够被轻松解决的束缚也显得越发牢不可破。
用口腔内壁裹住鸡巴。紧紧吸住不留一丝缝隙,随后赤井秀一津津有味地舔舐着水泽佑一的鸡巴,他热情地吮吸着,发出了色情的滋滋水声。
他的双手也不闲着,抓住两边的囊袋细细揉搓着,时不时抚摸着对方紧绷的大腿。
听见水泽佑一愉悦的呻吟,他殷勤地粗糙的舌苔不断刺激着对方阴茎的敏感部位,从根部一直舔到顶部,用舌头不断套弄着,刻意吮吸着。他主动凑近用力吞咽着,让对方的阴茎更深入自己的喉咙,努力让水泽佑一发出断断续续的甜蜜呻吟。
“别……好刺激……爽死了……嗯哼……”
体内的热量不断蒸腾,水泽佑一的血眸仿佛覆盖了一层水雾,显得朦胧又迷离,背部像是触电般弓起,他将头往后仰,如珍珠般细小汗珠从脖子上滚落,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他被紧紧包裹着自己的口腔吸得颤抖不已,发出带着泣音的呻吟,直接射进了赤井秀一口腔里。
在这极致的快感的刺激下,水泽佑一直接软了腰,要不是身上的束缚恐怕会直接从椅子上滑下来。他嘴巴微微张开,眼神茫然,眸子游离着,像是找不到焦距。那宛如流动红酒般的眼睛,在灯光下反射着醉人的光泽,明显还沉浸在快感中难以自拔。
看见水泽佑一失神的模样,赤井秀一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轻轻地,几乎是不可察觉地,亲了亲对方迷人的红眸。
很少见水泽佑一这般弱势的、被欲望折服的模样,像是大脑已经被快感完全侵蚀了似的,他一时有些心痒,压在水泽佑一身上吻了过去,舌头径直入侵水泽佑一的口腔,在里面肆意舔弄着。
细碎的吻顺着喉结一路往下蔓延,赤井秀一用牙齿叼住皮肉细细研磨。
今天的水泽佑一对快感和欲望格外的敏感和不耐受,似乎即使是自己最轻柔的呼吸,也足以在水泽佑一身上引发激烈的生理反应。对方的每一根汗毛在赤井秀一的呼吸吹拂下,显得格外慌张,不住地颤动,敏感地直立起来,宛如敏锐的触角,捕捉着周围空气中的微小波动。
赤井秀一的目光紧紧锁定着水泽佑一,见证着他急促的呼吸和轻微扩张的瞳孔,眼神迷离,像是要把人溺死在无边的红色海洋中。
“喜欢我刚刚的审讯吗,水泽佑一?”从深渊中回过神来,赤井秀一眉峰微扬,眼含挑衅,他恶劣地凑近,故意在水泽佑一耳边呼出热气。
并没有期待对方的回应,他举起食指轻压到水泽佑一饱满的嘴唇上,压出明显的凹痕,“嘘,这只是开胃菜罢了,相信水泽先生应该是顶得住的吧。”
“接下来是鱼吸盘似的肉壁之中,滚烫的龟头被高潮的肠液劈头盖脸地淋下,爽得他天灵盖发麻。
“果然窒息的时候里面要比平时更紧一点啊……”水泽佑一带着几分感慨的意味,随后,他明显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横冲直撞地加速攻击着处于高潮期间的小穴。快速操弄了几十次之后,他闷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穴中。
温热的肠肉紧紧裹住在不断射精的阴茎,如同在榨取赐予生命的甘霖,不断吸食着精液,直至最后一滴。手臂随之虚虚地落到床单上,安室透整个人都瘫倒在水泽佑一怀里,他不再挣扎也不再抗拒。
卡在对方因窒息而昏迷的关键节点之前,水泽佑一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手。
自己尽兴完之后,水泽佑一这才一把将限制对方射精的小玩意去除,他凑近安室透耳畔,低声宣布,“现在,你可以射精了。”
空气似乎重新找到了通往生命之海的路径,冲进了安室透干涸的肺部,滋润着虚弱无力的肺泡。一个字也叫喊不出,安室透的头昏沉沉的,耽于欲望的身体却被快感席卷,他轻声抽噎着射了出来。
依旧将阴茎埋在安室透体内,水泽佑一轻笑着吻上安室透的额头,像是在奖励对方的乖顺,他一脸神清气爽,“你真可爱。”
安室透没能回应水泽佑一的话,他被搂得很紧,身体还在轻微地痉挛,肚子被精液灌满了,神智也仍然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重新学习如何将空气引入肺部,安室透刚从与死神擦肩而过的阴霾中回过神来,
', ' ')('喃喃自语,像是在谴责,“疯子……你真是个疯子……”
面对安室透的控诉,水泽佑一并未被激怒,反倒是欣然接受新称呼,他反问:“舒服吗?”
“……”
安室透对此哑口无言,他的沉默似乎愉悦到了水泽佑一。水泽佑一畅快地笑了起来,随之语气转冷,带着警告的意味,“那就别叫。”
“想看看夜景吗?”
水泽佑一很快又变了脸,在安室透肩头留下了一个吻,宛如说一不二、不容置疑的暴君,维持着鸡巴埋在穴里的姿势,径直抱着对方向客厅走去。
“你到底想做什么?”安室透捉摸不透对方的想法,只能厉声斥责。
被突然抱起来的那一刻,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使得他下意识地拽住水泽佑一的衣服,无法遏制的惊慌情绪在心里蔓延。
“嘘。”水泽佑一颠了颠安室透,懒洋洋地示意对方噤声。
“!”
强烈的失重感驱使安室透紧紧地攀住水泽佑一的双肩,刚刚射完精的阴茎埋在甬道里,像是不知疲倦的机器,又开始逐渐变大变硬。
床上到客厅的路程并不算远,但安室透只觉得这段短短的路程格外难熬。在阴茎的反复顶弄下,原本紧紧缠在腰间的双腿,此刻只能就这样无力地松懈下来、松松垮垮地搭着,同时脚尖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然垂向地面,安室透全身上下只能靠直顶穴心的鸡巴支撑。
“哈……放、放我下来……别顶了……”安室透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此刻,安室透的唯一支点就是那个重新变得硬挺的鸡巴。粗长的阴茎直直地顶着穴心像是要直接捣进胃里一般,他爽得直哆嗦。
“别急,等会就放你下来。”水泽佑一皱眉安抚。他的肩膀被安室透的手指抓得生疼,圆润的指甲陷入肉里倾泻着其主人的快感。
随着轻微的“咔嗒”声响起,厚重的窗帘被缓缓地拉到两侧,整个客厅瞬间被城市的灯火包围。水泽佑一抱着安室透,步履稳健地走到了客厅中央的落地窗前。
透过那面宽阔的落地窗,下方灯火通明的城市全景被两人尽收眼底,一览无余。街道上,行人们步履匆匆,他们与夜色里的灯光共同编织出了这座城市的繁忙和活力。
扭头看向窗外,尽管安室透感官仍被强烈的快感所支配,但他的思维依旧敏捷,迅速对当前环境做出了分析和评估。他意识到这个房间所处的位置和他现在的这个视角极为特殊,恐怕只有东京中的极少数高级公寓才能有这样壮观的视野。
目光在夜幕下的城市景象里游走,安室透的大脑也快速地将观察到的一切细节记录下来,编织成重要的情报。
但下一秒,安室透的身体被突然翻转,他站立着,被水泽佑一按在落地窗前。
肿胀的奶头被压在玻璃上,几乎都要被压平了,整个奶子被压得变了形。冰凉的玻璃传递着黑夜的寒气,这种感觉迅速从奶头蔓延至全身,使得安室透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每一寸肌肤此刻都变得异常敏感,那些平时不会察觉的触感在这一刻被放大了数倍。玻璃的平滑和坚硬让安室透的皮肤感到了微妙的压迫,奶子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会给安室透带来全新的触感刺激。
水泽佑一一口咬上安室透的肩膀,像是对之前自己肩膀被抓疼的报复一般,在上面留下血色的咬痕,“喜欢被人看吗?”
“贴紧一点,让他们看看你的骚奶子。”他们指的是下面来来往往的行人。
水泽佑一发出舒服的喟叹声,肉棒就着之前射出的精液充当润滑,再次顶了进去。
“不……会被看见……”
羞耻感悄然升起。安室透猛然意识到,尽管他们现在站立的位置拥有着卓越的视野,但同时也是极度暴露。只要楼下的行人随意抬头,都有可能透过这片透明的玻璃,清晰地看到他们此刻的姿态。
“哈……”
想要挣扎。
想要离开透明的玻璃窗边。
但浑身发软,手脚像是豆腐制成的一般,安室透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撑得断气,连头都抬不起来,只能盯着街边的灯光,因羞耻心而绞紧的穴肉被一根硬物强行打开,不断抽送。
“怎么还翘起屁股了,这么享受的吗?”水泽佑一红眸深了一些,他将安室透压得直不起身。肉棒肆意地在对方偷偷翘起的屁股间全根而入,全根而出。
“……”
上半身被死死压在玻璃上,安室透腰部下沉,屁股被迫翘起,向外界展示出了这么一副淫贱的姿势。
他的眼睛闪烁着湿润的光芒,似乎不忍直视玻璃反射出的自己狼狈的模样,于是便转过头去自欺欺人,任由一侧脸颊被玻璃压得变了形,他牙关咬紧,拒绝作出任何反馈。
“会不会有路过的圈内人拍视频放到暗网上,让大家都看看大名鼎鼎的情报商是怎么像母狗一样,在玻璃窗前挨草的呢?”水泽佑一轻佻地拍了拍安室透的侧脸,语气像是调情也像是在嘲讽,“如果是这样的话
', ' ')(',下次去情报屋找安室透先生交易情报的时候,说不定大家就会慷慨地把精液当作报酬,射给安室透先生呢。”
在这样的高度下,除非有人操作无人机进行拍摄,否则绝对无法清晰捕捉安室透的面容,只能看见糊成像素点的交织的人影。
尽管心知肚明这种情况几乎不可能发生,但安室透仍然无法完全压制住自己的思维,不自觉地顺着水泽佑一的话语继续向下联想。奇异的暴露感和难以言喻的刺激感,让他的心跳加速,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混乱的情绪。
皮肤上因紧张而泛起细微的寒颤,尽管一部分的安室透渴望逃离,但另一部分的他却不可否认地被这种前所未有的经历吸引,荷尔蒙分泌,安室透脚背蜷缩,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指。
“不……不要在这……”
“哈……太用力了……呜……”安室透逐渐被操出了感觉,他贴在玻璃上扭着腰,大声淫叫。
“这不是很有感觉吗……哈……”水泽佑一一面凶狠地捣弄这高高撅起的屁股,一面低低地呻吟,还不忘讥讽安室透之前的欲拒还迎。
强烈的征服感让水泽佑一彻底上了头,他眼角飘红,直接在透明的落地窗前硬生生把安室透肏上了高潮。
“啊啊啊!又、又射进来了……”安室透眼神涣散,因快感而激发的生理性泪水缓缓流下眼角,滴落到地毯上。他几乎都站不稳脚跟了,整个人向后倾倒摔在水泽佑一怀里。
“我想尿尿。”水泽佑一凑近安室透耳畔,冲着被操得神智不清的金发青年咬耳朵,看起来亲密异常。
刚说完,龟头又抵住凸起的敏感点碾压了好几遍,水泽佑一跟捣药似的又冲撞了好几次,才彻底释放出来。
“呜……好烫……要夹不住了……啊……”安室透一瞬间有些恍惚,骚点被一股滚烫的热流碾压,毫不留情地灌到肠道里,烫得安室透浑身发软。
“就像是尿壶一样呢,安室透。”水泽佑一不带任何情色意味地慨叹着,阴茎“啵”的一声拔出,他又把内裤团成一团塞了进去,堵住内容物的外泄。
而安室透本人只是浑浑噩噩地喘息着,呻吟着。在填满小穴的阴茎被拔出时,他还不舍地摇了摇屁股试图挽留,像是彻底上了瘾一般。
他整个人都被操熟了。肚子被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给完完全全地灌满了,仿佛失禁了一般,黄白混合物从交合处不住地往外流,夹也夹不住,堵也堵不住。
就这样他在透明的落地窗前,像母狗一样被陌生人肏上了高潮,也尿在了里面。
自从那日在仓库的荒唐之后,琴酒像是打破了什么束缚似的,三天两头就要求水泽佑一一起出去执任务。
自从水泽佑一向白毛上司发出调酒邀请结果却被婉拒后,两人之间的关系显得愈发岌岌可危。能够将这关系重新稳固起来固然是好事一桩,但这一切的代价又是什么呢?
刚来到东京,本应该是探索和发现的好时候,但水泽佑一却发现自己被连绵不断的任务束缚,连轴转了一整周时间。完全没有时间探索地图新地点的水泽佑一对此非常有发言权:
代价就是过上朝九晚九的社畜生活,偶尔几天还会被拖去朝十二晚十二。
水泽佑一叹了口气,从杂乱无章的思绪中挣脱出来,在确认资料已经安全拷贝至u盘,并且电脑数据被彻底格式化后,他就直接撤离了现场。
快步走向停放在偏僻巷子角落的黑色保时捷时,水泽佑一不由自主地瞟了眼空荡荡的副驾驶座位。随即,他眉头一挑,带着疑惑的目光转向坐在副驾驶座的伏特加,直截了当地发问:“g人呢?”
自从那次水泽佑一当着伏特加的面,毫不畏惧地向琴酒发出调酒邀请——尽管邀请遭到了拒绝,但他居然能够毫发无伤地继续出现在伏特加面前。这件事情就让伏特加对这位前小弟·现追求者的态度发生了变化。
伏特加原本以为水泽佑一是来跟他竞争琴酒座下“法,他的话语断断续续:“哈啊……你、你行不行,水泽佑一……用点力……”
但水泽佑一此时却丝毫不理会琴酒的挑衅,他手掌交叉着垫着后脑勺躺在床上,欣赏着点缀着青青紫紫痕迹的腰在眼前晃动,晶莹的汗水顺着形状优美的腰窝一路滑落,端的是一片诱人景色。
他丝毫不买帐,只是嘴角含着笑意,“我以为这种时候应该是要g你主动一点吧,想吃鸡巴就要自己主动努力来吃才行。”
不顾琴酒闻言后发出的冷哼声,水泽佑一扯了扯对方银白的发丝,暗示琴酒俯下身来,奖励似的亲了亲对方的唇:
“骚奶头怎么都立起来了,想让我帮你是吗?”
指尖用力捏上逐渐挺立起来的奶尖,不顾琴酒陡然夹紧的内壁以及不自觉的闷哼声,水泽佑一专横地拽着红肿不堪的、好似过度成熟有如烂浆般的奶头。
和手上的粗鲁动作相反,脸上却笑意吟吟,一副清明冷静的模样,他这样发号施令,“骚逼夹紧点。继续,别停。”
“痛、松开……啊哈…
', ' ')('…”
自奶尖传来的疼痛感逐渐淡去,随之蒸腾而来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痒意,琴酒懒得跟水泽佑一贫嘴,自顾自地扭腰动作了起来。
腰部刻意地上下左右摆动,层层叠叠的嫩肉贪婪地绞动,配合着肉棒上青筋的律动有节奏地收缩着,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蹭过生殖腔的开口,不断挑逗着两人的情欲,而情欲引起的燥热也侵袭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琴酒嘴角微微张开喘着热气,就连眼角也染上一层嫣红的色泽,看上去已经完全沉醉其中了。
坚硬的鸡巴碾着柔嫩的肠肉,感受着在深处碾转研磨的快感,三过生殖腔而不入,水泽佑一终究是有些按耐不住了。
“舌头都露出来了,看起来很有感觉啊,你喜欢这样是吗?想要我来帮帮你吗,帮你捅进生殖腔?”
他一面说着,手指一面贴上琴酒腰间残留下来的指印,手臂和腰部的肌肉齐齐发力,趁身上的人扭腰摆臀、沉浸在自给自足的快感之中的时候,猛力往上顶。
蘑菇头般大小的龟头残忍地破开生殖腔闭合的口子,直直地捅了进去,一股又一股的淫液被顶了出来,和剩余的精液一起被搅打成黏液,黏黏糊糊地沾满下体,一路流淌到湿漉漉的床单上。
捅进去的感觉过于美好,水泽佑一不禁攥紧了对方的腰肢,在琴酒迷乱眼神的注视下,一下又一下地抽送了起来。
如潮的快感卷土重来,房间内暧昧的呻吟也继续书写着白日淫宣的美妙滋味。
好消息:和琴酒假借任务的名头泡温泉去了
坏消息:泡到一半温泉店里死人了
还是好消息:尽管被警察盘问了,但是案件被破得很快,他们还是可以继续泡温泉。
乳白色的蒸汽袅袅蒸腾,如同轻盈的纱幔,悠悠环绕于室内温泉的水面上。热气在水面上舞动盘旋,与周围凉爽的空气相遇便缠绵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层又一层如轻纱般的细腻雾气。
水泽佑一的视线都被热气熏得模糊了,周围的景象被朦胧的轻纱笼罩,也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了。就连琴酒平日里锋利如剑的眼神,在这样的氛围中也显得愈发柔和起来,仿佛平日的锐气与锋芒都随着四周的雾气烟消云散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驻足,每一个毛孔在热气的轻抚下逐一打开舒展,身体在温热的水中慢慢放松,任由硫磺味的蒸汽轻抚面颊,仿佛与世间一切美好融为一体似的。
没有任务,没有敌人。
此刻的琴酒展现出了难得一见的慵懒模样,他背倚靠着滑腻的青绿色石头,银白色的长发杂乱地飘散在水面上,身体也找到了最舒适的姿态。他的肌肉放松,眼睛轻闭,宛如一只在阳光下安静休息的雄狮,将所有的锋利和警觉都暂时放下。
看到琴酒这副懒洋洋的模样,水泽佑一伸手捏起岸边放着的一串青色提子,得意洋洋地冲着琴酒说道,“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要舒服了很多、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这就是泡温泉的魔力!”
对此,琴酒缓缓睁开眼睛,斜眼看向水泽佑一,低声哼了一声作为回应:“还可以,这就是你做任务浑水摸鱼的理由?借任务之名,实则游玩的借口?”
他的话还未完全落地,剩下的话就被悄然接近的水泽佑一用一个温柔的吻截断,唇瓣之间的接触使得所有的言语和嘈杂瞬间沉寂,世界上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相互间的呼吸和心跳。
唇齿相依,灵巧的舌头敲开口腔仔细地搜刮每一处角落,勾住同样温热的舌头交换着彼此的激情,灼热的鼻息打在脸颊上,让人心跳加速。室内的温度也随之升高了起来,整个人仿佛被热烈的温泉水也带得滚烫了起来,几乎要将彼此都融化在水中了。
“这么说我可要伤心了,你就说任务完没完成吧。我可是为此还给g你准备了小惊喜的……”水泽佑一轻声说着,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戏谑,他轻巧地引导琴酒在水中转了个身。
“哦?”琴酒对此显露出一丝好奇,挑了挑眉,他顺从地转了身,背对着水泽佑一。
“什么惊喜……?”琴酒话还没说完就卡了壳,他察觉到一丝反常,猛得回头试图阻止水泽佑一的动作,但还是落后了一步。
水泽佑一的速度比他预料中的更快,他闷哼一声,清晰感受到身后传来明显的异物感——那是一根手指。
“这就是你的惊喜吗,水泽佑一。”琴酒闷哼一声,反手抓住水泽佑一不停搅动着肉壁的手指。
滚烫的温泉水无孔不入,被灵巧的手指裹挟着不断入侵娇嫩的肠道,恍惚间他几乎以为自己要被烫伤了。
作为组织的招牌杀手,琴酒被公认有着超乎寻常的恢复能力,不论是严重到几乎可以致命的枪伤还是遭遇爆炸所造成的重创,他总能以惊人的速度迅速康复。这种能力使得他总能在每次事件发生后的第二天就重新披上他标志性的黑风衣,精神焕发地投入到新的任务中去。
虽然不知道疯狂科学家雨宫苍介究竟对琴酒做了什么实验,但水泽佑一唯一确定的是,自从琴酒疑似
', ' ')('经过实验被转化为oga之后,他本就出色的恢复能力不减反增,似乎有了质的飞跃。
其证据就摆在水泽佑一眼前,在经历了前几日疯狂激烈的情事后,琴酒的小穴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穴似的,依旧保持着惊人的韧性与紧致。
但当水泽佑一一突破那层层叠叠的防御后,却意外地发现,肠道里潜藏着的媚肉像是食髓知味,亲亲热热地、如同蛇一般紧紧缠绕了上去,不再抗拒外物的入侵。
修长的手指带着硫磺味的烫意入侵,柔软的肠壁因高温敏感地收缩,贪婪地紧紧吸住了水泽佑一的手指,像是个饿了好几天的贪吃小孩不断吮吸着。
“手指被咬得好紧……只不过是一天没有操你而已,居然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吗,g?”水泽佑一调笑着,他拖长语调,反手变出一个粉色的跳蛋,对准因高温而敏感地收缩着的肉穴直直地塞了进去,“我这可还有个小礼物忘记给你了——”
借助着温泉水的润滑,椭圆的跳蛋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塞了进去。
热情似火的媚肉自动贴合在跳蛋椭圆的轮廓上,自然而然地将其吞了进去,紧紧地包裹着。从外界看,一点也看不出小穴里含了东西。
“真可惜,要不是我们正泡在温泉水里,说不定就能看看你到底能流多少水了。”水泽佑一的眼神中流露出遗憾的色彩,他一面说着,一面双指并拢将跳蛋顶到更深处,最好是深到能够抵住琴酒深处的敏感点,或亦是更深处敏感脆弱的生殖腔口。
跳蛋在体内贴近微凸的敏感点开始以低频率慢慢地震动了起来,突起的一端恶趣味地顶着穴心反复摩擦,仿佛是热恋中情人间的耳鬓厮磨一般。
随着跳蛋机械的震动声,如潮水般的快感汹涌而至,一时间,琴酒的厉喝声变得愈发绵软无力,嘴角含糊不清地逸出几丝呻吟:“嗯哈……拿出来……”
推拒的语言,但声音中却带着无法逃离的、混合着欲望的渴求。
在温泉水柔和的水流中,琴酒踉跄了两步,他弓起身体,一手扶着周围的台子试图稳住自己的身形,另一只手则小心翼翼地探入后穴,在湿热滑腻的内壁中试图寻找能够将跳蛋拉出的短线。
呼吸因快感而加重,半透明的蒸汽环绕在琴酒身侧,每次呼吸仿佛都能将水汽吸进肚子里。不知道是身体贪恋上了跳蛋给予的快感,还是身体因为快感过于强烈而失去了平时的力气。琴酒只感受到跳蛋被他轻轻拉出一小截后,几乎就在瞬间,仿佛身体有自己的想法,有意对抗他的意愿,随着肠道内壁的主动蠕动,跳蛋再次被吞没,拉扯进更深的地方。
“哈……混蛋……”琴酒喃喃自语。
敏锐的感官完全被跳蛋牵引操控了,每一次与跳蛋的拉扯都像是在与自己的身体进行一场紧张且无声的博弈。琴酒的感官此刻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拉扯和微小的移动都引发出一波又一波的、连绵不断的快感浪潮。意识在迷醉的快感和冷静的理智之间游移,他逐渐忘记了自己这一行为的初衷,反倒是整个人全身心地沉浸在这难以形容的强烈快感之中了。
“这不是很有感觉嘛,g。”水泽佑一注视着琴酒那如同受惊蝴蝶羽翼般不断颤抖的睫毛,他轻轻咂巴了一下嘴,不由感叹。随后他伸手按住遥控板,精准地将跳蛋的震动频率推向最高档,“骚奶头也变得硬硬的了呢,刚刚把我的手指吸得那么紧,是想吃鸡巴了吗?”
“哈……”
跳蛋高速震动发出的“嗡嗡“声,在房间内私人温泉里悠扬的音乐声中依然清晰可闻。随着跳蛋快速的震动,琴酒紧绷的大腿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几乎都要丧失了支撑力。
琴酒猛地直起身。尽管已经时隔多年,他的脊背上仍留有数处战斗留下的痕迹,这些狰狞的疤痕与他余下部分那光滑细腻的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
那对蝴蝶骨优雅且完美,宛如雕塑大师竭尽心血打造的杰作。他用尽全力向后仰靠,让自己的背部与湿润冰冷的青石紧紧摩擦,好似想借着青石的棱角来发泄体内的那突如其来的、几乎难以驾驭的激烈快感。
哪怕意识处于濒临崩溃的边缘,甚至即将一脚失足滑落深渊,经验丰富的杀手先生迅速意识到仅靠身体的忍耐是无意义的、无法真正解决眼前的困境。他牙关咬紧,强忍着内心的激荡,挣扎着去抢夺水泽佑一手中的遥控器,同时发出一串含糊而暧昧的喘息,“把遥控器……给我……”
在平日里正常状态下的琴酒或许能与水泽佑一匹敌而不落下风,但在琴酒目前这种动情的状态下,琴酒的一举一动在水泽佑一眼中如同放慢了速度,处处皆是破绽,他直接抬手轻松依不挠,水泽佑一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利落地将遥控器给丢了出去,接着无辜地眨了眨眼试图转移话题,“g,你的电话又响了,不去接一下吗?”
“这种手机铃声……你给谁设置了这种特殊的铃声?我可要嫉妒了,不会是boss的电话吧?怎么总有人在这种关头打扰我们。”他侧耳聆听,脸上浮现出若有所思的笑容,看了一眼琴酒默认的表情,他继续戏谑地
', ' ')('说,“那记得忍耐一下,不然被boss听见可就不礼貌了,不是吗?”
……
琴酒眉头一跳,他也想知道怎么总有人在这种尴尬的关头打来电话,上次是伏特加,这次居然是boss。
但boss的电话是一定要接的。琴酒接过手机,同时警告似地瞟了一眼水泽佑一,眼神中透露出警告的神色:在boss面前,任何不当行为都是不允许的。
“别做多余的事,水泽佑一。”他淡淡地警告。
“我可什么都没做,是g你自己想含着高速震动的跳蛋接通boss的电话的,这跟我可毫无关系。”水泽佑一两手一摊,“这很刺激,不是吗?boss应该想不到冷酷如g居然会偷偷玩这一套吧。”
琴酒的手掌不自觉地握紧了冰冷的手机。不知为何,随着水泽佑一的每一个字清晰地传入耳中,一股莫名的兴奋感在内心开始悄然生根并逐渐蔓延开来,挑逗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就连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速,仿佛回到了那些在战斗和杀戮中体验到的极端刺激与兴奋之中。
他从来没有预料过自己居然有一天会在这种处境下接听boss的电话,现在他面临着两个选择:要么继续让boss等待,要么先花时间处理掉体内的跳蛋。琴酒心知水泽佑一不会让自己就这么简单地脱身,而boss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那么,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琴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身侧的冰冷酒杯紧贴在发烫的额头上,试图借助玻璃的冰冷把多余的情欲给镇压下去。他清了清嗓子,目光认真地定格在手机屏幕上的黑乌鸦图标上,沙哑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与正式:“boss。”
boss的声音经过特制变声器的处理后显得嘶哑而机械,无机质的话语连续不断地从手机的扬声器中传出,但琴酒的注意力已经完全从boss的话语中抽离,思绪也飘离了他们对话的内容,只是沉默着随便“嗯”上几声。
也不知道是因为温泉的水汽遇冷凝结,还是因为体温高涨导致汗水蒸腾的缘故,分明刚刚才用毛巾细致地擦干了脸上的水汽,琴酒的额头上又快速地聚集起了密集的细小水珠。
他对在boss面前上演活春宫毫无兴趣,琴酒心中暗自咬牙。他的嘴角因精神紧张而紧紧地绷成一条直线,脸颊因快感的澎湃而泛红,水珠缓缓沿着他潮红的脸庞滑落,像是难以抵御快感而哭了出来一般,看得水泽佑一心神一动,情不自禁地凑上去用舌头轻柔地卷走滑落的泪珠。
就在这时,琴酒体内的跳蛋突然放慢了速度,转而慢吞吞地持续磨蹭着敏感的肠肉,每隔一阵子就故意顶一下,刺激内部深处的骚点。这种微妙而间歇性的快感刺激,像是若有似无的勾引,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体内缓慢爬行,瘙痒得人难以想象。
这种瘙痒感悄然挑逗着他的神经,无声地侵蚀着琴酒的神经系统,使琴酒几乎难以维持镇定的表象。这种微妙而诱人的感觉麻醉了琴酒的警觉,唤醒了深藏身体深处的本能,尽管他极力想要抑制,但身体的反应却是越来越难以控制。
琴酒被磨人的快感折磨得几乎要崩溃了,尽管他在努力保持与boss的正常通话,但酥酥麻麻的快感不断冲击着他本就昏昏沉沉的意识,所引发的身体反应也越来越难以控制。每说个字他都得竭力集中精神,以避免声音泄露出他的秘密。
水泽佑一对琴酒和boss之间的通话并不感兴趣,无非就是组织事务之类的、乏味得叫人只想直线入梦的无聊话题。相比之下,他对琴酒红红的奶头兴趣更大。
水泽佑一向来是个我行我素的行动派,一旦有了决定,就会立即行动。
趁着琴酒全神贯注于与boss的通话,他毫不犹豫地伸手捏住了琴酒那微微红肿的、上面甚至还带着齿痕的乳尖,轻轻捻动。
他先是欣赏了一会奶头那因快感的刺激而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的模样,然后目光又转向琴酒强装镇定的隐忍表情以及那双因快感而变得湿漉漉的绿眸。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上心头,像是有恶魔在耳边絮语,怂恿水泽佑一去撕开琴酒表面的伪装,去探究琴酒冷静外表下的真实情绪。
于是,水泽佑一用指尖夹住肿胀的奶头,突然用力一扭。
“!”琴酒腰部一软,爽得差点叫出声来。
疼痛感尚未随着神经末梢传到大脑就早已发酵成一种强烈的快感,琴酒猝不及防,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彻底打破了他原本岌岌可危的理智与情欲之间的平衡,自制力像是一张被手指随意戳破的纸窗般脆弱不堪。
身体在不由自主地响应,但琴酒仍然惦念着和boss的通话尚未结束,只是无声地张开嘴剧烈地喘气。
别忘了boss,琴酒愤愤做出口型,想要借boss的名号来警告水泽佑一,制止他的过分行为。
却不想,这反而使得水泽佑一更加兴奋起来,他腰部发力,用力一顶,愈发得寸进尺起来——
肉棒轻而易举地进入早已泛滥成灾的淫穴中,没有受到任何阻碍
', ' ')(',水泽佑一被自动裹上来的媚肉吸得头皮发麻,更别说里面还有一个正在震动的跳蛋了。
硕大的龟头摩擦着内壁里每一寸敏感的媚肉,将跳动着的跳蛋推向更深处,水泽佑一进一步挺腰,粗大的阴茎和跳蛋配合无间,将琴酒的后穴塞得满满当当。双手扶住琴酒的胯骨,水泽佑一倒吸一口气,随后他凑近琴酒耳畔,用低到只有琴酒一人才能听见的气音慨叹,“g你的穴被操得好烫……”
在水泽佑一进来的一瞬间,琴酒的手一滑,手机从手中脱落,落到温泉岸边的石板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小穴被填满的肿胀感以及跳蛋被推到深处的极致快感感,叫琴酒不由自主地夹紧肉棒,顺着水泽佑一的节奏开始小幅度地抽动,将鸡巴深深地朝自己的穴心深处插入,呻吟声也越来越快要抑制不住了。
水泽佑一察觉到琴酒情绪的激动,指腹慢条斯理地在琴酒光滑的背上写字:嘘,boss还在呢。每个字的笔触都伴随着轻微的压力,如同是某种温柔的命令,也仿佛是在提醒琴酒保持最后的理智。
电话那头,boss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带着明显的疑惑和探究性质:“……g?”显然,他也注意到了之前通话中的异常静默以及手机摔落的声响。周围的空气仿佛一瞬间凝固,空白的沉默中,boss的声音显得尤为突兀,他在等待琴酒的回应。
一边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一边是boss等待解释的寂静,琴酒一时间竟有些难堪起来。接踵而至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穿透了每一处皮肤,琴酒这才后知后觉地产生出一丝在外人面前被玩弄的羞耻感。
不能让boss注意到,琴酒咬紧牙关,他不能叫出声,哪怕舌头已经能够品尝到因紧张而不自觉咬伤牙龈的血腥味。他的喘息声粗重且难以控制,如同被困在渔网中挣扎的鱼,哪怕奋力挣扎,依旧深陷情潮,无法自拔。
难得的羞耻感酿造出了高度的敏感度。媚肉紧紧地绞着硕大的肉棒,内壁里的突起被龟头一寸寸碾压,仿佛身体的每一处感官都集中在小穴中了。
但水泽佑一并没有空体贴琴酒难得微妙的情绪,身下的肉棒仿佛被千万只小嘴不断吮吸似的,他猛地挺胯发力,胯骨一下一下地撞击琴酒那因为冲击而变形的臀肉,那对饱满滑腻的翘臀像是天生就是用来充当吸收撞击力的缓冲垫,“啪啪啪”的声音一时间竟是连水声也要遮掩不住了。
硬挺的肉棒一下下顶干后穴的腔肉,直到内部每一寸媚肉都被淫液完全浸湿,被肏得只能柔顺地依附在肉棒上,才肯罢休。
生殖腔的腔口在滚烫的龟头的撞击下显得不堪重负,逐渐松懈。
“啊啊啊……水泽佑一……”与在身后轻微喘息着的水泽佑一不同,被结结实实顶到生殖腔口的琴酒再也抑制不住快感,大声呻吟着。
生殖腔好像都要被顶开了,肉棒每一次深入小穴都会伴随着强烈的酥麻快感以及阵阵酸胀感,肉棒在琴酒平整的小腹上强行顶出一个充满淫荡意味的鼓包,高潮使得琴酒的双腿筋挛着抽搐着,只能借助温泉水的浮力以及水泽佑一的支撑堪堪维持着站立的姿势。
“怎么,现在不怕被boss听见了?”水泽佑一声音嘶哑,他捞起琴酒一条腿,侧着身体又直直地撞了进去。
此时的琴酒已完全顾不得电话另一头的存在,
“嗯哈……快、快点……”带有催促和祈求意味的语句从颤抖的嘴唇间逸出,琴酒扬起头,修长的脖子上青筋凸显。
快感一阵接着一阵,琴酒的身体被操弄得前后颠簸,就连腰也被肏得瘫软了,嘴里除了喘息和呻吟外再也无法发出多余的词句,只能就这样被水泽佑一按在岸边的石板上任由粗大的肉棒在里面肆意地进出。
“快告诉boss你在干嘛,”水泽佑一突然停止了动作,他伸出手将暗下去的手机重新点亮,随后用另一只手拍了拍琴酒的脸颊,“告诉他你在被谁肏,是不是爽得要射出来了?”
小穴里的肉棒像是发疯了似的,在甬道里横冲直撞地大力抽送,琴酒在水泽佑一的攻势下逐渐沦陷,彻底沉溺于无尽的淫欲狂欢之中。
“在、在被……水泽佑一肏……啊啊啊……要射出来了……生殖腔、生殖腔也要被顶开了……”琴酒的大脑像是被快感完全支配了,只能一边呻吟着一边诚实地将自己的感受道出。
再次开始膨胀的阴茎转眼间直接肏开了被顶得松软异常的生殖腔口,纯洁紧致的生殖腔被流着淫液的龟头侵犯了个彻底,浓厚得几乎能结块的精液以势不可挡的气势冲刷着生殖腔的每一个角落。
“唔……好多……全部射进来了……”琴酒喃喃自语,眼神涣散,仿佛失去了焦距。他爽得脚趾都蜷曲了起来,整个人只能依靠水泽佑一的支撑才不至于被温泉水完全淹没。
琴酒眼前发白,被成结反应拴住的他只能张着嘴不断承受着水泽佑一精液源源不断地灌注,感受腥臭的精液将生殖腔塞得满满当当,平坦的小腹也因为注入了过量的精液微微鼓起,直到成结结束,他才如释重负地
', ' ')('瘫软下来。
贪婪的媚肉还在因成结的快感而剧烈收缩着筋挛着,哪怕再也承受不了更多的精液了,也要不断吮吸着半瘫软下来的阴茎。
“乖孩子……”水泽佑一摩挲着琴酒湿润的唇瓣称赞,他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了,犹如置身于云端之上。
在享受了长时间的射精和成结时间后,水泽佑一“啵”的一声将肉棒从琴酒泥泞不堪的小穴中拔出,生殖腔自然闭合,将浊白色的精液满满当当地锁住,只剩下多余的精液混杂着淫液自穴口顺着温泉水流出。
“在boss面前挨肏的感觉怎么样?真可惜他没能听见你的这番宣言,boss早就把电话给挂断了。”水泽佑一遗憾地叹息,他侧过脸去舔吻琴酒的耳朵,直到对方的耳朵被染上淡淡的粉色,这才满意地停了下来。
琴酒的胸部剧烈起伏,他深深地呼吸了好一会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挣脱出来。喉咙干得出奇,他并没有说话,只是拿起岸边那盛满金酒的杯子,饮了一口,才抓着水泽佑一的后脑勺,含着酒液和水泽佑一接吻,将辛辣的、略带苦涩味道的琴酒给渡了过去。
“我讨厌苦涩的酒液……”水泽佑一一边饮下渡过来的烈酒,一边冲琴酒抱怨。
水泽佑一向来不是那种不胜酒力、一杯就倒的人,但此时他也觉得有些微醺了。
口腔中琴酒的味道从辛辣感开始逐渐过渡到微甜的美食调,水泽佑一尝到了甜头,舌头不依不挠地向对方索取更多的甘甜。
……
“去榻上再来一次怎么样?”
当天某次事后。
“怎么了,一直盯着我,是boss在电话里下达了什么指示吗?”
“过几天你去带新鲜出炉的三位威士忌,”琴酒冷哼一声,他有些不情愿地补充道,“这是boss的命令。”
水泽佑一重新坐下享受温泉的惬意,昨天晚上光顾着和琴酒胡闹去了,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闻言,他有些惊讶地扬起眉,“居然有三名新人,组织什么时候一口气能补充那么多新鲜血液了?”
“别在这装傻,水泽佑一。”琴酒双手抱胸冷笑,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忘记你的小情人了?”
“喂喂喂,不要说得好像是我徇私把人随便带进组织来的好吧,”水泽佑一抗议,“我是看在他技术不错、有潜力的份上才介绍踏进组织里来的。”
“床上技术不错?”琴酒轻飘飘反问。
见琴酒不信,水泽佑一举出例子,继续补充:“基安蒂测试的时候体术还没打过诸星大呢。”
琴酒皮笑肉不笑地呵了一声,这脸黑的程度不禁让水泽佑一为基安蒂未来的任务频率默哀。
“怎么轮到我接手行动组了,这不是你管辖的范畴么?”
“过几天我要去美国一趟,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不会在组织里听见你带着小情人公费旅游的传闻。”琴酒冷笑。
“这算吃醋吗?”水泽佑一举起手,信誓旦旦地说情话,“那我保证,有了你之后我不会主动去招惹诸星大的。”
“我可不会像……一样信你的话。”
上班第一天,精神萎靡,只想火速下班。
车内,伏特加默默地驾驶着,一路上只是静静地听水泽佑一不断抱怨,偶尔插上几句。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不该怀念之前给琴酒当开车司机的时候,车厢里那与现在截然相反的冷冽氛围了。
自从上次打电话意外撞破水泽佑一和琴酒两人的奸情后,伏特加就再也没有之前那副嗑生磕死的嘴脸了,眼神也失去了往日的光芒。水泽佑一在心里推测,这可能是对于琴酒居然不是而有些幻灭吧。
“伏特加,你怎么看?话说像我们这种黑暗组织,竟然还坚持以老带新的传统,真是让人难以理解。”水泽佑一不满地抱怨,“果然就应该让新人直面森林法则,深刻感受一下社会的黑暗才对……”
水泽佑一的眉毛没精打采地茸搭着,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显得毫无精神,似乎对即将到来的任务已经感到厌倦。
伏特加暗自腹诽,如果新人因为不懂事而轻易暴露了组织内幕,最后还不是要他们这些老成员来收拾烂摊子。当然了,收拾指的是把不识相的新人和有关人员全解决了。
考虑到君度记仇的性格和总是在奇怪的时刻展现出来的超凡的记忆力,伏特加并不想触发不必要的争执,于是他选择小心翼翼地回答,“……这毕竟是boss的命令。”
“好吧,又是boss的命令。”
水泽佑一沉寂了会,又幽幽开口,“这次g去美国也是奉boss的命令,难道说组织又打算对fbi下手?这次是什么,超级跑酷还是潜伏:杀完?”
别把这种任务说得好像是一场游戏似的啊喂,伏特加扶方向盘的手一顿,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扶额的冲动了。但幸运的是目的地已经近在眼前,他沉着声音继续,“前面的公寓就是你们集合的地点,那三名新人就在里面,有关新人的资料已经发到你邮箱了。”
', ' ')('“……你应该检查过邮箱了吧?”伏特加顿了顿,想起水泽佑一惯常搞消失的习性,不由得又加了一句。
“啊,没有。”水泽佑一摆摆手,潇洒地起身,“算了了,让我享受一下开盲盒的快乐吧。看看能开出几张ssr,总不会都是r卡吧。”
自从琴酒掌握日本执行组的大权后,后勤部批给执行组的资金明显充裕了不少。这不,如今就连带新人的这种任务,后勤部也毫不吝啬,大手一挥地批下了一栋两层小公寓,用于成员住宿。
与前几周处处受朗姆桎梏的处境相比,现在的环境可是滋润太多了,水泽佑一一时间有些感慨。手中的钥匙在锁孔中轻转,水泽佑一轻轻推开公寓的白门。
门轴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嘎声,水泽佑一走入室内,简单的设施和极简的设计风格迎面扑来。看得出来后勤部虽然慷慨地批下了一栋公寓的预算,但内地里还是难掩葛朗台本质,能省则省。
客厅里,三位新人三分天下,一人各占据着一张沙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氛围。两位新人正专注地擦拭着自己的枪支,动作熟练且有条不紊,像是展示军火库似的,身侧堆放的枪支越摆越多。另一位金发新人则是笑眯眯地捣鼓着手机,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哟,三位新人里面居然有两位都是老熟人。水泽佑一在心里不禁吹了个口哨,这世界还真是小。
水泽佑一对诸星大的出现并不意外,毕竟对方刚一通过考核就热情地发来短信向他汇报自己的新代号了,不知为何,总给水泽佑一一种狗狗从外界叼来骨头,然后自豪地在主人面前展示、渴望得到主人的认可的即视感。
但另一位……确实是有些出乎水泽佑一的意料了。尽管距离他们上次一夜春宵已经间隔了两三天了,但水泽佑一对那一天的记忆却仍历历在目。
谁能不爱黑皮大奶呢?
面对着金发新人那明显因为震惊而瞪大了的双眼,水泽佑一努力抑制住自己的笑意,表面上却依然保持着从容不迫的姿态。他倚在墙边,屈起指节敲了敲墙壁,用轻松的语调打破沉默:“嗨~怎么大家都在客厅里呆着,是等我很久了嘛?”
黑发的诸星大率先做出行动,他立刻站起身回应,语气中充满惊喜,“并没有很久,原来是君度大人您来带我们,”他说,“需要我为您介绍一下么?”
还没来得及消化幼驯染与自己居然卧底在同一组织里这件事,苏格兰·卧底状态·aka诸伏景光很快就察觉到了身侧两位同期威士忌对这位前辈与众不同的态度。
暂且不提零这幅见了鬼般、咬牙切齿的表情,从刚刚短短的相处来看,黑麦看起来也不像是这么……自来熟的人?诸伏景光试图从肚子里搜刮一个适合描述这位同事的词语。
诸伏景光的脑子转得飞快,属于卧底的职业直觉告诉他,黑麦与君度酒之间似乎有种不为人知的关系。
机遇,或是风险。
暗地里下定了决心,他不紧不慢地将狙击枪拼好放在一旁,而后从容起身,“并没有很久,我们也是刚刚才到,”他故意稍作停顿,继续试探性发问,“我是苏格兰,您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君度大人吧。”他的语气坚定且充满自信。
“叫我君度或者水泽佑一就好。”
“这位就是情报组的波本吧,是对我有意见吗?怎么这么震惊,”水泽佑一戏谑地点了点三人之中唯一一位金发的神游人士,眼看对方瞪大了眼睛,一副震惊得连手机都差点掉到腿间了似的,“不过这位先生看着好生面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黑麦威士忌、苏格兰:?
何意啊?
被点名了的波本勉强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看上去有些漫不经心地敷衍,“……可能是因为我长了一张大众脸吧,前辈。”
……
原来正常的组织新人都那么狂妄的嘛,黑麦威士忌的目光在波本耀眼的金发和古铜色的皮肤上停留,这位前搜查官·现卧底陷入了沉思,开始反思自己所走的沉默寡言小情人路线会不会有点太低调了。
“金发黑皮的大众脸?”水泽佑一咀嚼了一下波本给出的答复,似笑非笑地重复。
“话说……我看前辈也觉得很眼熟呢,感觉像是曾经在哪里见过一样。”波本回应。
“说不定是在哪天夜店里见过呢,感觉波本就很适合去夜店里穿低腰牛仔裤带着亮闪闪的项链在上面辣舞。”看着波本的臭脸逐渐变黑,水泽佑一见好就收。
他拍了拍手转移了话题,“好了各位,就让我们省去多余的自我介绍环节吧,相信在我抵达前你们已经对彼此有过一定的了解了。俗话说得好,一个团队只有实践才能增进感情和默契,现在你们手机上应该已经收到一条短信了,打开看看吧,可以念出声。”
“刺杀……?”一个字一个字念出声,看着短信里一长条任务信息,苏格兰的笑容也有些僵硬了,总有种刚上班就被迫通宵做任务的即视感,原来这就是黑暗组织的人人均秃头的原因之一嘛。
', ' ')('趁着三人因为突如其来的任务重负而茫然石化的间隙,水泽佑一一个箭步走上楼梯,头也不回地冲楼下的三个人摆了摆手,话语中充满了轻松和鼓励,“要好好合作啊,记得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个便当。加油啊,新人们,这是前辈给你们的信任。”
这信任给你你要不要啊!威士忌新人组崩溃。
总觉得这不是前辈的信任,这些不会都是前辈拖欠下来、不想完成的任务,然后正好攒着丢给他们的吧。
静谧的夜晚应该配上一场酣畅淋漓的熬夜,然后美美入睡。
水泽佑一躺在床上,手里捏着手机,眼皮沉重,将睡欲睡。正当他准备放下手机,投入梦乡时,房门突然响起敲击声。
是莱伊。他站在门外,手里还抱着换洗衣服,看上去既无奈又尴尬。
水泽佑一扬起眉毛,一脸疑惑地看着他:“莱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只见莱伊略显局促地挠了挠头,随着他的动作,衣领微微松开,线条分明的胸肌若隐若现:“外面浴室的水管好像坏了,今晚我能借用一下您房间的浴室吗?”
今天是2月13日,情人节的前夕。
按理来说,作为黑暗组织的代号成员,水泽佑一似乎并不应该期待一个充满浪漫气息的情人节,尤其是在他连一位正式交往的男朋友都没有的情况下。
但是,对水泽佑一而言,节日就意味着假期,假期就意味着一个完美的机会可供自己摸鱼摆烂。
但是考虑到他刚刚结束了长达三个月的假期,倘若在情人节再编造一些离奇的借口来逃避任务,极有可能在第二天醒来时,面临自己的脑袋被伯莱塔直直指着的后果。
于是,他便默默接受了这么一个残酷的现实:在大多数人享受情侣之间的温馨与甜蜜的粉红节日里,他必须跟琴酒共同执行一整天的任务。
然而,作为组织里人尽皆知的海王,当他出现在组织基地的酒吧,跟众人随意聊天的时候,他明天的行程似乎成为了大家普遍关注的焦点,频频被人cue到。
“所以,君度,你想好明天该怎么度过这浪漫的节日了吗?”
是贝尔摩德。
她身姿摇曳,轻巧无声地坐到他身边,脸上挂着一丝暧昧而充满兴味的笑容。
“我可不知道原来你那么八卦,贝尔摩德。”
满心满眼都是明天又要上班当社畜的事实,水泽佑一眼皮都懒得抬起来,目光仍在细细描摹着木质吧台的纹理,回答的语调带刺。
“只是不想你在选择的时候犯难,不如我来给你点建议。”贝尔摩德单手撑脸,侧着头冲着旁边俊美的男人笑,嘴唇轻启轻合,“要不要考虑下我,君度?”
“让自己处于险境并不符合你一贯的风格,贝尔摩德。”那是闻讯赶来的卡尔瓦多斯,他信步地走来,向贝尔摩德推过去一杯味美思酒,“不如考虑一下其他的选择。”
随着卡尔瓦多斯的闯入,酒吧讨论的焦点不禁开始有所偏移。
这是,黑麦威士忌带着外面风雨的味道闯了进来,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着水。
他抬眼扫了一圈,虽然对酒吧里突然降临的安静感到疑惑,但很快就走向了坐在吧台旁的水泽佑一,“大人明天有空吗?”他顿了一下,试图给自己的邀约加上一定的筹码,“我最近拿到了两张很难得的票,听说是您一直想去的。”
水泽佑一正有一阵没一阵地听着代号成员们交谈发呆呢,突然被黑麦的话拖回现实。扫了一圈身边暗自竖起耳朵偷听的基层人员以及佯装小声聊天的代号成员,他不由得有些无奈,“组织成员什么时候还开始流行起过情人节了?”
“怎么不能,组织成员也是人啊。”基安蒂带着科恩路过,她不失时机地怼了一句。
“那你是明天是要和科恩一起去过情人节吗,基安蒂?”水泽佑一反问。
闻言,基安蒂露出见鬼了的表情,翻了个白眼反驳道,“我们可不是你和黑麦那种关系。”
“那佑一酱是打算跟黑麦一起去看电影,还是打算跟田纳西一起出游呢?”这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田纳西怎么在这?他不是前不久被派去神奈川执行组织的任务了吗?水泽佑一意外地挑起眉,疑惑地叫出对方的名字,然后扭头一看。
原来是模仿了田纳西声音的贝尔摩德。
“……”水泽佑一看向笑得天花乱坠的贝尔摩德,不禁无语,“你就这么闲吗?”闲得慌的话可以去多做点任务。
“不觉得很有趣吗?”贝尔摩德捂着嘴轻笑,将话题引向了一个奇怪的方向,“如果黑麦和田纳西都不在你的考虑之列——”
她拖长语调,眼神中闪烁着少女般的狡黠,“莫非你打算去饮一杯g酒吗?”
……
酒吧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水泽佑一身上,就连外围基层人员也静了下来,全在明目张胆地偷听组织killer的八卦。
水泽佑一撇了撇嘴,
', ' ')('不情不愿地解释:“我明天有任务。”
感受到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自己,就连外围基层人员的交谈声也小了不少。水泽佑一翻了个白眼,有些不情不愿地说,“我明天有任务。”
他心想,该不会就他一个人情人节也还要忙于组织的任务吧……
突然他想到了g,这位组织里的“银狼”,出了名的冷酷killer。想来g这样的工作狂估计根本就不会在乎这样的节日,不然也不会丧心病狂地在情人节里拖上自己一起去完成任务。
“……”贝尔摩德一愣,难得无言以对,然而她很快恢复了笑容,“没想到君度酒那么醉心于组织的任务,哪怕是情人节也不放过。”
水泽佑一呵呵一笑,“g安排的。”
闻言,贝尔摩德意味深长地笑了,“说不定他只是想通过任务合理地霸占你一整天时间呢?”
同时,一旁的黑麦威士忌忽然说道,“如果需要,我可以协助执行任务。这样也可以早点完成任务,享受这一节日。”
水泽佑一犹豫了,有些心动,最终点了点头,“我去问问g。”
所以,究竟是什么导致了这一尴尬局面的发生?
水泽佑一一脸生无可恋地闭眼坐在后座,驾驶着这辆车的是昨天自告奋勇提出来帮忙的黑麦,而副驾驶上坐的琴酒——自从他踏入水泽佑一的安全屋,发现里面居然已经早早聚集了三个人之后,就一直黑着脸面无表情,周身不断散发着凛冽冷气。
而在后座——
还坐着一个完全不在乎车里愈发冰冷的氛围,一直在缠着他讲话的田纳西。
……
事情究竟是怎样才发展到这一地步的呢?
水泽佑一思维纷飞,记忆回到了今天早上——也就是情人节的早上。
凌晨时分,当水泽佑一还在跟周公下棋的时候,他的额头就被一双冰冷的手突袭——
那是突然出现在他房间里的田纳西。
“surprise!”田纳西用他温热的嘴唇贴了贴床上迷迷糊糊的水泽佑一,眼中满是笑意,“情人节快乐!这是今日份的早安吻。”
“嗯……田纳西……?”在确认来者是自己信得过的人之后,水泽佑一便放松肌肉,继续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同时,困意也开始席卷大脑,“别吵……我还要睡觉……”
接着——
“佑一酱!我可是特意连夜赶回来,就为了跟你一起过情人节的诶。”
“那,我们就从一起睡觉开始吧。”
田纳西自顾自地这么宣布之后,就不请自来,把自己收拾干净之后也钻进了水泽佑一温暖的被窝里,一起陷入梦乡。
直到现在,一切似乎都还在正常的轨道上进行。
当水泽佑一昨晚定的闹钟响起,两人在卫生间你推我挤、吵吵闹闹地洗漱。
伴随着“诶,怎么情人节了佑一酱居然还接了任务——”、“那田纳西怎么办,难道就要一个人度过这个粉红节日了吗?”等等诸如此类的、来自田纳西的哀嚎声。
他俩笑闹着推开房间的门,却发现客厅的氛围冰冷至极,几近结冰。
两双绿眼睛正齐齐盯着从卧室里一起出来的,还在互相打闹的两人。
水泽佑一原本轻松放在田纳西肩上的手,被炙热的目光盯着,莫名心虚地收了回去。
那是g和黑麦威士忌——他俩究竟是怎么碰到一块的,又在客厅里对峙了多长时间……
一时间,水泽佑一恨不得穿越时空,告诫那个仗着系统的存在,就随意将安全屋的钥匙分发出去的自己,千万不要随便把钥匙交给别人。
回旋镖,终于在半年后击中了现在的自己……
——然后,在得知黑麦威士忌是主动来协助完成任务后,田纳西也毛遂自荐,热情地请求加入他们的情人节任务小组……
至此,琴酒的脸色便一直维持着冷若冰霜的样子,直到现在——
……
总之,这可能是水泽佑一度过的最提心吊胆、如履薄冰的情人节了。
前方有制冷剂琴酒,左侧是阳光明媚、活力四射的田纳西,右侧则是沉默寡言但目光如炬的黑麦威士忌。
这确实是个令人难忘的情人节。
不过,今天的任务是不是有些过于少了。感觉在中午前就能全部完成,这远不像g之前说的那样,需要占据一整天的时间。水泽佑一心里充满了疑惑,但他不敢说话。
还好,忠诚而又贴心的黑麦威士忌会道出他的疑惑,他直接向g发问:“g,就这么点任务,似乎用不了一整天的时间吧?”
“难道你是想借此机会单独会见君度酒吗?”
面对无形的挑衅,琴酒随手拿起一根烟叼在嘴里,却并未点燃,而是用手不断摩挲着打火机,嘴角勾勒出无情的曲线。他的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带一丝温度,“谁说任务就这么点了?”
……
算
', ' ')('了,黑麦,你不如闭嘴得了。预感到不妙,水泽佑一如是想道。
然后他们四人就真的忙碌了整整一天,知道次日清晨才回到各自的安全屋。
后记:至今,我们仍然不知道,情人节那天,g究竟想带水泽佑一去干什么。
银色的月光如流水般将光辉洒向高高的天台,清风携着远处城市的喧嚣飘来,似乎是想尝试入侵这片沉静的世界,但这股喧嚣又很快被冷漠的屏障所吞噬,消耗殆尽。
在寂静天台之上,一名狙击手正在待命。
赤井秀一,也就是黑麦威士忌,他身着一身不反光的黑衣,蹲藏在天台的角落里,如同黑夜中的猎手一般静默等待着。
耳边的黑色耳麦偶尔传来一些细小的电流声,像是某种未知存在的连绵不断的絮语,他正在等待同伴的情报以及那决定性的最终信号。
今夜的任务并不算很难,他的猎物是黑堡会的头目,一个敢于挑衅组织权威的蠢货。
对于赤井秀一而言,这项任务远远未触及他的极限。800码的距离,这远远不及赤井秀一狙击生涯里的最远记录。
可以说,这是一个相当简单的任务。但此刻,赤井秀一额间隐隐渗出冷汗,身体难以察觉地轻微晃了晃,他的目光通过夜视狙击镜紧紧锁定着不远处的一栋建筑,凝重而专注。
与往常任务相比,这场任务里的唯一变量就是那在他体内不断跳动的跳蛋了。
赤井秀一从旁边的冰罐中挑了一块冰块,直接丢到了自己嘴里。
洁白且健康的牙齿毫不留情地将冰块嚼碎,发出了轻微的“嘎吱嘎吱”声。他在试图用这种方式缓解自己体内的高热,让自己从那维持着一定频率跳动的跳蛋所带来的情热中冷静下来,同时也是为了防止自己因为情欲带来的高温导致嘴中哈出热气暴露自己的位置。
他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咬着牙忍耐着,跳蛋带来的强烈刺激让后穴里的软肉不停地蠕动着,每一次收缩都使得那不断跳动的跳蛋又深入肉穴许多。
似乎是听到了赤井秀一难耐的吐气声,耳麦里传来了幸灾乐祸的笑声,那正是致使赤井秀一陷入带着跳蛋执行任务这一处境的罪魁祸首——君度酒。
“加油啊,莱伊,相信作为组织里最棒的狙击手之一,你肯定是能完成这种简简单单的任务的吧。”
“闭嘴吧君度,”哪怕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赤井秀一了,他颤抖着声线,恶狠狠地回答,“计划一切正常?”
“嗯哼,黑堡会的会长十分钟后会到达原定地点,好好等着吧,莱伊。”
“话说,带着跳蛋狙击的感觉怎么样,爽不爽?”
“千万不要因为太爽而错过扣下扳机的时机啊。”
“如果是莱伊的话,一定可以做得到一边高潮一边把敌人狙死的吧。”
真是骚话一套一套的。
齿间泄出微弱的呻吟,赤井秀一的脸上早已潮红一片,全靠这口腔中那块不断释放着寒气的冰块来维持最后的理智和清醒。
听着君度酒露骨的言论,赤井秀一仗着对方不在天台翻了一个白眼,无奈道,“别在这里发癫,君度。”
……
还有一分钟就可以收工了,只要君度酒不再搞出什么幺蛾子。
赤井秀一已经被迫习惯了后穴里不断跳动的跳蛋以及那源源不断涌上大脑的快感,他将自己的心神专注集中在了陪伴自己很久的枪——ail96a1上。
专注达到了顶峰,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已经远去,他进入了一种近乎冥想的心流状态。
在倒计时结束的那一瞬间,赤井秀一对着目标人影扣动了扳机,同时——
体内圆滚滚的跳蛋突然加快了频率,与之前缓慢的匀速不同,像是发疯似的无规则跳动着。赤井秀一许久以来勉强维持着的快感和理智的平衡被打破,不断累积的快感像是达到了极限,即将达到高峰。
墨色的子弹划过夜空,击中了任务目标,而他闷哼着射了出来,达到了高潮。
“哈……君、君度……”
赤井秀一心知必定是耳麦对面的君度酒搞的鬼,他两条腿微微颤抖,勉力支撑起自己已经快瘫软的身体。背部贴着墙面作为支撑,他失神地望着皎洁的银色月光,就这样在天台上持续地射精。
“是不是已经爽到高潮了?”耳麦里突然传来的君度酒的声音,他还在那喋喋不休地讲一些色情露骨的话语。
他一向很擅长搞这种变态的事情。
“真不愧是莱伊啊,哪怕是被跳蛋弄得爽到高潮了居然也能完成狙击任务。”
“下次要不要试试一边被我肏一边执行狙击任务呢?”
整条裤子都湿透了,前面是龟头上的腺液混合着刚刚射出来的精液,股间也被穴里的淫水打湿粘稠一片。
风儿依旧冷静地吹拂,带来了阵阵凉意,赤井秀一渐渐从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他的声音里带着不易被察觉的颤抖,他提出了一个问题,“
', ' ')('万一我刚才没有命中目标,那该怎么办?”
对于黑麦威士忌提出的这个假设,耳麦另一端的水泽佑一轻声低笑,“那你就只能进组织的审讯室领罚了。”他的语气轻松,话音一转,“但是,我对你的狙击能力充满信心,莱伊。”
“那我是不是该多谢你的信任?”赤井秀一话中带刺,话语中带着不满。
面对赤井秀一有些阴阳怪气的反问,水泽佑并没有直接回应,只是在耳麦那头淡淡地笑了笑,“是的,记得把跳蛋夹紧了,回安全屋的时候我可是要亲自检查的,莱伊。”
“你不会想知道掉了的后果是什么。”
随后,他留下了一句漫不经心的威胁。
就这样,水泽佑一切断了耳麦,放任带着跳蛋的赤井秀一在外面自行撤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