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 > 其他类型 > 【主攻/名柯】带着黄油系统进入柯南世界 > 13催R药/吸N/卸了下巴含几把/放置(上)【安室透】

13催R药/吸N/卸了下巴含几把/放置(上)【安室透】(1 / 1)

('

逮住你了。

水泽佑一悄无声息地跟随在伪装成调酒师的安室透身后,嘴角勾起一抹幽深的笑意,嘴唇一开一合,冲对方无声地宣告。

浓重的夜色并未对水泽佑一的视野造成任何影响。他好整以暇地跟随着安室透匆匆的步伐,故作看不出安室透的意图,随他一同走进那条狭窄的小巷。凭借自己的绝对力量优势,水泽佑一轻松压制住了对方,最终将对方捂晕过去。

【强迫安室透】

目光下垂,水泽佑一注视着系统面板上新弹出的任务,他暂时改变了原本将安室透带去审讯室的想法,他决定跟对方换个地方好好玩玩。

……

胸前湿湿的,仿佛是被一层奇异的乳液厚厚地覆盖着。

感觉什么东西混合着水被喂了进来……

纵然陷入了迷迷朦朦的状态,思维介于睡梦与清醒之间,安室透的潜意识依旧保持着对一切未知的警惕,他的本能驱使身体拒绝,喉咙也不自觉地作出反抗,但终究还是无力阻挡,不得不接受那被强行灌进去的液体。

或许是那些刚刚被迫吞下的东西开始发挥效果了,安室透的意识再次滑落进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

……

当安室透再次睁开眼时,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视野被剥夺了,双眼被一种粗糙且密不透光的布料所覆盖。即便如此,安室透的记忆却异常清晰——在失去意识之前,他被不知名的跟踪者打败,还疑似在昏迷期间被灌下了某种神秘药物。

被剥夺了视觉之后,他的其他感官都变得异常敏锐。很快,他就明显感受到身体各处传来的束缚感,身体被无情地捆绑着,绳索紧紧缠绕着胸膛、臂膀、臀部直至脚踝,每一寸皮肤和肌肉都能感受到那束缚的压迫。

急于脱身的安室透忽略了自己胸前的湿润感,他开始尝试逃脱。

起初只是轻微地扭动身体,试图找到任何可能的松动之处,但是很快他发现,他的每一次挣扎都使得绳子越收越紧,每一次尝试都伴随着摩擦绳子粗糙表面带来的刺痛感和疼痛感。

逃跑几乎成为了不可能的事情。

一时间,安室透都有些自暴自弃,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他停止了挣扎,静静地平躺着,开始思索被绑架的原因,以及自己为什么会如此赤裸裸地被捆绑着放在床上。

刚刚的挣扎让安室透的身体蒙上了一层薄汗,随着汗水的蒸发,一股凉意轻轻地拂过,仿佛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

他的衣服不翼而飞,赤裸着身体被人五花大绑地丢在了床上。四周寂静无声,只有规律的水滴声和他自己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似乎绑架者不在屋内。

在连绵不绝的水滴声中,安室透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掌控,无法感知时间的流逝。也不知道他自己就这样被捆了多久,直到一声门响“吱呀”地打破了沉寂。

这个声音令安室透精神一振,尽管无法视物,但他还是努力将头转向声音来源的方向,准备运用自己的智慧和口才找到被绑架的原因以及探索逃脱的可能性。

毕竟,没有永远的敌人不是吗?

去便利店草草地吃完饭后,水泽佑一携带着几件“道具”前往自己的安全屋,打算去看看昏迷中的安室透是否已经苏醒。同时,他也很好奇系统给的催乳药究竟会产生怎样的效果。

……

原来,所谓的催乳药就是可以让奶子变成像那种成熟金发大姐姐一样的浑圆乳房吗。

不过是仅仅一个上午的功夫,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的黑皮青年早已大不相同。

一对丰满的乳房出现在了这个男人身上,哪怕是平躺在床上,胸部也依旧圆润丰挺。乳尖在巧克力色肌肤的映衬下泛着诱人的艳红色,随着男人紧张的呼吸微微颤动。

如果吸一口,不知道会不会是巧克力牛奶的味道。

水泽佑一心不在焉地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时间都忽略了对方在床上的问话,直到安室透按耐不住,再次出言询问的时候,他这才回过神来,“啊?你刚刚说什么……?”

安室透深深吸了一口气,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身处劣势,但他的声音依旧坚定,“我想了解您派人带我来这里的意图。如果是寻求情报或者有其他任何需求,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我都愿意尽力合作。”

随后,他稍作停顿,语气中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谨慎,“毕竟,对您来说,一个活着的能提供信息的安室透应该要比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尸体要来的有价值许多。”

对此,水泽佑一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随即他意识到安室透无法看见他点头肯定的动作。于是,他在口头上给予确认,“那确实。”

“那么,有什么是我能帮到您的吗?”安室透闻言,以为对方的立场被自己的提议动摇了,便试图借此改善自己的劣势境地,“如果可能的话,请摘下眼罩,让我恢复视觉,我们或许能更有效地进行合作。”

水泽佑一直接忽视了安室透对恢复视力的请求,

', ' ')('

但是面对安室透的发问,他还是慷慨地给予了解答,“我想揉一揉、吸一吸你的奶子,安室透先生。”还没等安室透的回应,他直接一把抓住了对方丰满的奶子

温热的手掌揉捏着葡萄般的乳头,像是恶劣的小孩在玩弄食物一般,他用掌心压住奶头,把奶头压到奶肉里。原本粉嫩的乳头逐渐变硬,水泽佑一又用手捏住翘起的乳头往上提,将丰满的乳房向上高高拉起。

“你……你怎么能……!”胸前突然遭遇袭击,安室透猝不及防,眼罩下的眼睛也因震惊而瞪得大大的。即使他之前已经给自己做了一定的心理铺垫,但他也从未预料到对方会有这样的行动。奶子不知道为何似乎敏感了很多,被陌生人的手指肆意蹂躏,乳尖传来的阵阵疼痛感让他不禁痛呼出声。

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奇异变化,胸前沉甸甸的,像是——

拥有了一对巨乳……?

甚至,他感觉乳头涨涨的,又痛又痒,似乎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急切地寻找释放的出口,就如同河水遇到水坝一样被阻隔,但依旧渴望冲破束缚,自由流淌。

不知不觉间,疼痛感逐渐不再单纯,而是与一种奇异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弥漫在安室透的身体里。

尽管曾接受过专业的horap卧底训练,但是降谷零从未想过男人的胸部还能发生这样迥异的变化。一时间,安室透感知到了太多信息,不禁晕头转向,他连忙追问,“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的……”

古铜色的耳朵都泛起了明显的红色,像是后面的话难以启齿,叫他羞耻至极。水泽佑一好以整暇地看着床上的黑皮大奶男人,贴心地为对方补上未尽之语,“你的奶子怎么从飞机场变成36d了?”

感受着掌心那团柔软而富有韧性的质感,他饶有兴致地问,“你有没有感觉胀胀的,听说这药会让人分泌乳汁。”

身体被束缚,胸部还多了两团正常男人本不应该有的东西,绑架了自己的陌生人还在一边揉捏着自己的胸部,一边喋喋不休。安室透心乱如麻,大脑一片混乱,在听到乳汁、催乳等词后,他忍无可忍,冷冷地说道:“我假设国中的生理课应该学过,男人是不会分泌乳汁的。”他在“不会”这两个字上加重音量。

“你究竟是谁,有什么目的?”面对着突然多了两团浑圆乳房的身体,安室透也不打算跟对方继续虚与委蛇了,他的话语直接又真诚,“这位先生,如果我以前无意中冒犯了您,我愿意出力解决您的问题。毕竟,处于这种情况下,我也没办法好好报答您,不是吗?”

水泽佑一听懂了对方的言外之意,之前因为看见黑皮大奶的快乐而将安室透对他干的事情给忘到了脑后,现在这一番话让他又重新想了起来。

他随意地揉捏着光滑细腻的巨乳,并没有立刻回应。乳肉随着手指的挤压被揉捏成各种不同的形状,仿佛是可以随意亵玩的玩具一样。

“如果您愿意放过我,我可以答应您的一切要求。我在黑市上还算是个有点小名声的情报商,个人认为自己还是很有价值的。”

安室透见陌生人并没有回应,玩弄的手指反倒是越来越过分,乳头敏感得要命,哪怕是粗糙的指腹划过都能传来阵阵快感,他的呼吸愈发粗重起来。他咬着牙继续让步,试图用自己的忠诚和价值在天平上加码,以此制止对方的这一淫乱的行为。

“诶?”水泽佑一故作惊讶地惊呼出了声,声音中含着一丝笑意,“但是我现在就想上你,我想你给我口交,我想玩你的奶子。这就是我的要求,可以吗?”一面说着,他一面手指在周围褐色的乳晕反方向打着圈,时不时扯了一把已经被玩得硬硬的而挺立起来的乳头。

“混蛋!”降谷零听出了对方的戏弄之意,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他心跳起伏得厉害,但表面上却强装镇定,试图让自己显得不落于下风,“听起来我没有拒绝的能力,但是强扭的瓜不甜,先生。”言语间像是在委婉地示弱。

“我确实是个混蛋。”水泽佑一大大方方地承认了,甚至还在劝解这个被他强迫的人,“但是谁说强扭的瓜一定就不甜呢?既然如此,不如就好好享受一下吧。”

语毕,他直接将嘴唇贴了上去,直接一口含住了对方樱桃似的乳头,轻轻噬咬,然后用力地吮吸,像是还没戒奶的婴儿,饿急了一样又咬又吸。

“别……不可能有乳汁的……”安室透被对方粗鲁地吮吸吸得乳头发麻发痛,发声制止对方的行为。但说到一半他就傻了眼,感觉到有什么从自己的胸部飙射了出来,“这、这是什么?”就连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

居然不是巧克力味的,水泽佑一将自己努力吸出来的乳汁吞咽下去,他眯着眼,在心底有些挑剔地评价:甜甜的,有奶香味,可惜有一点奶腥味。

不过还是挺好喝的。

再度将乳汁逼出奶孔,水泽佑一用力地吸了一口,咂巴着嘴做出了最终评价。

“你想喝喝看吗?你的奶?”连续品鉴了好几口,水泽佑一暂时停了下来,愉悦地向身下人发问。

', ' ')('

比较另一边仍然硬如石子的乳头,这一边已经被开了奶孔,又被水泽佑一连续吸食了好几口的乳头的状态明显好转了很多,不再是那副狼狈的充血模样,反倒是湿漉漉的,被口水滋润过后闪烁着盈盈水光。

谁会想喝这种东西啊!

安室透被胸前又痛又爽的感觉折磨得头皮发麻,他连忙拒绝。

但水泽佑一向来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主,他装作没听见安室透的拒绝,握住麦色的乳肉轻轻一挤——

奶白色的汁水争先恐后地溢了出来,源源不断似的,很快就沾满了水泽佑一的手指,积蓄在掌心,顺着指缝一点一点地往下滴。

手指蹭着滑腻的乳肉转了一圈,确保每一处都沾满了粘奶液后,水泽佑一掰开安室透湿热的口腔,我行我素地将手指塞了进去。

“你吃吃看,是不是有点甜。”

身下的男人脸涨得通红,像是要被气昏过去。嘴巴被水泽佑一的手指塞得满满当当,口腔里几乎没有一丝空隙,只能皱着眉呜呜地回应。

手指被舌头和口腔内壁不断推挤,像是想把入侵者赶出自己的领地,却反倒叫手指进的更深。

感受到对方的舌头在不断将自己的手指往外推,水泽佑一用手指挠了挠对方的上颚,干脆用手指直接捉住舌头,夹在指尖玩弄,叫对方把自己手指上的乳汁都舔干净。

“感觉舔得很开心啊,”水泽佑一兴致勃勃地点评,故意将安室透舌头推搡的行为解读成对自己的热情欢迎,手指玩得不亦乐乎,“连脸都激动得红了。”

要是摘下眼罩肯定能看见那双紫灰色的眼睛对自己怒目而视吧。

“呜呜呜呜呜……咳咳……”也不知道是在呜咽还是在骂人。

真是个假惺惺的混账,降谷零在心底暗骂,但他毫无办法,只能隔着一层黑布瞪着对方,以表态度。

“看,都舔干净了。”玩得差不多了,看尽了对方复杂的羞耻的表情,水泽佑一抽出手指往对方脸上晃了晃手掌,又惺惺作态地感慨,“安室君看不见真是太可惜了,真的舔得干干净净呢。”

满腹脏话险些直接脱口而出,但听见对方最后一句话,安室透又强行稳住自己的心态。他努力忽视胸前传来的又爽又麻的感觉,他的语气努力保持平静,却难掩其中的轻微颤抖,“所以究竟我需要做什么,你才愿意放我离开。”

“这样吧,安室君。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水泽佑一提议。

“什么游戏?”安室透迫切地问,他渴望找到任何摆脱这种窘境的方法,无论对方是否会遵守诺言,他都不会放弃着一丝一毫的可能性。

“先别急……让我想想……”本来也只是随口一提,水泽佑一沉吟片刻后忽然灵光一闪,他打了个响指,“这样吧,我们来比比谁先射出来,先射出来的一方让后射出来的一方上,怎么样?”

“……我是直男,”安室透委婉地拒绝,试图维护自己的贞操和底线,“可以改成后射的一方先离开吗?”

“有着36d大胸的直男吗?”闻言,水泽佑一没忍住吐槽了一句,却丝毫没想到这到底是谁导致的。

“……”

察觉到安室透的不安,水泽佑一一边捏了捏滑腻的乳肉,一边安抚对方,“别担心,等我玩完了你是可以安全离开的。”

“那我的胸怎么办……”

“放心,三天后药效消散,一切都会恢复正常的。”水泽佑一似乎对此毫不在意,甚至又猛地吸了一口安室透另一边已经充血到有些萎靡的乳头,试图帮对方疏通奶孔,顺便再吃几口奶。

正拿着溢出的奶白色液体当墨水,他灵光乍现,“或者改成口交怎么样,听起来也很不错。”

“我有选择的权利吗?”安室透试探性问道。

“没有,如果你拒绝我,那我只能强奸你了。”水泽佑一看起来一脸认真。

白色的奶水自红艳艳的乳尖溢了出来,一路蜿蜒流下,水泽佑一以手指为笔,就着奶水当墨水在对方偏黑的皮肤上到处涂涂画画。

“强奸犯是要被抓进去的。”安室透沉默了半刻,语气虚弱。

“那欢迎安室先生屁股里夹着我的精液去警视厅报警,想想就让人很兴奋呢。”水泽佑一从善如流。

“变态。”安室透扭过头,冷冷地评价道。

“多谢夸奖。”水泽佑一不以为意,反以为豪,自然地接受了这个“赞美”。

“所以,选择的居然是口交吗?”水泽佑一的声音里透露出明显的失望,“没想到直男先生居然能接受口交呢,还以为可以在这里直接强奸安室透先生呢。”

彬彬有礼的语调,但是内容却粗鄙至极。

安室透耐着性子,表面上似乎顺从地轻轻点头,随后,他脸上流露出些许困扰,像是不经意地提出疑问:“如果是要比谁先射出来的话,该怎么比呢?”

“当然是你帮我撸,我帮你撸。要是自己撸自己岂不是太作弊了。请不要担心,到时候我会先帮你把绳子解

', ' ')('

开的,不然你也没有手可以帮我撸不是吗?”水泽佑一说完,稍作停顿,随即凑近对方耳畔悄声低语,带着些许威胁的意味,“我相信安室先生会严格遵守游戏规则,你不会想知道违反游戏规则所带来的后果。”

“嗯……”安室透装作不情不愿地答应,而黑布掩藏住了他眼神里的冷冽。

他低着头,表现得仿佛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但心里却另有打算。显然,在这一整场游戏里,恐怕都不会有人真正地遵守所谓的“游戏规则”,虽然安室透没能用眼睛看清这个人的神情,但仅凭对方的语气,安室透便能判断,如果最终结果与对方预期不符,那对方必定会直接撕毁这一协议。

既然如此,不如先哄骗他将束缚自己的绳索解开,然后直接将这个变态制伏,一了百了。

既然在之前的对话中,这个陌生人并没有对“派人”一词提出异议,安室透就姑且认定,之前那位怪力男人并非眼前的这个人。这样,哪怕双眼被蒙住,安室透仍然信任自己的体术水平,准备放手一搏。

讶异于安室透如此迅速的接受现实,水泽佑一迟疑地试探,“那我现在就帮安室先生解绑?”

“可是,眼睛看不见的话,那我该怎么根据阴茎勃起的状态帮你撸呢?”安室透尝试更进一步,看看能否让自己的眼睛也脱离束缚。

“这可不行,解开绳子已经足以证明我对安室透先生的信任了,如果连眼罩的锁也解开,万一过会安室先生反悔,我打不过怎么办?”水泽佑一似笑非笑,带着一丝戏谑地说道。

这下,安室透更加确信了心中的猜测:眼前的陌生人和追踪并绑架他的并非同一个人,他们或许是上下属的关系。

“……好吧。”他伪装出不情愿的样子答应了下来,同时小声嘟囔,示弱地说:“我只不过是个情报商,并不擅长体术。”

“那确实,感觉你的肌肉都没有我的结实。”水泽佑一似乎深信不疑,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呵呵。

……

十分钟后,安室透被对方牢牢压制在床上,此刻他只想把之前的“呵呵”糊到自己脸上。

这个陌生人与跟踪者就是同一人,他们都有着怪兽般的力量。他恨恨地咬紧牙关,深知自己被对方展露出来的一面迷惑了。这一次,可谓是彻底地栽了个大跟头。

“很好的反抗,可惜没什么用。”水泽佑一辛辣冷酷地点评,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手铐,将安室透的双手反锁在身后。他的语气虽然温和,却蕴含着一丝寒意,“那么,准备好迎接违反游戏规则的惩罚了吗?”

“准备好被强奸了吗?”

终于,安室透的视线再次迎来了光明,但自己此时的处境却叫安室透的心沉甸甸的,仿佛有块大石头压着。

“你喜欢被卸下巴还是戴口枷?”眼前这位白发红眸的男人依旧笑吟吟的,但眼底的暴风雨却不容忽视。

“都不喜欢。”安室透心知自己难逃一劫,也不愿再进行无意义的假意顺从或是转移话题,他几乎是有些自暴自弃地回答。

“都喜欢吗……我知道了。”银发男子笑容不减,故意曲解了对方的意思,继续自顾自地说道。

“……你耳聋吗?”安室透见对方这样自说自话,不禁翻了个白眼,他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挑衅意味。

“说话这么难听,那就别说话了。”银发男子并没有被安室透的话语给激怒,他的声音依旧平静而冷冽,仿佛是在下达最后的判决。

“嘶……!”紧接着,安室透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作用在下巴上,疼痛瞬间弥散开,他的下巴被对方以精准的手法卸了下来。

充满腥气的阴茎直挺挺地捅入口腔深处,并没有等安室透适应,就自顾自地抽插了起来。水泽佑一拽着安室透的短发,毫不怜惜地使用着对方的口腔,像是用飞机杯一样无情而粗暴地抽插,每一次插入都深至喉咙。

“赫赫……”

被卸了下巴的安室透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嘴巴的张合,只能张着嘴巴欢迎肉棒的到来。他甚至都难以控制自己的口水,透明的涎水顺着嘴角一路流了下来。

强烈的呕吐欲和窒息感让安室透本能地想扭头拒绝,但他的反抗却被脑后的手给轻松化解,水泽佑一压着他的头上下挺弄着,做了一次又一次的深喉。

“嗯哈……”水泽佑一满足地喟叹,“直男先生虽然是鱼吸盘似的肉壁之中,滚烫的龟头被高潮的肠液劈头盖脸地淋下,爽得他天灵盖发麻。

“果然窒息的时候里面要比平时更紧一点啊……”水泽佑一带着几分感慨的意味,随后,他明显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横冲直撞地加速攻击着处于高潮期间的小穴。快速操弄了几十次之后,他闷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穴中。

温热的肠肉紧紧裹住在不断射精的阴茎,如同在榨取赐予生命的甘霖,不断吸食着精液,直至最后一滴。手臂随之虚虚地落到床单上,安室透整个人都瘫倒在水泽佑一怀里,他不再挣扎也不再抗拒。

', ' ')('

卡在对方因窒息而昏迷的关键节点之前,水泽佑一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手。

自己尽兴完之后,水泽佑一这才一把将限制对方射精的小玩意去除,他凑近安室透耳畔,低声宣布,“现在,你可以射精了。”

空气似乎重新找到了通往生命之海的路径,冲进了安室透干涸的肺部,滋润着虚弱无力的肺泡。一个字也叫喊不出,安室透的头昏沉沉的,耽于欲望的身体却被快感席卷,他轻声抽噎着射了出来。

依旧将阴茎埋在安室透体内,水泽佑一轻笑着吻上安室透的额头,像是在奖励对方的乖顺,他一脸神清气爽,“你真可爱。”

安室透没能回应水泽佑一的话,他被搂得很紧,身体还在轻微地痉挛,肚子被精液灌满了,神智也仍然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重新学习如何将空气引入肺部,安室透刚从与死神擦肩而过的阴霾中回过神来,喃喃自语,像是在谴责,“疯子……你真是个疯子……”

面对安室透的控诉,水泽佑一并未被激怒,反倒是欣然接受新称呼,他反问:“舒服吗?”

“……”

安室透对此哑口无言,他的沉默似乎愉悦到了水泽佑一。水泽佑一畅快地笑了起来,随之语气转冷,带着警告的意味,“那就别叫。”

“想看看夜景吗?”

水泽佑一很快又变了脸,在安室透肩头留下了一个吻,宛如说一不二、不容置疑的暴君,维持着鸡巴埋在穴里的姿势,径直抱着对方向客厅走去。

“你到底想做什么?”安室透捉摸不透对方的想法,只能厉声斥责。

被突然抱起来的那一刻,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使得他下意识地拽住水泽佑一的衣服,无法遏制的惊慌情绪在心里蔓延。

“嘘。”水泽佑一颠了颠安室透,懒洋洋地示意对方噤声。

“!”

强烈的失重感驱使安室透紧紧地攀住水泽佑一的双肩,刚刚射完精的阴茎埋在甬道里,像是不知疲倦的机器,又开始逐渐变大变硬。

床上到客厅的路程并不算远,但安室透只觉得这段短短的路程格外难熬。在阴茎的反复顶弄下,原本紧紧缠在腰间的双腿,此刻只能就这样无力地松懈下来、松松垮垮地搭着,同时脚尖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然垂向地面,安室透全身上下只能靠直顶穴心的鸡巴支撑。

“哈……放、放我下来……别顶了……”安室透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此刻,安室透的唯一支点就是那个重新变得硬挺的鸡巴。粗长的阴茎直直地顶着穴心像是要直接捣进胃里一般,他爽得直哆嗦。

“别急,等会就放你下来。”水泽佑一皱眉安抚。他的肩膀被安室透的手指抓得生疼,圆润的指甲陷入肉里倾泻着其主人的快感。

随着轻微的“咔嗒”声响起,厚重的窗帘被缓缓地拉到两侧,整个客厅瞬间被城市的灯火包围。水泽佑一抱着安室透,步履稳健地走到了客厅中央的落地窗前。

透过那面宽阔的落地窗,下方灯火通明的城市全景被两人尽收眼底,一览无余。街道上,行人们步履匆匆,他们与夜色里的灯光共同编织出了这座城市的繁忙和活力。

扭头看向窗外,尽管安室透感官仍被强烈的快感所支配,但他的思维依旧敏捷,迅速对当前环境做出了分析和评估。他意识到这个房间所处的位置和他现在的这个视角极为特殊,恐怕只有东京中的极少数高级公寓才能有这样壮观的视野。

目光在夜幕下的城市景象里游走,安室透的大脑也快速地将观察到的一切细节记录下来,编织成重要的情报。

但下一秒,安室透的身体被突然翻转,他站立着,被水泽佑一按在落地窗前。

肿胀的奶头被压在玻璃上,几乎都要被压平了,整个奶子被压得变了形。冰凉的玻璃传递着黑夜的寒气,这种感觉迅速从奶头蔓延至全身,使得安室透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每一寸肌肤此刻都变得异常敏感,那些平时不会察觉的触感在这一刻被放大了数倍。玻璃的平滑和坚硬让安室透的皮肤感到了微妙的压迫,奶子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会给安室透带来全新的触感刺激。

水泽佑一一口咬上安室透的肩膀,像是对之前自己肩膀被抓疼的报复一般,在上面留下血色的咬痕,“喜欢被人看吗?”

“贴紧一点,让他们看看你的骚奶子。”他们指的是下面来来往往的行人。

水泽佑一发出舒服的喟叹声,肉棒就着之前射出的精液充当润滑,再次顶了进去。

“不……会被看见……”

羞耻感悄然升起。安室透猛然意识到,尽管他们现在站立的位置拥有着卓越的视野,但同时也是极度暴露。只要楼下的行人随意抬头,都有可能透过这片透明的玻璃,清晰地看到他们此刻的姿态。

“哈……”

想要挣扎。

想要离开透明的玻璃窗边。

但浑身发软,手脚像是豆腐制成的一般,安室透只觉得自

', ' ')('

己快要被撑得断气,连头都抬不起来,只能盯着街边的灯光,因羞耻心而绞紧的穴肉被一根硬物强行打开,不断抽送。

“怎么还翘起屁股了,这么享受的吗?”水泽佑一红眸深了一些,他将安室透压得直不起身。肉棒肆意地在对方偷偷翘起的屁股间全根而入,全根而出。

“……”

上半身被死死压在玻璃上,安室透腰部下沉,屁股被迫翘起,向外界展示出了这么一副淫贱的姿势。

他的眼睛闪烁着湿润的光芒,似乎不忍直视玻璃反射出的自己狼狈的模样,于是便转过头去自欺欺人,任由一侧脸颊被玻璃压得变了形,他牙关咬紧,拒绝作出任何反馈。

“会不会有路过的圈内人拍视频放到暗网上,让大家都看看大名鼎鼎的情报商是怎么像母狗一样,在玻璃窗前挨草的呢?”水泽佑一轻佻地拍了拍安室透的侧脸,语气像是调情也像是在嘲讽,“如果是这样的话,下次去情报屋找安室透先生交易情报的时候,说不定大家就会慷慨地把精液当作报酬,射给安室透先生呢。”

在这样的高度下,除非有人操作无人机进行拍摄,否则绝对无法清晰捕捉安室透的面容,只能看见糊成像素点的交织的人影。

尽管心知肚明这种情况几乎不可能发生,但安室透仍然无法完全压制住自己的思维,不自觉地顺着水泽佑一的话语继续向下联想。奇异的暴露感和难以言喻的刺激感,让他的心跳加速,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混乱的情绪。

皮肤上因紧张而泛起细微的寒颤,尽管一部分的安室透渴望逃离,但另一部分的他却不可否认地被这种前所未有的经历吸引,荷尔蒙分泌,安室透脚背蜷缩,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指。

“不……不要在这……”

“哈……太用力了……呜……”安室透逐渐被操出了感觉,他贴在玻璃上扭着腰,大声淫叫。

“这不是很有感觉吗……哈……”水泽佑一一面凶狠地捣弄这高高撅起的屁股,一面低低地呻吟,还不忘讥讽安室透之前的欲拒还迎。

强烈的征服感让水泽佑一彻底上了头,他眼角飘红,直接在透明的落地窗前硬生生把安室透肏上了高潮。

“啊啊啊!又、又射进来了……”安室透眼神涣散,因快感而激发的生理性泪水缓缓流下眼角,滴落到地毯上。他几乎都站不稳脚跟了,整个人向后倾倒摔在水泽佑一怀里。

“我想尿尿。”水泽佑一凑近安室透耳畔,冲着被操得神智不清的金发青年咬耳朵,看起来亲密异常。

刚说完,龟头又抵住凸起的敏感点碾压了好几遍,水泽佑一跟捣药似的又冲撞了好几次,才彻底释放出来。

“呜……好烫……要夹不住了……啊……”安室透一瞬间有些恍惚,骚点被一股滚烫的热流碾压,毫不留情地灌到肠道里,烫得安室透浑身发软。

“就像是尿壶一样呢,安室透。”水泽佑一不带任何情色意味地慨叹着,阴茎“啵”的一声拔出,他又把内裤团成一团塞了进去,堵住内容物的外泄。

而安室透本人只是浑浑噩噩地喘息着,呻吟着。在填满小穴的阴茎被拔出时,他还不舍地摇了摇屁股试图挽留,像是彻底上了瘾一般。

他整个人都被操熟了。肚子被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给完完全全地灌满了,仿佛失禁了一般,黄白混合物从交合处不住地往外流,夹也夹不住,堵也堵不住。

就这样他在透明的落地窗前,像母狗一样被陌生人肏上了高潮,也尿在了里面。

自从那日在仓库的荒唐之后,琴酒像是打破了什么束缚似的,三天两头就要求水泽佑一一起出去执任务。

自从水泽佑一向白毛上司发出调酒邀请结果却被婉拒后,两人之间的关系显得愈发岌岌可危。能够将这关系重新稳固起来固然是好事一桩,但这一切的代价又是什么呢?

刚来到东京,本应该是探索和发现的好时候,但水泽佑一却发现自己被连绵不断的任务束缚,连轴转了一整周时间。完全没有时间探索地图新地点的水泽佑一对此非常有发言权:

代价就是过上朝九晚九的社畜生活,偶尔几天还会被拖去朝十二晚十二。

水泽佑一叹了口气,从杂乱无章的思绪中挣脱出来,在确认资料已经安全拷贝至u盘,并且电脑数据被彻底格式化后,他就直接撤离了现场。

快步走向停放在偏僻巷子角落的黑色保时捷时,水泽佑一不由自主地瞟了眼空荡荡的副驾驶座位。随即,他眉头一挑,带着疑惑的目光转向坐在副驾驶座的伏特加,直截了当地发问:“g人呢?”

自从那次水泽佑一当着伏特加的面,毫不畏惧地向琴酒发出调酒邀请——尽管邀请遭到了拒绝,但他居然能够毫发无伤地继续出现在伏特加面前。这件事情就让伏特加对这位前小弟·现追求者的态度发生了变化。

伏特加原本以为水泽佑一是来跟他竞争琴酒座下“法,他的话语断断续续:“哈啊……你、你行不行,水泽佑一……用点力……”

但水泽佑一此时却丝毫不

', ' ')('

理会琴酒的挑衅,他手掌交叉着垫着后脑勺躺在床上,欣赏着点缀着青青紫紫痕迹的腰在眼前晃动,晶莹的汗水顺着形状优美的腰窝一路滑落,端的是一片诱人景色。

他丝毫不买帐,只是嘴角含着笑意,“我以为这种时候应该是要g你主动一点吧,想吃鸡巴就要自己主动努力来吃才行。”

不顾琴酒闻言后发出的冷哼声,水泽佑一扯了扯对方银白的发丝,暗示琴酒俯下身来,奖励似的亲了亲对方的唇:

“骚奶头怎么都立起来了,想让我帮你是吗?”

指尖用力捏上逐渐挺立起来的奶尖,不顾琴酒陡然夹紧的内壁以及不自觉的闷哼声,水泽佑一专横地拽着红肿不堪的、好似过度成熟有如烂浆般的奶头。

和手上的粗鲁动作相反,脸上却笑意吟吟,一副清明冷静的模样,他这样发号施令,“骚逼夹紧点。继续,别停。”

“痛、松开……啊哈……”

自奶尖传来的疼痛感逐渐淡去,随之蒸腾而来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痒意,琴酒懒得跟水泽佑一贫嘴,自顾自地扭腰动作了起来。

腰部刻意地上下左右摆动,层层叠叠的嫩肉贪婪地绞动,配合着肉棒上青筋的律动有节奏地收缩着,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蹭过生殖腔的开口,不断挑逗着两人的情欲,而情欲引起的燥热也侵袭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琴酒嘴角微微张开喘着热气,就连眼角也染上一层嫣红的色泽,看上去已经完全沉醉其中了。

坚硬的鸡巴碾着柔嫩的肠肉,感受着在深处碾转研磨的快感,三过生殖腔而不入,水泽佑一终究是有些按耐不住了。

“舌头都露出来了,看起来很有感觉啊,你喜欢这样是吗?想要我来帮帮你吗,帮你捅进生殖腔?”

他一面说着,手指一面贴上琴酒腰间残留下来的指印,手臂和腰部的肌肉齐齐发力,趁身上的人扭腰摆臀、沉浸在自给自足的快感之中的时候,猛力往上顶。

蘑菇头般大小的龟头残忍地破开生殖腔闭合的口子,直直地捅了进去,一股又一股的淫液被顶了出来,和剩余的精液一起被搅打成黏液,黏黏糊糊地沾满下体,一路流淌到湿漉漉的床单上。

捅进去的感觉过于美好,水泽佑一不禁攥紧了对方的腰肢,在琴酒迷乱眼神的注视下,一下又一下地抽送了起来。

如潮的快感卷土重来,房间内暧昧的呻吟也继续书写着白日淫宣的美妙滋味。

好消息:和琴酒假借任务的名头泡温泉去了

坏消息:泡到一半温泉店里死人了

还是好消息:尽管被警察盘问了,但是案件被破得很快,他们还是可以继续泡温泉。

乳白色的蒸汽袅袅蒸腾,如同轻盈的纱幔,悠悠环绕于室内温泉的水面上。热气在水面上舞动盘旋,与周围凉爽的空气相遇便缠绵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层又一层如轻纱般的细腻雾气。

水泽佑一的视线都被热气熏得模糊了,周围的景象被朦胧的轻纱笼罩,也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了。就连琴酒平日里锋利如剑的眼神,在这样的氛围中也显得愈发柔和起来,仿佛平日的锐气与锋芒都随着四周的雾气烟消云散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驻足,每一个毛孔在热气的轻抚下逐一打开舒展,身体在温热的水中慢慢放松,任由硫磺味的蒸汽轻抚面颊,仿佛与世间一切美好融为一体似的。

没有任务,没有敌人。

此刻的琴酒展现出了难得一见的慵懒模样,他背倚靠着滑腻的青绿色石头,银白色的长发杂乱地飘散在水面上,身体也找到了最舒适的姿态。他的肌肉放松,眼睛轻闭,宛如一只在阳光下安静休息的雄狮,将所有的锋利和警觉都暂时放下。

看到琴酒这副懒洋洋的模样,水泽佑一伸手捏起岸边放着的一串青色提子,得意洋洋地冲着琴酒说道,“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要舒服了很多、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这就是泡温泉的魔力!”

对此,琴酒缓缓睁开眼睛,斜眼看向水泽佑一,低声哼了一声作为回应:“还可以,这就是你做任务浑水摸鱼的理由?借任务之名,实则游玩的借口?”

他的话还未完全落地,剩下的话就被悄然接近的水泽佑一用一个温柔的吻截断,唇瓣之间的接触使得所有的言语和嘈杂瞬间沉寂,世界上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相互间的呼吸和心跳。

唇齿相依,灵巧的舌头敲开口腔仔细地搜刮每一处角落,勾住同样温热的舌头交换着彼此的激情,灼热的鼻息打在脸颊上,让人心跳加速。室内的温度也随之升高了起来,整个人仿佛被热烈的温泉水也带得滚烫了起来,几乎要将彼此都融化在水中了。

“这么说我可要伤心了,你就说任务完没完成吧。我可是为此还给g你准备了小惊喜的……”水泽佑一轻声说着,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戏谑,他轻巧地引导琴酒在水中转了个身。

“哦?”琴酒对此显露出一丝好奇,挑了挑眉,他顺从地转了身,背对着水泽佑一。

“什么惊喜……?”琴酒话还没说完就卡

', ' ')('

了壳,他察觉到一丝反常,猛得回头试图阻止水泽佑一的动作,但还是落后了一步。

水泽佑一的速度比他预料中的更快,他闷哼一声,清晰感受到身后传来明显的异物感——那是一根手指。

“这就是你的惊喜吗,水泽佑一。”琴酒闷哼一声,反手抓住水泽佑一不停搅动着肉壁的手指。

滚烫的温泉水无孔不入,被灵巧的手指裹挟着不断入侵娇嫩的肠道,恍惚间他几乎以为自己要被烫伤了。

作为组织的招牌杀手,琴酒被公认有着超乎寻常的恢复能力,不论是严重到几乎可以致命的枪伤还是遭遇爆炸所造成的重创,他总能以惊人的速度迅速康复。这种能力使得他总能在每次事件发生后的第二天就重新披上他标志性的黑风衣,精神焕发地投入到新的任务中去。

虽然不知道疯狂科学家雨宫苍介究竟对琴酒做了什么实验,但水泽佑一唯一确定的是,自从琴酒疑似经过实验被转化为oga之后,他本就出色的恢复能力不减反增,似乎有了质的飞跃。

其证据就摆在水泽佑一眼前,在经历了前几日疯狂激烈的情事后,琴酒的小穴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穴似的,依旧保持着惊人的韧性与紧致。

但当水泽佑一一突破那层层叠叠的防御后,却意外地发现,肠道里潜藏着的媚肉像是食髓知味,亲亲热热地、如同蛇一般紧紧缠绕了上去,不再抗拒外物的入侵。

修长的手指带着硫磺味的烫意入侵,柔软的肠壁因高温敏感地收缩,贪婪地紧紧吸住了水泽佑一的手指,像是个饿了好几天的贪吃小孩不断吮吸着。

“手指被咬得好紧……只不过是一天没有操你而已,居然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吗,g?”水泽佑一调笑着,他拖长语调,反手变出一个粉色的跳蛋,对准因高温而敏感地收缩着的肉穴直直地塞了进去,“我这可还有个小礼物忘记给你了——”

借助着温泉水的润滑,椭圆的跳蛋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塞了进去。

热情似火的媚肉自动贴合在跳蛋椭圆的轮廓上,自然而然地将其吞了进去,紧紧地包裹着。从外界看,一点也看不出小穴里含了东西。

“真可惜,要不是我们正泡在温泉水里,说不定就能看看你到底能流多少水了。”水泽佑一的眼神中流露出遗憾的色彩,他一面说着,一面双指并拢将跳蛋顶到更深处,最好是深到能够抵住琴酒深处的敏感点,或亦是更深处敏感脆弱的生殖腔口。

跳蛋在体内贴近微凸的敏感点开始以低频率慢慢地震动了起来,突起的一端恶趣味地顶着穴心反复摩擦,仿佛是热恋中情人间的耳鬓厮磨一般。

随着跳蛋机械的震动声,如潮水般的快感汹涌而至,一时间,琴酒的厉喝声变得愈发绵软无力,嘴角含糊不清地逸出几丝呻吟:“嗯哈……拿出来……”

推拒的语言,但声音中却带着无法逃离的、混合着欲望的渴求。

在温泉水柔和的水流中,琴酒踉跄了两步,他弓起身体,一手扶着周围的台子试图稳住自己的身形,另一只手则小心翼翼地探入后穴,在湿热滑腻的内壁中试图寻找能够将跳蛋拉出的短线。

呼吸因快感而加重,半透明的蒸汽环绕在琴酒身侧,每次呼吸仿佛都能将水汽吸进肚子里。不知道是身体贪恋上了跳蛋给予的快感,还是身体因为快感过于强烈而失去了平时的力气。琴酒只感受到跳蛋被他轻轻拉出一小截后,几乎就在瞬间,仿佛身体有自己的想法,有意对抗他的意愿,随着肠道内壁的主动蠕动,跳蛋再次被吞没,拉扯进更深的地方。

“哈……混蛋……”琴酒喃喃自语。

敏锐的感官完全被跳蛋牵引操控了,每一次与跳蛋的拉扯都像是在与自己的身体进行一场紧张且无声的博弈。琴酒的感官此刻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拉扯和微小的移动都引发出一波又一波的、连绵不断的快感浪潮。意识在迷醉的快感和冷静的理智之间游移,他逐渐忘记了自己这一行为的初衷,反倒是整个人全身心地沉浸在这难以形容的强烈快感之中了。

“这不是很有感觉嘛,g。”水泽佑一注视着琴酒那如同受惊蝴蝶羽翼般不断颤抖的睫毛,他轻轻咂巴了一下嘴,不由感叹。随后他伸手按住遥控板,精准地将跳蛋的震动频率推向最高档,“骚奶头也变得硬硬的了呢,刚刚把我的手指吸得那么紧,是想吃鸡巴了吗?”

“哈……”

跳蛋高速震动发出的“嗡嗡“声,在房间内私人温泉里悠扬的音乐声中依然清晰可闻。随着跳蛋快速的震动,琴酒紧绷的大腿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几乎都要丧失了支撑力。

琴酒猛地直起身。尽管已经时隔多年,他的脊背上仍留有数处战斗留下的痕迹,这些狰狞的疤痕与他余下部分那光滑细腻的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

那对蝴蝶骨优雅且完美,宛如雕塑大师竭尽心血打造的杰作。他用尽全力向后仰靠,让自己的背部与湿润冰冷的青石紧紧摩擦,好似想借着青石的棱角来发泄体内的那突如其来的、几乎难以驾驭的激烈快感。

哪怕意识处于

', ' ')('

濒临崩溃的边缘,甚至即将一脚失足滑落深渊,经验丰富的杀手先生迅速意识到仅靠身体的忍耐是无意义的、无法真正解决眼前的困境。他牙关咬紧,强忍着内心的激荡,挣扎着去抢夺水泽佑一手中的遥控器,同时发出一串含糊而暧昧的喘息,“把遥控器……给我……”

在平日里正常状态下的琴酒或许能与水泽佑一匹敌而不落下风,但在琴酒目前这种动情的状态下,琴酒的一举一动在水泽佑一眼中如同放慢了速度,处处皆是破绽,他直接抬手轻松依不挠,水泽佑一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利落地将遥控器给丢了出去,接着无辜地眨了眨眼试图转移话题,“g,你的电话又响了,不去接一下吗?”

“这种手机铃声……你给谁设置了这种特殊的铃声?我可要嫉妒了,不会是boss的电话吧?怎么总有人在这种关头打扰我们。”他侧耳聆听,脸上浮现出若有所思的笑容,看了一眼琴酒默认的表情,他继续戏谑地说,“那记得忍耐一下,不然被boss听见可就不礼貌了,不是吗?”

……

琴酒眉头一跳,他也想知道怎么总有人在这种尴尬的关头打来电话,上次是伏特加,这次居然是boss。

但boss的电话是一定要接的。琴酒接过手机,同时警告似地瞟了一眼水泽佑一,眼神中透露出警告的神色:在boss面前,任何不当行为都是不允许的。

“别做多余的事,水泽佑一。”他淡淡地警告。

“我可什么都没做,是g你自己想含着高速震动的跳蛋接通boss的电话的,这跟我可毫无关系。”水泽佑一两手一摊,“这很刺激,不是吗?boss应该想不到冷酷如g居然会偷偷玩这一套吧。”

琴酒的手掌不自觉地握紧了冰冷的手机。不知为何,随着水泽佑一的每一个字清晰地传入耳中,一股莫名的兴奋感在内心开始悄然生根并逐渐蔓延开来,挑逗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就连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速,仿佛回到了那些在战斗和杀戮中体验到的极端刺激与兴奋之中。

他从来没有预料过自己居然有一天会在这种处境下接听boss的电话,现在他面临着两个选择:要么继续让boss等待,要么先花时间处理掉体内的跳蛋。琴酒心知水泽佑一不会让自己就这么简单地脱身,而boss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那么,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琴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身侧的冰冷酒杯紧贴在发烫的额头上,试图借助玻璃的冰冷把多余的情欲给镇压下去。他清了清嗓子,目光认真地定格在手机屏幕上的黑乌鸦图标上,沙哑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与正式:“boss。”

boss的声音经过特制变声器的处理后显得嘶哑而机械,无机质的话语连续不断地从手机的扬声器中传出,但琴酒的注意力已经完全从boss的话语中抽离,思绪也飘离了他们对话的内容,只是沉默着随便“嗯”上几声。

也不知道是因为温泉的水汽遇冷凝结,还是因为体温高涨导致汗水蒸腾的缘故,分明刚刚才用毛巾细致地擦干了脸上的水汽,琴酒的额头上又快速地聚集起了密集的细小水珠。

他对在boss面前上演活春宫毫无兴趣,琴酒心中暗自咬牙。他的嘴角因精神紧张而紧紧地绷成一条直线,脸颊因快感的澎湃而泛红,水珠缓缓沿着他潮红的脸庞滑落,像是难以抵御快感而哭了出来一般,看得水泽佑一心神一动,情不自禁地凑上去用舌头轻柔地卷走滑落的泪珠。

就在这时,琴酒体内的跳蛋突然放慢了速度,转而慢吞吞地持续磨蹭着敏感的肠肉,每隔一阵子就故意顶一下,刺激内部深处的骚点。这种微妙而间歇性的快感刺激,像是若有似无的勾引,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体内缓慢爬行,瘙痒得人难以想象。

这种瘙痒感悄然挑逗着他的神经,无声地侵蚀着琴酒的神经系统,使琴酒几乎难以维持镇定的表象。这种微妙而诱人的感觉麻醉了琴酒的警觉,唤醒了深藏身体深处的本能,尽管他极力想要抑制,但身体的反应却是越来越难以控制。

琴酒被磨人的快感折磨得几乎要崩溃了,尽管他在努力保持与boss的正常通话,但酥酥麻麻的快感不断冲击着他本就昏昏沉沉的意识,所引发的身体反应也越来越难以控制。每说个字他都得竭力集中精神,以避免声音泄露出他的秘密。

水泽佑一对琴酒和boss之间的通话并不感兴趣,无非就是组织事务之类的、乏味得叫人只想直线入梦的无聊话题。相比之下,他对琴酒红红的奶头兴趣更大。

水泽佑一向来是个我行我素的行动派,一旦有了决定,就会立即行动。

趁着琴酒全神贯注于与boss的通话,他毫不犹豫地伸手捏住了琴酒那微微红肿的、上面甚至还带着齿痕的乳尖,轻轻捻动。

他先是欣赏了一会奶头那因快感的刺激而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的模样,然后目光又转向琴酒强装镇定的隐忍表情以及那双因快感而变得湿漉漉的绿眸。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上心头,像是有恶魔在耳边絮语,怂恿水泽佑一去撕开

', ' ')('

琴酒表面的伪装,去探究琴酒冷静外表下的真实情绪。

于是,水泽佑一用指尖夹住肿胀的奶头,突然用力一扭。

“!”琴酒腰部一软,爽得差点叫出声来。

疼痛感尚未随着神经末梢传到大脑就早已发酵成一种强烈的快感,琴酒猝不及防,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彻底打破了他原本岌岌可危的理智与情欲之间的平衡,自制力像是一张被手指随意戳破的纸窗般脆弱不堪。

身体在不由自主地响应,但琴酒仍然惦念着和boss的通话尚未结束,只是无声地张开嘴剧烈地喘气。

别忘了boss,琴酒愤愤做出口型,想要借boss的名号来警告水泽佑一,制止他的过分行为。

却不想,这反而使得水泽佑一更加兴奋起来,他腰部发力,用力一顶,愈发得寸进尺起来——

肉棒轻而易举地进入早已泛滥成灾的淫穴中,没有受到任何阻碍,水泽佑一被自动裹上来的媚肉吸得头皮发麻,更别说里面还有一个正在震动的跳蛋了。

硕大的龟头摩擦着内壁里每一寸敏感的媚肉,将跳动着的跳蛋推向更深处,水泽佑一进一步挺腰,粗大的阴茎和跳蛋配合无间,将琴酒的后穴塞得满满当当。双手扶住琴酒的胯骨,水泽佑一倒吸一口气,随后他凑近琴酒耳畔,用低到只有琴酒一人才能听见的气音慨叹,“g你的穴被操得好烫……”

在水泽佑一进来的一瞬间,琴酒的手一滑,手机从手中脱落,落到温泉岸边的石板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小穴被填满的肿胀感以及跳蛋被推到深处的极致快感感,叫琴酒不由自主地夹紧肉棒,顺着水泽佑一的节奏开始小幅度地抽动,将鸡巴深深地朝自己的穴心深处插入,呻吟声也越来越快要抑制不住了。

水泽佑一察觉到琴酒情绪的激动,指腹慢条斯理地在琴酒光滑的背上写字:嘘,boss还在呢。每个字的笔触都伴随着轻微的压力,如同是某种温柔的命令,也仿佛是在提醒琴酒保持最后的理智。

电话那头,boss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带着明显的疑惑和探究性质:“……g?”显然,他也注意到了之前通话中的异常静默以及手机摔落的声响。周围的空气仿佛一瞬间凝固,空白的沉默中,boss的声音显得尤为突兀,他在等待琴酒的回应。

一边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一边是boss等待解释的寂静,琴酒一时间竟有些难堪起来。接踵而至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穿透了每一处皮肤,琴酒这才后知后觉地产生出一丝在外人面前被玩弄的羞耻感。

不能让boss注意到,琴酒咬紧牙关,他不能叫出声,哪怕舌头已经能够品尝到因紧张而不自觉咬伤牙龈的血腥味。他的喘息声粗重且难以控制,如同被困在渔网中挣扎的鱼,哪怕奋力挣扎,依旧深陷情潮,无法自拔。

难得的羞耻感酿造出了高度的敏感度。媚肉紧紧地绞着硕大的肉棒,内壁里的突起被龟头一寸寸碾压,仿佛身体的每一处感官都集中在小穴中了。

但水泽佑一并没有空体贴琴酒难得微妙的情绪,身下的肉棒仿佛被千万只小嘴不断吮吸似的,他猛地挺胯发力,胯骨一下一下地撞击琴酒那因为冲击而变形的臀肉,那对饱满滑腻的翘臀像是天生就是用来充当吸收撞击力的缓冲垫,“啪啪啪”的声音一时间竟是连水声也要遮掩不住了。

硬挺的肉棒一下下顶干后穴的腔肉,直到内部每一寸媚肉都被淫液完全浸湿,被肏得只能柔顺地依附在肉棒上,才肯罢休。

生殖腔的腔口在滚烫的龟头的撞击下显得不堪重负,逐渐松懈。

“啊啊啊……水泽佑一……”与在身后轻微喘息着的水泽佑一不同,被结结实实顶到生殖腔口的琴酒再也抑制不住快感,大声呻吟着。

生殖腔好像都要被顶开了,肉棒每一次深入小穴都会伴随着强烈的酥麻快感以及阵阵酸胀感,肉棒在琴酒平整的小腹上强行顶出一个充满淫荡意味的鼓包,高潮使得琴酒的双腿筋挛着抽搐着,只能借助温泉水的浮力以及水泽佑一的支撑堪堪维持着站立的姿势。

“怎么,现在不怕被boss听见了?”水泽佑一声音嘶哑,他捞起琴酒一条腿,侧着身体又直直地撞了进去。

此时的琴酒已完全顾不得电话另一头的存在,

“嗯哈……快、快点……”带有催促和祈求意味的语句从颤抖的嘴唇间逸出,琴酒扬起头,修长的脖子上青筋凸显。

快感一阵接着一阵,琴酒的身体被操弄得前后颠簸,就连腰也被肏得瘫软了,嘴里除了喘息和呻吟外再也无法发出多余的词句,只能就这样被水泽佑一按在岸边的石板上任由粗大的肉棒在里面肆意地进出。

“快告诉boss你在干嘛,”水泽佑一突然停止了动作,他伸出手将暗下去的手机重新点亮,随后用另一只手拍了拍琴酒的脸颊,“告诉他你在被谁肏,是不是爽得要射出来了?”

小穴里的肉棒像是发疯了似的,在甬道里横冲直撞地大力抽送,琴酒在水泽佑一的攻势下逐渐沦陷,彻底沉溺于无

', ' ')('

尽的淫欲狂欢之中。

“在、在被……水泽佑一肏……啊啊啊……要射出来了……生殖腔、生殖腔也要被顶开了……”琴酒的大脑像是被快感完全支配了,只能一边呻吟着一边诚实地将自己的感受道出。

再次开始膨胀的阴茎转眼间直接肏开了被顶得松软异常的生殖腔口,纯洁紧致的生殖腔被流着淫液的龟头侵犯了个彻底,浓厚得几乎能结块的精液以势不可挡的气势冲刷着生殖腔的每一个角落。

“唔……好多……全部射进来了……”琴酒喃喃自语,眼神涣散,仿佛失去了焦距。他爽得脚趾都蜷曲了起来,整个人只能依靠水泽佑一的支撑才不至于被温泉水完全淹没。

琴酒眼前发白,被成结反应拴住的他只能张着嘴不断承受着水泽佑一精液源源不断地灌注,感受腥臭的精液将生殖腔塞得满满当当,平坦的小腹也因为注入了过量的精液微微鼓起,直到成结结束,他才如释重负地瘫软下来。

贪婪的媚肉还在因成结的快感而剧烈收缩着筋挛着,哪怕再也承受不了更多的精液了,也要不断吮吸着半瘫软下来的阴茎。

“乖孩子……”水泽佑一摩挲着琴酒湿润的唇瓣称赞,他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了,犹如置身于云端之上。

在享受了长时间的射精和成结时间后,水泽佑一“啵”的一声将肉棒从琴酒泥泞不堪的小穴中拔出,生殖腔自然闭合,将浊白色的精液满满当当地锁住,只剩下多余的精液混杂着淫液自穴口顺着温泉水流出。

“在boss面前挨肏的感觉怎么样?真可惜他没能听见你的这番宣言,boss早就把电话给挂断了。”水泽佑一遗憾地叹息,他侧过脸去舔吻琴酒的耳朵,直到对方的耳朵被染上淡淡的粉色,这才满意地停了下来。

琴酒的胸部剧烈起伏,他深深地呼吸了好一会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挣脱出来。喉咙干得出奇,他并没有说话,只是拿起岸边那盛满金酒的杯子,饮了一口,才抓着水泽佑一的后脑勺,含着酒液和水泽佑一接吻,将辛辣的、略带苦涩味道的琴酒给渡了过去。

“我讨厌苦涩的酒液……”水泽佑一一边饮下渡过来的烈酒,一边冲琴酒抱怨。

水泽佑一向来不是那种不胜酒力、一杯就倒的人,但此时他也觉得有些微醺了。

口腔中琴酒的味道从辛辣感开始逐渐过渡到微甜的美食调,水泽佑一尝到了甜头,舌头不依不挠地向对方索取更多的甘甜。

……

“去榻上再来一次怎么样?”

当天某次事后。

“怎么了,一直盯着我,是boss在电话里下达了什么指示吗?”

“过几天你去带新鲜出炉的三位威士忌,”琴酒冷哼一声,他有些不情愿地补充道,“这是boss的命令。”

水泽佑一重新坐下享受温泉的惬意,昨天晚上光顾着和琴酒胡闹去了,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闻言,他有些惊讶地扬起眉,“居然有三名新人,组织什么时候一口气能补充那么多新鲜血液了?”

“别在这装傻,水泽佑一。”琴酒双手抱胸冷笑,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忘记你的小情人了?”

“喂喂喂,不要说得好像是我徇私把人随便带进组织来的好吧,”水泽佑一抗议,“我是看在他技术不错、有潜力的份上才介绍踏进组织里来的。”

“床上技术不错?”琴酒轻飘飘反问。

见琴酒不信,水泽佑一举出例子,继续补充:“基安蒂测试的时候体术还没打过诸星大呢。”

琴酒皮笑肉不笑地呵了一声,这脸黑的程度不禁让水泽佑一为基安蒂未来的任务频率默哀。

“怎么轮到我接手行动组了,这不是你管辖的范畴么?”

“过几天我要去美国一趟,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不会在组织里听见你带着小情人公费旅游的传闻。”琴酒冷笑。

“这算吃醋吗?”水泽佑一举起手,信誓旦旦地说情话,“那我保证,有了你之后我不会主动去招惹诸星大的。”

“我可不会像……一样信你的话。”

上班第一天,精神萎靡,只想火速下班。

车内,伏特加默默地驾驶着,一路上只是静静地听水泽佑一不断抱怨,偶尔插上几句。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不该怀念之前给琴酒当开车司机的时候,车厢里那与现在截然相反的冷冽氛围了。

自从上次打电话意外撞破水泽佑一和琴酒两人的奸情后,伏特加就再也没有之前那副嗑生磕死的嘴脸了,眼神也失去了往日的光芒。水泽佑一在心里推测,这可能是对于琴酒居然不是而有些幻灭吧。

“伏特加,你怎么看?话说像我们这种黑暗组织,竟然还坚持以老带新的传统,真是让人难以理解。”水泽佑一不满地抱怨,“果然就应该让新人直面森林法则,深刻感受一下社会的黑暗才对……”

水泽佑一的眉毛没精打采地茸搭着,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显得毫无精神,似乎对即将到来的任务已经感到厌倦。

伏特加暗自腹诽,如果

', ' ')('

新人因为不懂事而轻易暴露了组织内幕,最后还不是要他们这些老成员来收拾烂摊子。当然了,收拾指的是把不识相的新人和有关人员全解决了。

考虑到君度记仇的性格和总是在奇怪的时刻展现出来的超凡的记忆力,伏特加并不想触发不必要的争执,于是他选择小心翼翼地回答,“……这毕竟是boss的命令。”

“好吧,又是boss的命令。”

水泽佑一沉寂了会,又幽幽开口,“这次g去美国也是奉boss的命令,难道说组织又打算对fbi下手?这次是什么,超级跑酷还是潜伏:杀完?”

别把这种任务说得好像是一场游戏似的啊喂,伏特加扶方向盘的手一顿,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扶额的冲动了。但幸运的是目的地已经近在眼前,他沉着声音继续,“前面的公寓就是你们集合的地点,那三名新人就在里面,有关新人的资料已经发到你邮箱了。”

“……你应该检查过邮箱了吧?”伏特加顿了顿,想起水泽佑一惯常搞消失的习性,不由得又加了一句。

“啊,没有。”水泽佑一摆摆手,潇洒地起身,“算了了,让我享受一下开盲盒的快乐吧。看看能开出几张ssr,总不会都是r卡吧。”

自从琴酒掌握日本执行组的大权后,后勤部批给执行组的资金明显充裕了不少。这不,如今就连带新人的这种任务,后勤部也毫不吝啬,大手一挥地批下了一栋两层小公寓,用于成员住宿。

与前几周处处受朗姆桎梏的处境相比,现在的环境可是滋润太多了,水泽佑一一时间有些感慨。手中的钥匙在锁孔中轻转,水泽佑一轻轻推开公寓的白门。

门轴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嘎声,水泽佑一走入室内,简单的设施和极简的设计风格迎面扑来。看得出来后勤部虽然慷慨地批下了一栋公寓的预算,但内地里还是难掩葛朗台本质,能省则省。

客厅里,三位新人三分天下,一人各占据着一张沙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氛围。两位新人正专注地擦拭着自己的枪支,动作熟练且有条不紊,像是展示军火库似的,身侧堆放的枪支越摆越多。另一位金发新人则是笑眯眯地捣鼓着手机,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哟,三位新人里面居然有两位都是老熟人。水泽佑一在心里不禁吹了个口哨,这世界还真是小。

水泽佑一对诸星大的出现并不意外,毕竟对方刚一通过考核就热情地发来短信向他汇报自己的新代号了,不知为何,总给水泽佑一一种狗狗从外界叼来骨头,然后自豪地在主人面前展示、渴望得到主人的认可的即视感。

但另一位……确实是有些出乎水泽佑一的意料了。尽管距离他们上次一夜春宵已经间隔了两三天了,但水泽佑一对那一天的记忆却仍历历在目。

谁能不爱黑皮大奶呢?

面对着金发新人那明显因为震惊而瞪大了的双眼,水泽佑一努力抑制住自己的笑意,表面上却依然保持着从容不迫的姿态。他倚在墙边,屈起指节敲了敲墙壁,用轻松的语调打破沉默:“嗨~怎么大家都在客厅里呆着,是等我很久了嘛?”

黑发的诸星大率先做出行动,他立刻站起身回应,语气中充满惊喜,“并没有很久,原来是君度大人您来带我们,”他说,“需要我为您介绍一下么?”

还没来得及消化幼驯染与自己居然卧底在同一组织里这件事,苏格兰·卧底状态·aka诸伏景光很快就察觉到了身侧两位同期威士忌对这位前辈与众不同的态度。

暂且不提零这幅见了鬼般、咬牙切齿的表情,从刚刚短短的相处来看,黑麦看起来也不像是这么……自来熟的人?诸伏景光试图从肚子里搜刮一个适合描述这位同事的词语。

诸伏景光的脑子转得飞快,属于卧底的职业直觉告诉他,黑麦与君度酒之间似乎有种不为人知的关系。

机遇,或是风险。

暗地里下定了决心,他不紧不慢地将狙击枪拼好放在一旁,而后从容起身,“并没有很久,我们也是刚刚才到,”他故意稍作停顿,继续试探性发问,“我是苏格兰,您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君度大人吧。”他的语气坚定且充满自信。

“叫我君度或者水泽佑一就好。”

“这位就是情报组的波本吧,是对我有意见吗?怎么这么震惊,”水泽佑一戏谑地点了点三人之中唯一一位金发的神游人士,眼看对方瞪大了眼睛,一副震惊得连手机都差点掉到腿间了似的,“不过这位先生看着好生面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黑麦威士忌、苏格兰:?

何意啊?

被点名了的波本勉强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看上去有些漫不经心地敷衍,“……可能是因为我长了一张大众脸吧,前辈。”

……

原来正常的组织新人都那么狂妄的嘛,黑麦威士忌的目光在波本耀眼的金发和古铜色的皮肤上停留,这位前搜查官·现卧底陷入了沉思,开始反思自己所走的沉默寡言小情人路线会不会有点太低调了。

“金发黑

', ' ')('

皮的大众脸?”水泽佑一咀嚼了一下波本给出的答复,似笑非笑地重复。

“话说……我看前辈也觉得很眼熟呢,感觉像是曾经在哪里见过一样。”波本回应。

“说不定是在哪天夜店里见过呢,感觉波本就很适合去夜店里穿低腰牛仔裤带着亮闪闪的项链在上面辣舞。”看着波本的臭脸逐渐变黑,水泽佑一见好就收。

他拍了拍手转移了话题,“好了各位,就让我们省去多余的自我介绍环节吧,相信在我抵达前你们已经对彼此有过一定的了解了。俗话说得好,一个团队只有实践才能增进感情和默契,现在你们手机上应该已经收到一条短信了,打开看看吧,可以念出声。”

“刺杀……?”一个字一个字念出声,看着短信里一长条任务信息,苏格兰的笑容也有些僵硬了,总有种刚上班就被迫通宵做任务的即视感,原来这就是黑暗组织的人人均秃头的原因之一嘛。

趁着三人因为突如其来的任务重负而茫然石化的间隙,水泽佑一一个箭步走上楼梯,头也不回地冲楼下的三个人摆了摆手,话语中充满了轻松和鼓励,“要好好合作啊,记得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个便当。加油啊,新人们,这是前辈给你们的信任。”

这信任给你你要不要啊!威士忌新人组崩溃。

总觉得这不是前辈的信任,这些不会都是前辈拖欠下来、不想完成的任务,然后正好攒着丢给他们的吧。

静谧的夜晚应该配上一场酣畅淋漓的熬夜,然后美美入睡。

水泽佑一躺在床上,手里捏着手机,眼皮沉重,将睡欲睡。正当他准备放下手机,投入梦乡时,房门突然响起敲击声。

是莱伊。他站在门外,手里还抱着换洗衣服,看上去既无奈又尴尬。

水泽佑一扬起眉毛,一脸疑惑地看着他:“莱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只见莱伊略显局促地挠了挠头,随着他的动作,衣领微微松开,线条分明的胸肌若隐若现:“外面浴室的水管好像坏了,今晚我能借用一下您房间的浴室吗?”

今天是2月13日,情人节的前夕。

按理来说,作为黑暗组织的代号成员,水泽佑一似乎并不应该期待一个充满浪漫气息的情人节,尤其是在他连一位正式交往的男朋友都没有的情况下。

但是,对水泽佑一而言,节日就意味着假期,假期就意味着一个完美的机会可供自己摸鱼摆烂。

但是考虑到他刚刚结束了长达三个月的假期,倘若在情人节再编造一些离奇的借口来逃避任务,极有可能在第二天醒来时,面临自己的脑袋被伯莱塔直直指着的后果。

于是,他便默默接受了这么一个残酷的现实:在大多数人享受情侣之间的温馨与甜蜜的粉红节日里,他必须跟琴酒共同执行一整天的任务。

然而,作为组织里人尽皆知的海王,当他出现在组织基地的酒吧,跟众人随意聊天的时候,他明天的行程似乎成为了大家普遍关注的焦点,频频被人cue到。

“所以,君度,你想好明天该怎么度过这浪漫的节日了吗?”

是贝尔摩德。

她身姿摇曳,轻巧无声地坐到他身边,脸上挂着一丝暧昧而充满兴味的笑容。

“我可不知道原来你那么八卦,贝尔摩德。”

满心满眼都是明天又要上班当社畜的事实,水泽佑一眼皮都懒得抬起来,目光仍在细细描摹着木质吧台的纹理,回答的语调带刺。

“只是不想你在选择的时候犯难,不如我来给你点建议。”贝尔摩德单手撑脸,侧着头冲着旁边俊美的男人笑,嘴唇轻启轻合,“要不要考虑下我,君度?”

“让自己处于险境并不符合你一贯的风格,贝尔摩德。”那是闻讯赶来的卡尔瓦多斯,他信步地走来,向贝尔摩德推过去一杯味美思酒,“不如考虑一下其他的选择。”

随着卡尔瓦多斯的闯入,酒吧讨论的焦点不禁开始有所偏移。

这是,黑麦威士忌带着外面风雨的味道闯了进来,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着水。

他抬眼扫了一圈,虽然对酒吧里突然降临的安静感到疑惑,但很快就走向了坐在吧台旁的水泽佑一,“大人明天有空吗?”他顿了一下,试图给自己的邀约加上一定的筹码,“我最近拿到了两张很难得的票,听说是您一直想去的。”

水泽佑一正有一阵没一阵地听着代号成员们交谈发呆呢,突然被黑麦的话拖回现实。扫了一圈身边暗自竖起耳朵偷听的基层人员以及佯装小声聊天的代号成员,他不由得有些无奈,“组织成员什么时候还开始流行起过情人节了?”

“怎么不能,组织成员也是人啊。”基安蒂带着科恩路过,她不失时机地怼了一句。

“那你是明天是要和科恩一起去过情人节吗,基安蒂?”水泽佑一反问。

闻言,基安蒂露出见鬼了的表情,翻了个白眼反驳道,“我们可不是你和黑麦那种关系。”

“那佑一酱是打算跟黑麦一起去看电影,还是打算跟田纳

', ' ')('

西一起出游呢?”这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田纳西怎么在这?他不是前不久被派去神奈川执行组织的任务了吗?水泽佑一意外地挑起眉,疑惑地叫出对方的名字,然后扭头一看。

原来是模仿了田纳西声音的贝尔摩德。

“……”水泽佑一看向笑得天花乱坠的贝尔摩德,不禁无语,“你就这么闲吗?”闲得慌的话可以去多做点任务。

“不觉得很有趣吗?”贝尔摩德捂着嘴轻笑,将话题引向了一个奇怪的方向,“如果黑麦和田纳西都不在你的考虑之列——”

她拖长语调,眼神中闪烁着少女般的狡黠,“莫非你打算去饮一杯g酒吗?”

……

酒吧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水泽佑一身上,就连外围基层人员也静了下来,全在明目张胆地偷听组织killer的八卦。

水泽佑一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解释:“我明天有任务。”

感受到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自己,就连外围基层人员的交谈声也小了不少。水泽佑一翻了个白眼,有些不情不愿地说,“我明天有任务。”

他心想,该不会就他一个人情人节也还要忙于组织的任务吧……

突然他想到了g,这位组织里的“银狼”,出了名的冷酷killer。想来g这样的工作狂估计根本就不会在乎这样的节日,不然也不会丧心病狂地在情人节里拖上自己一起去完成任务。

“……”贝尔摩德一愣,难得无言以对,然而她很快恢复了笑容,“没想到君度酒那么醉心于组织的任务,哪怕是情人节也不放过。”

水泽佑一呵呵一笑,“g安排的。”

闻言,贝尔摩德意味深长地笑了,“说不定他只是想通过任务合理地霸占你一整天时间呢?”

同时,一旁的黑麦威士忌忽然说道,“如果需要,我可以协助执行任务。这样也可以早点完成任务,享受这一节日。”

水泽佑一犹豫了,有些心动,最终点了点头,“我去问问g。”

所以,究竟是什么导致了这一尴尬局面的发生?

水泽佑一一脸生无可恋地闭眼坐在后座,驾驶着这辆车的是昨天自告奋勇提出来帮忙的黑麦,而副驾驶上坐的琴酒——自从他踏入水泽佑一的安全屋,发现里面居然已经早早聚集了三个人之后,就一直黑着脸面无表情,周身不断散发着凛冽冷气。

而在后座——

还坐着一个完全不在乎车里愈发冰冷的氛围,一直在缠着他讲话的田纳西。

……

事情究竟是怎样才发展到这一地步的呢?

水泽佑一思维纷飞,记忆回到了今天早上——也就是情人节的早上。

凌晨时分,当水泽佑一还在跟周公下棋的时候,他的额头就被一双冰冷的手突袭——

那是突然出现在他房间里的田纳西。

“surprise!”田纳西用他温热的嘴唇贴了贴床上迷迷糊糊的水泽佑一,眼中满是笑意,“情人节快乐!这是今日份的早安吻。”

“嗯……田纳西……?”在确认来者是自己信得过的人之后,水泽佑一便放松肌肉,继续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同时,困意也开始席卷大脑,“别吵……我还要睡觉……”

接着——

“佑一酱!我可是特意连夜赶回来,就为了跟你一起过情人节的诶。”

“那,我们就从一起睡觉开始吧。”

田纳西自顾自地这么宣布之后,就不请自来,把自己收拾干净之后也钻进了水泽佑一温暖的被窝里,一起陷入梦乡。

直到现在,一切似乎都还在正常的轨道上进行。

当水泽佑一昨晚定的闹钟响起,两人在卫生间你推我挤、吵吵闹闹地洗漱。

伴随着“诶,怎么情人节了佑一酱居然还接了任务——”、“那田纳西怎么办,难道就要一个人度过这个粉红节日了吗?”等等诸如此类的、来自田纳西的哀嚎声。

他俩笑闹着推开房间的门,却发现客厅的氛围冰冷至极,几近结冰。

两双绿眼睛正齐齐盯着从卧室里一起出来的,还在互相打闹的两人。

水泽佑一原本轻松放在田纳西肩上的手,被炙热的目光盯着,莫名心虚地收了回去。

那是g和黑麦威士忌——他俩究竟是怎么碰到一块的,又在客厅里对峙了多长时间……

一时间,水泽佑一恨不得穿越时空,告诫那个仗着系统的存在,就随意将安全屋的钥匙分发出去的自己,千万不要随便把钥匙交给别人。

回旋镖,终于在半年后击中了现在的自己……

——然后,在得知黑麦威士忌是主动来协助完成任务后,田纳西也毛遂自荐,热情地请求加入他们的情人节任务小组……

至此,琴酒的脸色便一直维持着冷若冰霜的样子,直到现在——

……

总之,这可能是水泽佑一度过的最提心吊

', ' ')('

胆、如履薄冰的情人节了。

前方有制冷剂琴酒,左侧是阳光明媚、活力四射的田纳西,右侧则是沉默寡言但目光如炬的黑麦威士忌。

这确实是个令人难忘的情人节。

不过,今天的任务是不是有些过于少了。感觉在中午前就能全部完成,这远不像g之前说的那样,需要占据一整天的时间。水泽佑一心里充满了疑惑,但他不敢说话。

还好,忠诚而又贴心的黑麦威士忌会道出他的疑惑,他直接向g发问:“g,就这么点任务,似乎用不了一整天的时间吧?”

“难道你是想借此机会单独会见君度酒吗?”

面对无形的挑衅,琴酒随手拿起一根烟叼在嘴里,却并未点燃,而是用手不断摩挲着打火机,嘴角勾勒出无情的曲线。他的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带一丝温度,“谁说任务就这么点了?”

……

算了,黑麦,你不如闭嘴得了。预感到不妙,水泽佑一如是想道。

然后他们四人就真的忙碌了整整一天,知道次日清晨才回到各自的安全屋。

后记:至今,我们仍然不知道,情人节那天,g究竟想带水泽佑一去干什么。

银色的月光如流水般将光辉洒向高高的天台,清风携着远处城市的喧嚣飘来,似乎是想尝试入侵这片沉静的世界,但这股喧嚣又很快被冷漠的屏障所吞噬,消耗殆尽。

在寂静天台之上,一名狙击手正在待命。

赤井秀一,也就是黑麦威士忌,他身着一身不反光的黑衣,蹲藏在天台的角落里,如同黑夜中的猎手一般静默等待着。

耳边的黑色耳麦偶尔传来一些细小的电流声,像是某种未知存在的连绵不断的絮语,他正在等待同伴的情报以及那决定性的最终信号。

今夜的任务并不算很难,他的猎物是黑堡会的头目,一个敢于挑衅组织权威的蠢货。

对于赤井秀一而言,这项任务远远未触及他的极限。800码的距离,这远远不及赤井秀一狙击生涯里的最远记录。

可以说,这是一个相当简单的任务。但此刻,赤井秀一额间隐隐渗出冷汗,身体难以察觉地轻微晃了晃,他的目光通过夜视狙击镜紧紧锁定着不远处的一栋建筑,凝重而专注。

与往常任务相比,这场任务里的唯一变量就是那在他体内不断跳动的跳蛋了。

赤井秀一从旁边的冰罐中挑了一块冰块,直接丢到了自己嘴里。

洁白且健康的牙齿毫不留情地将冰块嚼碎,发出了轻微的“嘎吱嘎吱”声。他在试图用这种方式缓解自己体内的高热,让自己从那维持着一定频率跳动的跳蛋所带来的情热中冷静下来,同时也是为了防止自己因为情欲带来的高温导致嘴中哈出热气暴露自己的位置。

他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咬着牙忍耐着,跳蛋带来的强烈刺激让后穴里的软肉不停地蠕动着,每一次收缩都使得那不断跳动的跳蛋又深入肉穴许多。

似乎是听到了赤井秀一难耐的吐气声,耳麦里传来了幸灾乐祸的笑声,那正是致使赤井秀一陷入带着跳蛋执行任务这一处境的罪魁祸首——君度酒。

“加油啊,莱伊,相信作为组织里最棒的狙击手之一,你肯定是能完成这种简简单单的任务的吧。”

“闭嘴吧君度,”哪怕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赤井秀一了,他颤抖着声线,恶狠狠地回答,“计划一切正常?”

“嗯哼,黑堡会的会长十分钟后会到达原定地点,好好等着吧,莱伊。”

“话说,带着跳蛋狙击的感觉怎么样,爽不爽?”

“千万不要因为太爽而错过扣下扳机的时机啊。”

“如果是莱伊的话,一定可以做得到一边高潮一边把敌人狙死的吧。”

真是骚话一套一套的。

齿间泄出微弱的呻吟,赤井秀一的脸上早已潮红一片,全靠这口腔中那块不断释放着寒气的冰块来维持最后的理智和清醒。

听着君度酒露骨的言论,赤井秀一仗着对方不在天台翻了一个白眼,无奈道,“别在这里发癫,君度。”

……

还有一分钟就可以收工了,只要君度酒不再搞出什么幺蛾子。

赤井秀一已经被迫习惯了后穴里不断跳动的跳蛋以及那源源不断涌上大脑的快感,他将自己的心神专注集中在了陪伴自己很久的枪——ail96a1上。

专注达到了顶峰,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已经远去,他进入了一种近乎冥想的心流状态。

在倒计时结束的那一瞬间,赤井秀一对着目标人影扣动了扳机,同时——

体内圆滚滚的跳蛋突然加快了频率,与之前缓慢的匀速不同,像是发疯似的无规则跳动着。赤井秀一许久以来勉强维持着的快感和理智的平衡被打破,不断累积的快感像是达到了极限,即将达到高峰。

墨色的子弹划过夜空,击中了任务目标,而他闷哼着射了出来,达到了高潮。

“哈……君、

', ' ')('

君度……”

赤井秀一心知必定是耳麦对面的君度酒搞的鬼,他两条腿微微颤抖,勉力支撑起自己已经快瘫软的身体。背部贴着墙面作为支撑,他失神地望着皎洁的银色月光,就这样在天台上持续地射精。

“是不是已经爽到高潮了?”耳麦里突然传来的君度酒的声音,他还在那喋喋不休地讲一些色情露骨的话语。

他一向很擅长搞这种变态的事情。

“真不愧是莱伊啊,哪怕是被跳蛋弄得爽到高潮了居然也能完成狙击任务。”

“下次要不要试试一边被我肏一边执行狙击任务呢?”

整条裤子都湿透了,前面是龟头上的腺液混合着刚刚射出来的精液,股间也被穴里的淫水打湿粘稠一片。

风儿依旧冷静地吹拂,带来了阵阵凉意,赤井秀一渐渐从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他的声音里带着不易被察觉的颤抖,他提出了一个问题,“万一我刚才没有命中目标,那该怎么办?”

对于黑麦威士忌提出的这个假设,耳麦另一端的水泽佑一轻声低笑,“那你就只能进组织的审讯室领罚了。”他的语气轻松,话音一转,“但是,我对你的狙击能力充满信心,莱伊。”

“那我是不是该多谢你的信任?”赤井秀一话中带刺,话语中带着不满。

面对赤井秀一有些阴阳怪气的反问,水泽佑并没有直接回应,只是在耳麦那头淡淡地笑了笑,“是的,记得把跳蛋夹紧了,回安全屋的时候我可是要亲自检查的,莱伊。”

“你不会想知道掉了的后果是什么。”

随后,他留下了一句漫不经心的威胁。

就这样,水泽佑一切断了耳麦,放任带着跳蛋的赤井秀一在外面自行撤退。

', ' ')

最新小说: ?? 在哨向abo里做剑修(np) 我,恶女,只训狗不救赎(快穿 1VN) ???? 玄门少女在末世[玄学] 阴间畸恋脑洞集 就算知道是绿茶也会上钩(强制nph) 只训狗不救赎(快穿 1VN) 假千金勾引了真千金的公公(高h 1v1) 蒙托克之夏,海风与影
本站公告:点击获取最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