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引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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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复柔软湿润的口腔吞入直挺挺立着的阴茎,温热的鼻息打在我根部的阴毛上。过于庞大的性器撑得父亲眼眶湿润,他极富技巧地挑逗玩弄,我低喘着在他嘴中射了出来。

父亲艳丽风情的脸上蔓延着情欲的绯红,嘴巴微张,湿润的唇舌中含着一滩稠白的精液。他微笑着将浓精吞下去,喉结滚动,湖水一样清澈的眼睛挂着调侃和粘稠的笑意看向我。

“乐乐,我湿了。”

我的心受惊似地跳了一下。

“父亲,”我嗫嚅地唤了他一声,“这是不对的。”

"没有什么不对,乐乐。"李复眉眼低垂着,眼波盈盈带着柔和的光,美丽又脆弱,“乐乐,是属于我的吗?”

他脱去白色的四角内裤,秀气粉嫩的性器兴奋地立起来。随着内裤的褪下,一丝晶亮的透明黏液从腿间滴落。他洁白修长的身体朝我敞开,两根纤细的手指撑开湿漉漉的阴唇,肉红色的穴口正随着呼吸节奏在收缩扩张。又紧又小,犹如处女般的蜜处平滑无毛。被两片阴唇裹住的蜜洞在潺潺流出透明的液体。

李复的手指胡乱揉搓着水淋淋的肉穴,指腹抵着两瓣肉唇中间突起的阴蒂碾弄。艳丽的潮红染上他素白的躯体,电击般麻木的瘙痒和空虚刺激得他身子颤抖个不停,浑身汗淋淋,双腿不自觉想要绞紧却又被他强硬残忍地掰开。

父亲挣扎在情欲中昏昏沉沉的眸子望向我,唯一一丝清醒留给我,他像在追寻着什么,执着地向我恳求着什么似的。他似乎在黑暗的午夜里梦游了许久,在无爱的梦魇里流浪了许久,在欲望的熔炉中焚炼了许久。他献祭一般,将自己赤裸裸地挖出来给我。

他哀叹着呻吟,“乐乐,来干我。”

我扶着火热的孽根抵住那口又软又香的蜜穴,借着淫液的润滑,硕大的龟头顶开高热的软肉,连根插入紧致的甬道内。

“啊”

被粗大的性器顶进来,整个肉腔都被填满,幼嫩的穴口被撑得有些泛白,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涌上李复的心头。他潋滟的眉眼慢慢染上一层轻薄的潮红,甜腻难耐的低喘勾得人骨髓麻痒。

李复手掌轻覆雪白的腹部,有些惊讶和满足地喟叹,“乐乐在爸爸里面了。”

他边说还边夹紧了穴肉。湿软的甬道饥渴地紧咬埋入体内的阴茎,高热的软肉热情地贴上来。我被突如其来的激烈快感激得惊喘出声,听见父亲促狭愉悦的低笑,深觉丢脸。我默默埋进父亲的颈窝,牙齿啃咬那处柔嫩的皮肤,不肯动了。

温热的皮肉带着淡淡的体香,我虎齿用力刺入,恰好的力度使那里留了一个整齐的牙印却不至于出血的程度。

李复忍不住抽了口气,腰腹敏感地战栗着,下体湿了一片。

他揉乱我后脑勺的短发,轻柔的力度像在安抚一只闹腾的猫,

“乖乖好硬,是想要了吗?”

我眯眼,含住父亲左边的乳头。舌头顶着那柔软的肉粒碾弄,时不时舔咬一口,小巧的乳尖很快便翘立起来,鲜红欲滴点缀在雪白的胸膛上,随着父亲急促的呼吸节奏上下起伏。

李复哀哀地呜咽出声,眼泪冲破眼眶落了下来,麻痒的乳头和下身蜜洞的饥渴让他难得焦躁起来,素白的身子如条软蛇一般在床上挣动。他双腿夹紧我的腰,摇着屁股试图让埋在体内的性器动一动。他难过地溢出哭腔,“乐乐,动一动,好难受。”

我把住父亲的窄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靡乱的神情,下身以九浅一深的速度在穴内抽送,每一次挺入都狠狠撞上深处的软肉,逼得肉壁一阵一阵的颤栗收缩。李复高吟一声,太过深入的进攻让他有种内脏都被捅破的错觉,仿佛被钉在了那根阴茎上。他本就紊乱的呼吸更加破碎不堪了,颤抖的哭腔高高低低。体内滚烫燥热的情欲得到安抚,一波一波快感在下腹堆积,他在子宫羊水一样的温暖里得到了久违的安全感,体内深处泻出了一股股阴精,打湿了身下的凉席和我的下腹。

咕啾咕啾的水声粘稠暧昧,雪白柔软的臀肉被激烈的力度撞得泛红。他整个人在猛烈的抽插下起起伏伏地运动着,迷乱于燥热情欲和快感中,大脑仿佛失去了控制。李复整个人都湿了,似乎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火热的甬道越绞越紧,我的性器在汩汩淫液的刺激下又兴奋地涨大几分。我抬高父亲的双腿,以更重更深的力道抽送起来,硬热的孽根在湿软的穴肉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顶到深处。李复哀哀啜泣,恐怖的快感吞没了他,沸腾的情热在血管中堆积,他眷恋依赖地抱紧我,腰腹忍不住蜷缩起来,被体内涌动的高潮逼得发出高亢的哭叫,失控般地重复叫唤我的名字。不成调的嘶哑呻吟让他看起来像只发情狼狈的母兽。

他整个人瘫软在我的怀里,前面翘起来的阴茎流出一滩白色的液体,堆积在紧致的腹部上。蜜穴更深处也喷出了一股一股阴精。我猛地抽出阴茎射在了父亲的腹部,浓白的稠液搞得他身前更加泥泞不堪。

父亲搂着我,炙热的亲吻落在我的眼皮,那块薄薄的皮肤仿佛也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变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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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起来。彼此的呼吸交融,他仰头亲上我的嘴唇,滑腻柔软的舌头舔过我的齿列,又与我笨拙的舌头顶弄起来。我尝到了他嘴里话梅的酸甜味和薄荷的清凉,他似乎在睡前抽了一支盐仓丁香。

他边亲边流泪,似乎有难抑的苦闷。

我搂紧他。两具赤裸的肉体,陷落于泥淖中。

我所渴望的美,是永恒与生命,谁知它们竟水火不容;永恒的美,奇光异彩,却无感无情;生命的美,千变万化,却终为灰烬。

——引用自《顾城的诗》

沐浴后的父亲身上还带有湿润的水汽。

他穿着我的宽大的t恤,底下不着寸缕。两条修长莹润的腿交叠,赤足踩在地板上,拿着我的成绩单边看边啜饮一杯热腾腾的奶茶。

父亲嗜甜,连喝咖啡也得加大量的椰奶和方糖。

我拎起拖鞋,托起裸足给他穿上拖鞋。父亲的脚很漂亮,没有色素沉淀,也没有伤疤。又拿过柔软的毛巾,给他擦拭湿漉漉的发。

父亲像只打盹的猫,用软乎乎的脸颊蹭了蹭我,甚至发出了舒适的呼噜声。

感觉是什么毛茸茸的小动物呢。

不自觉间,父亲的目光和我的黏在了一起。

听说对视是人类不带情欲的精神接吻。

他像在注视着清晨最初的一缕日光。

我忍不住和他交换了一个不带情欲的亲吻。

10

我买了一些小玩具。

犹豫着是否要用在父亲身上,毕竟那有些太超过了。

这对青春期的我来说几乎是不能承受的一记暴击。

父亲发现我偷偷藏起来的玩具,柔软的神情一瞬间变得有些阴沉,似绵绵细雨下温柔悲悯的圣母像裂了一道细纹,他微笑着看我,“乖乖是有喜欢的女孩子了吗?”

我一怔,还未作答。父亲又问,“还是男孩子?”

他粘稠低哑的喃喃像嘶鸣的蛇,也像断足的鸟。

“为什么不说话?”

他目光空虚地落在空中的某一点,逃避似地不肯对上我的眼睛。

我难得有些焦躁,却不知道在焦躁什么。

指腹捏住李复的下巴,手上加重了力道,将他的脸转向我。却看见他眼眶红红的,下垂的睫毛坠了一点水光。

“都不是,没有喜欢的人。”我平静地陈述,“为了惩罚父亲对我的不信任,只好将您锁起来了。”

“每天睁眼只看见我的话,会安心一点吗?”

11

李复迷迷糊糊睁眼,空荡的黑暗的卧室让有一瞬间似乎失重地坠落。

他浑身湿透,面上蔓延着不正常的潮红,胸膛因为急促的喘息而起起伏伏。腰腹紧绷颤栗,体内蠢蠢欲动的情热逼得他大脑一片昏沉。凶狠难耐的瘙痒和空虚如野火一般烧遍布全身,腿心那朵被创口贴贴住的淫花已经被淌出的淫水湿透了。身前秀气粉嫩的性器也精神地翘起来,颤颤巍巍地在空气中抖动。却因为尿道被透明的尿道棒堵住,而被憋成成熟的肉红色。

李复双手被结实的红绳捆住,手腕处细嫩的皮肤被摩擦地泛红,酸痛不已。小腹也因为一天没有排泄而鼓胀酸涩难忍。充盈于膀胱内部的尿液已经满了,流至尿道口却被堵住无法排出,刺激得李复只能仰躺在床上痉挛得抽搐,鼻腔溢出一声声低不可闻的甜腻呻吟。他难耐地摩擦双腿挤压两片湿润的阴唇试图缓解酥麻骚痒的欲火,却始终无法得到释放。

他沙哑地哀吟,眸光一片水色,眼底却是冷酷的清醒。他仰躺在黑色的床铺上,注视着墙上指针转动的钟表。中午乐乐担心他脱水,给他喂了很多水和白粥,却不肯让他上厕所。很认真地说他现在很生气,还没有原谅他,非得等他消气才行。要是提前排泄出来,那就三天不理会他了。

真是残酷的惩罚。

李复将嘴唇咬得鲜红,他似乎感受不到疼痛。

直至尝到新鲜的铁锈味道才反应过来。

12

我回到家中,听见紧闭的卧室门内传来隐隐约约的、难耐不安的低喘和沙哑甜腻的叫床声,才恍惚反应过来父亲临近生理期,因为双性人激素不稳定的原因,欲望会相较平时强盛。一般这段时间他是离不开我的。

“嗯嗯哈啊”

我推开门,在亮起的灯光中,看见了扭动在黑色软被中的父亲,如一条浪荡的玉白淫蛇。他双腿交缠在一起,呻吟中带着颤抖的哭腔,痛苦难耐地蜷缩起来。腿心处流出大量的透明黏液,带着浓重的咸腥气味,是发情期母兽的荷尔蒙。被堵住的铃口也无法自控地溢出前液,整根阴茎亮晶晶地不安地挺立着。

“父亲。”

李复被情欲折磨得意识模糊,却还是在我伸手触摸他脸颊时依恋地蹭了蹭我的掌心。滚烫的热意和眼泪的潮湿莫名让我的心软了一下。

好热好痒痒

李复全身肌肉痉挛,喉间溢出不成调的破碎的嘶吼,眼泪失控地流了下来,他悲哀地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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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我的怜惜,

“乐乐爸爸好痛好痒”

“救救我你为什么不救我”

“为什么要抛下我”

强制性的情潮又一波从脊骨蔓延至尾椎,蜜洞难耐的麻痒空虚让他挣扎翻滚,下身喷出了几股淫液。

指腹亲昵地磨蹭李复的脸颊肉,我俯身亲了亲他的眉心。

他好似被一个吻安抚了似的,呜咽地软在我的怀里。我断断续续的吻落在李复的鼻尖、嘴唇、脖颈、胸前和腰腹。随后,视线落在他淫液泛滥的腿心。翘起的笔直性器下,没有阴囊,只有两片鼓起的粉色山丘。一截小巧的创口贴封住阴道口,因为太小了,不能完全覆盖住,充血红肿的阴蒂从创口贴边缘探出来。棉质胶布被汩汩流出的淫液打湿得一塌糊涂,阴蒂可怜兮兮地耷拉着。

我伸出舌头舔咬红肿的阴蒂,牙齿轻轻磕在充血的肉粒上。牙尖咬住创口贴的一角,轻轻一揭,湿透的创口贴被撕下来。私密处被熟悉的舌头造访,柔软的舌面摩擦过骚痒的阴唇和突起的阴蒂,煎熬的快感几乎令李复哭叫出声,一大股咸腥的淫液喷溅到我的的脸上。

我眯了眯眼。

李复好似察觉了我的不悦,他眼泪汪汪地过来亲我,轻喘着,哽咽着,可怜兮兮的蹭着我。

我手指掰开他轻微颤抖着的两片阴唇,艳红色的内壁暴露出来,颤栗地一下一下蠕动。湿润的逼肉分泌出透明的黏液,在我赤裸的目光审视中,潺潺流出来,淌湿下面的会阴和张合的湿润后穴。李复整个阴部门户大开,敞开的阴唇内可清晰瞧见一缩一缩的晶莹湿润的尿道口和阴道口。我恶趣味地一手按压李复存满尿液鼓起一个弧度的小腹,另一只手指甲轻微抠弄微张着不断收缩的尿道口。因为身前的阴茎被尿道棒堵住了,李复只能靠雌穴尿出来。

脆弱的地方被强烈刺激所激起的恐怖酸麻感,伴随着汇聚在小腹的酸软微麻的尿意,前后夹击所带来的灭顶快感让李复猛地一抖,身体像反张的弓拉出漂亮的弧度,发出崩溃的一声长长哭声。

淫蛇般扭曲的漂亮肉体僵直了片刻,随后无力地瘫软下来。

剧烈的排泄冲动使尿道口张到极致,艳红的小口淫靡至极。一股温暖的热流极有冲力地喷在我的手上,带有热气的腥臊淡黄色液体“嗤嗤”地冲刷过敞开的尿道口喷涌而出,尿液发出响亮的噗噗水声打湿了身下的床单,一抹湿痕逐渐扩大。

“呜呜脏不要别看啊啊啊”李复崩溃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哭音,嗓音嘶哑到不成样子。呼啸而来的情欲淹没了他的理智,让他只能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躺在自己泥泞肮脏的尿液里呜呜咽咽哭泣。他恐惧地蜷缩起来,在儿子面前排尿的羞耻行为击垮了他。快感的余韵潮水般蔓延,他几乎失控地脚趾蜷缩,微张的肉缝还在疲惫地颤栗。

"不脏。"我亲吻父亲的眼睛,吻去他落下的眼泪,解开捆住他的红绳,“我喜欢父亲在我面前毫无保留的模样。”

“不管是开心地笑,还是伤心地哭。羞耻地落泪,害怕地发抖,都只能有我一个人看见就好了。”

我微笑起来。

不要逃避我,不要害怕我,请把您的灵魂赤裸地展现于我的眼前。

本像是要死去一样痉挛的他,忽然平静下来。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拼命地抓着我的手,往他心口的方向贴。

湿软的热意、细密的颤抖、和鼓胀跳动的心脏。

“我需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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