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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宗楚淮死后,一系统要同他契约,复活到宴家的少爷宴徽身上走剧情,走完就能自由身。
大致任务是折磨,羞辱一个人,满天游手好闲的情况下还要做出点业绩。
楚淮答应了。
今日,宴家来了个散财之客。熠熠夺目的少女同宴家的废物少爷,宴封退了亲,不止退还了定亲信物,还多给了很多丹药作为补偿。
虽然,宴封试图装逼,改休夫为休妻,把丹药还回去。
可惜他现在是个废物,并不是什么天才。宴家家主作为作死配角自然趋炎附势,之前还碍于这亲事不敢作为,如今退亲,他不仅阻止宴封,还给了一耳光,向亲家赔罪,顺带拖延时间,想把宴家其它少爷介绍过去,可惜失败了。
此刻,少女刚刚离去,宴封则咽下嘴里的血,靠在墙边喘息。
他现在修为尽失,不过是个凡人,家主那一巴掌又用了力,他只呕血,牙没掉都算好的。
“宿主,该你出场了。”
“嗯。”
楚淮应了声,走进大堂。
按照系统给的剧本,接下来他是进大堂,嘲笑男主一通……然后做什么?
系统对剧情似乎只记录关键事件,比如那个少女退婚的事情,比如男主因自身出生时就携带的秘境空间到点了,要复苏,才失了修为,至于细节,它不在乎。
全看楚淮怎么照人设发挥。
哦,说到底原主是个炮灰,什么性格、什么外貌都不重要,只是因为不能缺,而普通修仙者又作不出那么大的妖,才找了楚淮。
宴封,被类似天道的玩意关注的人,根骨奇佳,天赋绝顶,还真是特殊得让人想玩玩。
楚淮一眼便看到了半倚着柱子的人。还是个少年,宽大的衣袍下,显得身形单薄,嘴角带着丝丝血渍,唇殷红,脸色却苍白,半阖的双眼,配着凌乱的头发,整个人显得精致又易碎。
尤物。再稍微练练肌肉更好。
楚淮径直冲宴封而去,扣着他的脑袋,额头抵着额头,强迫他直视自己,脸色阴沉,“呵,庶子,你终于回到属于你的垃圾堆了啊。”
楚淮随手一甩,宴封的脑袋就砸到了柱子上,发出彭的一声,然后他顺着柱子滑到地上,一点龙傲天的气场都没有。
楚淮对此只蔑视地瞥一眼,便转身去同宴家家主答话了,颇有种小人得志的感觉。
炮灰配不上高级的系统。
故而楚淮这个只能以图像检测,像素凑合,扫描的机制却不太行。所以它对楚淮的表现非常满意。
宴封跌坐在到地上,靠着柱子喘息,遮掩他的胯部。刚刚楚淮手抓上来的时候时,他感受到一种危机感,想挣脱,却发现自己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紧跟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满足感,明明没有触碰身体的任何地方,但脑袋昏昏沉沉,只觉得很舒服,身体完全放下戒备,失了力气。
他感觉自己裆部黏糊糊的,想逃去无人处,身体却沉浸在余韵里,连指尖都透着懒意不想动。
那边两个人聊完了。
他看见楚淮走了过来,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拎了起来。
宴家家主对此只是淡漠地看了一眼,便离开了,还好心地帮楚淮关了门。
宴封逐渐窒息,本该模糊的意识却被身体的疼痛强行唤回。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性,楚淮在强行探查他的经脉,甚至是破坏。可他没办法反抗。脖子被掐着,双臂用尽全力,也无法撼动一分一毫。
摧毁经脉以折辱男主?不,他楚淮才不会这么无聊。
用自己的灵气在他体内游走,有时还会断割伤他的经脉,以此让灵气渗透,强迫他的身体记住自己,这是合欢宗有些修为的长老都喜欢做的事情,被称作「炼爱」。
炼爱的对象,一般是根骨佳,修为低的人,这样不仅以后双修转化效率更高,还可以彻底掌控一个修炼天才,想让他发情大庭广众之下他也得高潮,想让他痛苦他就疼得万箭穿心。
对于此事,合欢宗的长老们都以为,最佳的结果便是灵气进入丹田,于小腹处结出烙印。暗红色的烙印更是“此人被彻底征服”的象征。
不过楚淮清楚,炼爱不止于此。
烙印这种东西,只要灵气能去的地方就能留。丹田只是最基础的,还有灵府,灵魂,都是可以被掌控的。要触及这些当然不太容易,但男主现在是个废物,连普通人都不如,而他楚淮,可是金丹中期。
更何况,男主那还有个还主动吸食灵气的。
楚淮越笑越变态,尤其是他摸进了宴封丹田,发现宴封甚至是几万年难得一遇的天才之后。
他好像已经感受到拥有一个指哪咬哪还战无不胜的狗带来的快乐了。
这种想象直到系统出声才停止。
“放开啊,你真想掐死啊?”
楚淮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折辱,我可以把他当男宠吧?”也方便调教。
“可以,不过我劝你
', ' ')('别起什么抱大腿,让他留你一命的心思,龙傲天男主不可能弯的!”系统无比自信,十分放心,并且不打算管,“剧情点结束了,我下了,下个点在一个月以后的秘境,那时候我再来。记得别把男主玩死。”
系统真的下了。楚淮笑了。
宴封靠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眼看楚淮蹲了下来,一只手捏起他的下巴。他不敢也无力反抗,只盯着楚淮,满眼的愤怒和仇恨。
长的很好看。这脸不拿去亲烂再口交几次,真是可惜。
楚淮一向喜欢美人,哪怕是毫无天赋的凡人,若是生了张好脸,在他这,也会提供药物堆起修为。
更别提现在的男主了。富有攻击力的正气长相,又被少年气中和几分,偏偏现在发髻凌乱,唇上又泛着水色,狼狈,脆弱,任人拿捏。
楚淮亲了上去,蹭过双唇,撬开唇齿向里,吮吸男主舌尖,轻舔宴封舌根。手却不老实的向下,搂住宴封腰身,在人鱼线上作乱。
宴封是抗拒的,但是推又推不开,咬又咬不动,恼怒得很,攥拳对着楚淮太阳穴就是一拳。
可惜没打到。
楚淮很轻易地就用灵气截停了男主的拳头,他轻哼了一声,一手按着男主脑袋,加深这个吻,一手摸着男主腿间,隔着裤子勾勒出鸡巴的形状,拇指稍用力碾压过龟头。
粗糙的布料蹭过敏感的龟头,这刺激不小。宴封不自觉地颤了颤身子,大腿也小幅度敞开,楚淮顺势便揉捏着他的卵蛋,松开他的唇,“舒服?喘出来。”
男主咬牙闷哼,楚淮轻笑,挑眉,伸手探进男主的内裤。怀里的人不断挣扎,像苍蝇嗡嗡嗡,无实质性伤害但烦人。
楚淮捏着男主后颈,微微发力,灵气顺着他的指尖冲向男主大脑。
宴封呻吟着高潮失神了。他这会两腿没了力气被掰开,一臂被引着攀上楚淮的后背,另一臂也无意识地跟上,手抓着楚淮的后背,十指蜷缩,任由楚淮的手摸进他的后穴探索,抽插。
楚淮埋在男主后穴的手指从两根变成三根,还是没摸到男主的敏感点。他随即用灵气凝成细棍。
等男主回神的时候,不止这根棍子正顶着马眼,楚淮的鸡巴也顶在了他的穴口。他惊恐地睁大眼,“不行……绝对进不去……呃啊!!”
回应他的是前后同时一插到底。
层层软肉紧紧裹着进入的鸡巴,龟头撞上甬道的尽头的软肉,在这温热的穴里肆意驰骋。
偏偏鸡巴里的细棍顶着前列腺,在后穴的甬道里鼓起一个小包,这敏感的一小团肉逃无可逃,只能被楚淮的鸡巴冲撞,碾压。
“哈啊…出去,不要…好奇怪。”
男主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水,前后一起的快感叠加着,明明感觉鸡巴里有东西,但还能射精射精。这种错乱的感觉磨得他很是难受。他扭着腰想把身体里的鸡巴推出去,却吃得更深。
他开始挣扎,眼看楚淮的唇凑过来,却尝试偏头逃离这个吻。
他又被楚淮强制高潮了。射过三次的男主看起里乖了许多,大概是因为还在初期没法一夜七次。
男主无意识地迎合楚淮的吻,两条腿挂在楚淮的腰上。
大殿里,他们舌头纠缠着,下身也交合着,模糊的呻吟和咕叽咕叽的水声回荡着。
一吻结束,男主半合着眼迷迷糊糊的伸出舌头挽留楚淮,涎水顺着舌尖滴落下,拉出银丝,嘴巴微开着,像是被操过,正流着水,合不上的小穴。
楚淮更硬了。
他鸡巴在男主穴里大开大合地进出,带着要把男主穴捣烂的气势。
“不~哈啊~哪里…不对…嗯~啊啊~”
宴封意识沉沉浮浮,身子迎合着楚淮,潜意识还在抗拒性爱。
“哪里不对?”楚淮含着男主耳朵说话。
眼看男主居然理智回拢了一点,真的开始思考,楚淮眼里闪过一丝嘲讽。他扶着男主后脑的手再次输送了灵气。
“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性奴,被我操…是你的荣誉,知道吗!”
男主眼角挂着泪,摇头,但由不得他多追究潜意识里的不对是从何而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就淹了上来,他自己的精液喷溅上他的下巴,一股糜烂的味道充斥在他的鼻间。
他的脑海里被植入了一个念头。
此刻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是自己的主人,而自己不过是他的性奴,是他的鸡巴套子,能服侍他的鸡巴是自己莫大的荣誉,自己应该讲出感受,以彰显忠诚。
过强的快感充斥着男主的大脑,阻止他思考,他很快服从了这个念头,收缩着后穴,让软肉更好的服侍鸡巴。
“前后一起,要被操坏了!!啊~嗯。鸡巴里,好粗暴…好喜欢……把它玩坏…骚货的雌鸡巴……就应该坏掉…主人…啊,慢点,求您…骚穴会坏掉的…求您…要射了,要射了…啊啊!”
一声声高亢的呻吟从男主唇间传出,色情且妩媚。他的鸡巴修长,龟头硕大,完全算得上名器,
', ' ')('却被灵气聚成的棍子操着尿道。
那灵气控制得不是很稳,时粗时细,时短时长,时凉时热,弄得男主又爽又疼。即使被操纵了思想,宴封也是皱着眉承受快感。
楚淮这会正在兴头上,鸡巴冲开媚肉的层层包裹,大开大合地进出,顶得男主身体起起伏伏,不像龙傲天,像个性爱玩具。直到他射在男主身体里,才放开男主的腰。
宴封面色潮红,破布娃娃一样掉落到地上,他仰面趴着,唇边挂着涎水,半张,身后小穴也暂时合不上,吐着淫液,身前鸡巴疲软地缩成一团。
他射过五次,精疲力尽,困顿不堪,但楚淮不打算放过他。
楚淮从绸子的衣服上扯了一条布,用灵气操纵着钻进男主后穴,手指也探进去,摸到男主后穴里被顶出来的小突起后,在周围用力压。
“主人…呃啊,啊…那里…好奇怪…求求您…骚货又要去了,又要…唔啊!!骚鸡巴喷了!啊啊!!”
男主呻吟着,胡乱伸手在试图阻止。可惜没任何效果。
楚淮用力抓起中间那一小块略硬实的小肉球,操纵着布条在底部绑了个死结,阻止它回去。
他做完这一切,还手欠地搓搓那小块肉。
引得男主又一次高潮,惊叫着“骚货好爽”,高高地挺起胯部,等射完,像只脱水已久的8鱼,昏昏欲睡。楚淮一脚踢过男主的卵蛋,把他从地上拉起来,鸡巴凑到男主唇边,“舔。”
男主因疼痛清醒一瞬,乖巧张嘴,吻着龟头,吮着淫液,楚淮直接抓着他的脑袋,插进他嘴里,龟头粗暴地挤进男主喉咙。
男主昏昏沉沉,思想被楚淮的灵气控制着,身体只能感到舒服,喉咙一收一收地按压着楚淮的龟头。他沉醉地嗅着鼻间的味道,又硬了起来,龟头顶在地上摩擦,充血,又被楚淮用脚碾着踩射了。
尽管他丹田和灵府都被楚淮的灵气填满了。楚淮还是试图沾染他的灵魂,却被一道金光挡了回来。
这就是系统所说的主角光环吗?看来要彻底控制不是那么简单的。
他盯着男主的脸,沉默,这张脸确实值得他再付出点努力。
射到男主嘴里后,楚淮把男主从地上捞起来,两腿架到胳膊上,插着抱了出去。
“主人的奖励好美味…骚鸡巴好疼…唔…主人…”男主咽下口中的精液,还将唇边也舔了个干净,伸手勾着楚淮的脖子,注视着楚淮的脸,媚叫着。
楚淮抱着男主操,眼睛倒扫视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啊?现在是下午,更别说这段路又不偏僻,怎么就正好没人呢?楚淮甚至分出灵识探查了一下,并不是人们因羞耻而躲开,而是真的没有人在这一片。
这就是主角光环吗,当真是可恶的紧。
“主人,骚货的穴好舒服~”
主人做爱心不在焉,作为性奴应该干嘛?当然是勾引。宴封环抱着楚淮的脖子,索吻。
男主的脸很漂亮,可惜这会楚淮有点生气。
他抱稳男主,对着他不停输出灵气。
“呃啊!主人…啊…主…不……嗯啊啊啊!”
完全依在楚淮怀里,没有任何准备的男主被突兀的强制高潮袭击,高亢地呻吟着,弓起身子,小巧的乳头恰好凑到了楚淮唇边。
楚淮泄愤似的咬了上去,见血了才松口,认真打量男主的胸膛。
“真是可爱的乳头啊。”
直男,龙傲天,居然是嫩粉的乳头,可惜不是凹陷的那种……不过可以造。反正他操男主时候也是双修,顺带着引导灵气塑造一下这两颗小豆子吧。
“哈啊…主人,骚货的奶子,好爽……产奶给您喝…主人……唔嗯”
男主声音越来越低,后来只在高潮时候睁眼,大声呻吟,楚淮在兴头上也没感觉奇怪。
等他走到他的房间,才发现男主不知何时昏睡在自己的怀里,只剩胯间那坨软肉还吐着淫水。
楚淮把男主放到床上欣赏。
男主睫毛很长,合眼时显得很乖巧,睁眼时带些威慑,沾染了情欲后又变得魅惑。脖颈修长,喉结明显,下面是一字锁骨,冷白皮,粉嫩的乳头,偏偏鸡巴不小,立起来很长,比例却刚好,握在手里玩看着也漂亮,屁股又翘,一拍都能打个波涛出来。
现在的男主没有腹肌,但也他身上也没有赘肉,小腹略涨,因为穴里填着精液还没排出来,优美的人鱼线也跟着变了形。
楚淮掰开男主的屁股瓣,男主的穴口充血成玫红色,正吐着白色的精液。
没多犹豫,楚淮找了链子,把男主拴上,然后把鸡巴插进男主穴里,搂着男主上床睡觉。
隔天,是楚淮先醒的。
宴封正沉睡着,哪怕楚淮跟个八爪鱼似的压着他一条胳膊,扒在他身上,他也是仰面朝天纹丝不动。他睡姿十分端庄,如果无视掉他挺立的鸡巴的话。
不愧是龙傲天男主,昨天射到最后都是空炮了,昏死过去,甚至插着他鸡巴睡的,今早呢?不仅睡姿摆正了,穴
', ' ')('也不含着他鸡巴了,甚至还能晨勃。
楚淮插回去,一根指头扒拉着男主的龟头,思考人生。
男主光环护得太紧了,摸不到男主灵魂,就没法彻底掌控,尤其男主这种有光环的特殊存在,不控制灵魂,他总觉得提心吊胆。
那怎么办呢。话说既然是主角光环,那如果女主在场,它会不会放松警惕呢?他记得宴家家族里有个女生对男主态度和其他人不太一样,是亲近且心疼,这家伙应该是女主之一吧?
他正思考着,一时不察,手腕被宴封抓住了。
宴封是想离开的,可他半个身子都被楚淮压着,更别说起床了。推又推不开,他只能恶狠狠地瞪楚淮,“变态,放开……嗯。”
楚淮握着男主的龟头,用掌心来回碾压磨蹭。
男主腰挺了一下,表情倒更凶了,但在楚淮眼里,男主此刻剑眉轻拧,薄唇紧抿,怒目而视,但眼尾微红,紧闭的唇里关着的,是一声声媚惑的呻吟,眼神里藏着求爱的欲望,身后小穴里插着他的鸡巴,甬道里的媚肉层层包裹着他的鸡巴讨好,身前鸡巴被攥在他手里任他玩弄,马眼里吐着淫液,腰腹也不自觉地扭动迎合。
男主身前的乳头完全硬立着,粉粉的一小颗,可爱得让人想狠狠的拧它,直到拧出奶为止。
真是一具漂亮的身体,生来就是要被他操烂的。
楚淮盯着男主的脸,越看越觉想亲,就凑上去亲了。
宴封偏头,咬牙怒斥,“滚!你要么现在杀了我,要么…嗯啊~”
真好啊男主,声色俱厉但身软体娇,小穴也软烂,甬道里最敏感的地方被绑着,到现在还没松开,凸成小肉球,缩不回去,只是随便顶弄就能引出甜蜜呻吟。
“真可爱啊。”
楚淮拍了下宴封的屁股,起身,要去布个隔音的法阵。宴封想跑,但昨天刚做完,穴里又被插着睡了一晚上,今天能起来走路已是不易,可男主抬腿就想跑。
这一迈腿,眼看就要摔个狗啃泥。
楚淮伸手一拉,男主顺着力道后退,但又站不稳,跌坐到楚淮怀里,楚淮的鸡巴又插回了他的穴里,狠狠撞上那块肉球。
男主短促地呻吟,射了精,失神地靠在楚淮怀里,楚淮顺势用下巴卡着男主的锁骨,一手搂着男主的腰,把他锁在自己怀里,一手掐着男主的乳头揉捏。
男主才射过,被这么撩拨根本受不住,又想挣扎,站起来逃离,但腰被锁得死死的,他这挣扎,更像是求欢。
宴封的手抓在楚淮的手腕上,却阻止不了楚淮的动作,只能被带着动,感觉就像被人操纵着自慰一样。他烧红了耳朵,羞耻地合上眼,呻吟却怎么都止不住。
楚淮只觉得可爱,想调戏,“怎么,让你用嘴含还不满意,下边的小嘴又饿了吗,这么着急投怀送抱?”
他衔着男主后颈上的肉,低声威胁,“你最好乖一点,如果不想和昨天一样的话。”
宴封身体一僵,老实了,他的穴却倏地收缩夹紧,求欢一样吸着,身前鸡巴也更硬挺了。
这变化,楚淮自然发现了,“原来你喜欢做到昏迷吗?”他捏着男主的乳头,“昨天,你说要给我产奶来着~”他又抓上男主的龟头,指腹摩擦着马眼,“这里被也填满了呢,那根灵气棍子就插在里面……”
“住口!”宴封羞红了脸,伸手去捂楚淮的嘴,脑子里却不自觉地浮现昨天自己淫乱的样子。
这个楚淮,自己不说脏话骚话,却洗脑他让他说,穿的乾净想的脏,衣冠楚楚的死变态。
楚淮低声笑,手上抓着男主鸡巴,加快操干,“你明明很喜欢吧,瞧瞧,更硬了啊。”
“我才…没有…嗯~都是你这个变态……啊。”
宴封嘴硬,却被操得止不住呻吟。这个变态,可惜他打又打不过,而且他的后穴……每次被插进去,一波快感就会袭上全身,反抗的力气本就不多,快感一来,就丢个彻底,只能接受楚淮的规则……就像他是楚淮的玩具一样。
宴封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反正等他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
锁在脖子上的项圈被上了法术,用普通方法撬不开,还限制他移动的范围——出不了这屋子。
身上没有衣服,赤裸着来回走动让他感觉很奇怪,但立柜里楚淮也没留衣服,只能勉强用被单裹着身体。
桌上有饭菜,还温热着。
他盯着桌子上的法阵看了半天,伸手摸上去,是温热的。看来这小法阵是用来保温的。
他们这的人很是珍惜灵气,这种用于生活的法阵,根本不会有人记载。
那宴徽楚淮是从哪里学的呢?还是说那个壳子里其实换了人?
宴封扶着桌子起身,就感到自己后穴里有异物流出。是楚淮的精液。男主愤恨地磨牙,别管这壳子里是不是原本的宴徽,都一样招人烦。
咕噜噜。
他肚子在叫了。没办法,还得吃,想复仇起码要先活下去。
', ' ')('晚上,楚淮回屋,开门,伸手向门边一扣,灵气随着涌上,成功抓到试图偷袭的男主一只。
宴封四肢都被压在墙上,动弹不得,他身上的被单落到地上,露出他的肉体。他奋力挣扎着,脸色涨红,怒吼着,仇恨地瞪楚淮。
楚淮没t到他的仇恨,纯因色欲眯了眼。
男主冷白的皮肤在夜幕下显得像玉一般温润,乳头因为激动而立着,粉色的鸡巴沉睡着,运转灵气,掰开男主结实的大腿,藏在股间艳红的穴口就露了出来。
楚淮走过去捏着男主的下巴,欺身而上,从耳根舔到唇上,只用唇瓣轻轻的蹭。男主反抗,无果,反被楚淮顶了一下胯部,他怒斥,“你这变态除了这种事还会什么?!”
“还会让你舒服。”楚淮蹲下去,对着男主的后穴吹了口气,然后扒开了穴口。
里面是嫣红的,他之前留在里面的精液不见了踪迹,该是男主自己排出去了。
楚淮翻了翻储物戒,找到了出门买的那一堆性爱玩具。
首先是靠灵石运转的吸乳器和一个小圆球,它俩只要灵气足够就能一直工作,一个可以大力吸奶,一个可以满地乱窜。
楚淮把这俩东西装上灵石,充好灵气,对着男主穴里的凸起安了上去。
其次是几枚铃铛,楚淮把它们挂在男主的乳头上,栓到男主的龟头和卵蛋上。
然后给男主灌一瓶春药,最后把男主手绑上,眼睛蒙上,完成。
楚淮扣着男主脑袋吻了一会,才放开男主,说了一句“我明天再来看你。”
房门一开一合,身上禁锢解除了,宴封跌坐在地上,穿洗了一会。他猜测楚淮是真的走了。
夜里这间房很安静,铃铛声和他的喘息声格外清晰。春药开始发作了。
乳头上铃铛过于沉重,坠得有点疼。
后穴泛起痒意,蔓延上脊背,又扩散到全身。
穴里那个东西在他前列腺上乱撞,但力道不够,只能让他后穴变得更痒。
地板的质感粗糙且冰凉,而他的卵蛋此刻正贴着地板。如果他扭动胯部,蹭一蹭的话……会很舒服吧?
宴封摇了摇头,把蹭地板的想法甩出脑海。他缓缓站起来,可眼睛被蒙上,不知道方向,只能靠感觉走。很快,他私处撞到了桌角。他吃痛地哼了一声。虽然疼,但也算个好讯息。
这毕竟是个角。
宴封转身,把捆着手的绳子对上桌角,扭着身子蹭。这种扭动带动他身上的铃铛,叮铃铃的响,像是在谴责他的淫荡,随着摆动幅度,铃声更响了,扯得他敏感的地方有点疼。
他胯下卵蛋互相拍着,鸡巴一甩一甩,龟头偶尔撞上铃铛,痛感就爬满全身,乳头又被铃铛扯着,也胡乱晃动,像一场想勾引谁的色情表演。
“啊…嗯……呼,哈啊~嗯~好痒啊…楚淮那个挨千刀的……”宴封一时没忍住,呻吟出声后,才意识到周围没有别人,放声随意呻吟。
“为什么…屁股里好痒…啊~嗯…好硬…哈啊,进去,深点啊……”宴封扭动的幅度更大了,他抬起屁股,用桌角操穴,但桌角只能浅浅的欺负穴口。
“别磨了,破了我会心疼的。”楚淮,根本没走,他把男主抱到桌子上,掰开男主的腿,被磨得有些肿的小穴就展露了出来。
“你不是走了吗!嗯…别碰我!别…啊嗯…那里…哈啊…嗯…”宴封惊呼,但楚淮随一手搓了搓他的卵蛋,然后抓着他鸡巴撸,另一手手指插进他穴里,把道具取出来丢到一边,直接用指腹用力压。
男主身子早就被玩具挑起了情欲,期待着被进入,自然敏感至极。宴封很快就射了。楚淮却趁男主失神的功夫,又灌了一瓶春药下去。
上一瓶春药药性还没解全,新的春药又开始发威,宴封只觉得浑身发烫。
他身上的铃铛被楚淮粗暴地扯掉,迟钝的脑子还是预知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试图往后靠,“不要,我……啊啊!”
“你的身体不是挺喜欢吗?”楚淮抓着男主的脚踝,一拉,鸡巴就插进了男主穴里,在男主小腹上顶起一小块。
宴封仰面倒在桌子上。楚淮的鸡巴一进入,就碾过那个一直瘙痒的地方,插到最深处,把他填满了。
他觉得哪里不对,好像他不应该是被操的那个,但身体又因为楚淮的插入而舒服了很多。
后穴里鸡巴不断撞着最深处,快感铺天盖地,宴封想逃开,但腰被楚淮抓的死死的。他只能昂着头,止不住的呻吟声从他的唇间溢出,从楚淮这个角度,能看见他光洁的下巴,和完美的下颚线。
楚淮把男主拉起来。坐起来的男主,脸上是情动的模样,皱着眉,嘴巴半张,舌吐在外面,眼眶发红,蓄着水光。
“我…不会服软的…你要么…现在…杀了我…要么,哈啊~等着被报复……嗯呃…”
楚淮把男主舌头吞进嘴里,然后吻上男主的唇。
宴封迟钝的看向吻着自己的男人。明明他下身动作迅猛且粗暴
', ' ')(',接吻的动作又很温柔。宴封身子早就软了,但这会,他觉得脑子可能也要化掉了。
“别…要空了……”宴封靠在楚淮身上。
“怎么会,这不是挺沉的?”楚淮抓着男主的卵蛋,像是挤东西一样搓。
男主的穴紧紧吸着楚淮的鸡巴,楚淮操得很爽,内射后,他发出满足的轻叹,“乖孩子,我好喜欢你啊。”然后没多久又开始操。
男主的头埋在楚淮肩上,绷紧了身体,呜咽着呻吟,当鸵鸟,鸡巴昂首挺胸,精神地一股股喷射着淫液。
楚淮身下操干的动作向来大开大合,手上却轻轻拍着男主后背,安慰他让他放松身体。
男主很快又到了高潮。他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在楚淮怀里高潮了,好像全身都被快感征服了,只感知到身下鸡巴的进出。浑浑噩噩间,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确是楚淮身下的娘子或是小妾,存在的意义就是服侍穴里的鸡巴,不然怎么会缩在楚淮怀里,无止境地一边接吻一边高潮。
他最后睡在了楚淮怀里,一夜安眠。
第二日正午。
宴封是被后穴里嗡嗡震的东西唤醒的。身体酸软无力,鸡巴却硬挺。
他伸手去摸后穴。那东西埋在他穴里,凹凸不平的柱身就顶着他敏感点震。那物并不在穴口,要更深入才能取出。他一手掰开臀肉,撑着穴口,另一手指尖插进穴里。
想射。不。他要把这东西拿出来,然后研究怎么拆项圈。
手指已经进去了,一根不能取东西,那两根吧…两根,力气不太够啊,三根吧。
他现在这样,好像在自慰,用手指操自己的穴啊。不。他只是在取东西而已。
“嗯啊…”宴封矛盾地喘息着,在情欲的影响下,他很快说服自己,反正手指已经进去了,不用再扒着穴口了,那不如让自己舒服一点。他抓着自己的鸡巴开始撸。
“要,要去了…哈啊,别震啊,现在…呜嗯~”
没多久,他射精了,穴里的手指不自觉地弯曲,扣着后穴里的软肉。高潮后的后穴十分敏感,却感受不到疼痛,只记得快感。
射过两次后,他终于抓着那东西,拽了出来。
手里的东西嗡嗡作响,他趴在那里喘了好一会,才扶着桌子站起来。
桌上有食物。宴封狼吞虎咽地吃完,开始研究那个东西。
那是个圆柱形的性爱玩具,底部有个凹槽,装着灵石。
他身体里属于自己的灵气总会莫名消散,不过只要能存一瞬就够了。
宴封拆出沾满自己淫液的灵石,握到手心。吸收灵气,存在手上,飞速抓上自己脖子上的项圈,一拽。
项圈坏了。屋子里没衣服,但他总要出去。
裹紧被单,他离开了院子。
宴封佝偻着身子,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那屋子破败得很,其实有修为的时候,他的屋子还挺气派的。
可惜六个月之前,他成了凡人。院子一换再换,最后定在了这个茅草屋一般的地方。
宴封换好衣服,打算离开。他不能总在这待着,被宴徽楚淮找到的话,会再被抓起来操一顿吧?
他刚换好衣服,就听有人敲门。
一般人不会来他这,来他这的不怀好意,也不敲门,除非是宴莺莺。
他还没开门,就听外面有人嫌弃。
“莺莺,你做这些东西给他吃干嘛?还特意送来,你要是告诉我,你是给这个废物送,我绝对不来。”
这是宴莺莺的朋友,暂住宴家的柳慈。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后,宴封听到宴莺莺的声音。
“哎呀,我喜欢封哥嘛~你来都来了,就看在我的份上,不要破坏气氛嘛~”
柳慈冷哼,“不过是个废物,哪里配你花这些心思?”
宴莺莺撒娇,“你不要说了嘛,封哥听见会伤心的。”
柳慈换了话题,“他还没开门,怕不是又不在。”
宴莺莺也纳闷,但总不好直接闯人家屋子吧?
柳慈看着宴莺莺纠结的模样,快步上前,一把推开木门。
宴封躲在门后。
她俩走进去,看了一圈,没查门后,以为没人,柳慈骂骂咧咧,宴莺莺小声撒娇安慰。她们离开了。
宴封叹了口气。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宴莺莺,更不知道如果宴莺莺问他,“你昨天去做什么了”他应该怎么回答。
他总不能来一句,他去挨操了吧。
收拾收拾包袱,把并不多的存款带上,宴封离开了房间。他打算离开宴家。
他是六个月前失去的灵力。
这六个月间受了不少欺凌,不过大部分都是“恰巧看见,顺手欺负”。能特意来找他麻烦的人,生活时间表被他摸清了,他基本都能躲过去。
可宴徽楚淮囚禁他,还弄一堆淫器,搞得他根本没办法尝试修炼。只能跑。
宴封戴着兜帽,背着包,走在街上。兜帽是为了防止喜
', ' ')('欢找事的人认出他,可惜,还是被认出来了。
是卖肉的王屠户家的孩子,王鑫。他之前想强迫一个少女的时候,被宴封拦了,这梁子就这么结下了。
但那时候,宴封还是天才,宴家也就给予保护,自然王鑫找不回场子,憋了一肚子气。
王鑫一把掀开宴封的兜帽,抓着他的刘海,“哟,这不是宴大天才吗,怎么废物成这样啊?”
他一把将宴封摔到地上,对着宴封胸口用力踹了一脚。
“起来呀,揍我呀,你不是挺能吗?”王鑫得意洋洋,他当初被宴封阻止了好多次,将近三年他都抓不到新的小妾,旧的要么玩坏了断手断脚的,要么自己划了脸,丑的下不去嘴,总之是都宰了。
宴封被踹得滚出去好几圈。他没说话,只是蹲起来,擦掉嘴角的血。
“你他妈瞪谁呢!老子这就把你眼珠子扣出来!”他的脚转而要去踹宴封的脸。
宴封弯腰躲了过去,趁着王鑫单脚站着重心不稳,下蹲,一计扫堂腿,把王鑫撂倒了,转身就要跑。
王鑫本就知道宴封没灵气,是凡人,这一轻敌,仰面就摔倒在地。好在这路比较平,他又调了灵气保护自己,没出事。
那也疼啊。
他吱呱乱叫,“你他妈还敢反抗。”
他挥手甩出一道灵气。虽然他不像楚淮那样能精准掌控,但模仿剑气甩几道还是没问题的。
宴封连着做爱的身体反应速度终究是慢了半拍。那道灵气割开他小腿的皮肉,他踉跄了一下还想跑,但飞来的灵气不止一道。
一下,又一下。尽管那些灵气是朝着大致方向、胡乱砍的,宴封左腿小腿的骨头还是折了。他摔倒在地,鲜血向外喷涌着,在他身边聚成一个小湖泊。
他身上也净是被灵气割出来的伤口,又直直摔倒在地,他疼得眼神散了,脸色发白,下意识蜷成一团,抱着自己断掉的腿。
但王鑫缓缓走过来了,宴封不得不分出视线,盯着王鑫。
他妈的这一跤摔得又疼又丢脸。
王鑫愤怒,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宴封狼狈不堪的模样,又乐了,一脚碾上宴封的断腿,用力地踩,偏偏宴封咬得嘴唇都发白了,眼睛里蓄满泪水,也不惨叫。
他更怒了,“他妈的叫出来!就你这种废物,就该拿来取乐。”
王鑫嫌恶地看看地上的血,又一眼瞧见宴封完整且干净的侧脸,他抬脚,沾满泥土和血液的鞋底就要压到宴封的脸上。
一道紫色的光亮了起来。
王鑫摔了个底朝天,他看着身上被血溅脏的衣服,又看看偷偷摸摸用手向远处爬的宴封,气笑了,这废物还没意识到自己跑不掉呢?
他从储物戒里掏出宝剑,“废了老子衣服你他妈还敢跑,老子不剁了你。”
宴封伸手抚摸自己的脸。高阶法阵吗?宴徽楚淮壳子里果然换人了。
那如果,用脸上的防御法阵去接这一剑,能活下来吗。
宴封勉强撑起颤抖的身体,视野颤抖且发红,他依旧盯紧王鑫。
剑锋近了。却定住不动了。
王鑫身上多了个符。是楚淮跳好高才越过人群扔上去的。
楚淮挤过看热闹的人群,心疼地把宴封从地上捞起来,抱在怀里,安抚似的拍了拍后背。
他给宴封喂了治愈的丹药,施了个促进药效的法术,然后盯着宴封的脸,左看看,右看看,抬起下巴再看看。很认真的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损伤后,他松了口气,“幸好没事。”
王鑫没法动,场子丢净了,嘴也不干净,大声咒骂着。
楚淮嫌他吵,又补了俩符。一个是倒霉三天,一个是禁声三天。
贴完,他拍拍手,轰散周围人群,抱起宴封去了餐店,开包间,点了一堆菜。
楚淮又开始那套检查流程。抱着男主脸,上下左右地扫视。然后按按男主的小腿,又补个初阶治愈符,问他,“还疼吗?”
宴封摇头。他抓着楚淮的手,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纠结半天,表情拧巴,到底什么都没说。
吃完饭,洗干净的男主又被楚淮领回了那间屋子。
对于宴封能掰掉项圈这件事,楚淮还挺惊讶的,惊讶之余是高兴,高兴他未来的走狗现在就比他想的厉害一点。
宴封又被套上了项圈,锁在这间屋子里。
第一天。
楚淮握着宴封的手,十指交扣,唇唇相接,舌深入探索。
灵气在二人身体间运转。
说是双修,主要还是靠楚淮带动。他还刻意分一部分灵气刻意到男主乳头处,牵引着小巧的乳粒缩进乳晕里。
双修,要求两人掌心相贴,分情况刻意考虑是否接吻,没啥意思。美人在怀,只能亲不能玩?
不对,能玩,他楚淮碰碰男主身子怎么了,毕竟是他主导,就算男主爽得失了意识,这双修也不会停啊。
这么想着,楚淮的腿挤进了宴封腿间。他
', ' ')('大腿轻轻挤进男主卵蛋中间,大腿顶上男主后穴穴口。
楚淮慢慢左右挪动大腿,上下小幅度移动,拍打宴封的卵蛋。在宴封没硬的时候,还挤着龟头蹭。
“呜嗯…嗯额~”
宴封喘息,他睁眼,复杂地看了楚淮一眼,纠结了一会,两条腿试探性地夹紧,阻止楚淮挑逗的动作。
但没什么效果,反而方便了楚淮,他只是略折起大腿,就带得男主胯部向前顶,男主硬立的鸡巴就这么挺了出来,龟头缀着淫液,他自己也稍稍挺起胯部,两根鸡巴的龟头就这么贴到了一起,互相蹭着,上面沾的淫水也分不出到底是谁的马眼吐的。
自己鸡巴的初吻是不是没了……话说鸡巴也能接吻吗?
宴封迷迷糊糊地想。他大腿失了力气松懈下来,楚淮的腿就越发肆意了。它直奔主题,完全挤压着穴口,像是想挤进去,失败几次后,又看上了他的卵蛋,蹭着,压着,要把精液挤出来。卵蛋被膝盖按摩的这种感觉,舒服又奇怪。
宴封思维短暂发散了一会,回过神,他又羞又恼,就学着楚淮的样子,用膝盖想挤进楚淮腿间,却被楚淮带着翻了个身,压到了身下。
宴封墨发披散在身下,唇被亲到水润得泛着光,唇角挂着涎水,脸色潮红,两腿自觉缠上楚淮的腰,胯部不自觉地向上抬,后穴的穴口正对着楚淮的鸡巴。
这能忍?这不操?
楚淮鸡巴撞进宴封的穴里,顶着宴封敏感的点,用力操。
两人现在上身紧紧相贴,楚淮的舌头在宴封嘴里攻城略地,下身也紧紧相扣,楚淮的鸡巴在宴封的穴里肆意驰骋。
宴封仰面朝上地趴着,他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待人品尝的美味菜肴,身体的所有部位都只是用来讨好身上人而存在的。
没操多久,宴封的腰和腿没了力气,挂不住,下滑。
楚淮索性结束了双修,托着宴封的身体,大开大合地操干,顶的宴封小腹都凸起一块。
“慢点……啊…不…太快了…嗯啊…别碰…我才刚射…”
宴封胸膛挺起,乳头被楚淮含着,龟头还被人抓着搓,才刚射过又硬得不行。他身后是床板,身前是楚淮,面对操干躲无可躲,只能伸手去推楚淮的脑袋,但胳膊早就软得没什么力气,反而因为高潮,手掌下意识抓着楚淮的头发,往胸上按了按。
舒服过头了,身体都要失去控制了。
宴封感受着楚淮的舌尖顺着从乳头开始慢慢上移,舔过锁骨,喉结,最后又吻上了唇。
宴封想躲,被楚淮抓着脑袋亲。他没被舔的乳头有些痒。正好楚淮正同他接吻,看不到他的动作。
他才伸手用力掐自己的乳头,抚慰这颗不满的红豆,嘴上则迎合楚淮的索求。他的身子像是被操熟了,即使大脑被亲得迷迷糊糊,也自发地迎合楚淮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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