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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骗了郁琒,其实自己根本没发,毕竟视频里还有自己光着屁股蛋溜大鸟的画面,他怕那些洋人看到这么大的屌自卑。
不过,他还是给老头发了段音频,里面郁琒被他干的说话都哆嗦,又是叫爸爸又是叫老公,还说要给他生10个孩子。
“老头儿,别怪我说话直,我就想知道郁琒他亲爸没死吧。”在床上喊别人爸,不像是亲爹还活着的人能干出的事啊。
那头好半天没声音,估摸着老头去吃降压药了,换了一个稍微年轻点的声音,“这位先生你好,我是gillson的父亲,抱歉我的儿子给你添了许多麻烦,我们会尽快将他接走。”
哎呦,郁琒的冤种父亲居然是个正常人,那就好办了,“你儿子现在怀了孕,我不想要,也不会负责,你们最好让他打掉然后把他关起来,免得他到处被男人搞大肚子。”
好心提醒完,李云钊挂断了电话。“你好狠的心啊。”凯莉软若无骨的身躯从他的背后贴上来,两人交换了湿润的吻。
“不狠哪能保护你呢,郁琒要是逃出来守先解决的就是你我。”李云钊用手从下面拨弄凯莉的大胸,掀起波涛巨浪,接着又用揉面团的动作蹂躏双乳,引得凯莉连声叫好弟弟求饶。
是了,如果郁琒的家人还不能收拾他,那自己就真的要退学当奶爸了。
所以此时看到郁琒一瞬间惊慌的表情,他就知道这步棋下对了,多亏了凯莉帮他从中牵线搭桥。
“好吧,您先回家,我解决完这些事再去接您。”郁琒妥协了,无可奈何的放他离开。
李云钊则是抱着再也不见的态度,没有一丝留恋,结果……
我靠,这小子搞偷袭。
身后,郁琒手握针管扎入李云钊的脖子,注射进蓝色液体,不到三秒他就倒地闭上了双眼。
“好梦,亲爱的。”
————
外面鸟叫声烦人。
其实李云钊很早就醒来了,他被郁琒像搬运尸体一般搬来搬去,直到一处静谧得可怕的地方停下来,他在做心理建设,迟迟不敢睁开双眼,这里阴森森的不会是墓地吧。
小小的睁开一条缝,发现郁琒正匿笑看他,“饿了吗,起来吃些东西吧。”
李云钊面无表情的坐起来,无聊,知道我醒着还要看笑话,“老子要回家。”
郁琒没理他,而是将勺子递到他嘴边,哄他张口,“啊~”
李云钊张嘴吞下,嚼了几口又吐了出去,“呸,难吃。”一点味都没有,他又不是驴,喜欢吃饲料。
郁琒就着李云钊用过的勺子尝了一口,也皱起眉头,“算了,我重新做一份。”
“……郁琒,你要是恨我就一刀杀了我吧。”又是囚禁又是“毒药”折磨,他是挖了郁琒家祖坟吗,这样折磨他,他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吗,李云钊欲哭无泪。
郁琒抱歉的摸摸他的头,安慰道,“条件有限,这里的管家只有我,所以,你还要继续吃我做的饭。”
那还是杀了他吧,一了百了。
“我们这算什么,私奔?”他看向窗外,不,这里没有窗户,只有被封死窗框,手机没信号,还有两格电就关机了,郁琒准备拖到什么时候,孩子足月?这里他妈的又没有接生婆。
郁琒收拾掉没动过的食物,端着托盘站起来,“亲爱的,你能这样想我很高兴,起码这能说明我们是两情相悦而不是我一厢情愿。”他奖励似的吻上李云钊的额头,“等下我做意大利面给你吃,这次应该不会太难吃了。”
他说的没错,的确不难吃,李云钊难得称赞郁琒的手艺,代价就是接下来的一星期,他们的食物,意大利面,意大利面,还他妈是意大利面。
“郁琒,你不适合做贤夫良父,赶紧去请个厨师,我知道你能和外面的人联系,还有,带几个女人过来,我鸡儿痒,天天面对着大肚子怨夫我都快吐了。”
他总算知道为什么男人喜欢在另一半怀孕的时候偷吃,劣性根是根本,大肚子就是没有小蛮腰让人起性致,郁琒开始有妊娠纹了,不明显却让李云钊头皮发麻。
“嘶~”郁琒显然在忍耐,李云钊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底线,“可以,但过后我会杀掉他们。”
切,小气鬼,还能怎么办,大肚夫也还凑活,毕竟睡了这么多次用起来顺手。
之后李云钊的行程非常单一,起床,运动,吃意大利面,听郁琒读鸟语,运动,睡觉,非常规律,颇有种婚后生活的意味,怪不得人们都说婚姻是坟墓,结了婚就想死,无聊死。
“啊,满了,塞不进去了。”郁琒在厨房做饭,身后李云钊将一颗颗鲜红的草莓塞进他的下体,6颗,再来一颗……“别,别闹了,嗯~等下你又要闹着饿了,乖,先让我做饭~”他分开两条腿,身上除了一件围裙再无他物。
“我累了,你自己排出来。”李云钊拍拍手,搬了个小马扎坐在那,看着郁琒腰靠在切菜台侧边,面带潮红仰着头,小穴疯狂蠕动,他站立着排出四颗完整
', ' ')('草莓,剩下的两颗被阴道内壁挤烂了,成了草莓酱,抹到李云钊鸡巴上。
郁琒吃草莓味的热狗吃的津津有味,等到两人干完一发,意面早就煮过了头,但没人在意,因为他们还有别的“食物”。
精液含有蛋白质,郁琒每天都要喝上李云钊清晨的第一泡热精,浓烈的雄性气息,对郁琒来说是最好的安胎剂。
而李云钊可以喝奶,没错,人奶。谢天谢地,郁琒的奶子大小总算有了质的飞跃,长到了A,“还不快点谢谢爸爸我,不然以后哪个男人肯吃你的奶子。”他捏起白软软的小馒头,调戏烂红的奶头。
因为产奶的关系,乳钉不能再戴了,郁琒还安慰他说可以换成乳塞,李云钊查过,乳孔撑大以后奶会存不住,随时随地都会流出来,衣服上浸透奶渍,任谁都知道他经历过哺乳期。
变态但有趣。
滋滋~李云钊的嘴唇吮吸着奶水,许久没剃过的胡茬又硬又扎,郁琒奶子的皮肤很嫩,轻易就划出红痕。
他双手两指插进对方的逼里,扒开,露出深红的肉洞,里面穴肉接触到冷空气后愈发活跃,吞噬手指不舍的放开,热情的挽留这个不速之客肆虐。
郁琒献祭般捧着李云钊的头,挺起胸脯,目光慈爱,“嗯,谢谢爸爸,多亏了您骚儿子才能产奶给爸爸吃,以后儿子的奶水都留给爸爸。”
郁琒的奶子被吃的一片狼藉,上面都是口水,乳晕晕染开衬得小奶子更加白,小肉粒被口水泡发了一倍,褶皱上还残留着白色奶渍,这只吸没了就换一边。
“兜给喔吃了咱鹅子期啥。”李云钊嘴里含着东西说话口齿不清,头还埋在郁琒的胸间没抬起来。
“那就给他吃奶粉,我要先喂饱爸爸。”郁琒给出答案。
儿子听到没,你命苦啊,饭都没得吃,不过你放心,如果你有幸出生,我肯定想着分你一口。
吞咽的声音从李云钊喉咙里发出,他又用鸡巴捅进郁琒的逼,使他动情产更多的奶。
吃饱喝足了,也就12点了,算算时间他们得在这待了近一个月,也不知道老爸老妈有没有报警,不过就算报警了也没用,郁琒又不是普通人,得罪不起。
唉,睡吧,梦里啥都有。
————
第28天的清晨,李云钊是被郁琒骂醒的。
“蠢货,这点事都办不好。”
“抱歉少爷,但我们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老爷能得到我们的位置。。”
“不知道?没有人泄密他们怎么可能找得到。”
是啊,没有人泄密怎么会被发现呢,李云钊睡醒就听到郁琒说这句话,看来他气得不轻,虽然郁琒说话的语调一如既往地儒雅,但细听还是会发现,他的每句话最后一个字语气有些上扬。
嗯~李云钊伸了个懒腰,找到他们好啊,这样他就不用每天吃意大利面,翻身用被子卷起身子继续睡。
“少爷,您是了解我们的,我们从小听命于你,绝不会做出背叛您的事。”
郁琒没再责备,他又何尝不知道,这里最不值得信任的是谁……
来到屋内,他轻轻摇晃李云钊,“云钊,起床了,你不是说厌倦了吗,等会儿我们就换个地方好吗?”
李云钊用被子蒙起头,不耐烦道,“我不要,要走你走,还有我不是厌烦这里而是厌烦你,你要是送进来十个美人我在这呆一年都不会腻。”
郁琒又开始头疼,可是李云钊不配合他又舍不得说他,只好再委屈他一下。
吩咐人拿来一管针剂,当着对方的面,郁琒就准备给他来上一针。
我操,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这次不偷袭改当面侮辱了。
针头还没接触到脖子,李云钊直接暴起,将针管摔碎到地上,然后掐住郁琒的脖子怒目切齿,“我受够了,你,还有孩子,你……”
郁琒挣扎,但没有伤害李云钊,生理泪水和鼻涕从眼角和鼻孔流出,瞳孔涣散,最后只吐出轻飘飘的一句,“……云钊,我肚子痛。”手臂落下想要抚摸肚子却无能为力。
啊啊啊啊啊!他要疯了。
李云钊撤开手,也跟着湿了眼眶,“我真他妈的,郁琒,你他妈赢了。”
郁闷的跟着他们上车,车上,郁琒的手下用看阶级敌人的目光看他,他则是恶狠狠的回瞪过去。
“我很高兴。”郁琒挽着他的手臂,笑吟吟的诉说着自己听到李云钊选择和他一起走时是多么兴奋。
呵呵,再让你高兴几天吧,过后儿就滚回你的欧洲。
新的牢笼在古堡的地下室,这里有些阴冷,不太适合孕夫居住。
“云钊,我帮你换衣服吧。”刚一进门郁琒就扒他的衣服,脱下来后被郁琒直接扔给了手下检查。李云钊脸皮厚,大大方方的遛鸟,又掀起郁琒的孕夫裙往下面一摸,嗯,湿了。
他将郁琒压倒在床上,提武器操了进去,“你现在肚子又不痛了是吧,这么湿,啊,当着你手下的面还能发骚。”
', ' ')('郁琒没说话,五指穿过李云钊的黑发,又抓过他的手指一根根舔净儿,非常认真。
李云钊心里冷笑,找吧,你要是能找到我叫你爷爷。
他干得郁琒连连求饶,呵,晚了,李云钊低头就看到郁琒脖子上的红印,玛德,怎么就心软了呢,这种失控激发了他前所未有的暴虐情绪,他讨厌被人掌控。
尤其是这个婊子,把他干死在床上算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经历了彼此间最疯狂的性爱。
下体24小时相连,郁琒的逼早就肿胀糜烂的不成样子,他将郁琒当成了厕所,想排泄了就对着穴里面尿,接着又拉着倒在尿液中的郁琒继续干。
不光是他,郁琒也没有了任何仪态,有时候李云钊还没有用力,他的两个尿道就开始漏尿,跪久了膝盖那里大片的乌青色,大腿根颤抖站也站不起来,最后只能像狗一样在地上吐舌头爬。
终于感到疲倦,李云钊拔出鸡巴,黄白的浓精里掺杂着血丝往外涌,郁琒躺在地上捂住肚子,冷汗淋漓,他拨通了小弟电话,喘息道,“帮我叫个医生。”
那头说了一大堆,李云钊只听到四个字,抱歉少爷……
电话从郁琒手中滑落,他闭上双眼,陷入了心情低谷,这一刻李云钊才感觉到,对方也不过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年。
他抱起郁琒,帮他冲洗掉身体里的脏污,换上干净衣服,尽量让他们俩看起来体面些。
第34个夜晚,他们什么都没有做。
气氛有些温馨,他们靠在床上相互依偎,虽然郁琒脸色苍白像死人一样。
李云钊怕他真的会死,于是想找些让对方精神一点的话题。
“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吗。”
郁琒从他的怀里抬起头,陷入了迷茫,李云钊发誓,起码郁琒在解奥数题的时候绝对没露出过如此困难的表情。
“……我没有想过,但大概叫李一一吧,他是我们第一个孩子。”
靠,什么白痴名字,郁琒的文学素养还没他高呢,怎么着也得叫李霸天什么的吧。
“你怀他这么辛苦,还让他随我姓,不觉得吃亏吗。”李云钊没有什么传承观念,二十一世纪了,跟谁姓都一样,倒是郁琒,他们家族真的有“皇位”继承,孩子和郁琒姓很合理。
但郁琒很固执,“这是你的孩子,当然要和你姓。”
“行行行,”李云钊翻了个白眼,“李一一小朋友听到没有,名字是你另一个爸取得,不喜欢别怨我。”他手摸上郁琒的肚子,里面很安静。
郁琒的手也覆上去,两人手掌重叠,好似期待着孩子出生的新手父母,但郁琒突兀的问话,打破了两人的安宁,或者说是假象。
“你爱我吗?”
唉……
“不爱。”李云钊回答得很干脆,不爱就是不爱,哪有什么第三选项,还有他们刚刚的气氛不好吗,郁琒真是贱,就不该哄他,“你呢,你爱我吗,还是说你又不知道。”他反问道。
“我……”郁琒想张口说些什么,不过被李云钊打断了。
“大少爷,我觉得你可能搞错了一些事,你的离经叛道和作践自己,不过是青春期中二病,或许说是你活得太压抑,所以找上了我寻求刺激,但其实任何一个男人都能满足你,你完全可以找个好看一点的。”
不说别的,用郁琒的基因给他生孩子根本就是浪费,紫眼睛单眼皮小眼睛的小孩长什么样他都不敢想。
他尽量让郁琒好受点,最好能想开,他们又不是情侣关系,何必让分别那么感伤呢。
“所以说,乖乖去过你的大少爷日子吧,我就不陪你了,以后你要是娶了哪国公主或者嫁了石油大亨,我给你随份子,吃饭就算了,机票挺贵的……”李云钊是真心的,希望对方过得好一点,不要碰上他这样的混蛋。
“我爱你。”郁琒平静的说出三个字。
……
“李云钊我爱你。”他的身子向下滑落,枕在李云钊的腿上,此时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异常。
“所以,能不能对我好一点。”郁琒抓住男人的手腕,把男人的手放到他好看的眼睛上面,挡住,他卑微着,祈求着哪怕男人一点的怜惜。
手掌是湿的……
李云钊头脑发懵,很压抑,安静到只能听见小声的抽泣。
他该说些什么才能让郁琒不绝望呢。
“……好。”
第35天清晨,他们就这样抱着到天亮,突然门从外面被迫开。
强光让人难以睁开双眼,李云钊模糊看到冲进来一伙人高马大的外国人站在他们面前,看着两个小孩可笑的拥吻。
啊,结束了,李云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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