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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明明昨天晚上还一手搂一个,今天早上醒来,大床真空旷,他妈的被白嫖了。
浴室里有水声,李云钊不打招呼推门进入,反正都是老夫老妻没啥害臊的,里面的人长腿细腰,屁股上还有颗性感的痣,是卡尔。
“刘兆红呢?”他问。
“呼~不知道。”卡尔仰头任由水流顺着光洁的胴体流入下面黄棕蜷曲的“森林”,“大概是后悔,逃跑了吧。”
他脚踩在浴缸上,拔下蓬头,用还算温和的水柱对准小穴,手指分开穴口,清洗里面的残精,他洗得格外艰难,只冲出来一点精块,深处,子宫里的还留着不少。
卡尔皱起眉头,很苦恼,还好有心地善良的李云钊帮忙,又粗又长的大肉棒进进去去,李云钊抱着卡尔站在镜子前,让他看着小逼是如何吃大鸡巴的。
潮湿的红发杂乱贴在卡尔脸上,他用手指在前面的镜子上涂涂画画,因为一直处于颠簸状态,写出来的字极其扭曲。
“写得什么。”李云钊完全看不懂,他凑到卡尔的耳边问道。
“这,这是我们国家,嗯~文字,说丈夫亲吻妻子的耳垂,他们生生世世在一起。”卡尔呆呆的看着镜子,里面的李云钊突然垂下眼睛,嘴唇轻轻地吻上他的耳垂,“是这样吗,小卡尔~”他的声音好深情。
卡尔脸颊飘着红云,痴迷地看着镜子里的男人,心脏在胸膛中砰砰乱跳,上帝,这不是梦吧,他执起李云钊手掌,亲吻食指指节以做回应,“老公,我也爱你,永远爱你。”那是虔诚一吻,带着难以言说的爱。
“噗!”李云钊没憋住,大笑起来,“我们俩个也演得太像了吧,哈哈,老公?老婆?可他妈笑死我了。”他才不会相信俩人之间有爱,当初卡尔被他上时,脸上掩盖不住的恶心和勉强,他可是一辈子忘不了。
卡尔瞬间脸色苍白,身体也变得僵硬,下体容纳的阴茎就像是一把剑,捅入他的身体刺穿他的心,精液被再次灌入体内,李云钊拔出鸡巴将水管塞了进去,几分钟后,卡尔的肚子鼓出来,圆圆润润的。
“靠,跟他妈怀孕一样。”李云钊大手在上面摩挲,当年郁琒有小孩,差不多5个月的时候就和这一般大,他开玩笑道,“你说里面是男孩还是女孩。”
卡尔默默流泪,紧咬下嘴唇把它咬出血,“不是吧。”李云钊心知惹了祸,赶紧把管子拔出来,精块被水泡软总算排了出来。
“我就开个玩笑,好吧,你不喜欢我就不说了。”他以为卡尔是因为听到怀他的孩子伤自尊,也是,本来就不是自愿被自己操,更别提有了讨厌人的骨肉。
李云钊用浴巾把卡尔包裹住,抱到床上,“行了,我也要走了,你回去和郁琒说,叫他安分点,别搞什么花样。”
就在他穿好衣服要离开时,卡尔叫住了他,“钊,我好难受。”
……
卡尔一下床就又开始人模狗样起来,穿着衣服立在那跟他妈性冷淡似的。
“好,给你们带玩具,在家里乖乖听妈妈的话。”
李云钊坐在那打游戏,等卡尔挂断电话他才来了一句,“你儿子挺可爱,长得像你。”
“嗯。”卡尔似乎很不喜欢谈论自己的家庭,敷衍了一句便要李云钊送他回去。
刚把他扶上车,卡尔便睡着了,李云钊还不知道他住哪,一想干脆给郁琒打了个电话,把人往他那丢。
在这座寸土寸金的城市,总有人替他岁月静好,住三层大别墅。
李云钊心里酸得直冒泡,郁琒给他开门时笑得很开心,但是看到对方怀里抱着人的时候表情瞬间阴冷起来。
他眯起眼,“老公他太重了,先把他放沙发上吧。”郁琒面对李云钊时又换上了贤惠表情,“真是的,本来还想让卡尔给你好好放放松,怎么这么不懂事,居然先躺下了。”
“哦~原来是送给我暖床的,我还以为他被你派来是为了监视我和刘兆红。”李云钊似笑非笑,第一次来就没把自己当客人,自在的很。
“顺便帮你疏解欲望,老公我们不聊他了,快来尝尝我给你炖的粥。”郁琒转移话题的能力一直很行,李云钊不想大早晨添堵,也就由着郁琒伺候他。
这么久没见,郁琒的烹饪手艺见长,李云钊被粥的卖相吸引,里面的材料也很丰富,他撸起袖子,舀了一勺送进嘴里。
“怎么样。”郁琒期待的看着他。
“……我想我该回去了,不用送。”李云钊站起身,对这里的一切毫无留恋,真他妈难吃,他就不应该有所期待,谁娶了他就是倒八辈子血霉。
“诶,云钊~”郁琒叫住他。
“放弃吧,直接下毒弄死我还比这快点。”李云钊不听不听。
“可是,我早上四点就开始准备。”他伸出五指,上面贴着创口贴,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造孽啊!
李云钊总算吃完了最后一口,被奖励香吻一枚,小时候被他妈的生化武器荼毒,长大后还要受郁琒折磨,有他
', ' ')('这么好养活的人吗。
“唔~”卡尔醒了,身子扭曲地卧在沙发上,看着他们互动,被问要不要吃东西,他摇头,“我感觉胃一直被什么东西顶着,很恶心。”
看来是干狠了。
好吧,李云钊不管他,随便找了个房间补眠。
客厅只剩下卡尔和收拾完东西回来的郁琒。
“昨晚爽吗。”郁琒抚摸着卡尔光滑的脸蛋,一不小心指甲在上面留下划痕。
他解开卡尔的裤子,手指很熟练的伸进对方的穴里搅拌,带出一条银丝,轻嗅,分泌物里有云钊的气味,“看来是很爽,都勾得他内射了。”
卡尔闭上双眼,不去想受到的这般侮辱,郁琒没管他的消极抵抗,继续抽插他的小穴,说道,“当初我给你破处的时候,你的逼可没这么松。”被玩过的二手破鞋,也就长得有些姿色,勉强给云钊当个性玩具。
“呵。”卡尔轻笑,“之所以会松还不是因为钊的那里太大,唉,被疼爱太多次我也很苦恼。”话里话外都在嘲讽郁琒受宠的时间短,自己陪伴了李云钊时间比他长。
“不知廉耻。”郁琒的手狠掐他的阴蒂,卡尔在极致疼痛下迎来了高潮,“别忘了你的身份,卡尔殿下,既然娶了亲也有了孩子,就别妄想抢别人老公。”
说罢,他重重的给了对方一巴掌,“这样有失身份,你说对不对。”郁琒拿来手帕给自己擦手,又将脏手帕甩他脸上。
卡尔深呼吸,想到被郁琒钳制了这么多年,马上就能得到解脱,心里便激动到难以平静,他缓了缓,才开口说道,“刘兆红心里装着别人,你可以从那个人身上下手。”
郁琒注视着他,心中冷笑,他怎么会天真以为云钊会接受一个背叛他的人,“辛苦你了,王储殿下,放心,那条航线我会让给你,来,把药吃了。”
又是一粒药,仿佛自己给爱人怀孩子就是天大的不对,拼什么剥夺他的生育权!
卡尔紧闭双唇,拒绝服药。
郁琒叹了口气,“我听说皇室今年上调税收引起民怨了啊,也对,有那样荒淫无度的大皇子和昏庸的国王,国库的大窟窿什么时候填完。”
“……我吃。”卡尔最终还是屈服了,他需要郁琒的援助,除掉那些蛀虫。
权利和钱财,他争不过,就只能当爱情里的手下败将。
————
晚上,李云钊留宿在了这里。
郁琒穿着情趣内衣爬上了他的床,白色蕾丝镂空花纹,胸部那里开出两个大洞,白嫩小奶乳露出来,被细窄绸缎围住打了个蝴蝶结,下面是开档样式,前面有两根带子勒住大腿内侧,阴阜完全暴露,后面则是爱心型的洞洞,屁股像颗鲜嫩多汁的桃子,坐在床上时被压扁在一团。
“老公~该交作业了~”他纯情而淫荡,食指勾起腿上白丝袜口,弹在肉上发出啪嗒响声。
这还能忍,小骚货欠干!
李云钊抓住郁琒肉感的大腿,留下发红的指印,鸡巴从背后操进他的肥屄里抽插,“啊~好棒,大鸡巴快干死我。”白花花的大屁股与黝黑的阴茎形成鲜明对比,李云钊下体的毛很硬,每次都要划伤嫩肉,然后被郁琒逼里的粘液打湿。
“你最近是不是胖了。”李云钊好奇,他的巴掌张开能完全覆上对方的腰,细得惊人,但还是感觉到有一丝滑腻感。
郁琒很紧张,他怕身材走样让李云钊不喜欢,“对不起~我这就减肥,嗯~”
“算了,”李云钊一巴掌扇在他的臀肉上,抓成一团上下抖动,呈现出DuangDuang的质感,“就这样,我很喜欢。”再瘦就真的没肉了。
“哈~好。”郁琒被干到双目无神,口水从嘴角淌落,身子被一点点顶着向前爬,忽的他的胳膊支撑不住弯了下去,额头后背上都是汗,脸埋在棉被大口喘息。
“老公轻点,顶着我肚子疼。”
肚子?郁琒捂着的位置可不是肚子,还要下面一点。
“喂,你是不是……”李云钊说到一半闭了嘴,郁琒疑惑地回头,“怎么了,老公,快动一动啊。”他摇着屁股自己前后摆动起来。
李云钊没了性致,退出去。
“啊!”郁琒伸手挽留,但湿滑的大鸡巴还是从手中溜了出去。
“你休息吧,我不想做了。”他语气平淡,耷拉着眼皮就这样光裸出去。
郁琒焦急的喊道,“等一下,我不疼了,老公……李云钊!”你别去找别人……
看着李云钊无情离开的背影,郁琒就这样坐在床上,久久没动,感觉到冷了,他才抱紧手臂瑟瑟发抖,牙齿打颤,起身拉开抽屉,里面是一把枪。
卡尔,还是刘兆红,亦或是小枫,还有,还有,他们都妄想勾引走他的男人……
就在郁琒陷入阴暗情绪中无法自拔,即将要动手的时候,突然身体被温暖的身躯包裹。
“在想什么呢,不冷吗。”李云钊去而又返,手里拿着一摞册子,见郁琒落寞的坐在那,他上前把人
', ' ')('抱入怀里,顺便把抽屉关上。
他将被子从郁琒身下抽出,给他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漂亮脸蛋透气。
郁琒眼中暗藏心思,比以往看着更冷漠,“你没去睡卡尔吗。”
“一天天脑子里就想着黄色那点事,没有,我只是取点东西。”李云钊告诉他,并打开床头的小桔灯,靠着枕头,翻开膝上图册。
郁琒的情绪来得快去得快,也可能是那种不安感自始至终就存在着,但在时间的长河里他越来越擅长掩盖,“这是什么。”他手搭在李云钊肩膀上,枕在上面一起看。
“酒店介绍,我得尽快选出来,结婚要用。”刘兆红把婚礼安排全权交给他,自从那次3p后她就彻底懒得管事,只有一个要求,越快越好,还好现在是结婚淡季,好预约。
李云钊很务实,找性价比高的,菜品上档次的,其他一切都是次要,再说了宾客们都是奔着吃去的,谁在乎台上站得是人是鬼,会场装扮花里胡哨谁看。
郁琒哦了一声,看得很认真,等李云钊翻到某页,他眼睛一亮,“老公,这家,他有好漂亮的花。”火红的玫瑰布满整个小庭院,就像他在欧洲的家,浪漫,梦幻,“选这个吧。”
李云钊翻到后面的价目表,“不行。”他斩钉截铁道,“太贵了,你要考虑我的经济实力好吧。”而且这些外景根本没用,纯属割傻子钱,他只需要在屋内大厅,雇个聪明点的司仪,把流程走完,开饭。
“可是我喜欢。”郁琒嘴角下撇,手指停留在这些图片上不舍的移开。
但李云钊心狠,拍开他的手,翻到下个酒店,不容置喙道,“你喜欢没用,又不是和你结婚,乱放什么屁。”
郁琒低下头,淡淡说了句我要睡,随即他就转过身背对着李云钊躺下,过了没十分钟又转回来搂住李云钊的腰,“可我真的喜欢红玫瑰。”他好委屈。
“……”妈的,这个败家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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