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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有佳客自南来(发现将军的雌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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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风草原的冬日冷得彻骨钻心。

一行押解罪囚的兵卒举着明黄色象征南国皇室尊贵的旗帜,畏惧地望向天边那一抹灰沉的云线,忍不住各自握紧了手中的刀。

“头儿,风潮快要来了,咱们撤吧。”

一个畏畏缩缩身材矮小的小兵大着胆子对这一行人中唯一的指挥者,京都委任而来的长官露出讨好的笑容,欣羡地望了一眼长官脚上厚重的鹿皮靴,自己勾了勾脚趾,将开了线的军靴挤出一个漏风的口子。

那长官盛气凌人,轻轻拂了拂绣着彩线的官服,轻睨了一眼那冒头的小兵。

“皇上之命是将这罪人押解至我南国边境意外,如今这逐风草原既然已是到了,便也罢了。”

说着他看向囚车之中披头散发,只穿了单薄囚服的精壮将军,面上是毫不掩饰的憎恶。

“不过是一含桃客,竟敢伪造军籍私入军伍。若是得胜倒也罢了,你竟然妄动刀兵致使北罪犯边夺我南朝燕云宝地,当真是罪无可赦。”言罢这颐指气使的军官遥遥向南方一拱手,“若非吾皇大恩,你当你现在还能有命在?”

那在囚车中面色木然死气沉沉的男子,竟是南国镇守边疆十余年的卫将军,萧问舟。

昔年叱咤疆场的勇将,如今成了一介罪囚,被他的家国流放到苦寒的疆域之外。

队伍中偶有士兵面露不忍,但最终望了望天边那以风卷残云之势袭来的黑潮,终究只搓了搓手臂上浮起的鸡皮,默不敢言。

突然,行伍之中有老兵仓惶惊叫出声:“不止是风潮,是鸣鸿军!是齐光侯的鸣鸿军!”

那出身贵胄的军官听到“齐光侯”三字不由得大怒,正欲发作却被身边的副官拉住,而先前还算得上齐整的队伍此时却出现了溃乱之势。

“白宁玉!是白宁玉!”

“只有白宁玉的鸣鸿军才有那带有赤炼马血脉的军马,才能与风潮竞速而不衰!”

“那疯子又在带着他的鸣鸿军逐风!快撤回边军驻地,他们很快就会过来了!”

原本气势昂扬的军官不知被副官劝了什么,恨恨望着天边那一线隐含赤色的灰云,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畏惧收敛了声势下令回撤。

“回撤!将囚车置于此地,谅他在北罪手下也翻不出什么气候。”

朔风呼啸的逐风草原南界,只余下孤零零一辆囚车和其上被镣铐铁链束缚的将军。

退回军营的军官喝下一杯热茶后找回了声势,重重将茶杯一摔从军伍之中指出那第一个喊出“齐光侯”三字的兵卒,双目圆睁喝道:“你何故尊北罪贼子为侯?其罪当诛!”

齐光侯其名不止响彻北地,在南域的宛国与南国亦是风流人物,此时这军官发难当真是欲加之罪。

那兵卒眼见糟了这飞来横祸,或许是知晓逃不过去,竟也不喊冤反驳,反倒是认命一般平静下来,浑浊的双眼望着逐风草原的方向,缓缓开口。

“齐光侯之名,那些不通文墨的北地蛮人如何能想得出?”

“与日月兮齐光。”

“白宁玉这齐光侯的封号,是周孝平周大人的后人为他取的啊!”

那出身京中贵胄世家的军官悚然而惊。

周孝平其人,两朝重臣,先帝在世时因一桩天大的冤案全族老幼尽皆被流放到北地,据押解的兵卒回报,周氏一族在穿越逐风草原时遇上风潮,尽皆尸骨无存。

却不想,他的后人竟然与北地现今如日中天的白宁玉扯上了关系?

在这些从来对北地充满轻视鄙夷的南人眼中,北地不过是南人先祖流放罪民的所在,其中的原住民也不过是茹毛饮血的蛮夷,南国建国两百余载,从来都是将北地看作自家发落罪人的后院。

不成想到了今时今日,那被传为不毛之地的北地,竟让南国几乎翻了天去。

而从前被南国流放的罪族,竟也重现了消息。

那军官却见周遭众人无一表现出惊讶,心中又惊又怒,忍不住问道:“此事在边疆人尽皆知?”

那被发落的兵卒苦笑一声,“何止是周家,还有那吴氏、公羊氏、司马氏……他们都在北地抱团生了根呐!”

这人口中列举的姓氏,无一不是前朝被流放的罪臣氏族,这些人或是肱骨重臣,或是积年世家,都是因为南国朝中争斗而被发落,有的其罪难脱,但有的委实是含冤不白。

“北地啊……早就不是百多年前的北地了……”

*********

萧问舟看着远方逐渐逼近的灰线,麻木黑沉的眼中闪过一丝悲戚的光,随即又变回了死寂的沉默。

风潮是逐风草原特有的风物,灰云卷集,朔风齐发,若非熟悉地形之人,必然被风潮卷集迷失其中,待到风云消散,只余下白骨一具,血肉在烈烈风刃之中消弭不见。

而这一支气势如虹的鸣鸿军,竟尽皆骑着肌肤赤红宛如鲜血涌动的骏马,与朔风竞速,可谓痴狂。

而这一支军伍前方,有一人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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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如火,宛如离弦的箭矢,以射日之势向着萧问舟的方向疾驰而来。

齐光侯,白宁玉。

萧问舟就这样看着这北地正值华年的少将军,驾驭着他那匹独一无二的赤炼马王,骄矜地一步步走到了自己的囚车之前。

红衣如火,灼卷云霞。

白宁玉绯色的衣袍曾在南北方交战的战场上让南国的积弱之军闻风丧胆,又在这空烈烈的逐风草原之中,让南国勇毅坚韧的将军刺痛了双眼。

白宁玉其人,是颜如玉,是修罗刀。

而这把刀如今已经高高悬在了萧问舟的头顶,即将审判他的命运。

见弃故国,萧问舟心中的火早已在囚车十几日的路程中一点一星的熄灭了,余下的几星火光只消稍加用力就能将之碾碎。

萧问舟双眸沉沉,他抬眼盯着白宁玉颜色殊绝的俊脸许久,像是要将这败他大军、掠他家国的敌方将军牢牢刻在心上。

卷集的风潮线愈发逼近,北地的鸣鸿军并未跟随白宁玉来到萧问舟跟前,他们早已按照某种奇异的阵型撤离了风潮肆虐的区域,唯有白宁玉一人艺高人胆大,甚至敢在这风潮将至之地停留。

看着萧问舟那双黑沉死寂的眼,白宁玉默不作声地举起自腰间抽出的一柄寒芒闪烁的刀,朝着萧问舟的方向狠狠斩下。

萧问舟在白宁玉手掌按上刀柄的那一刻就缓缓闭了双目。

当气流的轻微扰动掠过萧问舟的脸庞,将他的眼睫吹拂得轻颤了几颤后,萧问舟猛地张开了双眼。

精钢铸就的锁链四分五裂,被沉重枷锁束缚了十余日的手足骤然卸去了负担,轻飘飘宛如将欲乘风飞去。

下一刻,冰冷的金属就贴在了萧问舟的动脉之上。

那是白宁玉的佩刀,但白宁玉并未对萧问舟以刃相对,仅是用刀背挟制了萧问舟的动作。

“你随我走。”

萧问舟甚至没有来得及吐露一个字,就被刀背重重击在了颈上,眼前昏黑一片,连日来饱受折磨的身体随即软倒下去。

萧问舟醒来时他正以一个极亲密的姿势趴伏在白宁玉的背上,白宁玉身量高挑肩背宽厚紧实,但并没有过分壮硕的肌肉,然而就只看那手下一层薄薄的背肌,就让萧问舟知晓此人有着极可怕的力量。

这念头闪过,萧问舟恍惚回想起当日燕北战场之上,金甲银枪的少年将军逞凶斗狠,将南兵追赶得四处逃散,那时的白宁玉宛如修罗降世,教众生俯首。

那场战斗南国输得惨烈,并为之付出了更惨烈的代价。

南国两万军队全军覆没,燕北失守,北人的军队长驱直入,贺兰关的天险挡住了北人直取京都的脚步,但辽阔富饶的燕云宝地却彻底落入了北人的掌控。

燕云宝地,南国祖帝龙腾之地。

萧问舟感觉到自己身上不太能提得起力气,不知是否被用了什么迷药,他竭力想要离开白宁玉的背,但几番努力都以失败告终。

他只能十分挫败地紧贴着白宁玉的身体,却不由得被白宁玉灼热的体温捂暖了身子。

萧问舟伏在白宁玉的背上,心情复杂地紧盯着白宁玉自绯色的衣领中露出的一截颈部,一时踟蹰。

白宁玉的颈修长而白皙,仿佛一只手就可以扼断,就是这样看似纤弱的颈的主人,主宰了北地最精锐的三万大军的生杀予夺,一手造就了南国如今北方沦陷的命运。

如果这个人死去……

如果他们在这里一起死去……

多日以来的饥饿和疲惫齐齐爆发,萧问舟怀着这样复杂的心情不知何时在白宁玉的背上陷入了昏睡,即便他几次强行想要睁开双目,最终还是被沉沉的黑暗吞噬。

*********

萧问舟醒来时先感受到的是周身难掩的酸痛和疲乏,他少年学武,这种感觉昔日经受的多了,如今再度体会,却是异地千里。

他手足尽皆被铁链和镣铐锁住,那铁链是用上好的精钢打造,清泠泠泛着森寒的光,但末端竟然用棉布裹住了与他皮肤接触的环扣,让萧问舟心中一滞。

此处决计不是监禁囚犯的牢狱,这间屋室虽然陈列简单,但干净温暖,萧问舟身下的软褥更是提前晾晒过,泛着暖阳的气息,蓬松而柔软。

萧问舟看了看自己身上满是尘垢血污的囚服,自嘲一笑。

他靠坐在墙边,望着门口的方向,目光空洞而沉寂。

白宁玉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宛如塑像的萧问舟。

他的身后跟着数名身着短衣的仆从,在北地的深秋尚且如此衣着单薄,仅此一项就可以窥见这些仆从有内力傍身。

有的仆从的手中提着大桶的热水,有的则捧着皂角汗巾等物,他们错落有致地鱼贯而入将东西逐一放下后便悄无声息地退出,独留白宁玉一人负手而立,望着床上的萧问舟。

姿容昳丽的俊美青年盯着萧问舟虽平凡却处处透着坚毅的样貌,忽地俯身伸手托起萧问舟略透着青灰色的下巴,俯首帖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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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将军到底还是落在了我手里。”

青年清朗的声线透着愉悦和欢快,他的眼中跃动着笑意,像是得到心爱玩具的稚子。

萧问舟却如感受到危机的野兽一般,寒毛倒竖,悚然而惊。

白宁玉取过被侍女放在一边的软巾子,投入冒着袅袅热气的水盆之中浸湿,将之捞出来后拧得半干。

那软巾子不过是最普通的一方白帕,但是当它被白宁玉握在手中时,于萧问舟而言却不啻最锋利的刀。

温暖湿热的布巾柔柔落在萧问舟的脸上,一点点抹去他脸上的风尘,萧问舟绷紧了手足,明明该是舒适的享受,却被他弄得宛如受刑。

而这刑罚仅仅只是开始。

白宁玉耐心而慢条斯理地一次次将巾帕在热水中换洗,不断擦拭萧问舟裸露在破旧衣衫外的皮肤。萧问舟被铁链牢牢束缚着,激烈地挣扎宛如待宰的兽。

萧问舟的十指紧攥成拳,却被白宁玉强势地掰开,将每一根手指细细擦过,连指甲缝隙中的血污都清理得干净。

当一盆热水逐渐凉透,萧问舟隐在衣衫下的皮肤上已经覆了一层薄汗,随着白宁玉起身远离他的床榻,萧问舟却愈发紧张地盯着白宁玉的背影。

白宁玉随手将那软巾丢到水盆里面,悠然轻拍双手,便有端着热水的仆从重新进门,又将用过的物件一一抬出屋子。

看着萧问舟戒备紧绷的模样,白宁玉忽地轻嗤一声,重新打湿了一张崭新的白帕,再度来到萧问舟的床前。

锁住萧问舟四肢的铁链被拉扯得绷紧了,这精悍强壮的将军此时竟宛如面对饿狼的绵羊,戒惧却又无处可逃。

“萧将军战场上舍生忘死,怎么在这床笫之间却慌成这样?”

白宁玉说着,并指如刀划过萧问舟那沾满血渍的破旧囚服,嫌弃地用一把不知何时掏出的匕首将那些落下的碎布挑开。匕首镶满各色宝石的刀鞘划过萧问舟饱满结实的肌肉,冰凉的触感让萧问舟本能地颤抖了几下。

暖烫的布巾再一次落下,细细擦拭过萧问舟身体上的每一处,起初白宁玉似乎只是单纯地为萧问舟清理,但是当他又一次将布巾打湿,刻意在萧问舟胸口的乳粒上反复蹭过时,他隐含的恶意已经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

萧问舟几乎咬碎一口牙齿,却丝毫无法控制身体的本能。

在萧问舟饱满的胸肌上,两粒樱粉色的乳粒早已经充血挺立,硬胀得宛如小小石子。

白宁玉用沾了水的布巾扫过萧问舟沟壑分明的坚实腹肌,拿着布巾的一只修长右手停留在萧问舟的腰线处,萧问舟死死盯着白宁玉的眼睛,看似威慑,但白宁玉却偏从那双黝黑的眼睛里看出了点点恳求和委屈。

他轻笑着摇头将这想法从脑海中抛开,毫不犹豫地挑开了萧问舟的裤腰,将他身上仅剩的衣物剥得干干净净。

萧问舟的双腿筋骨修长肌肉紧实,白宁玉握着手下柔韧的肌肉反复揉捏,像是在体会难得的猎物上好的手感,萧问舟死死咬着唇瓣,嘴唇几乎快要滴血。

终于,白宁玉不知洗了几遍的布巾来到了萧问舟腰腹三角的禁忌之地,稀疏的几缕毛发之间,萧问舟尺寸分量都极是可观的性物安安静静地蛰伏着,又在白宁玉挑逗般的反复擦拭中飞快苏醒。

“真精神。”

白宁玉轻笑着点评,偶尔用指尖轻轻摩挲过那根器物顶端饱满的顶端,牵扯起一段绵长的银丝。

“住手……你住手!”

萧问舟被碰触到顶端的同时就再度猛烈挣动起来,铁链哗哗作响,卡在他手腕脚踝处的环扣虽然裹了布料,却已经在他的大力挣扎下将他的手足硌得泛起了红色。

白宁玉双眉横斜,不快地瞥了萧问舟一眼,纤长的食指在萧问舟小腹处只轻轻一戳,不知按了哪里就让萧问舟这铁骨铮铮的男儿酥了筋骨,无力软倒向后仰去。

在这根颇有分量的性器上,白宁玉费了不少时间,他将这里擦了又擦,甚至还换上更加柔软光洁的绸布上下滑动,在这期间萧问舟的喘息声压抑不住,一声声粗喘宛如困在牢中的兽,绝望而悲哀。

清理到最后,萧问舟那一根硬物已经被挑逗得淌水,但白宁玉却没有给他一个痛快,只晾着那处又挪到了其他所在。

只见白宁玉双手拂过,将萧问舟的性器拨开到一旁,准备擦拭会阴处的柔软皮肤。

就在此时,白宁玉的动作停住了。

“卫将军是含桃客,无怪南国上下将你弃得如此轻易。”

“想来,让个含桃客拿了南国十几年里最大的战功,好些人面子上不大好看?”

白宁玉悠悠拖长了音调说着,似唱似叹,把根如竹如玉的手指按在萧问舟性器下方隐藏的窄小孔洞处,轻飘飘揉了揉,像是闲极无聊的琴师随意弹拨了几下琴弦。

但萧问舟却在这轻描淡写的几次揉弄中,猝不及防地软了腰,整个人都失去了挣扎的力气,死寂沉沉地软倒在床榻上,任由冰冷的锁链缠绕四肢,土偶木梗般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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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息。

所谓含桃客,能含桃孕珠。一身宛如桃木,雌雄同枝,牝牡相合,兼有阳根阴穴,然而既难使女子受孕,又难以己身诞育血脉,时人引以为床笫间奇货,多有权贵豢养亵玩。

大多数含桃客容色倾城生得雌雄莫辨,似萧问舟这般长成一张英武男儿面容得倒是少数中的少数,想来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能够隐瞒身份从一个士卒坐起成为镇守一方的卫将军。

含桃客,不可为士,不得为官,是南国古来便有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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