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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的房门紧闭,遵照厂公的指令,全部都守在门外面。宫人们心里无不认为,厂公是在向皇帝禀告重大的事情,却没有一个想到是在皇上的身下辗转承欢。
汤樱衣衫半解,明黄色的衣袍下,粗大的肉棒正在闻人歌的后穴里不断征伐。硕大的龟头被淫水染的发亮,一次次摩擦过瘙痒的肛口,入到更深的内里。
闻人歌跪在书案上,前身倾倒,滚烫的脸颊贴在棕色原木上,腰身被身后的手紧紧握住,后穴的快感一阵传过一阵,使得四肢都被情欲侵染,酥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只知道要把屁股撅起来,迎合汤樱。
后穴的快感带动前面。本来只是用来排泄的器官却自发的回忆起之前的快感,那一点小口中溢出的淫液丝毫不比菊穴少。
“公公的这儿,怎么也有骚水儿流出来?”汤樱一手摸到湿乎乎的前端,窄小的尿道口淫水不停地流。她伸出滚烫的手掌心,像是握住什么东西一样,将尿道口和着上面一片区域全部用手心包裹住,像是揉面团一样大力揉搓。
尿道口被迫接受掌心粗糙的纹理,火热的温度透过那一点,仿佛在无限放大,烧得闻人歌放声淫叫。
“皇上······好爽······好快······嗯啊······奴才······太快了······好热······啊啊······奴才受不了了······”
“受得了。”汤樱下身不停,接连不断地刺激着肠道里的敏感点。尿道口像是坏了一样,淫水不断地流出,打湿了汤樱的手掌。她不停亲吻着闻人歌的腰窝,两指倒插,紧紧贴在小口上,快速的上下搓动手指,把那道小口翻来覆去的蹂躏。
闻人歌小腹和屁股不停地抽搐,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失去思考的能力,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眼白上翻,身体被推上一重又一重的情潮。终于,在汤樱的指甲扣弄那一点时,从尿道口猛然射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液,打湿了身下棕色的桌案。这样子,不像是男人在射精,倒像是女子的潮吹。
高潮中后穴紧的不可思议,汤樱闷哼一声,阴茎深深插在菊穴里面,滚烫的精液打在媚肉上。
汤樱脱力地靠在身后的椅子上,还记得把恍惚的闻人歌分开双腿,拉到怀里,细致又温柔的吻他。从恐怖快感中回过神来的厂公立刻回应,贪婪地将皇上口里的津液全部卷到嘴里,心里无比的充实。
仿佛自从温泉的那一夜之后,两人的关系飞快的进展。闻人歌能够感受到,小皇帝对于他已经不再厌恶。他逐渐接手皇上生活中的方方面面,从早起的服侍穿衣,膳食伺候,批改奏折时的端茶磨墨,到晚间的沐浴安睡。他喜欢无时无刻的看着皇上,围绕着皇上。
更加让人欣喜的是,偶尔他外出,小皇帝还会不自觉的喊出他的名字。
两人关系的改变,宫里宫外越来越多的人看到。众人嫉恨闻人歌如此的受宠,经常在汤樱面前上眼药。但是却无奈的发现,不知道为什么,皇上对这个阉人格外信任,已经达到了外人难以企及的程度。
这一日。
汤樱斜斜的歪倒在软榻上,瞪着闻人歌,表达无声的抗议。
以往什么事情都随她的人这次却毫不让步。
“皇上,太医刚说过,最近一段时间,需要禁欲。等您的风寒好了,想怎么做,奴才都随您。”
看来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了。每次涉及到身体问题,闻人歌就会异常的固执。这次不过是夜间下点小雨,自己竟然就染上风寒,太弱了。
汤樱只能悻悻的耷拉着脑袋,好在宫里的御医医术了得。一帖药下去,身体已经好受许多,想来不久就能完全康复。
看着皇上情绪低迷,闻人歌心疼但是没有办法。御医还有一段话,是皇上不知道的。
当年扶持小皇帝上位时,一时不察,被小人钻了空。贼人没有向他下毒,反而冲着皇上去。那种毒药会让人身体突然间败落,一个月后就会像是得了急症一样死亡。
虽然及时发现医治,但是当时皇上太过年幼,落下了病根,从此身体比常人虚弱许多。这些年御医一直在替皇上温养身体,十年来一直有惊无险的度过。
但是·······最近两人太过纵欲,得有个节制才好。好不容易被接受,他希望和皇上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闻人歌面上平静无波,心里却打定主意:盯着皇上,不能有过多的泄身。
汤樱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不一会儿又倒在闻人歌怀里,说道:“心口疼,公公给揉揉。”
闻人歌何尝不想亲近皇上。揉着揉着,迷迷糊糊间身上的衣物就被汤樱扒干净,赤裸着身体躺在皇上的怀里,身体各处都被玩了个遍。
“嗯,呼,等下,皇上,禁欲!而且,等下还要接受犬戎国的朝拜……”
“朕当然知道,不过公公竟然让朕不吃肉,得给你一些小惩罚才行。”
“……好。”
但是眼看着皇上从一旁拿出个小物品,稳健如闻人歌也不由地睁大眼睛。
', ' ')('最显眼的是中间扁圆形的底座,一面连接着大拇指粗,葫芦状延展伸长的结构,底座边还连着一根弯弯曲曲的木头,末端缀连一个小小的、圆形的木珠,看起来略有些奇怪。若是不了解的人看到,只会以为是一个小玩具罢了。但是闻人歌知道,这是宫里不甘寂寞的太监用来追求快感的。
葫芦状的那端破开后穴,底座卡在外围让淫具不容易掉出来,弯曲的木头一端则会抵在前端的尿口,无论是坐卧还是行走,稍稍有一点异动,木珠就会持续不断的碾磨那一点,直教人欲仙欲死。
“皇上是怎么知道这件东西的?”难道有小太监趁他不在,勾引皇上!
汤樱一愣,没想到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这个?
“朕吩咐小顺子找的。你难道不担心,淫具让你在朝会上出丑吗?”
闻人歌语气轻蔑,说道:“就算奴才招待不周,犬戎国的人还敢说什么吗!不过是弹丸之地的莽夫,接受他们的朝拜意味着皇上您愿意给予庇佑,就该偷着乐了。”
“要是淫具太厉害,奴才受不住,想要了,就看皇上愿不愿意体谅奴才了。”说着,主动送上薄唇,在汤樱的唇上轻轻啄吻着,面露讨好。
汤樱轻轻的笑了,明明刚刚还是霸气侧漏的模样,面对她时却是小心翼翼的试探。这样的区别对待,很难让人不心动啊。她不由的扣住闻人歌的头,舌尖勾缠,加深这个吻。
等到两人到达乾清宫时,已经是穿戴整齐。殿内的大臣和犬戎国的人跪于两侧,头压得低低的,并不敢抬头直视天颜。也就没有人发现,皇上和大都督的嘴唇,全部都异常的红。
“平身。”
汤樱坐在高座上,静静的看着犬戎国的使臣,他们的王子。面容英俊,举止谦卑,口中对着大夏不停的歌功颂德,一派完全臣服的样子。
可惜,还是太年轻了。年轻人勇敢躁动,不想屈于人下,眼睛里的野心,她看的明明白白,闻人歌肯定也是。所以,上辈子犬戎国的人前脚离开,后脚闻人歌就带着十万大军打过去。敢明目张胆的觊觎大夏,他还是头一个。
本来是毫无悬念的一场战争,但是谁能想到,小皇帝带着毒药去慰问闻人歌。真是昏了头。
许是汤樱盯着犬戎王子的时间长了些,一旁的闻人歌咳嗽两声,掐着嗓子问道:“皇上可是觉得这人,长的过于丑陋,碍了您的眼?”
过于丑陋……虽说这人狼子野心,但是鼻梁高挺,眉目深邃,怎么也算不上丑吧。
地下的朝臣都想掏掏耳朵,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犬戎国的王子更是面色涨红,看着闻人歌的眼神难掩鄙夷愤恨。一个阉人也敢羞辱他,更加坚定了他踏平大夏的念头。到时候这个死太监和上面软弱无能的皇帝,都得死。
汤樱抽抽嘴角。淡淡瞥了一眼王子,面无表情的说道:“来人,将犬戎王子请出大殿,并,赐他恶鬼面具,遮一遮那张丑陋的脸。”
地下的朝臣一听两大巨头都开了口,纷纷迎合,一时间,仿佛犬戎国王子真是丑的难以入目一样。今日过后,犬戎有个奇丑无比的王子一事,就要天下皆知了。
更重要的,是大夏的态度。犬戎将不再受到大夏的保护,被别国侵占时,休想再从大夏借兵。要知道,犬戎借着大夏的势,没少狐假虎威。诸国忌惮大夏的实力,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今日过后,看他能苟活到几时。
王子一脸的不服,显然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样光有野心没有头脑的人,上辈子就算是侥幸打赢了那一仗,也是为他人做嫁衣。
犬戎国的其余人,尴尬的杵在原地,想走又不敢开口,只能憋屈的留在原地,大殿之中歌舞升平,这一群人却显得格格不入。
汤樱哪还有心情管他们。身边闻人歌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额前全是细汗,脸色透着不正常的红晕,干燥的嘴唇被一遍遍舔过,看向他的眼神充满着骚气的勾引。
“亏得朕把龙椅旁的其他人全赶走了,要不然公公的瘙样可就要被人看见了。”
“嗯,呼,奴才多谢皇上的体恤。嗯啊,皇上,奴才前后都出水了,操起来,肯定很,很舒服……”
身体里的器具一刻不停地奸淫着他,肠道里面已经湿透了,要不是有着底座卡着,恐怕衣服外面都能看见水渍。湿哒哒的淫水在菊穴里骚动着,他只能一遍遍的收缩肛口,绞紧淫具聊以安慰。
但是后穴里的动作,又会带动淫具的另一部分。缩紧菊穴时,被卡在尿道口的木珠就会被轻微的带动,一次次的、摩擦敏感的尿道口。这太羞耻了,就像,就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草自己一样。
他竭力站稳,呼吸都带着热度,虽然脸上依旧是惯常的冷面模样,但其实满脑子都是皇上的大肉棒,能一刻不停地,撑开菊穴进进出出,还有前面,不要器具,要皇上的手,揉捏着前端,不管他怎么求饶,都不要停下来······
嗯哈,好想用后穴强奸皇上的大JB······他已经快要忍受不了了·
', ' ')('·····
“嗯啊······皇上······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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