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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对着黑木耳还能流鼻血?”
只见贱受他双臂枕在脑后,肱二头肌鼓起悦目的弧度,嘴角挂着恶意的笑,恶毒地嘲笑我。而后眉毛一扬,薄唇又吐出扎心的话语,“不仅流鼻血,还秒射。小孩儿,从我身上滚下去。”
恶毒,太恶毒了,我从未见过如此恶毒之人!
气得我大屌又起立了!
他应该也感受到了粉逼里的热度与硬度,嘴角的嘲笑一顿,皱了皱眉,说道:“你先下去把鼻血擦擦,脏。”
我冷笑,冷酷地说道:“晚了,男人你惹怒我了,今晚不把你操服我不姓李!”
我要把你的小粉逼真的草成黑木耳!
说罢我也不顾还在滴滴答答流着的鼻血,一年后我才会被渣攻沉海而死,是不可能因为流鼻血过多死在贱受身上的,既然不会死,我又有什么好怕的!操逼面前无大事,今晚谁也阻挡不了我操逼。
我的腰力很猛,是以结合处因为鸡巴插花穴的频率太急太快,产生了连绵而响亮的拍打声。他的粉逼还在吸我,而我刚刚的射精根本不能算出于自愿,纯粹是被那要命的紧吸、比开到最大运行频率的飞机杯还要会榨精的肉穴强行绞吃出来的。
可恶,他好会吸,不愧是熟妇。
所幸我二勃的时间坚持得很长,他的鸡巴随着我的抽插也前前后后的飞来撞去,而他的尺寸显然也没有辜负他那一身蓬勃的肌肉,我目测十六应该是有的,而且他好像还没完全硬,如果完全勃起估计是不止十六的,当然也肯定是不如我的,作为攻最后的尊严,我的屌是绝对要比他大的。
在我二勃插逼插得十分亢奋的时候,他始终半勃着的鸡巴竟然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一股一股地出了精,这软鸡巴射精还射得挺远,差点就射到胸上去了,我差点就不能嘬他的奶子了,好险好险。
这下我十分得意,我可是能把主角受插射的男人,而且我已经不流鼻血了,重拾自信的我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冷哼,在他射精时更加激动地到处乱顶,我也不知道捅到哪儿了,反正他里面到处是湿滑滑软乎乎的,只见他因为快感而短暂失神的脸色一顿,眉头一皱,黑沉的双眸不悦地瞪了我一眼。
我心里喊糟,脑内小人崩溃地捶地大喊,我不会把正在高潮中的他插疼了吧?不会吧不会吧!
救命,我活好烂。
当然,这种事想想就好,要我给他道歉那是不可能的,从古到今就没有炮灰攻给贱受道歉的,我臊眉耷眼地不敢看他,把嘴边耀武扬威的话重新咽回了肚子,干脆埋下头去吃他的奶头,下身也收敛了不少,不再像脱缰的野狗那样乱撞,循着潜意识中觉得他会爽的点操。
我吃完这颗奶子就去嘬另一颗,等到我把两颗褐色奶头尖尖嗦成隐隐的深红,他终于又重新开始哼哼了,声音又沉又低,每哼一声胸脯就跟着微微震动,我嗦奶嗦得舌尖都麻了,隐约感觉他的奶子也软了不少。
只是他持宠而骄得很,估摸着是看我很喜欢他的一对奶子,在我把他插射第二回,辛辛苦苦把他奶头尖尖嘬红之后,我的唇还在他奶头上呢,他竟然用手来勾我的嘴,手指扒拉着我的牙齿不让我吃奶了!我怒气冲冲地抬头瞪视他,他居然也敢回瞪我,还说什么“你没断奶吗,不许再碰了。”
岂有此理!
他简直撒奶不认人!我的大屌还插在他的粉逼里,把小粉逼插得又湿又软,奶尖从丑丑的褐色被我吸成深红色,我付出了这么多的努力,他说不让我吃就不让我吃了!
“你、你!”我深吸一口气,心想接下来羞辱的话千万不能再犯之前“逼逼”的错,腹内打好草稿后,才脱口而出:“你这个荡夫!”
我不知道他眉眼一锐,对我起了杀心,不知者无畏地继续控诉:“我好心接收你这个被人玩腻的烂货,你还和我拿起乔来了!不就是见我喜欢么,呵,男人,恃宠而骄现在也太早了些!”
我说完便恨恨地勇猛操穴,我也是很硬气的,不让我吃拉倒,哧溜,谁稀罕了!我也不再规规矩矩地插他的爽点了,我想往哪儿捅就往哪儿捅,怎么爽怎么来,但我运气着实不错,一通乱顶直到再次在他穴里射了,也没捅到让他觉得疼的地方,反而又把他捅得呼吸粗重,显然他即使射了两次,逼里还是很有感觉的。
“你吸得太用力了,没看见都红了吗。”
“弄疼你了?疼......那也是你应得的!况且红红的才好看,你之前的颜色太黑了,要不是我不嫌弃...哼!”
我虽是这么嘴硬,但到底是把人嘬疼了,也歇了再羞辱他的心思,想他年纪这么大了,遇人不淑被渣攻玩弄又送给了我,我稍微让他拿拿乔应该也不ooc。
不吃奶就操穴,他的逼弹性十足,我都操到第三次了,还是粉粉嫩嫩的紧扒着我,从穴里流出来的粘液算不上多,离小黄文中的发洪水潮吹还远得很,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把他操到尖叫潮吹,小黄文中据说受高潮时会翻白眼流口水,他以后翻白眼流口水的时候我绝对要拍下来,打印成照片贴
', ' ')('在床头,精神上羞辱他!
后面到底做了多少我已经数不清了,八次还是九次来着?除去第一次,按我每次最起码一两个小时的时长来看,做到最后天都快亮了。他的体力未免太好,贱受的体力这么好根本不科学,而且不像我一直哼哧哼哧地卖力耕地,他只要躺着哼哼享受就行,手枕在脑袋后面跟大爷似的,不知道的以为我伺候他呢!在我几次义正言辞的训斥过后,他都不搭理我,我气得眼睛发酸,他才慢悠悠地把手搭在了我的腰上,连自己掰腿都不愿意,哪儿来的大爷!怪不得渣攻打他呢!
结束的时候他终于被操得逼缝一时间合不太拢,扶着后腰起来时精水噗嗤往外流,顺着他健壮的大腿往下,两条腿上满是精水,可想而知我到底灌给了他多少子子孙孙。而他在中途的时候就不怎么射精了,鸡巴也半软不硬地耷拉着,偶尔吐几口精液出来。
我那时已经不能思考他为什么还能站起来了,只觉得一张嘴魂儿就要从我嘴里飞出来,我的鸡巴红通通地搭在小腹上,又长又湿,很争气地还是半硬着,是强行被他捉着从他穴里拔出来的。我、我当然还叫嚣着继续,但我其实已经射得出精孔刺痛,开荤操逼爽虽爽,也着实伤肾,幸亏我是十七岁的年轻男孩,鸡鸡和钻石一样,才能狂草猛干一整夜还可以在他面前装出一副轻松淡然的模样。
他岔着腿迈着外八字去浴室了,我嘴角勾起冷笑,呵,这老骚货肯定是逼都被我操肿了,洗澡的时候说不定还会偷偷哭!等等,他不会现在就要把我辛辛苦苦射进去的浓精洗出来吧,可恶,好高傲的贱受,竟然都不愿意兜着我的精液过夜,也不知道我和他以后的孩子是哪颗幸运精子......算了,按文中的时间线来看,最起码也是三个月后了,今晚的他掏出来就掏出来吧.....我大人有大量,原谅他一回......不行了,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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