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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的阴蒂掐肿了。
咳,其实我没用多大的力气,实在是他的阴蒂不经摸,我抠抠揉揉几下他就要来拍我的手,我之前没发现他这颗小硬豆子竟然这么敏感,几乎要玩上瘾了,这一不注意,他阴蒂就肿了。
他全身上下都挺结实,就那儿一碰就肿,真是娇气。
他脸色黑沉,平日里都是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今天也只能岔着腿坐,我嘲笑他逼疼就不如趴着,他斜眼看我的时候实实在在地表明了什么叫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我后背发凉,正巧姜清婉叫我出去小聚,而我这几天宅在家里和他耳鬓厮磨,除了做爱就是打游戏,打游戏还总是输,实在有损我无情渣攻的人设,不如出去躲一躲。
我双手插兜就想走,贱受却倚靠着沙发,双手抱肘紧皱眉头问我:“你要出门,去哪儿?”
他语气挺横,我却能从其中品出几分他舍不得我的意思,没想到我十七岁的单纯男孩竟然也有被老婆盘问的那一天,我心里挺美滋滋的,却要嘴硬说道:“你管得着吗你?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过问我了......你就给我好好在家待着,听见没?”
他脸色黑沉,看起来被我不说人话气得不轻,我高傲地瞥他一眼,内心对于把他逼都日肿了还把他扔在家里这件事踌躇了一瞬,实话实说我有些不忍,想着他之后会被我虐得更惨,也不必现在就给他找不痛快。
我手指摩挲着车钥匙,回头恶狠狠地说:“你怎么那么粘人!就这么离不开我?我不过就是出去见个朋友,你老实在家等我。”
他虽然还是皱着眉头一副我欠了他百八十万的样子,但这么多天相处下来,我知道他心情好了些,嘴角抿着的弧度也微不可查地变化。
啧,还挺好哄。
我不知怎么地心情也不错——才不是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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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姜清婉在餐厅包厢里碰了头,她比我早到些,招呼我点菜,我勾了勾唇,状似不经意,其实隐晦地炫耀道:“呵呵,你吃吧,我吃过了。”
姜清婉极其不淑女地翻了个白眼,“你傻缺吧!我叫你出来吃饭,结果你跟我说你吃好了?我点的菜都是我想吃的,你不吃我怎么吃得下,气死我了!”
她骂骂咧咧地退了几个菜,突然话语一顿,狐疑地转头看向我,问道:“你吃过了?......自己吃的?”
我轻咳了声,云淡风轻地说:“当然不是,有人陪我。”
她神色更加狐疑,“谁啊?”
我言简意赅:“我养在家里的人。”
姜清婉沉默了几秒,似乎在消化这个事实,然后猛地一拍我的肩膀,激动地说:“行啊崽!我早就说了,你好歹搞个人回来放身边,别一天天的自闭,我真怕哪一天你人就没了。”
她追问道:“你从哪儿找的人,可信吗?花钱包的还是靠脸骗回来的?没花多少钱吧?你这张脸花钱包人我已经觉得亏了......”
姜清婉是我升上高中之后交的朋友,论起来她的背景其实比李家还要强盛些......就是不知道怎么养成的抠门毛病。
我对她没什么可隐瞒的,况且我那颗炫耀的心实在按捺不住,闻言清了清嗓子,说道:“他以前跟着小阎总,小阎总不要了送给我的,没花钱......他人都跟了我,我总该给他张卡,不然他吃什么,喝什么?”
姜清婉脸色越听越不对,欲言又止地看着我,“小阎总的人?我怎么听说......况且你什么时候和小阎总关系那么好了,他为什么要送人给你?”
我如实相告:“我问他要的。”
——在一场晚宴上和他说“你哪一天不想要了就给我。”
姜清婉不说话了,幽幽地叹了口气,“你还是继续自闭吧,不然你这脑子太容易被骗了。”
她草草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笑嘻嘻地说:“走啊,带我去见见你养的人,小.阎.总.送你的那个。”
我皱眉,有点想炫耀又有点不愿意,问她:“你见了他能干什么?”
“帮你敲打敲打呀,你都说他之前跟着小阎总了,就不怕他对小阎总念念不忘?”
我不可避免地心动了,迟疑地点了点头,“好。”
虽然我心里想着家里那贱受大爷估计连眼神都不给一个,当着姜清婉的面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说——实在有损我猛攻的气概,但也只能提心吊胆地先带她过去。
一路上姜清婉跟我聊了些有的没的,她有些话痨,我插不上话,便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几声。说起来她是主动找上我的,升上高一时李恪已经是李家的继承人,他对外的身份是李德明的私生子,不得不说我那堂叔真是个狠人,为了钱权能笑呵呵地看自己儿子喊别人爸爸。
在外人看来,李恪就是私生子打败婚生子登堂入室的成功范例,而在这场闹剧中,我妈的名声因为我这个“没用的儿子”而受损,我名下的股份便是因为这些肮脏恶心的博弈,最终作为“补偿”划到了
', ' ')('我妈名下,而非李德明的名下。
李恪升入高中之后便大肆笼络人心,他继承人的身份已经是板上钉钉,那些还没看到胜利曙光的私生子自然以他马首是瞻,而正经的婚生子即使有不吃他那一套的,看在李家的面子上也不会和他交恶。
而姜清婉作为姜家大小姐,自然是他笼络讨好的对象。
然而谁也没想到,他踢上了铁板——姜清婉不仅没接受他友情的橄榄枝,在大庭广众之下嘲讽了他一顿不说,还主动找上了我。我那时还在掰着手指数日子等贱受,不管对李恪对她都是漠不关心的态度,李恪那跳梁小丑的把戏只要我不在乎,就不能伤害到我。
反倒是姜清婉,她实在是太聒噪了,她让老师把我俩安排成同桌,整天嘚嘚嘚说个不停,我躲在天台睡觉她都能找到我,有一天我实在忍无可忍,嘲讽她说:“你真吵。”
她冷静地冲我脑门上来了一逼兜,才惊讶地说道:“卧槽,你不是哑巴!”
“......”脑子不太好吧她。
我面无表情,冷淡但礼貌地换了个说法:“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然后......奇怪的友谊就这么产生了。
学校里有了姜清婉,多少没那么让我觉得窒息和无趣了,我偶尔会去学校晃荡一圈,当然,听课是不可能听的。李德明为了膈应我,从小到大都把我和李恪安排在一个班里,和李恪在同一个屋檐下多待哪怕一秒,我都要隐隐作呕。
想到这儿,正好也到家了,我晃了晃脑袋把恶心的事从我脑子里晃出去,一边停车一边问姜清婉:“对了,你之前为什么厌恶李恪?”
她按下电梯的按钮,闻言撩了撩耳边的头发,漫不经心地说道:“还能因为什么,我天生就跟小三私生子不对盘......要是私生子安安分分的我也不至于这么讨厌,毕竟也没有谁一生下来就有错,但是私生子还使劲蹦跶,斗天斗地的,他恶心到我了,我也就不让他好过啰。”
“我可是狠狠地吃过小三和私生子的亏的。”
我脚步一顿,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姜清婉是货真价实的大小姐,我从来没听说过她有什么私生子兄弟姐妹。
果然,姜清婉一耸肩,哈哈笑道:“你真信啦?诶呀......当初还不是看你脸好,又以为你是个哑巴,被私生子欺负得可怜巴巴的。整天还不见人影,神秘兮兮,嗯......还得是脸好,不然我骂一顿李恪就过去了,也不会帮你。”
我已经习惯姜清婉满嘴跑火车,没搭理她,对着大门运气,希望房内的贱受大爷过会给我些面子......
“到啦?你站在门口干什么,磨磨蹭蹭的,钥匙给我,让我看一眼你到底养了什么玩——”
“——玩意儿......”
我心理准备还没做好,姜清婉就已经一把拿过钥匙开了门,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带着点轻蔑的笑,不以为意地朝客厅内探过去眼神——
不轻不重的“咚”一声。
我脸色空白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的贱受一眼,带着全世界的疑惑,不解地问姜清婉:“你,跪下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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