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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左思右想,还是到了地方。
不过车停了以后后面没停,他也不敢叫唤,怕搅了变态兴致,拿他开刀。
没办法把精力集中在开车上了,就难免会被后面的开车吸引,傅明枭在圈子里是很有人气的,主要是他长得好看,性格又温柔(表面上),很多不明就里的男男女女,都想爬上他的床。
尤其是娱乐圈里的一些新人,毕竟被中老年秃头怪潜规则,不如跟傅明枭这种又帅又有钱的有一腿。
他忍不住想,真该让那些瞎眼的瞧瞧傅明枭被狗日的浪叫连连的样子,说不定能治治他们的失明。
于阚挺持久的,这一路起码走了半个小时,又在别墅门口停了十分钟,他日了傅明枭两回,一回也有二十分钟了,在狗子里应该算坚挺的了吧?
傅明枭给日的浑身是汗,腿都合不拢了,抱着于阚哼哼唧唧的撒了一会儿娇,又休息了许久,这才整理衣服,从车上下来了。
他带这个青年回来,也不过是为了在青年面前宣扬自己对旺财的所有权,因此在车上做了两回以后,他看都不看那个青年了,像一条餍足的蛇,进了门以后就拥着于阚窝进了沙发里。
“看在我老公的份上,滚吧。”
青年没想到自己这么轻易就被放过了,愣了一下之后连声道谢,仓皇逃跑,变态捧着于阚的狗头:“不许看不许看,再看我把他剁碎了喂狗。”
“嗯,喂给别的狗。”
于阚:……
这不是醋坛子,这是醋精转世。
变态躺了一会儿以后就去洗澡了,于阚还挺喜欢浴缸的,他们家浴缸挺大,于阚一只狗子,完全可以在里面刨水玩。
不过狗子频繁洗澡容易生病,所以他洗澡的频率低一些,变态到浴室里面去清理身体的时候,他就在外面躺着恰水果看电视。
“老公~我忘记拿毛巾啦。”
于阚叹息一声,叼了一条新的毛巾过去,抬起爪子拍拍门,变态就把门打开了,他洗了头发,脑袋还是湿漉漉的,接过毛巾擦了擦头发以后,单膝跪在于阚身前,捧着他的狗头狠狠的亲了一口:“谢谢老公~”
这大腿真软……不对,这奶子真白……也不对……
于阚偷瞄了一眼,变态身材很好,该细的地方细,比如腰,又白又细,但又很有力,该丰腴的地方丰腴,比如屁股,又翘又白嫩,可惜他现在只是狗子,要不然光是这个屁股,都能把玩很久的说。
“老公,你在看哪里啊?”变态声音里都是诱惑,他还故意叉开腿给于阚看自己肥肥嫩嫩的屁股,又特意掰开露出里面的嫩穴:“老公,你看你都把它肏肿了。”
其实也没肿,就是给肏的松松软软,颜色也艳丽逼人,一看就知道是被好好疼爱过得样子。
不过……刚肏完才多久怎么又发骚了!
于阚表情震惊,深刻怀疑变态的物种可能是什么故事里的魅魔,狐狸精之类的。
采阳补阳?
傅明枭可能是被他的震惊狗子脸逗笑了,揽着于阚的狗脖子笑的前仰后合:“旺财,你怎么傻乎乎的。”
于阚表情瞬间恢复高冷,伸出爪子去推他的脸,傅明枭像哄小孩子一样的道:“错了错了,我说的是老公你什么样子都帅~”
我信你个鬼!
傅明枭洗了澡,身上就围着一条浴巾的躺在了床上,怀里还抱着一只于阚,像抱抱枕一样,他们两个都无聊,傅明枭就找了个恐怖片出来看,一边看一边戏精的撒娇:“老公我好怕~好吓人啊~”
呸,最开始他们俩还没搞上的时候,傅明枭是看恐怖片出现脑壳被砍脑浆乱飞的场景,都能淡定恰薯片的人。
他信傅明枭才有鬼了呢。
傅明枭认认真真的看完了一部恐怖片,于阚在旁边看的也挺入神的,主要是拍的挺不错,就是血腥镜头有点多。
看完以后傅明枭有些无聊,抱着于阚捧着他的狗脸一顿搓,搓着搓着突然叹气:“旺财啊,如果你不是一条狗的话,该多好。”
“嗯……也不是很好,如果你不是一条狗的话,我根本不会跟你上床。”
变态唉声叹气,表现的十分忧郁。
于阚倒也能够猜到他为何如此,傅明枭对人的信赖很低,如果于阚是人,傅明枭肯和他上床的可能性就变得很低,那么他们两个可能就没有缘分。
但是狗的寿命太短了,一般狗只能活个10年左右,二十岁的狗子在人类当中就是百岁老人,极长寿那种。
而且小型犬往往比大型犬活得久,也就是说,于阚这只狗子,可能十多年以后就死了。
和人类近百年的寿命相比,狗子的寿命太短了。
于阚无法陪伴傅明枭到终老,甚至于两个人搞在一起的时候,于阚这具身体就有个三五岁了,本来就短的相处时间,又缩短了一大截。
这大概就是故事里人妖殊途的原因吧,长寿种和短寿种在一起,除了短暂的幸福之外,就是无尽的痛苦。
', ' ')('尤其是被留在这世上的那个人。
于阚还没忧郁两分钟呢,突然听到变态说:“据说狗子七岁以后生殖能力就会逐渐衰竭,老公,你再过几年不行了怎么办呢?”
于阚:……
他觉得刚才那个悲春伤秋的自己简直是个傻逼,当即翻了个白眼想要一jio把变态踢下床,想了想自己办不到,又准备自己滚下去。
傅明枭笑了一会儿,见他生气了,又赶紧抱着于阚的腰把于阚拖回来:“人家开玩笑的啦,老公别生气嘛,来亲亲,亲亲就不气了好吗?”
傅明枭捧着于阚的狗脸,亲了亲他的鼻头,然后又用脸颊蹭了蹭于阚腮上的毛毛,这才把于阚成功的又抱回了怀里。
一人一狗躺在被窝里,傅明枭抱着于阚的公狗腰,低声哄了于阚很久,才把于阚的气哄消了。
但是很久以后,于阚都快睡着了的时候,傅明枭在他耳边低声道:“还是舍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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