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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渡把我压在床上,笑意盈盈,全然不见刚才的低落。
他拖着声音道:“夫君——”黏腻得不行。
我头皮发麻,真想把他的嘴给堵住。我还道他性情大变,没想到终于还是逐渐露出了本来面目,他就是,就是一个没脸没皮的混账。
我翻过身来,扯过被子覆住他的半张脸:“你给我正常一点,少学些那······那淫词浪语。”
他挣脱出来,轻喘了几声。
“这才到哪啊·····你之前可是还威风得很,难道都是装出来的?”
为了防止他继续取笑我,我恶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嘴唇,他吃痛,发出含糊的痛哼。
我心气不平,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但我也舍不得弄疼他,只能像只讨食吃的小狗,黏黏糊糊地一遍又一遍舔着他的嘴唇,试探性地顶了顶他的舌尖,又香又软,还带着点清甜。
未竟的话都被我堵住,他就在别的地方不老实起来了。一双手环上我的背,顺着深吻的频率上下摩挲着,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在我们俩都快要喘不上气来的时候,一条软滑的小舌缠住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咬了一下,后背也被狠狠地抓了一下,身上又多了几处红痕。
我放开他,他急促地喘息着,眼神勾人至极。
这完全是在火上浇油,我下面都快要爆炸了,卡在他的腿根处,被他夹着动弹不得。
我从生气变成了委屈:“你怎么这样!”
他还嫌不够,夹着双腿蹭了蹭那玩意,隔着好几层柔软的布料,还是能感受到从他柔软的皮肤传来的温度。
热度迅速从双颊攀升上了耳根,我惊觉他才是比较会玩的那个。亏我之前还到处钻研,唯恐在他面前露了怯,到头来还是只能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我看你压力太大了。”他捏了捏我的脸。
我苦兮兮地看着他。他放开了我,轻轻一推,带着我躺倒在床上。
我这下真是紧张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又害羞又期待地看着他。
他示意我别动,我立马乖乖地坐好。
裴渡掀开了我的衣服,因为凑得太近,那根东西跳出来拍在了他脸上,他蹙了蹙眉,让我紧张极了。
他含住顶端,轻轻啾了一下,然后缓慢地整根吞入。
尽管已经早就不是第一次这样了,此情此景下,我还是紧张得不行。
他抓住我的一只手,示意我放松。
他吞入了大半,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平日里都是到此为止,今日他格外动情,又艰难地往里顶了顶。
从来没有进得这么深过,处在那个又湿又热的地方,隐隐约约还顶到了一层软肉,吓得我抓住了他的肩膀。
我开始后悔让他来主导了,岂不是更加显得我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
他的脸因窒息而蔓上粉红,睫毛不停抖动,沾染上一点溢出的泪珠。
我少见他动情失控至此,一时有些痴了。
直至他狠狠地咳嗽了几声,才稍稍拉回我的心绪。
许是也有些不好意思,他并未急着做下一步动作,而是低着头,舔干净流至嘴角的涎液。
想来对他来说也是大胆惊人了。
还未能泻出来,下面胀痛得很,我却也觉得就这样大喇喇放着实在有碍观瞻,我虽然和他厮混在一起,下流事做过不少,但还是怕羞的,正想扯过杯子遮盖一下,裴渡却还早我一步,双腿一迈就跪坐在了我身上。
我还没来得及遮盖的地方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顶在了微微凹陷的一处。
我被他撩得更硬了,他却还嫌不够似的,压着那里上上下下磨蹭了好几次,却总是隔着层布料,瘙痒无比。
他下半身不安分,上半身也凑过来,紧贴着我的胸膛,双手从背后环抱住我,头埋在我颈边。
“上次我让你表现了,这次换我来侍奉你。”
还未待我做出反应,他就又往下坐了一点。
我那处立刻陷入了一处松软的地方。不再是刚刚那样若即若离的挑逗,而是直接顶进去了半个头。
他下面已经微微张开了,甚至因情动而濡湿了一片,但那层碍事的衣服还亘在中间,比我先触到他,让我难耐极了。
可也正因如此,更多了一层隐秘的禁忌感,像是躲在屏风后的美人剪影,怎么张望都观不到原貌,令人心痒难耐。
他低呼一声,双手紧紧地揪住我。
也亏得他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制住力,我后背只是感到一阵轻微的瘙痒,像是修剪干净指甲的小猫爪子,看着凶狠,却是外强中干。
我已经要被他磨得发疯了,却还是克制下心中的躁动不安。就这样由着他来弄吧,看看他要玩出什么花样。
他身体有些发软,就连双手也使不上力,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又吞得深了一点。
他整张脸埋在我肩窝,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急促的喘息声,还有
', ' ')('带着一点媚意的哼声。
之前还取笑我,我看他才是会装,装得风流多情,装得游刃有余,身体的反应却是纯情。
但不管他是多情还是纯情,总归是在对我动情。
我见他撑得辛苦,忍不住想伸手托住他,他看穿我的意图,说道:“等一等……”
下身卡在那里不上不下,那层布料已经湿透了,阻隔感也消失了不少,让我感觉仿佛已经触到了那湿热柔软的内壁。
他大概也忍得辛苦,一咬牙,把衣服掀开,直接对着那根东西坐到了底。
“啊……”他抑制不住地惊叫出声,许是为了压住泄出来的浪语,他狠狠咬住了我的肩膀,双手也终于控制不住力度,毫无章法地胡乱揪着。
我又进了这销魂蚀骨之处。进得太深了,最后一截也被他尽数接纳,连我都生出了一股要把他顶穿的惶恐错觉,他想来更不会好过。于是那肩上背上的疼痛之感都仿佛变成了催情之物,提醒着我和他紧密相连的事实。
初次做这事时我脑子里一团乱,生怕自己做得不对,让他不适,这一次我才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和心爱之人结合的无上满足感。
我曾觉得那因荒淫而误国的昏君着实可笑,我曾觉得我断不会沉溺于此,此时却生出一点疯狂的念头。若裴渡来做那妖妃,我会如何怕是不好说。
我抚上他的腰身,虽然细却并不纤弱,他的身材也是修长匀称,一点也不羸弱,长相清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和“妖艳”搭得上边,我却莫名总想将他类比那祸水红颜。不过谁说祸水不能长裴渡这样?
他似是缓过神来了,开始轻微地上下摆动,还不忘拉过我的手盖在他的小腹上。
“你摸摸。”
明明知道不可能,但我却觉得他平坦的小腹也被顶出了一点弧度似的,隔着一层肚皮,仿佛都能感受到那滚烫的热度。
我内心一跳,想要松手,却被他抓住:“你好好摸摸,摸摸你是怎么折腾我的。”
心里生出一股奇异的感觉,似乎下身所在的柔软之处,又以另一种方式被我抵达。
“刚刚在想什么呢?”他不经意发出疑问。
好吧,原来是我的走神让他不满了。
“我在想,如果谁把你送过来,对我使美人计,那我可真不知怎么办才好。”
他笑了:“你怎么这么会胡思乱想?不过我也没想过,我还能有这用途呢。”
他上下抽动了数次后,又一次坐到了底。
我忍不住发出满足的长叹。
“如果真的这样,你就先好好享用一番,然后再偷偷把我杀了……”
我连忙捂住他的嘴:“不许乱说!”
我感觉他下面吸得更紧了,甚至弄得我有些疼。
“我说错话了,你打我一下,好不好?”我连忙低头认错。
他摇摇头,闭上眼睛,温柔地覆上了我的唇。
唇齿交缠间,他那处也软化下来,甚至沁出一股湿意,周边的衣物已经狼藉不堪。
他紧紧抱住我,后面也没停歇下来,一直用一种缓慢磨人的频率上下动着,时不时吃到最深,顶到销魂处,他就咬我的嘴唇,含糊的呓语又尽数被吞入交缠的唇舌间。
他先前用嘴逗弄时我就已经涨得发疼,又这样来来回回折腾许久,我终于抵在最深处,尽数泄了出来。
他的呼吸急促了几分,待终于尽数吞入,我才从他后穴退出来。
他嘴唇发红,平生给这张脸添了些艳丽之色,衣衫凌乱,身上布满暧昧痕迹,腿间还流下白浊,好一幅被蹂躏许久的美人图样。
当然我也没好过到哪里去,肩头被他咬了,嘴唇被他咬了,后背被他抓了,衣服也已从绫罗堕落成了废布。
我有些心虚,若每一次都要毁坏一件衣物,岂不是太过浪费。
我向裴渡说明此事,他轻笑一声:“你以为你换下来的衣物,会再让你穿第二次吗?”
我目瞪口呆:“这也未免太过奢靡。”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先打好根基,令众人信服,如此种种诸般小事,待站稳脚跟后再议不迟。”说这话时,他已经面色如常,我虽然乖乖地点头了,心里却觉得有些别扭,不为其他,只是觉得他未免也恢复得太快了一点,我还以为他能维持那种状态更久一点的。
“我相信你,你和他们都不一样。”
他定定地注视着我,专注深情得仿佛世间仅我一人。
于是我又可耻地起了反应。
我抱住他,厚着脸皮道:“再来一次好不好。”
他有些错愕,连忙推开我:“不要,不要了。”
我见他想溜,一下就急了,一把揽过他的腰,他还有些脱力,支撑不住,倒在我怀里。
他被肏得松软还未合拢的穴口蹭过我的下身,令我浑身都绷紧了。
他被我按着动弹不得,眉宇间似有些许怒气,但因着这份尊荣而少了许多说服力。
', ' ')('事已至此,我恶向胆边生,铁了心不打算放他走。
他却突然笑了,放松了身体:“我没力气了,你自己来吧。”
我其实有些慌张,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我尝试着托住他的双臀,他果真就不动了,一副任我摆弄的样子。
我伸出两指,碰了碰他的穴口,指尖很顺利就戳了进去,还触到了一手的湿滑粘腻。
我有些羞愧,荒淫无度莫过于此。
但手指抽出后,下身却兴奋地顶上了穴口,让我更羞愧了。
裴渡确实体力耗尽,如此情境下也只是软软轻哼了几声。
我决心快些行事,手稍稍松力,让他微微往下沉去。
因之穴口湿滑松软,比上次容易了许多,一下就进去了大半。
他只能轻轻地啃噬着我的肩膀,以此彰显存在感。
我之前被他缓慢的动作磨得不行,这次掌握了主导权,不知不觉就加快了动作,捏着他柔软的臀部,快速抽动着。
“啊!”他惊叫出声,立马又被下一次的顶弄撞得破碎。
我已然置身极乐之地。眼前是他绷得紧紧的纤细的腰肢,还有轻微摇动的雪白臀肉,下体置于一紧致柔软的甬道,耳边是他的轻声惊叫。
不知过了多久,我稍稍放慢,他应是累得不行了,除了下身的一点支撑,整个人软倒在我身上,连喘息声也变轻了不少。
粘稠的白液从穴口溢出,尽数蹭在了我身上。
我就着到底的深度,又一次射在了他体内。
一时间竟安静异常,只能听到彼此的喘息声。
“小景,看来要找三个人伺候你才足够。”裴渡幽幽道。
我委屈极了:“你明知道……”还没说完,就被他堵住了嘴唇。
“看来只能我一个人当三个人用了,白天给你做丞相,晚上还要给你侍寝。”他笑得狡黠,“为了让你不变心,我只好日日夜夜缠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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