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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舸从岳颖家出来,径直回了家,已经晚上十点多,家里人基本都回房睡了,要不是医学世家呢,生活作息相当健康规律。她没惊扰任何人,不声不响的来到慕山溪的房门外,轻轻敲了敲门,很快房门就打开,里面的人神色复杂,却还是侧身让她进去了。
方舸轻车熟路地锁上门,跟上女人的脚步,将她揽入怀中。
“嫂嫂可是想我了?”
在方舸看不到的角度,慕山溪再次流露出复杂隐忍的眼神,她没有挣扎,只是开口问道:“你把药放到哪里了?”
方舸欸了一声,看似很失落地道:“我还以为嫂嫂想我了,原来只是找不到药在哪,好伤心啊。”
“不要闹。”慕山溪掰开她的手,转过身,却依然不愿直视方舸,眉眼低垂,说道,“快些拿出来,便回房睡觉吧。”
alpha半晌不说话,慕山溪抬眼看去,发现对方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她瞬间感觉到一丝危机,不自然地道:“爸妈和爷爷都在家,你不要胡来。”
方舸又换上一脸无辜:“我只是想说帮嫂嫂上药,又不做别的。”
“我自己可以。”慕山溪才不会信她的鬼话。
“不行,我弄的伤我就要负责到底。”方舸往前迈了一步,几乎和慕山溪贴在一起。
十八岁的方舸已经比慕山溪高了半个头,此刻微低着头用不容拒绝的眼神看着慕山溪,越发显得压迫感十足,omega不敢躲,怕再次激怒她,只能站在原地,弱弱地应道,“好、好吧。”
四天前,慕山溪再次收到方邵的通知,晚上需要参加一个慈善晚宴。
她和方邵在外人面前是和和美美、相敬如宾的模范夫妻,但实际上两人和陌生人差不多,相处时间更是少得可怜。方邵从来也不喜欢她。之所以和她结婚不过是两个家族维持利益联盟的交易,一切都是给外人演的戏罢了。
结婚之后的方邵比以前更忙,几乎不怎么回家。她心里明白,都是不愿回家的借口。
实际上,方邵不仅是不喜欢慕山溪,甚至可以说厌恶。
这当然不是因为什么家族差距,而是因为方邵打从心底里看不上她唯唯诺诺的模样。即便是被家族安排联姻,嫁给一个没见过几次的男人,她也安然顺从,毫不反抗。
当然,方邵并不是说正常人就一定要反抗家族安排,毕竟他自己就接受了。但是他接受是为了家族自愿作出的选择,而不是像慕山溪一样委曲求全、逆来顺受。
结婚当晚,方邵就直截了当地声明了两人的关系,既然只是经济联姻,那大家各玩各的,只要维持表面幸福即可。让他没想到的是,慕山溪居然表明自己是愿意的,还说既然结婚了就好好过日子,没有感情可以培养。
看着她淡然平和的说着话,方邵第一次感觉到困惑,但那时的他还并不了解慕山溪,对她的话不置可否。如果能过那自然最好。
可随着时间流逝,方邵慢慢看清了慕山溪这个人。他能很明确的感觉到,慕山溪真的一点都不喜欢他,并且在看似坦然接受一切的表象下极度压抑着自我,以至于自己骗过了自己。
刚开始他还在家里和慕山溪逢场作戏,但在多次与对方言明不必如此勉强自己之后慕山溪依旧如此,好像卑微已经长在了她心里——依然那么温柔谦恭,体贴入微。
方邵只觉得恶心,后来连家都不想回。
可对于慕山溪来说,这就是她一直以来的人生啊。
作为书香世家不体面的私生女,从她被接回慕家那一刻她就注定了是家族不愿提及的耻辱。若不是母亲自杀,她即将被送往孤儿院,慕家根本不打算接她回去。
对于慕家来说,有直系血脉被送到孤儿院比私生女这件事更耻辱,所以她才被接了回去。
作为不光彩的代表,她在家里自然不会受到什么关怀宠爱,就像是在陌生人家里借宿的一般,六岁的慕山溪感受到的只有尴尬和拘束。即便没有任何人针对她,虐待她,但那种打从心底里的距离感让慕山溪学会了压抑自己,做一个乖乖听话的好孩子。
七岁那年,她和家里几个小孩玩耍,不小心掉进了池子里,几乎淹死。抢救回来后在icu住了大半个月,自那以后她的身体就非常差。没有人像母亲一样细心看护她,吃过几次亏后她懂得了不乱动不乱跑,整日整月地待在房间里,像是无人在意的流浪狗。
不过还好,至少她饿不着、淋不着,比流浪狗幸福。
你看,她很擅长爱自己。
……
结婚三年来,她和方邵已经是除了给外人看的逢场作戏之外,从不联系的熟悉的陌生人。一旦需要她出席什么场合,对方只会发一条消息,电话都懒得打,有时会提前挑好衣服让司机带来——也不过是为了面子。
那天方邵是临时通知,时间比较紧,在方舸不停纠缠的时候慕山溪不免焦躁了些,结果惹怒了小alpha。后果就是第二天去了医院。虽然她并不觉得一点撕裂伤用得着去医院,但轮不到她说
', ' ')('了算。
……
浴室里,刚洗完澡的慕山溪被方舸按在浴缸上,直接掰开她的腿。娇艳欲滴的私密处不再像之前那般红肿,不知是洗澡还是别的什么缘故,此时花穴微微湿润。方舸用手指轻轻抚弄,黏滑的触感告诉了她事实。
alpha带着笑意抬头看嫂嫂,慕山溪尴尬地别过头,小声催促她,“快点。”
方舸手上撩拨的动作不停,嘴上说着冠冕堂皇的话,“那可不行,不润滑一下,万一再伤着了怎么办?”
alpha存了心的要戏弄她,迟迟不肯上药,慕山溪被她弄得喘息不止,最后高潮了一回后方舸才放过她,将药膏抹在手指上,探进紧致的花径细细涂抹了一遍。
“还疼吗?”方舸问。
其实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但慕山溪还是点点头,轻声道:“有一点点。”
方舸若有所思,“看来药还是有作用,多抹一点好得快。”
alpha再次挤了药膏要接着替她上药,慕山溪来不及拒绝,手指就再一次没入她体内,omega抓紧浴缸边缘,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慢慢地,方舸的动作变了味,手指挑弄抽动,不再是单纯地上药。慕山溪被薄薄的泪光蒙住了视线,她看着一脸正经专心致志的alpha,心里满是悲凉。
不过是泄欲的工具罢了,还指望她心疼你不成。
刚上好的药很快又和高潮的液体一起流出来,alpha可惜地叹气,一边说着“嫂嫂怎么这么敏感”一边重新上药。
最终让方舸放过慕山溪的是无法压抑的欲望,她缠着omega接吻,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腿间的性器直挺挺的翘着,让慕山溪想忽视都难。
方舸蠢蠢欲动地在她穴口磨蹭顶弄,omega推拒着她,摇头:“不行……”
看了她一眼,方舸还是放弃了,她站直身子,硬物笔直地指向慕山溪,alpha抚上omega的头,暗示性很浓地揉了揉。
“嫂嫂用嘴帮我好不好。”
根本没给慕山溪拒绝的余地。
omega明白,不安抚好她今天又不知道要怎么折腾,她伸手握住那根滚烫的硬物。两年来,她见过这个东西无数次,依然还是那么凶神恶煞,不讨人喜欢。
“嗯……”方舸叹息一声。
温热的口腔纳入粗长的性器,柔软的舌尖灵活地绕着冠头画圈,慕山溪在她的调教下已经对这种事很熟练了。适应了一阵,她开始尝试着将肉棒含得更深,就算她不主动,alpha也会强制插进来,那比她自己主动要难受得多。
“哈啊……嫂嫂真棒……”方舸舒服得喘息,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纤瘦女人,征服欲和占有欲都得到极大满足。
alpha故意挺腰动来动去,粗硕的性器便也在omega口中左右乱动,慕山溪蹙眉,含糊地发出一声呜咽,方舸恶劣地笑起来。
“嫂嫂,舌头不要停哦。”
慕山溪的舌尖不停追逐着不安分的肉棒,每回刚刚舔到冠首,alpha又故意躲开,没一会,omega就眼泛泪光,累得舌头酸软,又因为长时间张口,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看起来很糟糕的样子。
方舸却看得气血上涌,咽了咽干涩的喉咙,突然一挺腰,扶着omega后脑勺的手同时用力按下按,性器直直插进omega咽喉处。慕山溪惊得睁大眼,强烈的生理恶心感冲击着她的神经,眼泪终于不受控地滑落下来。
“嫂嫂、嫂嫂……”方舸喘着粗气,不停唤着她,腰间的动作越来越急,次次深喉。
omega的眼泪如同断了线般落下,方舸不是不心疼,但关键时刻,她没法停下来。好在最后时刻她拉回一丝理智,没有直接灌进omega喉间,而是后撤一点,将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慕山溪嘴里。
慕山溪咳嗽着吐掉嘴里的黏液,嘴里的腥味萦绕不去,她不敢马上漱口,之前有一回她没按alpha说的把精液咽下去,被对方折腾了一晚上。
慕山溪平息了一会,对方舸说道,“很晚了,你快些回房吧。”
方舸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她,半晌不说话,就在omega担心自己是不是又惹恼了她的时候alpha转身走了。
慕山溪松了口气,默默地漱了口,又简单冲了一下才回到床上。
方邵对她不屑一顾,方舸又好得到哪里去呢?不过是少不更事,被欲望裹挟着的年轻alpha罢了。贪恋她的肉体,总有腻了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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