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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现在救他还来得及。”少女从衣服里掏出一张门卡扔了过去。
“他一定想不定自己暗恋的、当做好朋友的人,就是对他下手的人,果然最毒……”
“嫖客可没有资格说拉皮条的狠毒吧。”少女打断男人的话。
男人接过门卡,离开前对少女不甚在意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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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客房走廊上,一道人影从一边闪出来。
时祺刚洗完澡,听到敲门声,于是身上裹了一条浴巾,去开门。看见来的是位陌生男人:膀大腰圆的丑肥男人。
“您找错人了。”时祺见是自己不认识的,伸手就要关上房门。
“唉……稍等一下,我知道你是谁。”肥男趁说话的空当,将堆满脂肪的身体灵活地挤进房间,随后捂住时祺嘴巴,把他抱起来掷到床上。
后知后觉的时祺皱着眉头,他来不及反应,甚至还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小鹿一样,水润润的眸子带着困惑不解,叫丑肥男看得臭小屌一硬。
“你是谁,为什么……闯我房间?”和他约定好了的祖宗没有来,反而来了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时祺紧张兮兮的小表情,让饥渴已久的丑肥男性奋极了,虽然自己人丑插不到逼但能艹美少年的屁眼也不错,丑肥男咧开猪嘴,下流地抱住时祺。
经常宅着打游戏,缺乏锻炼的身体,过于虚胖无力了,刚才时祺往扔床上都费了老大劲,肥腻的身体也随之倒下,压在时祺身上。
时祺被压得呼吸不畅,肥丑男呼出的臭气,都扑到时祺脸上,他恶心得几欲晕厥,随时都能被肥宅男油腻的肉体给压嗝屁。
他到现在还是没搞清楚状况,被人压在身下,时祺四脚朝天,挣扎不得,不明白肥男要干嘛。
“你叫时祺!我早就注意你了。”肥男热情地伸出舌头,凑上时祺圆滑白嫩的面颊,后者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待反应过来时,肥猪的舌头已经伸进他的嘴巴,啧啧地吸着他香艳的小舌,整个表情垮掉陷入极大恐惧之中。时祺崩溃了,这个丑陋恶臭如肥猪的男人,把舌头插进自己的口腔,好恶心……
肥男是卖煎饼果子的,见过时祺两次,再也忘不掉那绝美的容颜,于是,他连夜在时祺大学旁小旅馆租了一间房。每天卖完煎饼果子回到小旅馆,死肥猪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一边幻想时祺的脸,一边疯子一样撸动下体的小屌。
“……呜呜、不要……求你,我朋友一会就回来,她会看到你的。”时祺不说还好,一说待会朋友要过来,肥猪兴致大盛。
“那个女孩是你朋友?”肥男一路跟踪过来,根本没有看到那个女孩,再说她就算来了又能如何。
压住他胸口,用饥渴难耐的视线打量着,然后撅着散发烟草臭味的猪嘴,在那娇嫩的皮肤拱来拱去。
“不要……放开我,晤……不!”
时祺想挣扎,从肥臭男怀里抽出身来,但对方侵略性地禁锢住他。
丝毫挣脱不了,他躺在那里感到了绝望。这幅身体包括屁眼和嘴巴,都还没有给任何人碰过,保留二十一年的躯体,此刻被臭猪嘴拱了。
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时祺自暴自弃地想到,他死了,这个世界就从此少了一个没用的废物,不是很好吗?反正组聪也不会爱自己的。
想到一旦被肥男艹了屁眼,组聪会更加嫌弃他,时祺就嘤嘤嘤地哭起来,“救……命……救命晤!”
为阻止时祺的挣扎和呼救,肥男拿起枕头,死死闷住了他,时祺无法呼吸,发出的声音听起来越来越微弱,最后他的脸色失去血色,晕过去了。
肥男看着昏睡状态下得时祺,目露淫光,犹如看到极品大餐,迫不及待地舔了舔嘴巴。然后急切地掰开时祺的修,扶着自己拇指长的小屌,急冲冲地往私处怼,一怼没有成功,因为屌太短还有点疲软不硬气,晕过去的美少男屁眼也太紧了,肥猪连试了两次都没能进去。于是,他低下头开始自己动手撸起来,撸硬一点再直捣黄龙。
撸着鸡巴的肥男十分专注,直到,身后传来一声巨响,他那前扁后凸的丑陋脑袋被人袭击了,一股凉意从后脑勺生起,肥男下意识扭头,看到身后一个手持酒瓶子的男人,肥男大怒,“干你全家……敢打老……子?”
酒瓶碎块全扎进肥男头骨,肥男不死也会大伤,他喊完狠话就没了气。
男人望着床上娇憨的面容,眸子变得明亮起来,
“小东西,我救了你一命,你说该怎么报答我?”
时祺迷迷糊糊中,觉得唇瓣有什么东西划过,本该醒来的他,因为被肥男刺激太大,此刻陷入了噩梦之中,在男人怀里婴宁着,使劲往人家怀里钻。
男人手臂用力,眼底欲望变浓,“这可是你自找的”
一把掀开时祺的浴巾,少男色情的肉体露出,莹白的肌肤,修长匀称的四肢,男人仔细看着然后咽口水,喘息着覆上去。
房间内气氛骤然变暧昧。
“晤……痛
', ' ')(',不要……嗯!”
“你还好吗?”男人小声问时祺,手指摸了摸他紧闭的眼睑,深吸了一口,“原本还想等你想来的,谁让你的引力太大。”用一只胳膊紧紧圈住我,另一只手划过时祺的脸,温柔地抚摸着,检查他有没有受伤。
拇指划过下唇,时祺在梦中吸了一口气。
睡梦中有一道视线,凝视着他的眼睛,时祺也想回望向那人炽热的眼神,想看清对方是谁,可是自己的眼睛怎么睁不开,时祺有些焦急。
“嘘……别急。”果冻似的唇瓣微微张开,男人低头,他可以这样一直看下去,被时祺漂亮的嘴唇吸引住了……真美,他以前艹过很多男的屁眼,但是从没有和人亲过嘴,操屁眼就操屁眼,直接猛艹一顿就走,他没有兴趣安抚废物柔弱男的玻璃心,这还是他第一次渴望吻一个人。
然后他的嘴唇就贴上时祺的。比想象中还美味。时祺低低的呻吟声,刺激得男人想要他更多。他徜徉在时祺口中……从没这样吻过别人。这次尝试着缓缓地吻,他的舌头在时祺口腔内翩翩起舞,美妙而愉悦的触感……耳鬓厮磨。
“真听话。”睡着的小美男,任他蹂躏。
他握住时祺的下巴,固定住。时祺的手被压着,脸也被捏住,男人压着时祺的身体……就算此刻醒来他也完全抵抗不了。
勃起起正顶着时祺的小腹……比时祺见过的所有屌,都要大上不止一倍,可惜时祺睡着了,不然他一定感到害怕和惊讶,学校里免不了遇到蠢屌和时祺比谁的屌大,时祺从来不理会,因为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时祺不明白,三厘米五厘米们为什么热衷比谁的屌大,简直自取其辱。男人的屌不都那么点嘛,时祺的屌也不大,但胜在形状色泽美。
现在,就有一条二十五厘米的几把,摆在时祺的面前,可惜他没看见。要不然说不定会被吓死。
时祺睡得娇憨,不知世事的模样,下体小巧的玉柱正在滴下露水般澄净的液体,男人想要时祺……而且,想要猛艹他。
就在这里,就现在。
“你真香。”他轻声低语,一字一句地。
一旁床榻上,是闪闪发亮的链条和手铐,被单被丢到地上,男人坐起身,扯掉自己的内裤扔在地上,他的勃起蹦了出来……接着……他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铝箔包,然后把时祺双腿更大地分开。他跪在时祺的两腿之间,在自己的阴茎上套上了避孕套……
哦……那么大……超大号……
“不愿意醒来也没关系。”他望着时祺。“我一样艹得你死去活来。”
他两手撑在时祺身边,下巴肌肉紧绷,目光灼灼。
“放心,我不会弄疼你的。”他温柔地说道。
身下的美少男依旧禁闭双眼,对即将到来的,丝毫不知。
“很快你就会醒过来。”他摆弄时祺的臀部,扣挖着屁口的肉褶子,“我会把你艹醒。”他把阴茎抵在时祺的屁眼。
然后没有任何前戏,非常用力地插了进去。
“啊啊……!”时祺尖叫起来,仿佛心尖被人用指甲掐住了。从未被到访过的菊花被他蹂躏,时祺痛得睁开了眼睛,然后他静静望着男人,这个男人不是肥猪男,他比肥猪男英俊百倍,足足半分钟,时祺疑惑,怎么是这人?接着低头望着下体…俩人的结合处。
时祺喘息着张嘴,随即发出一声惊呼,这个男人他认得,深远国际的CEO——娄仲伟。
“不……”时祺痛到呻吟起来。
“好紧……你很疼吗?”娄仲伟很温柔地问,语气有点担忧。
时祺点点头,睁大眼睛惊恐万状,他保留了二十一年的童子身体,竟然被一个男人操了,时祺痛苦得哭了出来,用手抵住娄仲伟的胸膛,想要把这人推开。
“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处境啊。”娄仲伟察觉时祺对他的拒绝,脸色一沉,怒火上涌,一睁开眼就不听话,今天他非得好好调教调教。
他的大屌涨得发紫……把时祺的肠道塞得不留一丝缝隙,连空气都完全被挤出去了,娄仲伟非常用力地拔了出去。
还没等时祺松口气,他就闭上眼睛,大喘气又把阴茎送入……
时祺呜呜地哭了起来,下体的洞疼痛不堪,肠子都被拉出来一般,第二次尖叫起来。但是这次娄仲伟没有拔出,他用胳膊撑住时祺,然后用一手捂住时祺的嘴,胸膛紧紧压住时祺让他动弹不得。
开始抽送……操死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以一种无情又冷漠的频率在时祺体内来来去去……
时祺的脸色苍白,精神受到极大的打击而崩溃,整个人被抽去了灵魂,如玩坏的破布娃娃,小鹿斑比似的大眼睛此刻瞪得圆圆的,眼底充满了绝望。
一次次被刀锋用力插入……时祺闭上眼睛,一串泪珠滑落枕畔,脸色露出决绝,他合拢口腔然后照着舌头用力咬下。
娄仲伟发现他自杀意图后,一把握住时祺的头,手指撑开他的口腔,狠狠地吻下,牙齿咬噬着时祺的下唇,唇瓣柔嫩的皮肤被咬破了,鲜
', ' ')('红的液体伴随细小的肉糜,像是被搅碎掉的果冻。
如疯狂进攻的野兽,娄仲伟调整了节奏,以更快的速度在时祺身体内冲刺,给他感到无尽的痛楚。
然而慢慢地,一股热流在身体里涌动……就像刚才一样……时祺开始变得僵硬,被他不断抽插……时祺的身体颤抖,细密的汗水覆盖了全身……好恶心……时祺不知道会是这种感觉……
那里明明是拉屎的地方,被男人强制插入,被肆意玩弄,自己的肉体除了痛之外竟然还能感到……
时祺灵魂被撕裂了……好脏……他直直地僵住……
“给我!小东西……”娄仲伟歇斯底里地喊,时祺早就没了反抗的能力,身心备受打击之下变成了一摊烂泥,在娄仲伟的高潮下迸发成无数碎片……散落在他身下。
直到他叫着自己的名字猛烈地插入,将精液完全喷洒出来……
时祺的身体依然在颤抖,胃里一阵翻腾,他趴在枕头上,张大嘴巴干呕,但是什么也没呕出来。
灵魂仿佛被抽离,时祺看见自己双眼无神,死过去了一样被躺在男人身下,交叠的肉体,和凌乱不堪的床铺,他被男人操干了,这个事实击垮了时祺的心理,连同他本就微弱的自尊心一起被撕碎。
为什么……对我这样的事……时祺睁开眼睛,无助地望向天花板。
男人贴在时祺的前额,抵在他头上,闭着眼睛,呼吸很不均匀。他还留在时祺体内。时祺肉体美妙的滋味令娄仲伟久久无法平复,他在时祺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然后等了很久,才缓缓地,把阴茎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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