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就没人再去想恒渊杀人手段残忍的事了。
恒渊对他们说:“等我熬好了药,就叫人你们送过去。”那三位师傅自然又是一番感谢。
吃完饭,回到客房,熬药的小炉等都已经在外厅备好,恒渊翻翻泡着的药,端起来放到了炉子上。
叫来伙计,烧来桶水,泡上了澡,习惯泡澡的恒渊,舒舒服服的沉到了水里,蒸汽氤氲
间,想到自己从小到大一直天天泡的药澡,想念起易月了,不知道他自己在山上怎么样了…。
闭上眼全是易月修长赤裸的的身体蜷在他身下,泪眼婆娑,婉转承欢的样子……下腹一阵发热,易月的脸忽然变成了萧名悦!
恒渊猛的从水里站起来,火热硬挺的阳物已经怒张的在空气力跳动。
kao!怎么这么不听话了!?
恒渊刚伸手扯过衣服披上,门外就传来敲门声。
kao!恒渊又暗骂一句,围上腰带,看了眼文火煨煮着的药,把门打开了。
萧名悦一袭新换过的月白色锦袍,站在门外,头发半干的用支玉簪别住,估计也是洗了澡后过来的。
见恒渊开了门,萧名悦有些赧然:“我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恒渊笑了笑,侧开身:“火候还不够呢,不过你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萧名悦一低头就进了来。
此时满屋子弥漫着苦苦的中药味,名悦挑亮了烛火,就随手拾起桌子上的蒲扇,要给药炉扇风。
关门过来的恒渊看到,把扇子接了过来说:“还是我来吧,你现在哪里有什么力气啊?”
名悦确实很累,他们中了毒,本就虚弱,又连骑了半天的马,几乎都要散架了。
可不来看看药,怎么能安心?他已经把这边的情况用飞鸽,详细汇报给了总镖局。
再者,恒渊的底细他们也不知道,怎么说还是有些不放心。
轻摇着蒲扇,恒渊打量着名悦,而名悦则低头打量咕咕冒气的药罐。
明亮的烛光下,萧名悦肌肤宛如半透明的白瓷,脸上的轮廓更加清秀动人,的白色锦袍掩盖下的腰身,已经用双臂量过一下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