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职的事情。
但黄莺说的下一句话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你住在这吧,就当帮我个忙,这几天我得经常跑医院照顾我朋友。你就在吧台那帮我看一下,顺便学学怎么做人。”
李杨骁“哦”了一声,又说:“黄莺姐,你这话噎得我没法接。”
黄莺笑了两声,然后说:“你要不改改这xing子,以后准得吃亏。你还没跟曹烨他们一块玩儿过呢,他们比你还傲。对了,等他来了我介绍你们认识吧,曹烨人还是不错,估计能帮忙介绍点资源。”
李杨骁并不认识黄莺说的“曹烨”,类似帮忙的话他也不知听多少人说过,但结果总是不了了之。不过他脑子里却出现了迟明尧,那个看起来不可一世的少爷,他看起来的确比自己傲得多。
他于是问出了口:“对了黄莺,你认识迟明尧吗?”
黄莺打了把方向盘,说:“认识啊,曹烨的好哥们。怎么了?你还认识他啊?”
李杨骁摇头说:“没有,饭局上见过一面,觉得还挺帅的。”
“迟明尧,艺术家啊。”黄莺把车停在了酒吧门口,熄了火,又说,“他就一小孩。”
李杨骁还没来得及接着问什么,黄莺电话响了。等再想问的时候,话题已经被岔过去了。
李杨骁想着黄莺对迟明尧的评价,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什么叫就一小孩?
李杨骁在黄莺的酒吧里一待就是一个周。在吧台坐着的时候,他大多数时候都很闲,兴致来了就一边看调酒师调酒一边抽烟,没兴致的时候就对着空气发愣。
走过来请他喝酒的人也有那么一些,有几个还问他有没有兴趣来演个小角色,不过大多数都是骗pào的。这种情况遇见多了,他都快免疫了。
导演的通知也很快过来了,让他三天后去试镜。
第二天靠近中午,李杨骁还没起床。黄莺从医院回来了,下了车对着后面的两个人问:“帐篷要几顶啊?”
“明尧,四顶够吗?”曹烨转头问迟明尧。
迟明尧说:“你一共叫几个人啊?”
“十个吧,不一定都来啊,拿四顶吧,不行就在车里睡。”
迟明尧跟在后面下楼梯的时候,突然觉得这道幽暗的长楼梯十分眼熟,他想了想,回忆起那天在办公室偶然点开的那个视频。
他又抬头看了看墙上那盏昏黄的壁灯,确定那个片子就是取了这里的景。
黄莺指挥着安保把帐篷搬出去,然后给迟明尧和曹烨一人递了一支烟。迟明尧接过来问:“你认识江朗啊?”
黄莺给他俩点完烟,又点了自己的,说:“认识啊,他还来我这取过景呢。”
迟明尧吐了口烟雾说:“你们驻唱演的?”
黄莺稀奇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曹烨也想起了那晚编剧在饭桌上的话,同样稀奇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迟明尧说:“我还知道有段床戏。”
黄莺说:“我去,你蒙的吧?那片子冷门得很,网上都找不到资源的,难不成你还看过?”
迟明尧没说话,不置可否。
黄莺又笑着说:“不过说起那段床戏,我倒想起个比较好玩的事情。当时前一段戏拍得挺压抑的,床戏本来也比较压抑,全场的气氛当时特别到位。我们驻唱上衣都脱了,江朗是导演嘛,跟他说不要害羞,放开一点。结果我们驻唱一开口,我去,本来营造好的那种氛围全没了,全场都尴尬了,大家都憋着笑又不敢笑。”
曹烨挺感兴趣地问:“叫成什么样了啊?”
“就……挺夸张的gv叫法吧,当时江朗那也是又好气又好笑,当场站起来摔了剧本,蹦出了一句特经典的话,”黄莺夸张地模仿着当时江朗的语气,稍稍提高了音调说,“李杨骁,你他妈到底懂不懂什么叫zuoài!”
黄莺话音刚落,李杨骁从后台走出来了。他刚睡醒,刚刚只感觉外面吵吵闹闹,没听清具体说了什么。这一走出来,不仅听到了自己的黑历史,还和闻声回头的迟明尧对上了眼,一时间他都想立刻掉头走人了,还好黄莺这时候招手叫他过去。
黄莺倒没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