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以旋表现得像只没吃过肉的狼崽,晏祺被他一扑,整个人都摔进了床榻里。
虽然是被子是软的,但惯性还是把晏祺砸得脑袋一懵,好一会才缓过来。
“学长……”
白以旋急切地咬着他的嘴唇,啃噬着他的脖颈,温软的手不安分地从晏祺的睡衣下摆里摸进去,一路将衣服推到了他的胸口。那两颗色泽浅淡的粉色茱萸冷不防接触到外部的空气,战战兢兢地探出一点梢芽。白以旋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沉迷地盯着他胸前小巧的红果:“学长这里,好像有些凹陷呢……”
晏祺被他吻得气喘吁吁,还没反应过来白以旋话中的含义,就被咬了一口:“唔!”
白以旋用牙齿叼住了那一小块粉色的肉,毫不留情地往外扯,似乎要将他的乳头咬下来。晏祺的身子一抖,整个人想要弹跳起来,却被身上的人压制得死死的。
“疼、疼……”
晏祺想要推开他,白以旋察觉到晏祺的意图,马上松开了口,用湿热的舌头裹住渗血的乳晕,状似讨好地又吸又舔,“学长这里太可爱了,我忍不住……”
原本浅粉的乳晕蒙上了一层口水濡湿的艳色,齿印在上面分外醒目。晏祺脸一红,都不敢对上白以旋明亮的眼睛,“……你别乱讲,我又没有胸,哪里可爱了……要做快点做吧……”
他的眼神不住地往白以旋晃荡在外面的下身瞟去。
又硬了啊……
好大,真的好大,再看还是会觉得大到离奇的程度。
就好像明明是博美的身子,却长了一根象牙般的性器。
一想起自己刚才还品尝过,晏祺便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
他是0,他对大鸡巴根本就不具备什么抵抗力。
哪怕之前和刑绍哲的性爱再怎么被他吐槽,有爽到这一点是没法否认的。
“可是……”白以旋垂下长睫,“学长也要舒服啊。”
他拽开晏祺内裤的布料,将那根半勃的茎体释放了出来,拇指堵住上方的马眼,“这边都流水了……学长是舒服的,不是吗?”
“哈……”晏祺闭了闭眼睛。
就是因为太刺激了才打断的。
他可以帮白以旋口交,来验证白以旋是否真的变成了攻方,但白以旋来取悦他的时候,事情就变得有些微妙了。
刑绍哲也只是在情动的时候像条狗一样咬自己两口罢了。
晏祺没有否认,他只是偏过头转移了话题:“做吧,你都已经硬成那样了……”
肉色的阳物高高翘起,几乎要贴上白以旋的小腹。
白以旋不甘心地咬住下唇。
晏祺胸口淡褐色地吻痕明晃晃地呈现在他的眼皮底下,这让他觉得格外刺目。
其他人可以在学长的身上留下痕迹,他就不可以吗?
那个人到底是谁,学长为什么要偏心呢?
好生气。
他沉默了一会儿,冷静地找出润滑剂,倒在晏祺的会阴上。
冰凉的液体倾泻在体温偏高的肛口,晏祺下意识倒抽了一口冷气。白以旋没有给他回过神佛机会,两根葱白的手指已经就着润滑液插进了穴内。
即使菊穴已经被开拓过,突然入侵的异物还是令他感到不适。
白以旋的扩张比二号攻温柔细致很多,也正因如此,无限延长了对晏祺的折磨。
穴肉在手指的抠挖按压下渐渐瘙痒起来,不自觉地收紧想要挽留对方。
白以旋似乎很擅长探索他的敏感点,不止是前列腺,所有经过手指触碰的地方都热了起来。晏祺没忍住,嘴里溢出细碎的呻吟,挺起的性器抖了抖,即将濒临爆发的边缘。
白以旋却将手指撤出了一些,只余食指和中指的一个指节,把薄弱的穴边向两个方向撑开,直至穴口拉扯出能容纳自己阴茎的宽度。
“学长里面……好软。”
不同于第一次做爱,现在穴内的嫩肉一遇到他的手指,就仿佛化成了泥泞的沼泽,湿漉漉的,蓬松柔软,稍有不慎就会陷进去,永远出不来了。
虽然很喜欢这样的体验,可一联系到晏祺大腿内侧的痕迹,白以旋又笑不出来了。
他嫉妒了,嫉妒那个把学长变成这样的男人,明明他才是给学长破处的那个人。
白以旋的动作好像又停滞了,晏祺受不了他这么磨磨蹭蹭,支起上半身握住他炙热的粗长鸡巴,使了点劲,把松软的穴口往龟头上凑,“进来吧……”
他的声音很小,白以旋却像得了特赦似的,扶住他的胯,鸡巴一点一点撑开肠肉向内前进。晏祺还是觉得慢,这个漫长的过程可以让他清晰地识别出硬物上每一根贲张的血管与青筋。他的小穴几乎被撑到了极限,再多一毫米就有可能被撕裂。性器碾过穴内的凸起时,他闷哼了一声,前端射出一股精液。
白以旋明艳的俏脸上终于展露出几分笑意,似乎是在为自己的杰作得意。
“学长好敏感啊。”
', ' ')('晏祺羞得耳垂都泛红,白以旋像是受了蛊惑,俯下身去亲那块红艳艳的皮肤。起初他抽插的速度确实不愉快,一来二去也在晏祺的舒适区内,甚至能扭起腰肢迎合他的入侵。但很快白以旋就不满足于此,掼撞的力度一下比一下强硬,晏祺被他顶得身子不住向后滑去,粉嫩的穴肉也在摩擦中深红一片。
晏祺不敢叫得太放肆,可白以旋的进攻越来越过分,他被顶得眼神都涣散起来。大鸡巴带来的撑裂感逐渐被皮肉相触的快感所取代,他的肠肉不再是泥泞的沼泽,更像是一汪温水,无论男性的阴茎往什么地方捅,它总是能温柔地包裹起柱体。
就如同他的穴天生该被白以旋插一样,插松也可以,插烂也可以。
白以旋观察着晏祺的神色,他突然停下激烈的动作,将晏祺的睡衣卷起来,让晏祺咬住。
晏祺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学长,乖。”
他一挺腰,重新拓开肠壁的嫩肉,晏祺惊叫一声,含着泪咬住了棉质的衣物。
是因为不想听到他的声音吗?
晏祺迷迷糊糊地想。
随后他就知道了白以旋的企图——白以旋用指尖,几乎是残忍地掐住了他的乳头。
另一只手则覆住了他的口鼻,不许他把布料吐出来,下达命令一般,说:“你要一直咬着它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