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禁脔-1(囚禁挨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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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被带到地下城,迎来的就是永无止境的可怕性爱。

喻稚声像是忍耐良久,食欲和性欲都极其强烈。陈屿两只奶子都被吸空了,喻稚声还叼着他肿大的奶头吃个不停,一直吸到陈屿疼得叫出声才松开。

狠狠咬上男人软弹的肉屁股时,陈屿已经潮吹了两次,健壮的身体上全是吻痕、咬痕和干掉的口水。跪趴在床上浑身发抖,只怀疑下一刻就会被活生生吃掉了。

被激烈的宫交逼得流出生理泪水,喻稚声也只是笑着舔他的脸,用机械手指玩弄着肿大的阴蒂,低温之下,雌穴剧烈收缩。陈屿想起少年过去滚烫的体温,心也被冰得阵阵紧缩。

自从得知真相,在陈屿眼中,世界变得前所未有的真实。

好像这世界不再只是一本书,而是他生活了很久的第二故乡。

他渐渐开始分清陈嘉欣和喻稚声。

那个和妹妹无关的、乖巧礼貌的少年,陈屿也是极爱惜喜欢的。

可是,过去那个喻稚声却像是被另一个人谋杀了般,彻底消失了。

这个喻稚声把他囚禁在别墅里,给他注射镇定剂,不准他穿衣服,门窗永远紧锁着,联系不上外界,想做什么都得在监控底下。

“稚声……”他在夜里轻声叫着。而睡意朦胧的少年会把他肩膀攀得更牢些,含糊应道:“哥哥。”

陈屿怔怔看着喻稚声的发顶,心里头想的却是他过去的笑脸。

整日整日地挨肏,饶是身体再淫荡也承受不住。有次陈屿被一连摆出十几个姿势,实在是被肏昏了,趁着喻稚声拉窗帘,跌跌撞撞逃下床去,刚撞上紧锁的门板,后背又被炙热的身体贴上来压死了。

“躲什么?”喻稚声掐着他的肉臀掰开,用力之大,指头深深陷进可口的深蜜色皮肉里,“想被锁床上吗?”

“不要……”陈屿侧脸压在门板上,两眼失焦,连艳红的舌尖都在颤抖,“子宫……子宫要被肏烂了哈啊……”

“哪里烂了?”喻稚声将陈屿两只手腕扣死在门板上,捅进男人痉挛吹水的骚子宫,插得身前的雌兽发出濒死的呻吟,轻佻地说,“里面还紧得很呢。”

陈屿腿软得站不住,全身的支点只有被扣在门板上的手腕、腿心插进深处的性器,那感觉太过可怕,像是腹腔都要被恶狠狠捅穿。

明明门外就是希望,可是健壮的身体被人摁死在门上,子宫和阴道串在鸡巴上,怎么也逃不掉。

他只想着要喻稚声停下,晕头转向地求饶:“真的不行了…哈啊…我用嘴…用嘴…好不好?”

“自然有你用嘴的时候,”喻稚声笑道,“现在我还没用够你的屄呢。”

“可以…可以买个飞机杯……”陈屿绝望地建议,“应该还有……那种仿真……仿真的……”

喻稚声听了这话,轻慢地笑了一声。

他抽出性器,看着陈屿无力滑落在地,喻稚声掐着男人的脚腕拖回床上,又从床头提起一卷红绳。

陈屿被喂了药,根本无法反抗,小臂被人在背后绑牢了垫在身下,大腿和小腿折叠绑在一起,两只膝盖被连着床柱的牵引带拉扯得大开。脖子再套上项圈拴在床头。

喻稚声绑完了,望着眼前门户大敞的男人,笑着问:“仿真的还是没有真的好用,你说是不是?”

被绳子固定成性爱娃娃的男人无法回答。

他的嘴被口球塞满,眼睛被黑布蒙住,越是挣扎,绳子勒得越紧。只能敞着腿任滚烫性器一次次凿进子宫,奶子和阴蒂都任人扇打掐玩,嫩穴紧缩着吹出大波大波淫水,子宫被捅烂了似地往外喷汁。

昏天暗地间想要哀鸣求饶,可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崩溃痛哭被口塞堵在喉咙里,想要摇头却被项圈禁锢着无法动弹,英挺的脸上全是眼泪和从嘴角漏出的口水。

喻稚声恶狠狠地掐揉男人的大奶和肥屁股,像对待没有生命的性爱玩具那样使用他,就连陈屿晕过去也不停手,掐着阴蒂和性器把他生生唤醒。

如此反复一个昼夜,才终于把人解开,取下口球时牵扯出数道银丝,男人深蜜色的壮实躯体上全是一道道的深红勒痕。

陈屿醒过来时不停颤抖,看过来的眼神是畏惧的。

喻稚声扣着他的五指,亲昵地贴上去:“别怕我呀,哥哥。我爱你才想要和你做爱,又不是拿你泄欲。你那样说我,我心里很难过。”

“你是谁,”男人的眼神却困惑而恐惧,慢慢转化成极度的悲伤,声音沙哑,“少爷呢?为什么,不见了……”

忽然之间,一滴泪水落在脸上。

“你分明知道的,”喻稚声近距离注视着男人,目光专注而忧郁,微笑间泪水静静滚落,“你心中的那个喻稚声,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虽然陈屿看不得喻稚声哭,本能地伸手帮他擦眼泪,但心里也隐隐疑惑他为什么要哭。不过,无论如何,少年忽然变得很好说话,答应陈屿一天只做一次——只要男人乖乖用屄穴含着精液,一滴都不准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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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实在是太多了,一肚子的精液,就算是时刻缩紧雌屄,也还是稍不注意就会顺着腿流下来。

每次喻稚声都会借此惩罚陈屿。

每次被惩罚完,陈屿的子宫里都会被射进更多精液、更难含住。如此恶性循环之下,被人掀翻爆肏的次数比起刚被囚禁的日子也少不了多少。

陈屿的脑子实在太不灵光,从来没想过这个约定有多么不公平。他像只惊弓之鸟,生怕兜不住精,每天都战战兢兢、专注地做着自己的“分内之事”。

不知怎么的,注意力却越来越难以集中。

那天他被接连肏进子宫好几次,小腹都被精液撑得微微鼓起。昏头昏脑、两腿发颤地从流理台上直起身往前走,而喻稚声闲庭信步地跟在他身后,像只伺机而动的野兽。

陈屿被黏在屁股上的视线看得无比紧张,没留神脚下绊了一下,肉臀重重跌坐在地,肌肉放松一瞬,穴里的精液顿时流出来两滴。

——完了。

积压多日的精神重负承受不住地崩塌。陈屿遽然一抖,极端恐惧之下,浑身都失去了控制,彻底兜不住精了。

害怕得扭着腰往后逃去,屁股只挪了一小段,就被柜台栏住去路。

男人紧靠在柜台壁上,反手抠住料理台下沿,像是在寻求安全感。明明极度羞耻又极度恐惧,多日的调教之下,却只能主动把腿敞开成M字,乖乖地把喷精的小屄露给喻稚声看,不敢遮挡,慌乱地求着饶:“对不起……对不起少爷……我不是故意的……”

喻稚声在他身前蹲下,望着男人腿心惨状,问:“你对不起我什么?”

“没有……没有好好含着少爷的精液……”陈屿嘴唇颤抖,“不是……不是故意的……”

“真的啊,”喻稚声两根手指插进湿红的穴口,向两边撑开,引起男人一阵阵的战栗,叹为观止般,“全都流出来了,这回我要怎么惩罚你?”

陈屿眼神失焦,不敢说话。

喻稚声打商量似的问:“肏你的子宫,可不可以?”

“可以的……”男人慌乱地说,“可以肏我的子宫……”

“那能不能尿在里面?”

“……也,也可以的,”陈屿脑子里闪过虞清昼的脸,眉毛伤心地皱起来。

“穿环呢?”喻稚声问,“在你阴蒂上穿个环,从此被我一扯就会潮喷,听上去是不是很不错?”

陈屿嘴唇颤了颤,还是说:“可以的……”

再怎么过分……也是没办法的事。男人浆糊似的大脑里慢吞吞地想着,毕竟是他没含好精……

“笨蛋,”喻稚声忽然笑着扑上去,抱住他的肩膀,将脸埋在他颈窝,“笨蛋。”

黑发磨蹭得皮肤有些痒,陈屿愣愣地问:“什么?”

阴蒂被人掐了一下,陈屿被酸得一个激灵,喻稚声抬起头,不怀好意地问:“你不会早就希望我这么做了吧,小荡夫?”

话虽如此,喻稚声却并没做什么过份的事。他只是找来陈屿的内裤,卷成一条,一寸寸塞进了红肿的雌穴。

粗糙的布料塞得极深,行走间摩擦着嫩肉,总能引起酸涩的尿意。但有内裤堵着穴,陈屿总算不用再担心兜不住精了。

性爱的频率忽然减缓。陈屿甚至连衣服也有的穿了。

虽然……上衣要么短得堪堪遮住胸肌下缘、一抬手就会露出乳头,要么被人一扯后腰的绑带就会松开露出整对蜜奶。

下身更是过分。全是不合身的短裙,动作稍微大点就会露出屁股和阴户,总是弄得陈屿穿了比不穿更羞耻。

但在男人简单的思维中,喻稚声愿意给他衣服穿,就是事情好转的迹象。

更多时候,喻稚声会跟陈屿做点别的,游戏、运动、枕在男人胸上看电影。他还会穿得很正式,为陈屿拉上一两个钟头的大提琴。

乐声悠扬,少年秀丽的面容落在陈屿眼中,恍惚间和他熟悉的那个喻稚声重合了。

喻稚声甚至会给陈屿戴上脚镣,牵着他走上露台。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由于喻稚声这段时间的表现,陈屿的心头抱着希望,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少爷,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门?”

喻稚声原本正搅拌红茶,闻言笑容却忽然阴沉下来。

“出门?”他问,“你想要出门干什么?”

陈屿老实惯了,差点就把答案说出口。然而,看到喻稚声的脸色,最终还是紧急刹车,少有地说了谎:“想……想出去走走。”

“是吗?”喻稚声说,“不是去找你的前主人?”

陈屿一下被说中了,微微睁大眼:“你,你怎么知道……”

喻稚声又笑了,“找他干嘛?”

“我想跟他解释。”陈屿说。

“解释什么?不是已经解释清楚了吗?”喻稚声仍是微笑,“他是听完了才赶你走的,你还硬凑上去做什么?你以为……他还会救你吗?”

“救我,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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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屿记不住几个连续的问题,只好抓住最后那个不放,老老实实地说,“其实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主人他人其实很好的,之前我好像一直在误会他。”

一阵乒乓的碎响,喻稚声倏地起身,手一挥便把杯盏全扫下地。

“这样的日子,我很喜欢。”喻稚声微笑着叹气,“却没想到哥哥成日里想着的,是如何逃开我。”

陈屿呆头呆脑地看着他。

他发现自己有点无法理清喻稚声的逻辑。就像陈屿到现在也不知道喻稚声为什么要把自己关起来。

说是报复,可是除了性爱和被迫露出,也没有别的折磨。

说是爱,可喻稚声的所作所为分明不是这么回事。

“我不应该想吗?”陈屿困惑地、缓慢地说,“我应该喜欢……这样的生活吗?”

喻稚声安静片刻,俯下身捧住他的脸,目光像是释然,又像是隐隐压抑着更疯狂的东西,“对,你不必喜欢。你只需要陪在我身边就好。”

陈屿身体一僵,头皮猛地窜上寒意。

“我每天都在想,特别特别想,”喻稚声柔情似水地看着他,“想把你的腿和胳膊都砍下来吃掉,骨头送去雕刻,做成项链手链脚链,我日日戴在身上。”

“这样你就永远也走不了了。”

这是陈屿被喻稚声掌心乙醚迷晕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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