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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然不是。我不知道,他看我的眼神让我这样难受,明明是在做亲密的事情,我却感受不到任何的欢喜。就像那时我将他囚禁,我强迫与他亲近一样,明明已经得偿所愿了,仍然得不到满足,内心只有无尽的空虚和沮丧。

两情相悦,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我想我们之间再无可能了,这样的认知让我感到绝望,尤其当我向他证实我所见到的一切,他的反应简直欲盖弥彰。

我像是被判了死刑的犯人,仍凭无尽的苦楚压弯我的脊背,仿佛这样就能解脱。

我恨死这个人了,为什么给了我那么多的关怀和希望,却又无情狠心地剥夺。我快不能活了,我又舍不下他。

可是你看这个人,多么绝情,他还想要躲开我。

我有那么可怕吗?和我一起不好吗?你看你做错了那么多事,我还不是一样原谅你。你怎么能这么冷血?

看着他渐渐失去了血色的脸,感受他挣扎的力度不断减小,我知道我快要解脱了。我再也不用品尝这个苦果,我的痛苦也会全部结束。

明明应该感到开心的,明明不应该有任何犹豫的。

然而我的手仿佛被别人接手了一般,我下不了手,我杀不了这个人。

或许我是想让他死的,或许只是有那么一刻我有了这个冲动,然而我根本不敢将那个字与他关联起来。

主上他,死了?

这太可笑了,我这样想着。他手下那么多人,连易天枢都被傅天乩说动了,没有我的介入,楼里如今几乎可以说是铜墙铁壁,就算有人能闯进去,可哪里能那么容易杀得了他?

然而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凶手是我。

哼,我心中冷笑。

傅天玄嘴里说出来的,我一个字都不相信。你们一个个演得可真够逼真的,连放火烧楼这种事都做出来了。

我才不信,我才不信。

你们都在骗我。

易天枢骗我。骗我拿到错误的卷宗。

傅天玄骗我。房间里根本没有人。

十八岁那年主上让我灭了一伙贼人,他说是雇主要求,怎么又成了我的仇家?

他罚我那日,说我与其他人并无不同,为什么又偏偏暗中助我报仇?

他既然希望我欢喜,作甚躲着我不肯出来?

主上骗我。

楼里的火好大,热气烧得我浑身发烫,像当年我家的那场大火,主上躲在水缸里吗?

作者有话要说:江湖篇番外暂时告一段落,明天是正攻的视角,也是补充一下剧情,完了就在第三个世界了么么哒~

第49章番外之另一名穿越者

燕莘曾是个没有名字的人。

如同所有的穿越者一样,他也有段前世。

在穿越者千千万万次的生命当中,“前世”就如同电影中一闪而过的片段,它或许深刻,或许平淡,最终却都会在无数次经历中被遗忘。

燕莘也一样。

他的“前世”如同小世界这种虚构的故事一般,荒诞而可笑。

燕莘是被自己的父亲亲手杀死的,他从不是个受宠的孩子,但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是这样的下场。

他的母亲是个野心很大的人,看中了他父亲的地位,用尽手段怀上了他,甚至不惜用男人心爱的女人做要挟。

外人面前,他们是一对恩爱的夫妻。在不为人知的背后,他们连一对陌生人都不如。豪门的婚姻包含了血泪,但他的母亲是个极有手段的人,有了燕家这棵大树,事业和地位日益稳固。

孩子?对她来说不过是达到目的的工具。

在感情和家庭的双重压力下,燕父更加憎恨这个给他带来不幸的女人。燕莘就是在这种不被期待和关心的环境下出生,他的父亲甚至不愿多看他一眼。

更不用说给他取名了,他的母亲倒是在字典里给他找几个字组合了名字,叫什么他已经记不太清。

他“死”得太早。

不像别的穿越者在成年后因各种原因意外死亡,燕莘在被系统选中是不过十一二岁,可以说当时他的心智并不算成熟,尽管因为环境经历,他有些早熟。

“旁观系统”如同它的名字一样,是个过于冷漠的系统,它缺乏人性化的一面。系统内部有十分完备的体系,比如任务难易程度的递进性,任务成功与否对应奖惩制度等。

它就是一台十分精密的仪器,寻找与穿越者匹配的任务世界,核算每次任务对应的积分,根据任务进度自行调整方案……

非常完善且不近人情。

燕莘绑定系统的时候还很小,“想要活下来”是他选择同意绑定的唯一理由,并不是人人都能从容应对死亡,更何况他当时还不过是个孩子。

很明显燕莘并不是“旁观系统”的第一任宿主,或许它曾经也绑定过很多穿越者,一次次被格式化被更新,最后才会有这样成熟的体系。

许多穿越者只需要度过新手期,而燕莘则不同,他还需要度过漫长的成长期。为了让他适应任务节奏,系统不仅为他筛选了容易的任务世界,连寄生对象的年龄都做了排查。

燕莘一边穿越一边成长。

自我对于他来说是非常虚无缥缈的东西,他常常有种错觉,自己已经和系统融为一体了,他们在同一个命令下,一个发布一个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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