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疼着实不轻,齐悦都能感觉到酥麻之意,还有嘴里的血腥味。
那`作恶`的人只这样一下,便放开他,抽身了。
齐悦舔了舔唇上的血腥,那胀痛之感让他脑子里清醒的很,提醒刚刚一切发生的真实情况。
脸色涨红道:“你干嘛!”
慕容言一脸无害的看着他:“小悦悦害羞什么?咬回来而已,顺便确认一些事情。”
“谁害羞了,慕容言,你都咬出血了,疼死老子了。”
齐悦无语,这人果然睚眦必报,嘴里还有血腥味,心情莫名的激动,遂也有些没好气道
“确认什么了?”
慕容言笑笑,目光隐晦,瞧着齐悦几经流转
“没什么”
只留给齐悦一个潇洒的背影。蓝色的衣角转瞬消失。
人在的时候不敢说,人走了,只留齐悦一个人呆愣。
齐悦怒然:“神经病!”
回忆至此,齐悦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有莫名的烦躁之感。
绝对绝对绝对不想承认,他现在莫名奇妙的烦躁和脸红是怎么回事儿,心里莫名的贪恋又是啥鬼东西。
他是不有被咬妄想症?
他躲着慕容言就算了,那是有原因的。慕容言为什么不来找他?
两柄剑都还在他这,慕容言是不要了还是怎么样!
齐悦一翻身,骑了被子。
对哦,现在人家有北冥皇室的资源。这种东西自然是不缺的。他和慕容言又不熟,人家不来找他也没什么。更不需要巴结齐王府。
可是……他们真的不熟嘛?
烦死了啊……齐悦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几圈。一个鲤鱼打挺坐起。
诺达无人的庭院越安静,某人的心里就越躁。齐悦抱头道
“不行了,受不了,再憋下去会疯。”
他起身抓了外衣,随便的披上。穿了白色的里衣,头发束了高马尾垂下。
一脚踹开自家房门,随后仿佛又想起太急了,忘了什么东西。又折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