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骗你的,真的会很舒服!”
说着这样不得了的话,赤鸦再一次变成少年的模样,直接拉着安明晦的手放到自己后面,示意他自己感受一下,以证明自己没有说谎。
安明晦最初没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等到指尖被迅速地放到某个入口处时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在食指指尖刚刚被放入一点点的时候飞快地抽回手,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疯狂地涌上面部。
仙界的灵兽都这么奔放吗?还是说实际上是他不小心把小白虎养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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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点非常丢人的事实,那天安明晦一晚上都没能睡着觉。
准确地说应该是根本不敢睡,他生怕自己一睡着之后满脸写着失望和跃跃欲试的赤鸦就会趁机做点什么,而等自己醒来时面临的就是某些十分难以言语的场面。
按理说在赤鸦恢复过往的记忆之前,如果他对赤鸦做了某些越界的事情,这应该算是某种程度上的趁人之危。
但是大狐狸的知识体系里并没有储备“被失忆的人趁人之危”这算是哪一种概念,也从来没想到过有一天自己会面临这种情况。
昨晚回屋休息之前,安明晦还觉得赤鸦嘴上闹着要做自己的道侣,要做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情只是类似于孩童的占有欲和好奇心作祟,实在不该真的将之归类为情爱。
然而现在他不敢这样说了。
随着伤势恢复与每天的修炼,赤鸦的记忆虽然没有恢复,但是他对于很多事情的认知都有所恢复,回忆起了很多脑海里本来已经丢失的概念,甚至能说出一些连安明晦都不曾听说过的珍奇物件。
按理说即使记忆尚且缺失,但获得了这么多的知识后心性总该有所成长,但赤鸦每天依然还是像个小孩子似的缠着他撒娇玩闹,与之前相比没有丝毫的改变。
难道说白虎原本的性格就是如此?安明晦也说不准。
“大狐狸,你什么时候才愿意跟我交.配啊?”挂在尾巴上的小老虎闷闷不乐地问。
每天被追着问这种话,饶是安明晦再怎么让自己习惯,也还是很难当做没听见。
“这种话,待你恢复了记忆,能为自己的言语负责再问也不迟。”他还是这样一句回答,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无奈地叹着气,“况且仙妖不得婚配,白墨他并未骗你。若是被发现,仙界是会降下惩戒的。”
“可是婚配不是指男女之间吗?我们两个都是雄性为什么不可以?”小老虎觉得这话一点道理都没有,“再说仙界的人来了,我把他们打回去不就可以了吗?你都说了我以前很厉害的,一定可以打得过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