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一直冷淡疏离,他们不得靠近,现在,把她惹毛了,不管怎么说总比她冷漠地不理你要好。
细细依然强势箍住她的腰肢,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手指还是习惯性摩挲着她的舒软处,可娃以前喜欢他这样,你稍微移左移右,她会笑,细细就会去咬她的耳垂,她有时候一躲,耳垂处红的意乱情迷————
可晓走了过来,跪在她跟前,手真是毫无迟疑直接插入她双腿腿根处,“姐,我刚才也进入了你这里,你记得吗,”
明显,朱可娃的双腿紧紧一夹,臀肉紧缩,细细都能想象出她的小菊门跟着收缩的胜景!如此敏感———同时,她眼猛然一惊,盈盈水雾就是蒙上一层,咬唇,微侧头,———这是羞愧啊!脸望着通红,象那泣血的杜鹃,无限妩媚动情,可是那眼中又是那样绝望的羞愧,还有,无法自抑的轻荡的浮躁感————
她竟然没有被惊吓到?她这样的情态,说明她竟然相信了可晓的话!而且,她没被吓到!
朱可晓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儿!
是惊!是喜!是惑!是仿若越过千重山万涧水又看到前面的万丈曙光———
最难的就是他,没想,现在最难接近她的竟成了她原本最爱的弟弟!可娃丢了魂,忘了前尘往事,换了性情,在她的世界里,朱可晓成了和她争老父亲的正妻之子!
别说她心中对“正庶”的芥蒂,就是,近亲相亲这一道鸿沟,———是否意味着,一切又要打回原点,她接受得了吗!
这是插在朱可晓心中如何尖锐的一根刺哇!现在,锐刺儿瞬间融化———
可晓眼角滑下了滚烫的泪,
一旁的可芽看着心也是疼的,她知道他们家朱可晓有多么不容易,这段时间承受着什么—————其他人都没有“血亲”这道坎要迈过去———
细细也是欣慰,同时,也重重迷惑了一把,心在震颤!———可娃的这种变化,———你知道,以前的可娃在“性”的享受这方面多么被动,可你看现在!
可晓的泪在流,滚烫,
他的手,同样滚烫,
横插在他姐双腿间的手搁着裤子缓慢的抚摸,可娃的身体稍微有些扭动,双腿交错,眼睛开始微眯,脸颊边还带着刚才哭泣的泪渍,
头不知道该如何扭动,只象只小动物蠕动着唇轻轻吐着气,最后,抵在细细的胸前,
细细看迷了眼,
可晓看迷了眼,
可芽同样看迷了眼,女人情动的娇软揉黏,她姐真是撩人到极致!
她姐还在流泪,
唇蠕动着小声说着话儿,
细听,她在喃喃,
“———怎么办———我控制不住———我就是个——就是个———”
最后喃了两个字,
细细猛地吻住了她的唇!
可晓抚摸在她胯间的手重重一捏!
可芽咬唇,心叹息,她姐至此要真正开始“谋杀”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