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良心不多,钱多,女人多,男人多,坏水多。漂亮,爷儿们里不容侵犯的那种,偏又勾你的魂,勾一个毁一个。一方面觉得刘耽好这主儿正常,一方面又觉得不正常,是个男的不是?可,又是这样个男的啊————千般风流————
细细一见他,并无挣脱,微眯眼,微笑,“闻着就是你的味儿,哟,升官了,”瞟他那肩头,
刘耽大爷儿般嗅着鼻子朝他颈项闻去,“老子做梦都是你的味儿,想死我了,”
细细大笑,这才稍要挣脱开他,“滚开。这些年财色双收撒。”
刘耽不放,还抱着,脑袋怀念般就靠着他颈项后,“人民的财是腐败了点儿,对不起政府对不起党,不过,色———”
细细看不见他的脸,他的声音又闷在他预项后,实在听不大清他的口气,细细笑,“你他妈还要什么色,子茶给你生了几双嫡子撒,”
咳,细细此刻何尝不激动哇!
多少年,这一黄晃,有多少年没碰见他了?不说这交情是“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这吓人,可,也差不离多少了。
这么多年不见,你说里面没有刻意那是鬼扯。细细跟刘耽最亲,当年那景儿,那情儿,————历历在目哇。为东瑞,砸下仗义,砸下自己一辈子,舍了自由,舍了心爱,舍了可娃————细细心底,说实话,是愧着他的。可娃没死,哪敢告诉他。甚至,哄着他说自己跟自已家老子头闹翻去了法国定居。这一走,就是五六年没联系————
细细一时梗在自己的心思里,半天,却也没听见身后的他搭声儿,
“耽子?”细细想回头看他,他却把他抱得更紧,不叫他回头,好像还吸了吸鼻子,
“老子就‘色’这块儿差点儿缘分,都他妈快断子绝孙了,————”
细细皱起眉头,“什么,子茶生不了?————”却感觉他在后面摇头,
“不是,不是她,都是我不好,我这辈子算对不起她了,我,我想————”细细心一紧,我的个耽子咧!终于听见了他的哭音,“可娃走了六年了————”
细细突然有些悲戚,他妈搞半天老们儿这些王八蛋全是痴情种儿!操!
操自已大爷的!王八蛋能这么点良心!兄弟,对不住了,宝贝蛋儿还活着,活着他妈比强力宝宝还健壮,且,脑子最康壮,那糊汤脑袋想出来的事儿折腾死人!别怪兄弟不仗义,现在越发不能告诉你宝贝蛋儿还活着,